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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吃?”
千薰看了看手中的仙果,这仙果色泽新鲜,也不像放了好几天的,也没有虫洞什么的,怎么不能吃?
鸡犬不宁之N男一女的生活27
“刚刚梵水来过,将你果盘的仙果都往一碗水里浸过了。”凤苍伦冷冷地说道,捧起果盘,将里面的仙果全扔到窗外面去。
拉下窗纱,插好屏,这才安心。
“难道那家伙,想给本殿下春药,真可恶!”
千薰有些厌恶地说道,幸好被凤苍伦瞧到了,否则吃下去春药毒发,怎么是好?可恶的梵水,看来不教育他一顿,难消心头之恨。
“那也没事,让夫君大人来为你解毒不就行了么?”凤苍伦倒也不怒,笑眯眯地道。
千薰好奇地看看他,一袭白色亵衣亵裤,红发散下,赤瞳潋滟有光,笑意温柔,当然也带着某些不轨之心——
“哼,你以为梵水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吗?说不定他的毒,得他本人亲自来解才是!”
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逢春从屏风后走了进来,一个二个大大咧咧,完全不将千薰当公主看。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今晚很累了。”
千薰扬扬手,逢春和凤苍伦对望了一眼,脸色皆沉了下来。
“薰儿,你在这里也不安全,梵水不安分,不如让逢春在此驻守公主——”
“不行,薰儿,不如用回以前的制度,将梵水不例于内,只有我们在你的身边……”
“不用了,现在我又不是以前的我,谁能伤到我呢?你们出去吧!”
千薰累得眼皮都睁不开,扑到床上,闭眼,呼呼睡去。她容颜俊俏,带着一缕甜甜的笑意,少女的玉足呈现于二人的眼底。
不过,公主的身体——该看的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
还怕什么?
逢春和凤苍伦再对望一眼,她能保护自己?笑话,现在一倒床就睡,还有什么能力保护自己呢。
“逢春,本王有事和你商量。”凤苍伦突然想起了什么,眯着眼睛,低声地说道。
逢春一怔,“不用商量,在下也不会让给你的,今晚就由我在此……”
“哼,不是这件事,走,到殿外去!”
凤苍伦第一次对逢春那么友好,这让逢春极为惊讶,不多想,也跟着出去。
夜色迷离,雨声声打树叶,沙沙作响。
鸡犬不宁之N男一女的生活28
******
翌日。
天又放晴了,阳光寸寸打落在地上,树叶绿得发亮,鸟儿轻啼,花儿繁华。
凤苍伦一大早就等在外殿,看到千薰走了出来之后,大步地迎了上去。
“薰儿,我有几计,是和逢春他们一起商讨出来的,不知否一用。”
千薰眨眨眼,这孩子想得真快,看来大家都想看看冰榈的真面目,自然,也想知道这个仙男,实力有多少。
更重要的是,他们一定想确定一下,这仙男,是不是自己的对手。
“好,说来听听。”
凤苍伦轻笑一声,凑到她的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
千薰听罢,点点头,“好,我们就试试吧,今日先休息一日,专心对付冰榈,明日再习术,如何?”
凤苍伦自然是没有意见,他就想着怎么样给冰榈来个下马威,好损损他的气势。
于是一大早,大家都聚到正殿,这些计谋没有和夏之白说,夏之白毕竟是冰榈的师弟,怎么说,他也不会同意千薰等人的做法的。
“之白呀,将小龙叫来吧,今日就当作休息日,大家好好聚聚。”
千薰笑眯眯地道,夏之白有些惊讶,这大半年以来,千薰都拼了老命的习术,怎么说也不肯多休息,今日的确很奇怪。
夏之白前去请小龙,可是只有小龙来,冰榈没有来。
以前,冰榈都一般和小龙在一起,今日看来第一计,没了。
那么好,就第二计吧!
众人探到了冰榈于静风亭里,于是由梵水支开了夏之白和小龙,拓宇和逢春、凤苍伦等人都留在正殿内,等半柱香时间过后再往静月亭。
如果那时千薰的第二计用不上,那么他们合力来第三计。
冰榈喜静,一向少和众人在一起。
他立在静风亭里,衣袍飘飘,有若一支清雅的水仙。
千薰轻步走入,他不回首,只是静静地盯着池面,想要盯出什么来。
在千薰的眼中,这家伙,明显是一异类,即使是仙男,但和小龙的性格相差太大了,让人感觉并不是两亲兄弟。
鸡犬不宁之N男一女的生活29
他玉白修长的手轻握着栏杆,墨发飘飘,一走近,就闻到了一种幽幽清香。
千薰轻轻咳了一声,冰男没有回头,仍然像木头一样直立着。
如果说云洛木讷,其实这冰男,除了木讷,却有一股清雅的仙气。
云洛,身上除了木讷,就是人类的气息。
所以两者是不同的。
“冰榈仙子,你有时间吗?”
千薰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后,轻笑着问道。
冰榈微微拧眉,没有说话。
他的手,却蓦然握紧那栏杆,手指关节也微微泛白。
千薰也注意到了这一个细节,到底,他在厌恶自己,还是……
她抿抿唇,眼珠滴溜溜地眨呀眨,“冰榈仙子,小龙画出了你的样子,你不想看看吗?”
在这几个男妃之中,其实拓宇擅长书画。
所以,这一幅美男画,是他专门针对冰榈而画的,当然,那张脸,被他画得极为不堪。
小龙也会书画,这是他除了法术和灵术之外的一大爱好,小小年纪,却已善于书画,天赋异禀啊!
小龙虽然说从来没有看过冰榈的脸,但是这种年纪的孩子,会凭着自己的想象力去画,但千薰却不想将小龙扯进来,所以让拓宇画了一幅。
千薰将画展开,摆到石桌上,里面的仙男白衣飘飘,但那脸上的笑,却极为呆瓜,脸上有几道狰狞伤痕,反正只能用不堪入目来形容。
其实,这画,并不是一般的画。
否则,拓宇也不会将它画出来的。
这画,带着一种幻术,只要在画的背面提上了要施术的人的名字,那人看一眼,就会被吸入幻术之中,不能自拨。
冰榈仙子虽然为仙,但凭着他的气息看来,只是会法术,并不会幻术。
不会幻术的人,只怕对付强大的幻术,是应付不来的。
所以拓宇也狠下决心,将自己最拿手的幻术拿了出来。
冰榈冷哼一声,看也没看,大手一挥,一道光芒直刺而来!
他,竟然知道这画有诈?
鸡犬不宁之N男一女的生活30
千薰的心一急,连忙召出结界伸手去挡住那道光芒,“小龙辛辛苦苦画的,你也不看一眼?”
千薰怒道,那光芒直刺白色结界,沙的一声,结界被刺破了!
千薰一怔,没料到冰榈竟然会用那么强大的光刃来破坏那画,而她自己也太低估了他,结界太薄,右手一痛,眼前一片腥红!
光刃划过了她的手,直刺桌上的画,那幻术画噗的一声,被光一触,立刻燃烧了起来!
“啊……”
一声惨叫,从殿里传了出来!
千薰大吃一惊,难道那道光不仅仅毁了画,还伤了拓宇?
这下,可惨了!
“冰榈,你这个破仙男!”
千薰怒了,就算他知道有幻术,也不用那么粗鲁吧?虽然她不怎么喜欢拓宇,可是因自己的好奇而伤了他,好象过意不去。
冰榈这才回过身,冷冷地看着千薰,却见她小脸雪白,右手汩汩滴血,心里一紧,也不知道为何,情不自禁地走过来。
“伤着了?谁叫你们自作聪明,想用幻术来陷害本尊?”
哦,原来在冰榈的心里,原以为她用幻术来害他?
哼,也太看低了她吧?
“我没有!冰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心理阴暗!”
千薰有些恼怒,任手上的血就这样流,冰榈神色一冷,踏上一步,已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握上千薰的手,点了几个穴位,止了血,他摸出怀中的白色锦帕,垂首极认真地为千薰擦去手上的血痕。
虽然这一个动作,很生硬,可是眉间,却有什么已改变了。
这时,凤苍伦等人已冲了过来,看到冰榈和千薰如此亲密,又惊又气,千薰眼睛眨眨,在这种情况下,下一个计谋已不能施展了。
他,已破识了他们对他有目的,更不可让他们接近一步。
于是,千薰眸光一冷,出手如电,嗖的一声,去摘下了冰榈的面纱!
冰榈是个心思专一的人,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千薰的伤手上,就连那些冲入亭中的人都懒得去抬头看,没料到短短的一瞬间,面纱竟然被千薰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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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今天到此,明天再更,众么。
鸡犬不宁之N男一女的生活31
大惊之下,猛然抬首。
忘记了掩饰,也欲看看,是不是千薰摘下面纱。
千薰果然左手持纱,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凤苍伦、梵水、逢春三人也止住了脚步,紧接而来的是夏之白和小龙,齐齐怔在那里——
呃……
一切——好象不是想象中的那样……
那张脸——
惊艳得惊天动地,时间停止了,风也停止,众人的呼吸也停止了。
妖艳的朱唇如血,桃花般的容颜,挺直的鼻梁,那肤色,有若娇嫩的花儿一般,仙男一露面,瞬间将所有人的绝色容颜,比了下去!
千薰在未见过他真面目之时,感觉他像一株水仙花。
如今,他,就是一朵妖艳的妖红睡莲!
幽幽绽放,迷惑人心,千薰和众人只觉得火气攻心——那是震惊之火,眼前一花,咚咚咚几声,众人竟然一齐倒下,晕厥过去!
冰榈怔了怔,猛然大怒,这些人,原来是想看自己的真面貌!
如今,看到了,看他们还能怎么样!
千薰伏在石桌上,呼吸平稳,手上的血已被冰榈擦得大致干净。
几男和小龙也倒在地上,他们不知道的是,冰榈为何要蒙住脸。
相信他们醒了之后,一定会明白,为何冰榈会蒙住脸。
从他的一出生,那份惊天的绝色,带着迷惑、炫目的容颜,就迷倒了接生婆和紫仙子。
所以,父亲一直不喜欢他,认为他是一个妖物。
在他五岁那一年,父亲树仙去降妖之时被狂妖所杀,众仙都认为这个灾难其实是冰榈给树仙带来的。
而紫仙子,却仍然一如往常地疼爱着他,只不过从此之后,冰榈都蒙上了脸,再也没有谁能看到他的脸。
不到迫不得已之时,他是绝对不会除去脸上的面纱的。
这容颜,他倒不是相信美得迷晕人,而一种魔力与仙力的结合,所有的仙力,或者是聚在脸上,所以才让所有见过他的人,都晕迷过去。
鸡犬不宁之N男一女的生活32
冰榈冷漠地从千薰手中取回面纱,走出几步,回眸深深地看了千薰一眼。
这个女子,曾是他的未婚妻。
如今,已然成为陌生人。
这一次,他没再回头,走到小龙身边将他轻轻抱了起来,绝然地离开了静风亭。
约半个时辰过后,千薰和凤苍伦人等人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实是让他们太震惊了。
“哼,没想到那该死的仙男,竟然长着那以奇怪的一张脸,怪不得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凤苍伦爬了起来,走到千薰的身边,看到她受伤的右手,赤瞳怒火滚滚。
“那清高男打伤了你?该死!”
千薰没说话,这一下,冰榈一定会气得离开了此岛吧?
其他人也狼狈爬起,什么样的敌人他们都见得多了,可是因为美貌而迷倒了人的人,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凤兄,请不要如此说师兄。他虽然清高一点,但是却心肠极好,若不是他,薰儿早就没命了!”夏之白不悦地说,冰榈的真面目,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但若被他一早知道千薰等人的打算,他一定会阻止的。
毕竟,那个传说,他还是有所闻,虽然不曾见到过冰榈的脸,但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