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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很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些恐惧,很显然,两人是被杨天佑打击得太沉重了,估计这精神要恢复,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要能开口说话吃饭,也还需要一个过程。
病房里还站着四五个聚义堂的兄弟,在隔壁的病房,还有四个聚义堂的兄弟也躺着,不过他们的伤远没有这两位当家的来得凄惨。
“飞哥,老大和波哥从送到医院到现在,神志一直还没有清楚,所以你想问什么,估计够呛。”一位聚义堂的兄弟神情有些伤感的道:“这阿兵,下手也实在是太狠毒了一点!”
“不,老大先前还一直叫着杨天佑的名字,我看昨天晚上下手的应该是杨天佑才对!”另一位兄弟道。
“没错,隔壁的几位兄弟也说了,当时是阿兵带人抓走了老大和波哥,肯定是杨天佑让阿兵干的,如果不是这样,他们根本用不着抓老大和波哥走!”又有一名兄弟分析道。
阿飞点点头,眼神之中有着浓浓的仇意。
聚义堂的一个兄弟走到阿飞面前,咬牙切齿的道:“飞哥,咱们聚义堂的兄弟一直为飞哥你办事,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咱们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想办法去打回来,飞哥你怎么说吧?”
“飞哥都要走了,他能怎么办?”彪子在一边抱怨道。
“什么,飞哥要走?到哪里去?”
“是啊,飞哥为什么要走?”
“你走了,咱们怎么办?”
“够了!”阿飞一挥手,冷声道。
几个兄弟一起闭嘴,阿飞在这些兄弟们心目中,还是很有威性的,或者说凶名远播。
阿飞从怀里摸出一叠钱,大概有四五千的样子,全部交到其中的一个兄弟手里,沉重的道:“我的确是要离开一段时间,你们不要问原因,也当成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你们对我阿飞,一向是忠心耿耿,人心都是肉长的,我阿飞没说的,你们聚义堂的仇,我早晚会帮你们报,但目前,还希望你们能忍耐一段时间,千万不要再去找杨天佑的麻烦,一切等候我的消息,我阿飞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这些钱,你们拿去给你们老大和受伤的兄弟买点营养品,权当是我阿飞的一点心意,不要嫌弃!”
几个兄弟面面相觑,一起低下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倒真是一脸的感激。
阿飞叹了一口气,转身对阿彪道:“咱们走!”
说完,阿飞便带着阿彪走出了病房,留下几个聚义堂的兄弟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飞哥究竟怎么了?”有人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
“反正飞哥待我们聚义堂不薄,可不像邓爷,居然还让我们主动去向杨天佑认错,这倒好,结果还是被杨天佑打上门来,我看还是飞哥好,以后就听飞哥的。”
“你小心点说话,这话要是被邓爷听去了,飞哥和我们都会有麻烦。”
“怕什么,这里都是自家兄弟,我也要说,我就服飞哥,你看看,这个时候谁会来看我们,谁还敢帮我们,所以以后飞哥有什么吩咐,我大头一定冲第一个!”
………
“你说什么?阿飞离开巴中了?”杨天佑放下酒瓶,有些诧异的向阿兵问道。
阿兵沉声道:“不错,有消息称,他是被邓爷给逐出帮会的。”
杨天佑皱起眉头,有些好奇的道:“好端端的,怎么会逐他出帮会?难道是因为我?”
“你还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性。”阿兵突然笑道:“邓爷不是一直想招揽你嘛,但你和阿飞又有着不可化解的仇恨,阿飞在,你肯定不会考虑光头党,但现在他把阿飞撵走了,可见对你倒真是重视。”
杨天佑哈哈一笑:“他太看得起我了,只是阿飞跑了,我到哪里找他报仇,总不能让我就这么算了吧?”
张炎焱在一边叫道:“就是,谁招揽咱也不叼他,倒是这阿飞跑了,实在是郁闷。”
聚义堂的事情过了三天了,依然是万事大吉,警察没有上门来追查,杨天佑派出的人探听来的情报是,聚义堂准备吃了这个哑巴亏算了,而最大的原因当然还是邓爷把这件事情压了下去,如此一想,杨天佑对邓爷倒真有了一丝感激。
这等好事,自然要庆祝一番,所以现在杨天佑和一群兄弟便在酒吧内喝酒庆祝。
酒吧的生意很好,杨天佑现在是日进斗金,每天的纯利润都能包证在一万五左右了,所以他现在也是越来越大方,特别是对手下的兄弟,他更是时常发些抚恤金或是酒钱茶钱烟钱饭钱,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手下的兄弟对他更加的忠心。
这年头,要混黑道,也得花钱啊,要想手下的兄弟能忠心耿耿,那得花钱,没得钱给他们花,吃不饱,穿不暧,玩不爽,谁帮你砍人?
杨天佑不想再提聚义堂的事情,也不想再过问阿飞的事,举起酒瓶笑道:“来,各位兄弟,大家一起来干一杯!”
“干毛一杯啊,要干就干一瓶!”张炎焱倒是豪爽的叫了一声。
“干就干!”杨天佑也嘿嘿笑了起来,抱着瓶子就开始吹,而手下的一群兄弟,也跟着有样学样,有人大声赞道:“老大好酒量啊!”
杨天佑放下酒瓶,故意把瓶口朝下,用嘴接着,将最后几滴啤酒都倒进嘴里,这才向大家示意了一下,笑道:“这个叫不浪费,要节约!”
张凤休息了几天,已经开始在T台上唱歌了,玫瑰依然坐在一个角落,没有过来和杨天佑喝酒,似乎他到这酒吧来,就为了张凤的安全。
杨天佑斜眼看了看大门口的方向,突然神色一凛,脸上显出一丝笑意,他看到熟人了。
半响,猴子便跑了过来,不过他还没说话,杨天佑倒是先笑了:“是不是又有人来找我了?在天字号包厢吧?”
“你都看到了?那你见不见吧?”猴子笑道,现在杨天佑的身价是一天高过一天,来酒吧的客人都会主动的叫一声天哥,这让猴子也觉得倍有面子,暗暗庆幸当初下决心跟着杨天佑混是一件英明的事情。
杨天佑点点头道:“见,当然要见了,我可不敢得罪他。”
对一边的霍三拳使了个眼神,杨天佑站起身来,和阿兵耳语了几句,便带着霍三拳到二楼。
推开天字号包厢的门,杨天佑对正自斟自饮的邓爷笑了笑,大声道:“邓爷来我这场子,实在是蓬荜生辉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杨兄弟,来坐吧!”邓爷指了指身边的位置,很热情的道。
杨天佑过去坐下,邓爷使了个眼色,他身边跟着的那位袍哥帮杨天佑倒了一杯酒。
“邓爷,你今天怎么这么好的雅兴来我这里喝酒了?”杨天佑端起杯子,与邓爷干了一杯,一边喝酒一边笑着问。
邓爷放下杯子,似笑非笑的道:“难道你还真不知道我来的意图?”
杨天佑一愣,脸色一红,道:“邓爷,你的诚意,我可是真的感受到了,你来的目的,我当然也知道,我实在没想到,邓爷为了拉拢我,居然连你堂弟都可以逐出帮会,这实在是让我倍感忐忑啊!”
杨天佑现在学得文绉绉的了,听得一边的霍三拳有点想笑,不过他依然那么直挺挺的站在一边,与邓爷那袍哥保镖互相看了一眼,两人的眼神都是一凛。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这高手见高手,简直是心里冷嗖嗖啊!
“我的诚意既然让你感受到了,那你何不好好考虑一下,以后就帮我做事了,老实说,杨兄弟啊,我现在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真是不想在道上混了,可咱们光头党不能跨啊,我也不能让我手下一千多号兄弟没饭吃对不对?所以我才硬撑着,这里没有外人,我就直说,阿飞虽然是我堂弟,我却看不起他,这人成不了大嚣,但杨兄弟你不同,我暗中关注你很久了,我看你就是个干大事的人,有血性,能识人用人容人,你若是跟了我,帮我完成我多年的梦想,我也不想再在道上混了,到时候你就是我的接班人,怎么样?”邓爷的表情很认真,也很诚恳。
杨天佑听得也有些感触,仔细的看了看邓爷的表情,没看出丝毫的破绽,于是皱了皱眉头,道:“邓爷,我突然觉得,咱们可以成为朋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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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生日礼物
杨天佑最终没有直接答应邓爷的邀请,虽然邓爷已经表达了足够的诚意,甚至为了招揽到杨天佑,将阿飞都赶出了巴中,还压制住聚义堂不找杨天佑报仇,但杨天佑自己也能感觉到目前巴中的局势有些复杂,似乎马上便会出现黑道秩序的大改变,而处在这漩涡中心的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破坏了现在的平衡,一个字,拖,能拖多久是多久。
斧头帮也好,光头党也罢,都不过是想利用杨天佑,这一点杨天佑非常的清楚,所以采用拖字方针,杨天佑希望给自己迎得更多的时间和机会,他已经让阿兵注意招兵买马,当然,这些事情都是暗中来做的,而且要招收为自己的兄弟,必须要人品不错的才行,否则那就是招来的毒瘤,杨天佑在兄弟们身上花钱不心疼,这并不能表明他就不爱钱,正好相反,他现在也急需要赚钱,他可没有忘记那个四年之约,所以,他不想把钱浪费在一些没有用的人头上,更不想招来一些祸害。
不过与邓爷深谈了一回,杨天佑对邓爷的感观倒是有所改变,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还想着要一统巴中的黑道,这本身就让杨天佑感到佩服了,就算巴中不大,可这也能够说明邓爷并不是一个碌碌无为的人,做男人,就得干点事,甭管是干什么事,有胆量,有野心,有行动,这都是值得杨天佑佩服的人。
杨天佑送走了邓爷,重新来到几个兄弟身边,阿兵凑过来低声问:“天哥,怎么样?是来招揽你的吧?”
“没错,和你预料中的一样,他还真是下了血本了。”杨天佑感叹了一句。
“看样子你是答应他了?被他感动了?”阿兵似笑非笑。
杨天佑一愣,摇摇头道:“当然不会,我虽然感性,但我并不傻,我可不想被人当枪使,除非是到了万不得己的情况下才会选择这一条路,现在不管选择谁,我的处境都不太好,而且接下来的一场混战,我可能会成为炮灰!”
“聪明。”阿兵大拇指一伸,笑道:“不过,不管你选择跟谁,我们都会跟你走,只是我们只跟你一个人,可不管什么帮会不帮会的。”
杨天佑有些感激的拍了拍阿兵的肩膀,重重的道:“兄弟!”
……
成都五块石东沙街一处很普通的小区内,几个老头子正坐在一起喝茶,几位老头都有五六十岁了,明显是退休在家,每个人手上都提着一只鸟笼,里面是清一色的画眉。
春天来了,夏天也就快了,几个老头子看样子是经常聚在一起,而喝茶玩鸟,这也是他们的一大爱好。
中午十一点,一群老头子散了去,最后留下的是这茶室的老板,老板也是一位老头,先前和那几个同伴聊得相当的开心,而且似乎很健谈,天文地理无所不知,都能涉及一二。
老头满面红光,国字脸,微胖,头发不用染都是黑油油的,老实说,老头的长相很普通,可就算是走在大街上也能让人一眼就给认出来,原因很简单,男人身上有一股霸气,或者说是威严,这种气势像是久居上位者才能具有,可事实上,他真的不从政,他经商,不过是小生意。
几个老头一走,一位三十岁左右的憨厚小伙子便从小屋里出来,帮着收拾凳子,又抹桌子又扫地,其实这几张桌子就摆在小区的路边,上面搭了个蓬子,遮风也挡雨,这茶楼也极其简陋。
小伙子一直带着在憨厚的笑容,但却没有同老头说一句话,老头子双眼微微眯起,躺在那竹椅上,将鸟笼递给小伙子,后者小心的挂起来,老人这才闭上眼,从桌上抬起那只紫砂茶壶,将茶嘴对着嘴,吸一溜子,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叫道:“爽!”
突然,一辆红色的宝马车停在茶棚外面,从车上跳出一个青年,这青年蓄着齐耳的长发,这头型和上世纪三十年代上海黑社会的标准头型一般,如果再穿上一套白色的褂子,很容易让人误会是在拍电影。
没错,这个青年便是阿飞。
阿飞看到老人以后,犹豫了一阵,这才慢步走了过去。
那正在擦桌子的小伙子看了阿飞一眼,憨憨一笑,不动声色的看了看一旁的老人,后者完全没有睁开眼睛,却似乎能看到一切,竟对那小伙子挥了挥手,小伙子便走进小屋。
等他泡好一壶茶出来的时候,阿飞已经和老人坐在一起了,阿飞住嘴,看了那小伙子一眼,后者放下茶杯便再次进屋。
“好吧,你提出的条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