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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因为上次的长生珠被取出,二人的感情已裂,对于石希儿的行踪,冷风凌不关注,自然也不知道。
“凌……去……去为我杀了那个贱人!呜呜呜……凌……”
石希儿吃力地伸手去握住冷风凌的手,冰冷如雪,在这个时刻,她唯一的依靠也只有冷风凌了。
白铜儿利用完了她,自然是一脚将她踢开。
当然,白铜儿也没料到,石希儿根本可有可无。
冷风凌冷然一笑,冷冷地甩开她的手,“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想杀她?石希儿,你还是醒醒吧!”
石希儿怔住了,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脸上的伤因睁眼的动作疼痛欲裂。
冷风凌满目冰冷,冷冷地站了起来道,“石希儿,我们已欠她太多了,你竟然还想杀她?就算我有能力杀千薰,也不可能会去的。更何况如今的薰儿,并非往日的薰儿,我自认没有这个能力。”
毁容,被休2
一字字,刺入了石希儿的心肉里。
这个男人,无情,冷漠,讽刺。
这,完全不像以前的他啊。
石希儿冷冷一笑,低低弱弱地道,“原来……你……还爱着她!冷风凌……你是不舍得杀了她吧?哈哈……贱人……你不杀?”
“贱人之道,侮辱人心,侮辱人志,踏贱其爱,不就是你这种人吗?”
冷风凌反讽刺道,“本来本王对你的容忍还是有的,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令本王失望,事到今日,本王自愿休妻,从此之后,你不再是本王王妃,本王亦不再是你的王夫!”
石希儿猛然地瞪大眼睛,脸上又是一阵剧痛。
仿佛有血渗了,她也再顾不上脸上和身上的伤,跳了起来。
“混账,你敢!”
“有何不敢?石希儿,你别仗着你是王爷——如今你已没有利用价值,白铜儿还会在乎你?更何况——本王对你,恩尽义绝!”
冷风凌轻笑一声,这个石希儿,即使回到云国,还是和府中的侍男眉来眼去,不仅仅眉来眼去,时而偷腥还不止呢。
再且,他对她,真的再也没有一点爱了。
那些可怜的爱,早在折腾中耗尽。
冷风凌本来就是一个冷傲的人,他暂时可心忍得石希儿偷腥,但却忍不了她老将他当小爷,一句话,没有了爱,什么都不是。
冷风凌从怀中掏出一封早就写好的休书,上面有他的左手拇指印,冷冷地放到了一侧的桌上,“石王爷,好好保重!”
说罢,便转身,再也不看石希儿一眼,朝外大步走去。
石希儿心痛欲裂,虽然她还有几个男侍,床上功夫都比冷风凌好,她也暗中和他们打得火热,可是她爱的人,终究是冷风凌。
如今,在她重伤之下,冷风凌竟然要离她而去?
“本王会等你的伤好之后,再离府,好向我国有个交待,到时,与你的情义终尽,望王爷好自为之!”
冷风凌走到门口,冷冷地说道。
石希儿喉咙像被什么塞上了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毁容,被休4
眼睁睁地看着冷风凌离开,石希儿眼中终于撕心裂肺的绝望——
“冷风凌……你混账……滚回来,滚……滚回来!”
外面的侍男听到了石希儿在里面的恶嚎声,对望了一眼,看来王爷和王夫已没有转好的可能,皆会心一笑,连忙走入房中去侍候石希儿。
虽然王爷已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但好歹他们在府上当一辈子侍男吧?
于是王爷府大乱,有好几个侍男不知为何得罪王爷皆被处死,只是这一手段,仍然挽留不了冷风凌。
他们的情,也终到此为止。
*******
云国皇宫。
怡心殿中,男伶舞姿诱人,各乐器奏出了欢快的曲调。
白铜儿坐在上座,倚着龙榻,淡笑地看着殿中的男伶之舞,这个皇位,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抢到手,如今是享乐的时候了,却发现身边的男人少了不少。
梵水受伤在休养,而逢春也借着身了不适未来出宴,看来那两个男人,其实是对她不满吧?
“浅浅,将长生珠和那女人的血给朕取来。”
一边的浅浅应声,折到殿后去取白铜儿要的东西。
殿两侧,皆是豪喝的女人,男人极少,除了白铜儿的皇兄皇弟二人,其他的就有两个将军,剩下的十人都是女人,王爷将军什么的,皆在下面喝酒享乐。
浅浅将“长生珠”等取来,那是一个玉盘托着的一个白色瓶子,还有一颗淡淡发光的珠子。
浅浅恭敬将玉盘放下,温顺地退到一边去。
白铜儿扫了一眼玉盘中的东西,伸手取过玉瓶,打开塞,一饮而尽。
这嗜血女人,欲取千薰的血,以求长生,长生珠更是为她所有。
活鲜鲜的血,她竟然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实是叫一侧的侍男有些惊心。
饮完,好象有什么不对劲,可是白铜儿又说不出什么来。
再取过“长生珠”,放入口中,却闻到一股淡淡的芳香,那是逢春身上的气息!
他没有背叛她1
白铜儿蓦然大怒!
这珠子,必定是逢春体内的仙丹吧?
混账,竟然敢用他的丹给她?竟然敢背叛了她?
白铜儿二话不说,便朝逢春的居住之地走去。
砰的一声,逢春正在床上休养,听到这一声门响,脸色微微一沉,坐了起来。
“大胆逢春,你竟然敢背叛本王?”
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一飘而入,头顶凰冠、身穿凰服的白铜儿大步走到了逢春的前面,身后跟着二黑衣卫,一扬手,将狠狠地甩逢春一个耳光。
逢春身子一震,退后,倚在床的围栏上。
“逢春从来不是你的人,何来的背叛此说?”
逢春冷冷一笑,冷眼看着白铜儿那张要气绿了的脸,“皇上要杀要剐,就请动手吧,逢春的一条贱命,留着何用?”
如今,他的血代替了千薰的交给了白铜儿,就连体内的那仙丹也代替了千薰的长生珠交给白铜儿。
只因为白铜儿过于自负,总以为逢春被她所征服,故而没有探真,没料到一服“长生珠”,才知道那是假货。
“好!好你个逢春,混账,朕不处死你,朕绝吞不下这口气!”
白铜儿桃目发出杀手,一脚踢去,将逢春踢下床。
逢春跌倒于地,额头撞到了桌柱,顿时鲜血如柱,头一阵晕眩,他的仙丹没了,就等于一个自毁仙道——所以和平凡人类也差不多。
血被放光了,力气更无几,他仿佛听到了死神的脚步声——
唯一的遗憾,就是他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他爱的女人。
薰儿——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再见她一面,临死前的心愿也就圆了。
“陛下……你身边……也有其他侍男对你不忠,你……为何不去追究呢?”
逢春用力地抬首,仰望着那正欲再踢来的白铜儿。
血滑过眼角,滴到了他墨色的衣袍上。
逢春诡异一笑,“你……怎么不去看看你的藏宝殿……乱成什么样了?”
他没有背叛她2
此言一出,白铜儿一惊,连忙大喝道,“来人,看着这贱男,没朕的命令谁也不能杀他!朕要他乖乖屈服朕的身下,再慢慢地折磨死他!”
“奴才遵命!”
二黑衣卫拱手道,白铜儿便风风火火地朝藏宝殿而去。
逢春松了一口气,苍白的脸露出了一缕笑容,手用力地撑了起来,总算找个借口来拖一点时间——
薰儿,她会来吗?
他终是想见她一面,想告诉她,他没有背叛她。
逢春吃力地坚持不闭眼睛,只怕一闭上,就会永远醒不来了。
只是,嘴里有又甜又咸的液体淌了出来,体内的力气仿佛瞬间被什么抽离了,逢春眼前一黑,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了,便一头载倒于地,昏迷不醒。
二黑衣卫对望一眼,皆点点头,连忙半逢春扶起,其中一个黑衣卫走入了屏风之后,手一按,立刻将床移开,那是一个暗道。
二人将逢春扶入暗道,再关上,无声息地消失在房中……
*******
云国的一小镇。
一火红身影飘然地从大街上进入了一间比较显眼的客栈,进到了二楼,砰的一下踢开了门,夜色深重,已是深夜时分,男子一脸怒容,将剑用力地扔到了桌面上。
“一群饭桶!竟然一连十几日都找不到一个偌大的人!”
红衣男子火气冲天,后面的那个紫衣男子颤抖了一下,定了定神,方敢上前道,“皇上……”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果然,火着的男人都不是好惹的。
这同学便是凤苍伦同学,虽然手下已有上千嗜血杀手,这些杀手在攻击、搜索等等方面都极为突出,可是那么久了,连千薰的影子也搜不到,怎么能不火呢?
“这个……有一个杀手飞鸽传书,听说……有两个神秘人带着一个受重伤的男子从云国皇宫里逃出来。”
紫竹淡淡地道,凤苍伦眉头一扬,“男子?你的意思是说薰儿扮成男子,被那个女人掳去了?”
他没有背叛她3
“白铜儿夺了皇位后,听说多次寻找了皇妃的下落……但我们却也寻不到什么证据,但那杀手却肯定那名叫逢春的男子……”
“什么?逢春?”
凤苍伦大跳起来,“他怎么可能在云国皇宫?难道他是白铜儿的人?该死,薰儿……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一连几个月都见不着面,凤苍伦已急得疯了,身子刚刚恢复了一点,每天疯狂往肚子里填食物吃,得越多,身子就越强壮,这是紫竹教他的。
当然,大病过后,凤苍伦常常会恢复得好,如今也不例外,只不过越寻越急,脾气也越来越差了。
“是的,逢春不就是皇妃身边那个侍卫吗?”紫竹轻轻地说道,其实这消息,前几天他就收到了。
只不过顾忌着逢春和千薰的关系,才久久不敢禀报。
可是看到凤苍伦越来越急,他又怕凤苍伦急得病了,反正这一件事,迟早会被凤苍伦知道的,所以今日才决定将此消息告知凤苍伦。
凤苍伦点点头,“快,他在哪里?本王得去找他,逢春不可能不知道薰儿在哪的!”
“在云国与周国的边境一个叫梦镇的地方,可能定在那里养伤。毕竟逢春——可能对白铜儿的吸引力并不大。”
紫竹如实禀报,凤苍伦拧拧俊眉,虽然是极累了,但仍然一挥手,“准备马车,连夜赶路。”
“可是……皇上……”
“别叫本王皇上,我仍然是王爷,皇上——是那个男人的。”凤苍伦冷笑一声,虽然对二王爷并不反感,但是他擅自废了千薰,又立如意公主为后,这一着,自然是对二王爷的印象更有所不好。
凤苍伦看重的并不是皇位,他只需要千薰一个人。
可是经如此一搞,反而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了。
如意如今被秘密送回了大周,却没有公开废后,按照二王爷的思路,必定是想让纪国稳定一点再公开罢。
所以,现在如意仍然算是纪国的皇后,而千薰,仍然只是一个废后。
相扶相助1
“主子……可是如今您的脸色……”
紫竹喃喃地道,凤苍伦的脸色的确极不好,再这样奔波下去,只怕又病了。
“还等何时?没听到本王的命令吗?”
凤苍伦火爆地大吼,紫竹只好抿抿唇,退下去准备马车。
在用完晚膳之后,凤苍伦等人便上了马车,匆匆朝梦镇出发。
两日之后,众人到了梦镇。
此小镇极小,极偏僻,也是一个好藏身的地方。
凤苍伦的人数众多,不消半日便寻到了逢春。
凤苍伦进入那个偏僻的小院,进入内堂房中之时,看到那脸色苍白无比、双目无神的人时,几乎不敢相信的眼前。
这就是逢春?
那个俊美明朗的男子,哪去了?
怎么成了一个近乎死亡的人?
“逢春……是你……”
凤苍伦怔怔地看着逢春,虽然之前他们是情敌,但在逢春曾救过他一命之后,那些不和早就不在心里了。虽然嘴上仍然有争吵,但那也只不过是一时这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