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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去死吧,竟然想占、有公主!”一声怒喝,连同那凛冽的剑风一齐刺到,凤苍伦大吃一惊,暗暗痛骂一声,抱着千薰一滚,避开那致命的一剑。
千薰被一抱一滚,身上只剩下肚兜和亵裤,凤苍伦怒吼一声,出手如电,猛然地夹住了那刺来的剑锋。
是春英。
千薰喘着气缩到一边,眉头紧皱,这一下,该又引得凤苍伦和春英的矛盾更强烈了吧?当然,她这铺床肯定也会成为垃圾堆了。
缭乱之夜7
“死人妖,给本王滚,竟然来干扰本王的好事!”
凤苍伦赤瞳燃烧着无边大火,暗红的光焰一团团,夹剑的手指触到了锋利的剑尖,一缕红色液体轻流而下。
春英满脸怒容,看了一眼双手紧紧抓住衣袍的千薰,冷笑一声,“没想到凤苍伦作为王子,竟然也如此霸道野蛮,公主明明不愿意,你竟然强求?”
“本王是正夫,容不到你这个人妖说三道四!”
凤苍伦也不甘示弱,冷冷地说道。
春英被他一喷,气得青筋突现,猛然抽回剑,“好,今晚我就阉了你这个混账!”
凤苍伦大怒,身影一闪,一拳砸向春英。
春英也不是好惹的主,身影忽左忽右,两人混战成一团,这张偌大的床立刻就像一个战场,粉纱被剑削成一块块一片片,像鸡毛乱飞地袭下来,不断传来轰轰声,场面混乱而强大。
秋叶本来想回偏阁的,没料到一听到内殿巨响,前入一看,只见两个人影混战成团,一边战一边对骂。
千薰头大,也趁着这空档穿好了衣服。一穿好,满脸纱絮,那张薄薄的丝被已被他们劈成了几块跌落在白玉地面上,如一地雪絮。
千薰抹了一把汗,刚刚从手软脚软的状态恢复正常,爬下了床,找来了一块木板,重重地砸到了桌上,扯开嗓子,怒吼:“凤苍伦,春英!给、本、公、主停、手!”
这一声砸响,这一声怒吼,惊得两个斗得正热闹的凤苍伦和春英一下子卡在那里。
那声音,自然比他们的打斗声更强悍!
吼声回荡在内殿中,秋叶捂着耳朵,眼中闪过了一缕诡异之色。
“你们……你们气死我了,都给我滚出去!”
千薰喘着气,脸上薄红一片,朱唇紧抿,好久才挤出一句话,“凤苍伦,圆房的主权在我手上,在我一天不愿意,你就一天不能动我……否则——我死罢了!”
凤苍伦斜坐在床上,粉纱帐全部被削成了絮,纷纷飘落了下来。
缭乱之夜8
他那个微侧的姿态,正是避开春英的剑,而春英也保持着那交姿态,惊讶地回头看着千薰。
千薰极少说那么狠的话,她是认真的。
凤苍伦赤瞳翻滚着怒火和失望,他深深地看着千薰,手中微抖,内殿中立刻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寂静中。
“好!死白痴,你真令本王失望!”
凤苍伦憋红了脸,狠狠地砸了一拳床板,跳下了床,连靴子也不穿,大步地冲了出去。
这家伙,真的生气了。
千薰终于缓了一下,拍了拍胸口,妈呀,真的差点被吃了。
凤苍伦……他真的喜欢她?
但是,他明显没有明白爱和喜欢之间的距离吧?
千薰好不容易平息了心跳,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宿未眠。
她很明白,凤苍伦还是在乎她的,如果不当她是人,大概在那个时候,就干脆地将她吃掉了呢。
砰!
一声巨响,震得千薰的脑袋嗡嗡响,春跳了下床,英也重重地将挥剑一砍,将倒地的木凳一剑砍成了两半。
“公主,为何不让我杀了他?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春英满脸怒火地吼道,气得目赤欲裂,腿一扫,将那凳子的残骸扫飞到一边。
秋叶撇撇嘴,顿感无趣,她实是想不明白春英为什么选择了一个多么没前途的公主,要等公主说出解咒法,只怕她一定成为了慕容辰哲的奴隶了。
她,跟着慕容辰哲,可是明智的选择呢!
千薰再抹了一把汗,浑身无力地坐到了那满床纱絮的床上,“春英,你莫要管了,你以为你想杀了凤苍伦,你就一定可以杀了他?还是早点睡着去吧。”
春英脸色一沉,凤苍伦和她交过了两次手,自然明白他的实力,“可是……他轻薄了你,难道公主想让他再次强逼你么?”
箸一怔,想起凤苍伦那满目愤怒又失望的眼神,低头笑笑,“只怕凤苍伦不会有下次了,那么高傲的人,终是放不下我后面说的那句话的。”
是的,后面那句,那么绝。
温柔的暴君
凤苍伦一直活得那么高傲,连做了质子,都有皇后保着,成了千薰的夫宠,却仍然嚣张无比,他怎么忍科千薰如此说他呢?
春英冷哼一声,也愤怒地甩袖离开,一个二个脾气都那么大啊。
千薰重重舒了一口气,头晕脑胀,咚地倒在地上,粉纱絮便纷纷扬扬而起,掩住了那朦胧的宫灯之光。
这一夜,又该无眠了吧?
******
上了早朝,已是东日升起,满宫华丽无比。
宫蛾成以成对,穿梭于宫中的走廊之中。
慕容辰哲尝了一口淑妃送来的莲子糖水,不由得有些郁闷。
灵贵妃被打入冷宫当日,意外坠胎,不过她已是一个无用的棋子了。
但根本上来说,千灵是第一个怀了他孩子的女人,怎么说来,还是有点遗憾。
“皇上,糖水不够甜吗?不如让臣妾加些糖……”
“不必了,你先退下吧!”慕容辰哲淡淡地说,温和的脸上升起了一缕柔情。
淑妃低头浅笑,款款地福了一个身,她最喜欢慕容辰哲用这种眼神看她了。
淑妃一退下,小平子就低低地在慕容辰哲的耳边说了几句,慕容辰哲的脸色,缓缓地变了。
刚刚的温和,如今变得迷惑而不安。
“起驾北宫盛薰殿。”
短短的几个字,令小平子有些意外。
“皇上,二公主这几日无特别动静,为何要去?”
“就是无特别动静,才不知道这丫头在搞些什么!梵水说过,这丫头清醒之后,挺机灵的,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世竟然还能沉得住气,实是叫朕好奇!”
慕容辰哲放下了瓷碗,直起身子,朝盛薰殿摆驾而去。
飞絮拈衣,一袭明黄色的衣袂驾临北宫盛薰殿,春英却说公主此刻于后花园的临风亭中散心去了。
“为何你不跟着公主?听秋叶说,你已选择到公主那一边,难道你不怕朕处死你吗?”
慕容辰哲温和地笑道,那些杀气,往往是隐藏于他那张温和的脸皮之下。后宫之中,死于他手中的女人,数都数不清了。
慕容辰哲,是一个温柔的暴君。
你不怕朕杀了你吗
春英冷冷一笑,“皇上,您别忘记了,奴婢是皇后一手提拨在公主身边的,怎么可能背叛公主呢?公主如今亦没有想起任何解咒的法子,皇上最好别动公主,否则只怕公主一受惊,此生都会想不起来的。”
慕容辰哲双目一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嚣张的侍女。
“你不怕朕杀了你吗?”
慕容辰哲冷笑道,春英在他到来之时,只是福了福知,并未跪下行礼。
这小侍女,总有一天,他会假以他人手,杀掉她的!
春英扬眉一笑,眼中有几许讽刺的神色。
“皇上,你杀不了我的。”
慕容辰哲全身一震,对于春英如此的胸有成竹,他实在很恼怒!
“来人,将春英拉出去,斩了!”
慕容辰哲怒喝一声,却还没等侍卫进入,嗖的一下,慕容辰哲只觉得脖子上一痛,定睛一看,春英人已到了自己的身边,十指有如亮亮的尖锋,紧紧地扣着他的脖子。
“忘记告诉你了,慕容辰哲,不要惹怒我,否则……我很可能会将你杀了的!”
“你敢?”
“为了公主,我不得不敢!”
春英冷笑着,从小就受到了惊人的训练,身体里面的爆发力非比寻常,虽然她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但她肯定,自己绝对有杀慕容辰哲的能力!
“皇上!”
江山和如意冲入内,见春英尖手扣着慕容辰哲的脖子,眼中一抹凌厉之色,盛开开来,二人不觉寒意中生。
一个小小的侍女,竟然敢如此对待皇上,真的不要命了!
“好,放开朕,朕不会动她的!”
慕容辰哲收起脸上的狰狞之色,绽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语气极为坚决。
“当真?”春英冷笑,英眉一扬,意气风发。
“朕说的话,自然当真,不管是今日还是以后,朕都不会杀她。”
春英冷哼一声,收回了手,瞬间又闪移了几步,江山和如意对望一眼,欲上前将春英拿下,却不料,慕容辰哲扬了扬手。
女皇帝纳了谁当帝后?
“去后花园!”
“皇上,不杀这小奴隶了?”江山声音沉沉,冷漠地看了春英一眼。
“不杀,如果杀了,我们可爱的二公主,怎么会原谅朕呢?”
慕容辰哲温和一笑,回身向后花园大步走去,江山和如意奇怪地对望一眼,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皇上对一个冒犯他的侍女不动杀心。
后花园,临风亭。
慕容辰哲一踏入这后花园,就听到了千薰那清脆动人的笑声,心中一顿,微愠而起,不知道为何,竟然为了这一笑,有若入梦。
慕容辰哲往前几步,透过花丛间隙,只见那临风亭里坐着两人。
一人白衣胜雪,金黄闪闪的长发,那一抹背影,慕容辰哲就认出是夏之白。
另一人,便是千薰,千薰笑容若花,毫不拘束举杯品酒,与夏之白一谈千里。
“然后呢?那女皇帝纳了谁当帝后?”
千薰笑得见牙不见眼,因为在这个时空中,也有女尊国。
女人当家作主,虽然仍然是女人生子,但大权都握在女人的手里,听起来感觉很新鲜。
那个女尊国的女王,也是个俏皮的小女孩,十个候选美男围着她转,为了当帝后,出尽各种招宠之计。
并且,经夏之白之口,笑料百出,实是让千薰开心了一把。
“然后,女王只能选了那个总能逗她开心的李候君,其他美男,则充当了贵妃等等……”
慕容辰哲立在那里,宛如一块坚石,冷冷地看着和夏之白谈笑风生的千薰,手紧紧地握了起来。
这死丫头,怪不得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杀她逼她,原来是有美男在侧,自然都将自己这个皇帝都抛之脑后了!
“皇上驾到!”
小平子瞧到了皇帝的脸色,连忙禀报道,亭中的千薰一顿,皱起了眉头。
“哎,那吃饱了撑着的慕容辰哲,又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了!?”
“公主,不可在皇上前面无礼,嘘,别被他听到了!”
二公主和夫宠的蜜会
夏之白温柔一笑,和千薰立了起来,假意恭迎皇上。
“之白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千薰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二人异口同声,慕容辰哲大步地走到了亭中,又恢复了刚刚温和的脸色。
“之白,朕有话要和二公主细谈。”
夏之白微微一怔,小心翼翼地扫了一眼慕容辰哲,见他眼中忽然带着一抹厉色,心一顿,却只能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江山和如意、小平子三人立在远年,看着慕容辰哲坐了下来。
千薰大大咧咧地摘了一颗葡萄放入嘴里,仿佛完全忘记了那一次他非礼她的事情。惊觉有一束尖锐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眉头跳了跳,连忙抬起头。
“啊哈,皇上,这葡萄很甜,您试试。”
千薰嘻哈一笑,硬着头皮,装作恭敬。
“二公主如此雅兴,看来朕来此,真的打扰二公主和夫宠的蜜会了。”慕容辰哲冷冷地道。
千薰心里暗暗狠咒一句,放屁,知道打扰,还好意思走过来?
不过,反正慕容辰哲动不了她的,千薰现在可就不怕了。
嘴上却恭敬无比,“皇上,您言重了。薰儿只是和之白在这里赏赏花,皇上来临这临风亭赏花,乃是千薰的荣幸呢。”
“薰儿!”
慕容辰哲眉头一扬,冷冷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