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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不必假好心,夏之白,我知道是你。”
一言落下,这少年,是夏之白。
少年的心一震,震惊地看着千薰,没料到自己刻意改变声音,还是被她认了出来。
夏之白苦涩一笑,轻轻地扯开了面纱,果然,夏之白那张温柔若水、俊美若仙的脸孔就露出来,千薰冷眼相对,眼底的冰冷,将夏之白的心,冷得没有一点暖意。
夏之白淡淡地一笑,站了起来,缓缓地跪在千薰的前面。
“请求公主原谅之白……是之白能力不足,才让您受到如此大的伤害……之白做牛做马,以后都任公主差遣。”
声声动情,句句真诚。
千薰扬扬眉,“不必了,你没有任何义务来保证我的生死。我和你又不是真正的夫妻。我并不怪你没有救我,我只是希望,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虽然很感激你救我,但是——我无法信任你。”
千薰冷漠地说道,这些男妃,谁知道是真心不真心?
说不定,也跟冷风凌一样呢?
耍尽手段,欲夺她的芳心,再来狠狠的一击,她才不会那么傻,给别人第二次伤害自己的机会。
夏之白脸色一变,垂着头,“公主息怒!之白之前的确心怀不轨……可是如今,只希望之白能留在公主身边国!”
千薰静静地看着他,夏之白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
听语气,还是极诚恳。
只不过,他刚刚承认了对自己心怀不轨,心中的空洞,扩张得更大。
连那么温柔的夏之白也心怀不轨,那么凤苍伦呢?逢春呢?还有其他男妃呢?
他们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掳掠少年心2
千薰笑了起来,酒窝浅浅,却盛开着讽刺的神色。
“是吗?一个两个都很会编讨好的话儿,别以为你为了我,而白了华发,我就会信得过你。”
千薰悠悠地说道,起了床,走到一边捡了一仙果,一边讽刺地笑看着夏之白。
夏之白跪着转过身,缓缓地抬头,那缕缕华发轻轻飘逸,双目充满了悲伤,动了动嘴唇,“薰儿……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再也没有伤你之心,只要你不让我离开你身边……这就好了!”
一个男子,膝下有黄金,他竟然一直跪着。
放下尊严,低声恳求。
千薰淡淡一笑,当日,冷风凌不也在尼子利前面,受尽侮辱吗?
真心,又有多真?
“真的吗?那好吧,你让那个冰榈仙子教我灵术等等,我就允你在我身边——不过你有害我之心,后果你应该很清楚的哦。”
千薰大眼睛一眨,冷冷地说道。
请不要怪我利用你,是你先对我有不轨之心。
夏之白脸色一缓,连忙点头,“好,之白就应了下来,一定会让冰榈仙子教你的。如果不嫌弃……之白也懂,不如让之白……”
“不了,我就要冰榈教我。”
千薰摇头,散乱的发柔柔错落在肩上、胸前,柔美却又增几分冰冷。
夏之白脸色尴尬地点点头,眼神黯然。
“你下去吧,没我允许,不许进入此殿一步!”
千薰有些厌烦地道,夏之白脸色惨白,轻轻地应了一声,安然无声地嫁了出去。
外面的冰榈和小龙看到了夏之白垂着头,一副失落的样子,冰榈皱皱眉,用一个借口支开了小龙,看着脸色惨白的夏之白。
“她对你说了什么?”
“冰榈,教她学灵术吧!”
夏之白没有将千薰说过的话说出来,淡淡地道。
“是她赶你出来的吧?白,你怎么那么善良,伤她的人又不是你!”冰榈冷冷地道,“若不是看在紫仙子的面子上,本尊才不会救她!”
掳掠少年心3
冰榈毫不留情面地说道,背着夏之白,凝视着前面的繁花之坛。
“之白救冰榈仙子,请教与薰儿灵术!”
夏之白轻轻一跪,再次为了千薰而跪了下来。
冰榈听到后面的声音,阴沉着脸,手一扬,一股力量就扶着夏之白而起,“男儿膝下有黄金,白,你太冲动了,那个女子,值得你如此?”
夏之白苦涩一笑,垂下脸,不情愿冰榈看到他那张为情所困的脸。
“在别人的心中,之白对每个人都如此温柔,可亲。在薰儿的心中,之白也是一个心怀不轨之人,不值得信任。也只怕这一次救了她,她也认为我别有用心……只是,之白之心——不是每个人都懂的。”
夏之白低声说道,轻轻叹息,愁肠百结。
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公主的。
也许是潜伏于她身边的第一天开始。
只不过,自己在感情方面含蓄而又迟钝,他怎么会发现呢。
说出来,薰儿也不会信他的,所以只求在她的身边,默默地守护她,弥补那一份内疚。
“白,你……爱上了公主?”
冰榈的眼底里浮起了一缕淡淡的冷意。
“大概吧……之白也不清楚。”
夏之白有些心乱,“我已辞去千兽殿殿主一职,以后和千兽殿再无牵连了。只怕以后,就在这里和薰儿一起过安静的日子。但是如此,我仍满足了。”
冰榈眯着眼睛,没有说话。
夏之白和他,的确也是同门师兄,只不过自己本是仙体,年纪轻轻又恢复了仙体了。
夏之白是正常的人类,但是和自己交情非浅,所以千薰在这里,也是冰榈告诉他。
“之白求……”
“白,不要说了,本尊断不会教公主灵术的!”
冰榈冷冷一甩衣袖,大步地走出了殿去。
夏之白立在那里,眉头一拧,看来得用计,才可以让师兄帮助千薰了。
他也希望千薰能学到灵术武术等等,在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时候,若遇到不测,也可以自保。
掳掠少年心4
春风染染,芳香处处。
夏之白思考了一会,朝殿外走了出去。
千薰隐在殿的柱子后,看着夏之白消失的背影,眸光也显得深沉了起来。
夏之白,他是真心的么?
呵,不管真不真,她也不想再接触那些感情的,有了两次的深刻教训,只怕再想去爱一个人,也要克服自己的心魔。
不过,不知道夏之白用了什么手段,让冰榈在第三天后,竟然乖乖地来教她灵术。
之前,逢春给她看的灵术法则都看得晕乎乎,什么也看不懂。
而如今,竟然一眼,看过后就立刻领悟了意思,记忆中,仿佛还有着记忆,熟悉的感觉似的。
这到底是为什么?
冥冥之中,是不是受过一劫,或者到了十六岁,方可学灵术?
那天,冷风凌说的,应该不是骗她的吧?
冷风凌——千薰冷冷地扬起嘴角,只要学到灵术,她,就可以自主地把握自己的命运了。
报不报仇,到时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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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惟仙岛常年四季都如春,千薰所穿的衣裳也往往换来换去,只是那么两三套。
当然,比不起在盛薰殿当公主的时候了。
虽然未还魂之前,受到轻视,但是,还魂之后,慕容辰哲也送她无数穿的用的。
这里,天气怡人,此日,天空万里无云,千薰立在殿前的那片空地上,冰榈却倚在一边的大树下,看着千薰练剑,久久才有那么一声指导。
“剑,不是这样练的,如你如此,十年都学不到灵术。”冰榈冷冷地说道。
夏之白没在,陪小龙去摘仙果去了。
千薰撇撇嘴,“过来救我,师父,过来嘛,我不学剑术,我就学灵术!”
是的,灵术才是最关键的。
可是这个可恶的冰榈,却只教她剑术,迟迟不肯教她灵术。
“你不学会剑术,本尊就不教你灵术。”
冰榈仙子冷冷地说,千薰心里翻滚着一股气,这什么仙子,脾气又臭又自大,比凤苍伦还要难侍候。
掳掠少年心5
冰榈仙子冷冷地说,千薰心里翻滚着一股气,这什么仙子,脾气又臭又自大,比凤苍伦还要难侍候。
凤苍伦——这三个字猛然地跃上了千薰的大脑中。
五个月了,没有见到他寻来。
或者,这里是冰榈的地方,怎么有那么轻易给他寻到?
只不过,凤苍伦,他真的在找自己么?在以往的感觉之中,大概只有他是真心的——
罢了,他已离开了周国,怎么可能还会回来寻她呢?呵呵。
千薰立在原地,想得一阵入神。
冰榈有些怔,看着阳光下,少女那张沉思的脸。
娇俏绝美,在仙果的滋润下,更显得红晕动人,虽然这里没有人间的食物,但只要一天吃一只仙果,便可令人不觉得饥饿,还充满力量,精神抖擞。
看那两匹拧着的秀眉,又在想谁了吧?
“你不想学了?不想学也罢,本尊走了。”冰榈冷冷地说道,直出几步,千薰连忙上前拦住他。
“怎么不学?哎呀,师父,你怎么那么小气!”
“本尊不是你师父!”
“啊,那好吧,你是大名鼎鼎的冰榈仙子,可好?快教我,我要学!”千薰笑着道,朝冰榈挤了一眼,要是平凡男儿,肯定就被她的甜笑勾走了魂儿了。
只可惜,冰榈是仙男,怎么会轻易动心。
冰榈冷哼一声,臭着脸,往前去。
千薰一急,好不容易让夏之白说动了这家伙,惹怒他,就没人教自己了。
夏之白吧,她又不想让他教,毕竟心中还是有什么芥蒂的。
见冰榈没停止脚步,千薰连忙拉住他的衣袖,却又听到噗的一声,竟然将他的衣袖拉破了。
千薰抽抽嘴角,上次是拉破了人家的衣裙,这一次竟然是衣袖?
“冰榈仙子,你的衣裳——未免太破了吧?你的仙力也不浅,拜托你也得变一件好点的衣裳啊!”
千薰恼红了脸,动不动就这样,有外人在,还以为自己是女色狼,扑他扑成这样的。
掳掠少年心6
冰榈脸色微微一红,他也恼怒地看着千薰,从来没有人这样拉破过他的衣服。
就是小龙,也这样拉过,可是为什么千薰一拉就那么容易破,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明明自己的仙力不浅,变出的衣裳……肯定不会差,可是现在看千薰那不悦的眸,自己更为不悦。
“你作为一个女子,竟然没有女子的规矩,容你如此放肆?”
冰榈眼神一冷,扬起手,就欲往千薰的脸打去。
千薰扬扬眉,笑了起来,“哎呀,仙美男,是你的衣裳太破了,莫非你想本姑娘拉拉扯扯,破了,好让本姑娘看到你的身子,啧啧……这就要赖着本姑娘对你负责了,是么?”
千薰调皮地说道,笑眯眯的,一点也不怒。
对付不明居心的人,最好死皮赖脸的。
她还弄不清楚,这个冰榈是第一次救自己,自己又和他没恩,为何会救自己呢。
这真是一个很难猜测的谜啊!
不行,得问夏之白才行。
那个家伙比冰榈好骗。
噗!
一道光芒直打来,刺过了千薰的肩膀,千薰呀的一声,捂着肩膀,深深地抽了一口气。
“你……想杀了我吗?”
千薰蹲下去,一张小脸都绿了。
肩膀上渗出血来。
冰榈皱皱眉,刚刚那一道仙力,也不大,怎么会伤成这样?
摸摸衣袖里的暗袋,扔出一个白玉瓶子,那瓶子滚到了千薰的脚边,“用它止血,真是弱不禁风,还怎么学灵术?”
冰榈美男哼了一声,骄傲地迈开了步子入殿去了。
千薰恨得牙痒痒的。
破仙男,真大架子!
她捡起白玉瓶,不要白不要,打开,一阵奇特的香味扑面而来。
好香!
香得千薰都忘记肩膀上的疼痛了!
“姐姐,我们回来了!”
小龙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手里抓住一只红果,朝千薰天真无邪地笑着跑过来。
掳掠少年心7
夏之白拎着一个草篮子,也朝这边走过来,见千薰蹲在地上,肩膀上的白纱明显地被划破了一道,汩汩流血。
夏之白心一抽,想起了冰榈,极不悦。
他连忙放下了篮子,跑了过去,“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