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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吧!”
逢春眼神一黯,往往男妃来了,他就得出了殿,让公主和男妃独处,如今云洛来了,眼看着能和公主独处的机会又从嘴里飞走了,啊!真不甘心。
一个紫色的身影飘了进来,像一团风似的,轻轻地来,不带一点声响。
连拨开珠帘的手势也那么温柔,不不……是带着一种病态。
但千薰知道这人在装。
“云洛见过公主,属下来迟了,望公主恕罪!”云洛轻然地走到千薰前面,拱拱手,表情木讷如初,连拱手请安的姿态都那么生硬。
逢春无声地退了出去。
“是身子不舒服吗?快坐下吧。”千薰也没抬头看他,端起逢春为她泡好的贡茶轻轻地抿了一口,唇齿留香,令人不由得精神一震。
千薰今日一袭白衣,天气太热,在铁嫣刚刚离开的时候就脱下了披帛,露出了一双圆滑的手臂来。
皮肤好光滑!
这样的装束,在现代还算是极为保守的,往大街上一站,就看到了N多美女穿得薄薄的,玲珑与骨感,一现于眼下。
云洛抬头,散涣的目光落在千薰那双白嫩又圆滑的手臂上,不由得皱皱眉,一抹精光瞬间闪过了那双有若藏着谜雾般的眸。
他坐了下来,也不拘束,也自己为自己斟酒,淡然而饮。
千薰抬眸,看着那张木讷而波澜不惊的脸,双瞳溜溜一转,“云洛,你刚刚还没有回答本殿的话呢!”
云洛木讷地点点头,“属下的确是身子不适,让公主担忧了。”
“是头不舒服,还是心不舒服呢?”
“是头不舒服。”
云洛极木讷,完全忽视了正在笑意盈盈的千薰。
他喝了一杯酒,又再斟上一杯,像刻意疏忽了千薰一般。
千薰挑挑眉,七个男妃之中,唯云洛对她最疏远冷漠,不知道是性子使然,还是刻意如此。
但是听冷风凌等人说过,拓宇和这个云洛都是慕容辰哲的心腹。
什么是心腹,那当然是慕容辰哲最信任——那被信任的人断然也不会背叛慕容辰哲。
对着这一冰山美男,千薰扬扬唇角,黑溜溜的眼瞳闪啊闪,眸流华光,她放下小巧的茶杯站起来,懒懒地伸了一个腰,轻轻地坐在云洛的身边。
“美男,要不要本殿陪你喝酒?”
千薰改了称呼,虽然刻意装公主气势,但云洛斜睨她一眼,一动也没动。
木头人,竟然不为所动?
哼~看我怎么逗你,不过无聊的时候,木头人其实也挺好玩的。
千薰笑了笑,笑容掺着几分邪恶,伸出嫩白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了云洛的脸。
哗!
皮肤好光滑!
千薰邪恶地笑,但这尊木头美男还是看着桌上的酒壶,闷头喝酒,完全不被千薰所扰。
嗯嗯,定力还是不错的嘛!千薰第一次挑逗美男,还是缺少了一些手段的,但看到云洛如此淡定木讷,不由得暗暗来气。
不如你陪我一起沐浴吧
手一滑,蓦然地落到了云洛的下巴,千薰微微一用力,就将那张俊脸扭过来。
“怎么,爱妃,那么闷,不如我们玩更好玩的?呃,你见过春宫图没?要不我们一起去看,怎么样?”
云洛看着那张嫣然如花的笑脸,那双邪恶的双瞳,睫毛轻轻地跳了两下,刹那光华于眼中闪过。
他仍然不动声色,“好。”
简短的回答,让千薰失去了逗他的兴趣。
太淡定了,如果不是经历过美人,他肯定不会那么从容,装得那么木讷。
呃……这些男妃,会不会个个都是处……
千薰收回了手,看了看外面的天空,一层乌云滚滚而来,将烈日完全地挡住了。
“哎,好无聊啊,爱妃,不如你陪我一起沐浴吧!刚刚气温太高了,出了一身汗呢!”
千薰又邪恶地笑,站了起来一拎起云洛的衣领,云洛双目杀气一现,毫不客气地伸手往后一斩,千薰双目一眯,好一个美男!
竟然反抗她?
看来,这七个男妃之中,数他对自己最不敬了。
千薰手一松,避开那一斩,手却向他的腰一插而去,噗的一声,腰带竟然被千薰一扯而下。
云洛大惊,难道那个平时斯文的公主被什么刺激到,想白天上演一场春宫戏吗?
云洛冷哼一声,波澜不惊的脸终于绽出了一缕粉红,他蓦然地站了起来,冷冷地看向千薰,“公主殿下,请将属下的腰带交还给云洛!”
呵呵,急了?
千薰扬扬眉,晃晃手上的那条黑色缠丝腰带,“来呀?来抢呀!”
少女笑颜若花,眼睛弯弯的,调皮地朝他眨眼。
酒窝深深,透着那股俏皮得意的劲儿,雪额粉肤,周身都散发着青春的光华。
心一顿,云洛停在那里,还是不敢欺身上前去抢。
“公主,发生何事了?”
里面的笑声自然一字不漏地落入了逢春的耳朵里,不管三七二十一,人影一闪,就站入了殿之内。
白日之下,他怎么容千薰和别人在这里亲热?
就算是夜里,他也要破坏!
公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放荡了?
千薰是皇后交付给他的,哼,谁也不许抢走她!
更不允许除他之外,千薰会和他人亲亲热热。
千薰一怔,云洛的脸更红,退到一边双手拢着已打开的衣袍。
天气太热了,里面就穿着短短的内衣裤,腰带一散,便可看到莹白的腿和胸。
逢春一见,硬生生地立在那里,刚刚以为是开玩笑,如今见到千薰手中的那条男子腰带,云洛脸赤耳红,脸一下子黑了下来。
公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放荡了?
逢春又惊又怒,立在那里,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千薰也瞄到了逢春那张黑脸,嘿嘿一笑,将那腰带扔给云洛,“不好意思啊,刚刚开个玩笑而已!”
云洛接了回去,转过身生怕被人瞧到一样,慌手慌脚地系好腰带,内心一片复杂的滋味,若她不是公主,可能早就被他一掌劈死了。
“你回去吧,反正看你也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云洛公子以后大可不来,让本殿也乐得轻松。并且本殿也不喜欢对着一尊木头。”
千薰冷冷地一扬手,打了一个呵欠。
“逢春,你送他出去,以后记住,他来,我不见了。”
千薰口气一下子变得冰冷起来,云洛愣了愣,逢春也傻在那里。
刚刚还带着笑去调戏他,一下子又换上了那么冷漠的表情,“公主……刚刚是云洛失礼了,请公主不要如此惩罚云洛!”
云洛连忙朝她拱手,垂下紫眸,一缕委屈的表情爬上了那张可怜的俊脸上。
千薰抽抽嘴角,这人,不知道是演戏还是真的,但以刚刚的态度看来,他真的不喜欢来,但又不得不来。
不来,怎么能为慕容辰哲查控她呢?
“你不是不喜欢本殿吗?本殿允了你可以不来,但是也没有将你处死,怕什么呢?”
千薰冷笑一声,逢春有些得意,冷冷地说道,“请云洛公子移步!”
云洛暗地里恨死了千薰,这个臭丫头,他当然是不想来,但慕容辰哲命令他的事,他又不想违抗。
这个女人,刚刚侮辱了他!
垂下的长长睫毛掩住了那瞳中的杀气,云洛低下声音,透出了无奈和恳求。
“望公主恕罪!云洛只不过是不善于言辞,所以……”
云洛性子的确不善言辞,平时和男妃们相处的时候也是一声不哼,在逢春的记忆中,他真的话不多,加起来还没十句。
如今在盛薰殿里,被千薰这一为难,倒还说多几个字。
千薰收回那冰冷的表情,噗嗤一笑,得意地扬扬手,“哈哈,都说了,本殿和你们开玩笑的,哈哈……本殿要睡觉觉了,你们好好玩吧,没有本殿的命令,不得来打扰哦!”
千薰睡意一波比一波重,习惯了午睡的她,刚刚被铁嫣一打扰,又推迟了午休时间。
云洛恭敬地一躬身,“恭送公主。”
逢春立在那里,冷冷地看了云洛一眼,掉头就退了出去,留下云洛一个人立在那里,极是寂静。
云洛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紫眸闪过了一抹杀气,那公主,竟然如此侮辱他?
在这种时代,女子扯下男子的腰带,对于男子来说乃是一种极大的侮辱,来气者,可杀女子不偿命,官府也是站在男子的那一方。
毕竟是男尊女卑,各大好事,都只会落到男人的头上。
千薰并不知道有这种礼数,刚刚也只是和云洛开一个玩笑而已,很显然,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得罪了云洛,还以为他害羞了。
刚刚那一抹红,并不是羞红,而是愤怒的红晕。
千薰回到内殿,一躺下,就呼呼大睡。
内殿之中,有着奇特的芳香弥漫着,薰香和贡品的香味,一起纠缠在空气中。
一个人持剑而来,轻轻地步入了内殿。
千薰浑然不觉。
那人移步至内殿的凤床前,冷冷地俯视着那张娇俏无比的小脸,千薰像睡得很甜,朱唇微启,呼吸稳定,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她侧着身子,粉纱朦胧,为其增加了一份飘渺的美感。
云洛持剑缓缓地举了起来。
这个女人,刚刚侮辱了他!
为何迟迟不肯和男妃圆房呢?
可是这一剑下去,肯定会斩了她,不死也会残,慕容辰哲如此宠爱她,他这样的话怎么交待?
云洛咬咬牙紫瞳内杀气渐渐地敛了下去。
现在他杀不了她,可是等慕容辰哲玩腻她,他就可以随便动手了。
先忍一段时间,这傻公主就快要及笈了呢!到时她定然会被慕容辰哲收入后宫之中,离报仇之日,实是不远了。
云洛收回了剑,冷冷地看了千薰一眼,那少女粉脸光滑可爱,现在收回杀气的云洛这才发现,公主就寝,竟然脱下了衣袍,只穿着肚兜短裤——等等!
谁能告诉云洛,那是什么?
呃……
那本来是夏天的睡裤,一般是长到脚底的,如今竟然短到了公主的膝盖之上?
那两条修长又若玉莹白的小腿,优美弧线缓缓而上,女子那一具散发着如月光般银色的光芒身躯,几乎全部暴露在云洛的眼前。
云洛皱皱眉头,心想这公主还真放肆,竟然穿成这样。
但如此放荡的公主,为何迟迟不肯和男妃圆房呢?
云洛不及多想,他也知道逢春是个危险人物,于是悄悄地退了下去。
只是,那一幅少女裸睡图像有自动播放功能,如雨后缠绵的风,久久在眼前,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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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请为臣妾作主啊!”
慕容辰哲正于御书房里批阅奏折,正欲休息一下,就听到外面有贵妃铁嫣的声音响起,带着强烈的委屈。
“贵妃娘娘,请您稍等,奴才……”
小平子欲拉住她,铁嫣哭得梨花带雨,脖子上那道清晰的伤痕落入了小平子的视线里,一怔之间,铁嫣已到了御书房内扑嗵一声跪下喊冤了。
这女人,果然去找慕容辰哲要个说法去。
御书房前,繁花绽放,空气充满了花香,如此一个美夏,被铁嫣这一哭,顿时要凄凉了许多。
慕容辰哲皱皱眉,铁将军之女铁嫣,已入宫有数十日,床上表现虽然不如老人般娴熟,但很新鲜,慕容辰哲还是挺满意的。
争宠手段
并且也没有什么脾气,没想到现在竟然在外面大哭小叫?
慕容辰哲站了起来,拢了拢龙袍,拉开门,只见铁嫣穿着华衣跪于地上,哭得极是令人怜惜,水眸有泪滚滚而下,娇唇也沾着晶莹的泪,一见到慕容辰哲出来,铁嫣更哭得肝肠寸断。
“怎么回事?贵妃?”慕容辰哲皱皱眉,弯腰欲扶起铁嫣。
那两个小侍女和小太监也跪在一边,脸上皆有愤怒之色。
“皇上……请为臣妾作主……二公主竟然命令她的男侍来刺杀臣妾,幸好臣妾避得快,逃得快……否则臣妾就再都见不到皇上了!”
铁嫣凄凄然地说道,慕容辰哲脸色一沉,目光落在了铁嫣脖子上的那道伤痕上。
浅浅的深红色,血已止,伤不深。
逢春要杀一个人,岂会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