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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演技极佳,左看右看,她都是像被逼的。
薄白的月亮隐入了云中,天边开始有了更强烈的晨光。
娇弱可爱
千薰的脸渐渐沉了下来。
浅浅诉说着自己是被白铜儿逼的,台词是千薰给的那样,对于这一点千薰极满意,毕竟浅浅没有过份夸大自己的遭遇。
“你是说……你被白铜儿带的?”
“是的……就像公子一样被她逼的,公子一定要救救我!白铜儿……这一次之后,她利用完我,就会……会杀了我的!”
浅浅哭得梨花带雨,晶莹的泪珠滚过脸,这张小脸显得更是楚楚动人。
连千薰看了,也感觉到动摇啊。
虽然看不到逢春的表情,但却感觉他在沉默,在思考。
大概是在怎么帮这个浅浅吧?
“这一次,是她派你来,然后你将消息泄露给她,让她赶来杀薰儿?”
“是!”
“上次,也是吗?”
“对!”
浅浅声音颤颤的,娇弱可爱。
“过来吧!”
逢春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千薰的心一沉,看来她真的高估了逢春,但是一般人也会这样做的。
一个貌似十三四岁的小女子,怎么忍心看着她被杀死呢?
只不过逢春能知道此女有二十年华,是因为偷看了云桃宫的成员名册而已。
浅浅大喜,连忙给逢春磕了几个头,然后站起来,眼中全是喜色,走入了房里。
千薰捂着心口,只能认输。
丫的,想着这个浅浅给自己送个信,然后自己再进行自己的计划的。
不过嘛……就算她输了,也不必对浅浅说信用,哼,只不过让她发个信儿,再说了,浅浅这人害得自己惨了,就是上次她报密,害得自己被困在那小村庄,也害得逢春成了这样。
不过,逢春的心,太软了。
浅浅走入房中,仰望逢春,逢春屋中没有点灯,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是浅浅知道,站在自己前面的男子是自己所爱慕的男子,他稳定而认真,符合了浅浅心中的郎君要求。
“浅浅恳求公子将奴婢留在身边,奴婢不敢奢望能当上公子的妾,但就算是一侍女,奴婢也满足了!只有这样……白铜儿才不会对浅浅……”
阴影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千薰的心一跳,咦,难道逢春被打了?
不可能嘛,逢春现在弱了一点,但是浅浅怎么舍得打了自己爱慕的男人?
“滚!就是你这贱人,害得在下如此,就是你这贱人,害得公主如此地步,间离我们之间的情,若是在下有能力,我必杀了你!”
逢春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在冷清的晨,极为响亮。
“公子……浅浅是被冤枉的……”
浅浅只觉得被打了的一边脸上火辣辣的,大惊,没料到事情竟然来个大转变,眼看着自己就要赢了,却一下子变得自己是惨败的一方,连忙跪下求饶。
“哼,对敌人不能手软,本公子就杀了你!”逢春有些力气,这些日子身子好了一点,要杀一个无武无术的女子还是可以的。
他一转身去摸出剑,却见门口飘来了一白影。
“逢春,留着她。”
逢春一惊,竟然是千薰的声音,他怔怔地看着那个影子,虽然看不到面目,但声音却真的是千薰的。
“薰儿……”
“她有用,所以留着她。”
千薰轻然一笑,心情极好,逢春居然没有令自己失望,现在逢春没有仙丹,是根本感觉不到她的存在,所以刚刚的,绝对不会是做戏。
逢春有些迷惑,但千薰如此说,一定会有她的道理。
“好,我留下她,将这人交给你吧……薰儿,你怎么知道这个人在我们殿中?”
千薰看了一眼地上那颤抖的浅浅一眼,这女人一定被伤得不浅吧,只怪她太自大太自负,原以为逢春会助她,却反倒被甩了一巴掌。
哦哦,被自己爱的男人甩一巴掌,可是一件很可怜的事。
“刚刚才发现的。”
“薰儿,我建议不留,毕竟是白铜儿的人,我不希望上次的事发生。”
逢春对于上次,仍然有阴影。
是他被白铜儿左右了,伤了千薰的手,虽然自己不舍得,以自己的血代替,可是由此也影响了他们的感情了吧?
他可不要像上次一样。
他是痛苦的
“放心,没事的,我自有我的打算,逢春先好好休养,我先将这个浅浅带下去了。”
千薰道,上前拎起那浅浅,只觉得她不住地颤抖着,心中的梦碎了,这个女人,其实也挺可怜的。
不过,可怜人必有可恨处。
“薰儿……”
逢春一急,这几天,千薰都没有来见过他。
毕竟上次,他说舍得她,也同样伤她,可是他也是想她不要那么为难……毕竟和她拜过堂的是凤苍伦,不是自己。
自己……顶多是她侧夫而已。
“还有何事?”
千薰努力压抑着对他的关怀,僵住脚步。
“我……我这几天……是想去见你的。”
“嗯。”
“可是我又怕你烦心,我……没事了,你去吧!”
逢春吞吞吐吐着,千薰一怔,这男人还真倔,是狠下了心将自己推给凤苍伦了吧?
哎,逢春和凤苍伦就不一样,凤苍伦想争夺自己,而他,却要将自己推得远远的。
心里有些失落,也不再哼声,千薰拉着浅浅走开去,逢春许久才回过神来,颤抖地移步到门边,倚门而望,见那俏影渐渐地没入了长廊里,白衣飘飘终是远去,心头一紧,又生出了许多惆怅和无奈、悲哀。
天色渐明。
天边绽放着一朵朵若花彩云,越明的光芒映着红墙碧瓦,落叶飘飘,逢春许久才折回,关上门,躺到了床上,却入不了眠了。
他是痛苦的。
却又在痛苦中,苦等着快乐。
每见她一次,他的心就会躁动不已,每想起他们的缠绵甜蜜,他就会幸福多一分。
想来,凤苍伦也一定是这样。
他是个陷在爱里的人,也愧对凤苍伦,虽然凤苍伦也有错,可是自己趁着千薰醉酒而占有了她,倒是不该。
只是,情难自禁,一切重来,他也不会后悔。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千薰这一次,自然是按着她自己的心意去选择,他不会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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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步行惊心
“薰儿,你不是说今日上路吗?”
“不了,今日有些不舒服,过几天再说。”
大厅中,夏之白有些惊诧地问,千薰便是如此答的。
她的计划,并没有这些男人,她欠他们的太多了,这一次如果连自己也没有能力杀了白铜儿,那么只怕也会连累他们……
凤苍伦虽然灵术在,身体也好,但她也不想将他拉扯入这一场战争中。
这早晨,大家到是聚到了大厅上用早膳,南宫熙仍然是笑嘻嘻的,老大不小了,仍然是一副赖皮样。
拓宇仍然是懒洋洋的,吃了一碗粥就到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又打瞌睡去了。
而夏之白淡然如常,凤苍伦和逢春倒是极沉默。
千薰表现得不冷不热,对谁都一样,紫竹倒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这样下去,不知道要多久凤苍伦才能“得宠”?
一用完早膳,千薰就自个儿回房去了,浅浅被点了穴,直到千薰回来后才给她点开了穴,让她用侍女送来的早膳。
“你给我送信儿,说五天后我将会到达蓬莱镇,此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我会杀了你的……你要知道,这一次,可是你逃生的好机会,你表现好,我不杀你,表现不好,那就得乖乖地去见冥王了哦!”
千薰在一边说,将衣裳收拾了几件,准备今晚深夜离开此处。
她可不想等白铜儿来到这里来捣乱。
更不想其他男妃为自己牺牲更多。
浅浅一边吃一边承诺道,“放心吧,公主,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我的命还是比较重要的。”
千薰冷笑一声,眼中有着异样光芒,“希望如此,浅浅,其实我一直希望你能和那个小二过点平凡的生活,何必留在白铜儿身边呢?”
“哼,你以为我想吗?那女人一招就可取我命,我的命在你们的眼中不值一文,贱如蝼蚁,若不是被逼的,我又怎么会去做暗人,步步得小心,每步行惊心?”
苟且偷生
浅浅饿了好久,将粥几下就喝完了,又去啃菜包,千薰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
她那个时候,也是极饿。
每餐却都是馒头白粥。
记忆中,小时候是逢春偷偷地去偷食物的。
那个时候的逢春是女子身,却异常大胆,想来,那便是他的本性。
成为女儿身,也非他所愿,所以现在他一直在自卑着。
他定然是觉得他配不是自己,才将自己推给凤苍伦。
那段偷吃的岁月,想想,何尝又不是温馨的?
逢春待她如妹,如今待她如妻。
而这个浅浅,现在这个样子,也像极了当时她饿极了的样子。
再也不讲究什么斯文礼仪了。
“你有你的苦衷,其实对于背叛的人,我往往是一杀痛快,但是你……”
千薰停顿下来,浅浅回头看她,眼中有些畏惧。
她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的畏惧,虽然刚刚被逢春打击了,可是她是一个平凡女子,也渴望有个男人像逢春一样护着她,也渴望有一个小家。
她不敢奢望像千薰那样集美男于一身,她只要一个男人就可了。
“我不会杀你的,只要你愿望离开白铜儿。”
千薰淡淡地道,浅浅大力点头,“奴婢……虽然命贱,但是还是得苟且偷生,我也想逃离白铜儿的手掌心,只是能力有限。”
“这一次行动后,如果我胜了,我会安排你的。”
“如果我没胜,你就跟白铜儿走吧。”
千薰淡淡地道,她没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对这个浅浅还是有提防的,毕竟她曾背叛过自己。
“谢公主!”
浅浅道谢,听得出她有些奢望的意味。
于是,当日,浅浅在千薰的监视下给白铜儿放了一飞鸽,说明了千薰现在正赶向蓬莱镇,那镇子离这里极远,但离京城却近了,千薰就是这样打算的。
能杀了白铜儿,或者伤了她也好,待事情解决之后,自己便顺便去京城,到时逢春等人也一定寻来了。这样就可以免了他们和白铜儿的正碰面。
哪里还是她的夫?
晚上时分,千薰让众侍女去隔壁那里买来了几壶陈年好酒,更亲自下厨去做菜,好久没做了,大概有几年了吧?
现代的佐料,在这里是找不着的,摸了半天,千薰才做了一道菜,是现代妈妈常常给她做的红枣香姜金玉鸡,将三十颗红枣、三两嫩姜塞入了鸡的肚子里,剩下的现代佐料如味精、红油等等在此地没有,千薰便用其他的东西来代替。
反正就是将鸡肚塞入满满的,再放到了盘中,放入花水锅中去蒸。
当晚,大厅极是热闹。
“哟,小薰薰,你的手艺也真不错,瞧这鸡蒸得金黄金黄的!味道也极好,不过不知道会不会很难吃,我先试试!”
南宫熙二话不说,也不顾众人未拿筷子,就立刻叉向那盘金玉鸡。
凤苍伦脸一黑,他一向喜欢吃蒸的鸡,虽然千薰今晚做了好几个菜,只有这道是他最喜欢的,便拿着筷子啪的一下拦住了南宫熙。
“怎么说,也由我来先。”
凤苍伦黑口黑脸的,南宫熙撇撇嘴,“为何?我没有资格吃?”
“是,我才是薰儿的正夫!”
凤苍伦理直气壮地道。
千薰一怔,垂首,在这种时候,她是不能多嘴的,否则会被众男围攻的。
“什么正夫,凤苍伦,你早就休了薰儿了,哪里还是她的夫?她哪里还是你的妻?”
南宫熙一时口直心快,将心里的话儿倒倾了出来。
凤苍伦的脸色一变,煞白,“和薰儿拜过堂的,就只有本王!你休得胡说八道!”
“哟,你和如意也拜过堂嘛,并且现在的后,可是如意,哪里……”
“南宫熙!”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