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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的深红色,血已止,伤不深。
逢春要杀一个人,岂会让她逃了?
定然是铁嫣惹怒了千薰,才会引来了这场误会吧?
“你去盛薰殿为何事?二公主的个性,朕还不清楚?你不惹她,她不惹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辰哲收回了手,冷冷地看着铁嫣。
他喜欢的,是那种善解人意的女人,而不是为了一点小事就哭哭闹闹的女人。
是自己惹了别人,反过来咬别人一口,后宫女人之争,慕容辰哲还是见得最多的。
毕竟他的女人上千,争宠手段见得多了。
他这几天都往盛薰殿跑,这个铁嫣,定然以为他临幸了千薰,将来会影响她的后位吧?
不过不管临幸不临幸,千薰是皇后,无人可改。
“皇上,是二公主出言侮辱臣妾,臣妾只是还了嘴,没料到……呜呜呜……没料到二公主竟然让侍男将臣妾刺伤,皇上……请为臣妾讨回公道,请皇上……”
“大胆!”
慕容辰哲冷冷一喝,这一次,完全出铁嫣的意外之内。
她以为,自己随口说一句,将刺杀之罪加到了千薰的身上,必定会置她死地。
没料到,皇上真的如传说中那样,宠爱公主!
春光朦胧
粉纱之外,立着一美男,全身银色,轻风吹入,掠起了那银月色的长发,银瞳若水,脸上柔柔之笑,恍若美好的冰莲花,那股飘逸而出的高贵,是一种冷傲的高贵,令得千薰微微地一怔。
这美男,肯定就是冷风凌。
没料到,他来得那么早。
她受伤的前一段时间,他也那么温柔,冷清的温柔,更让人心动。
“哎,是啊,天天恶梦,睡得不好。”千薰伸伸懒腰,爬了起来,虽然青丝蓬乱,但她早就习惯那么没形象了。
“薰儿,要不要我来为你更衣?”
冷风凌温柔地说道,千薰一怔,抬眸,仿佛看到了那个温柔可人的夏之白。
“不用了,我自己来,嘻嘻,多不好意思啊!”千薰摸摸头,身上的丝被滑下,突然感觉到冷风凌的目光灼灼的。
千薰一怔,咦,她怎么了?
低眸,大惊!
冷风凌很少进入内殿,没想到这一次竟然破例地进入内殿,而千薰看到了美男一兴奋之下,自然而然地忘记了自己的衣着。
呃……
一个肚兜歪歪扭扭的挂在上身,一条被她私自剪短了的薄薄丝绸睡裤短到了大腿,毕竟这里是古代,夏天还穿那么严实的衣袍,实是让千薰吃不消。
反正她又不是妃子,只是一个公主,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舒服极了。
所以嘛,现在这一身“劲装”,一下子让冷风凌傻了眼。
呃……
玲珑曲线尽现,晨光弥漫,春光朦胧,肤色若雪,小巧而又嫩嫩的人儿啊……真想让人咬上一口。
冷风凌的心,紧紧一缩,仿佛听到了血兴奋沸腾而流动的声音,双目中,浮起了温柔与重重的惊艳。
千薰才十五岁多,过一个月,就到十六,及笈,古代女子十六就可以嫁人,而千薰,不正是一枚诱人的青果子吗?
“呵呵呵……真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千薰红着小脸,嘿嘿地笑了一声,毫不在乎地跳下了床。
逢春留不得!
“朕早就说过,任何人不得动公主!惹二公主有心杀你,就不会让你来到朕的前面哭诉了!小平子,传口旨,没有朕的允许,后宫众妃,不得踏入北宫一步!”
慕容辰哲冷冷地道,小平子一怔,这慕容辰哲真的动气了。
“奴才遵命!”
铁嫣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她抬起头,泪汪汪地看着薄怒的慕容辰哲,眼中充满了怀疑。
皇上刚刚说的话,是真的?
一个二公主,藏在北宫之中,竟然连皇上都一直维护她!
这是什么天理?
“皇上……臣妾之言,实属准确,小桃和安绿、小禄子都在那里,他们可为……”
“贵妃娘娘,还不退下?是不是要朕亲自驾临盛薰殿去问个明白吗?后宫之中,争宠手段层出不穷,但朕最厌恶的,亦是为了一点鸡毛蒜皮小事来烦朕!”慕容辰哲冷冷地说,声音充满了严厉,温和之色已被厌恶所代替。
铁嫣心一急,后面的小禄子轻咳了一声,示意她退下去。
铁嫣眼中眼泪打滚,却不得不识时务地站了起来,“臣妾告退。”
慕容辰哲立在那里,看着铁嫣那凄然的背影,烦躁地回到了御书房。
那个小丫头,真的越来越放肆了。
不过,逢春——竟然如此忠于她,看来留不得!
慕容辰哲眼中闪过一抹冷光,拍了拍手,一个黑影便从暗处窜了出来,那是他的暗卫。
“皇上,有何事吩咐?”
“吩咐下去,不管用什么手段,除掉逢春!”
“属下遵命!”
黑衣男人身形一闪,就消失在慕容辰哲的御书房里,窗外,天蓝蓝的,风雨,却很快要来了。
即使如今还是那么平静,慕容辰哲却相信,千薰的及笈之夜,一定会很热闹的。
*****
翌日,冷风凌之日。
千薰一睁开眼睛,从梦中醒来,头满是大汗。
她又梦见了现代的父母了。
“怎么,薰儿做恶梦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千薰一抬头,就看到了一抹绝、色,映入眼帘内。
薰儿,今日……你好美
她才不会像那些装嫩的女人,一旦被人看到了身子就嫩嫩地惊叫一声,抓被子挡住那所谓的春光。
看就看,又没看到重点,看多一眼会死呀?
千薰抓起了秋叶早就准备在内殿的衣袍,穿上,这些衣袍到处一条一处,今天的衣袍繁复了一点,看来要在冷风凌前面丢脸了。
“薰儿,我来。”
短短的四个字,带着祈求又温柔的口气。
千薰回头,惊讶地看着红了脸的冷风凌。
嗯,这美男,很少脸红啊,不会也是处吧……
冷风凌走上两步,轻轻地为她拿正衣袍,动作温柔得要滴出水来,千薰头脑一热,差点被溺在那种温柔里。
“薰儿,今日……你好美。”
有人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热气缠绵上了千薰的耳朵,她的脸唰地涌上了鲜血,低眸不敢看铜镜中那张涨红了的脸。
冷风凌轻笑着,眉间若水,为千薰温柔地穿好了衣袍,秋叶欲来为千薰梳妆,冷风凌扬手示意她退下,看来他又要为她亲自上阵了。
冷风凌绾发的手势如此娴熟,不用一会儿功夫,就将千薰那顶复杂的发髻绾好,插上蝴蝶钗,如意金步摇。
冷风凌几乎如一个女子,再细细为千薰描秀眉,涂上腮红,镜中人儿有如脱胎换骨,竟然美得惊人。
逢春在屏风后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冷风凌,他的把戏越来越厉害了。
“怎么样,我的手势很好吧?”冷风凌笑道,看着镜中千薰那张震惊的脸,她仿佛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一个人得体的打扮,再加上淡淡的妆,更显得那个人的美和出色。
千薰以前都没心思让秋叶为自己打扮。
因为一个发髻绾起来,大概半个时辰,太慢了,脖子都累了,一个早上只能梳个发髻化个妆,
这有什么好?浪费时间不说,还搞得自己累得要生要死呢。
“嗯,想不到你的手势比逢春还好。”
花园杀:他的深情1
千薰淡淡一笑,瞄到镜中里,逢春立在后面,一脸阴沉。
哎,看起来又要吃醋了。
“我饿了,逢春,叫秋叶提前一点送早膳来吧!”
“你不是很有空吗?你自己叫!”
逢春冷冷地扫了冷风凌一眼,转身大步地走出了内殿。
果然,吃醋了。
千薰朝冷风凌眨眨眼,冷风凌一脸淡笑,如一池泛起波澜的水,那样的好看,他伸出手牵起千薰朝外走去,又是一个天晴的日子。
用过了早膳,三人往后花园而去。
今日天气虽好,但有南风,吹起了一园花香,气温降低不少,并且接着是秋了,看来以后的日子应该能过得舒服一些。
好久没来到后花园,一来,竟然见众男妃都在临水亭中,对酒作诗,冷风凌倒没有退缩,他也不屑独占公主。
凤苍伦却没有和众人坐在一起,而是坐到了亭子的栏杆上,一手持杯,一手拎酒壶,火红的衣袍在轻风之下,飘飘扬扬,有花絮落于其发上,星零的白。
凤苍伦似乎没注意到冷风凌和千薰的到来,又倒了一杯,酒处溢出,他那赤瞳里落满了落寞。
虽然凤苍伦是个火爆的少年,但有时候,还是挺敏感的。
千薰受伤之后,她对自己不冷不热的,连他想吻她之时,她都避开去。
如果是因为那个巨胸女子,凤苍伦有苦说不出,自己一冲动之下,欲追那女人,公主就讨厌她的话,实是太冤了。
那女人对自己用了媚术,一般情况下,男人们都会中术,但他没有,凤苍伦却也不允许他人对他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可是公主呢……
她,并没有理解他,疏远他,有若要唾弃他……
凤苍伦赤瞳一缩,心里无边的痛弥漫开来。
只经过此事,他显然又成熟了。
那个整天笑闹着骂人的凤苍伦,最终突然变得沉默起来,令得其他男妃都极为惊讶。
但也是由于上次被梵水一说他有心思独占公主,对他的排斥也没有因此而消失。
“好酒,来,让你一棋子!”
花园杀:他的深情2
梵水笑了起来,此时的他,仿佛一个普通的少年,眼中那抹常常伴于他的邪恶,已消失不见了,代替之的,为一抹轻松的笑意。
众男妃快快乐乐的,唯有凤苍伦,眉头紧锁,闷头喝酒。
“公主,你来了?”
梵水的眼光一下子扫到了千薰的到来,连忙朗声地说道。
看来此人心情很好。
千薰点点头,笑意浅浅,那蝴蝶钗于阳光下映出了灼人的多彩流光。
“看来大家很有雅兴,风凌,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千薰倒是知趣,自己一出现,这男妃们怎么也没那么自在。
冷风凌微微一笑,伸手握住那柔软玉手,眼尾扫到了在一边怔怔看着千薰的凤苍伦,笑意更深,仿佛在向凤苍伦告示着,他是胜利者一般。
男人,无论在哪个领域,都有一种比较。
比爱人,比工资,比容貌,比情妇,比车子,比房子……
千薰突然感觉到,这种比较,她极为不喜欢。
挣脱了冷风凌的手,淡淡地看了凤苍伦一眼,他赤瞳里,一层层荡不开的水,企盼,温柔,委屈,忧伤……
千薰的心一顿,脸色微微一变。
这个少年,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跳起来骂她白痴了吧?
只不过一件事,就可以让他成熟了很多,千薰突然觉得自己受伤,也有些价值了。
“公主,何不如坐过来,和爱妃们下一盘棋?”梵水笑道,南宫熙狠狠地瞪他一眼,又被吃了一子,加上公主仿佛格外注意他似的。
“小薰薰,坐到我身边来!”
南宫熙挥舞着手臂,咧嘴笑得见牙不见眼,朝千薰一个劲地抛媚眼。
“我……我不会下黑白子。”千薰摇摇头,看着石桌上的黑白子什么也看不懂,在现代她只会围象棋,这些黑白子还闪烁着华光,但明显就是古代的东西。
众人对望了一眼,公主以前一直是三岁智商,如今清醒,才想起公主什么手艺也不会呀!
花园杀:他的深情3
“小薰薰,你不会下棋……也不会琴书画,啧啧,过来,夫君更有责任要教导你成为一名琴棋书画样样皆精的可爱小公主呀!”
南宫熙重重引诱,朝千薰抛来了得意的眼神。
“南宫兄,难道你也会画画?”夏之白淡笑道,“我记得南宫兄除了武术和下棋,其他都无一精通。”
南宫熙被夏之白这一戳穿,脸上红果果的跟猴子屁股一般,有些不好意思地瞅了千薰一眼,“小薰薰,人家可以教你下棋嘛!”
“薰儿,南宫兄的棋也不精,不如让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