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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的高手。
绯月今日学得颇为认真。雪姬教得一些基本功,她都做了个十成十,就当零时抱佛脚吧。谁让那东西由雪姬看管着的,用幻术设结界是正常的。不过就算今天学得再用功也是枉然,这点法术根本不能在雪姬面前班门弄斧。
“胡卿,有什么方法能够在最快的时间内学会抵挡幻术?”绯月很认真地问。
胡卿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头:“没有。世上有两种人不会中幻术,一种是自身拥有高强的幻术,另一种就是心智极其简单的婴孩。”
“呵呵呵…”罂粟对着绯月,毫不掩饰内心的鄙夷,“就你还想学幻术?还要找到什么捷径的方法?果然只是凭些小聪明才得到八贤者位置。放心,你就用你那张脸蛋照样可以勾得施术之人神魂颠倒,比狐族的媚术还要更胜一筹呢!”
绯月手握成拳,之后又松了松,依旧挂着甜甜的笑。“谢谢姐姐的提点,我想这张脸还真的有那么点用处。我听说罂粟姐姐也习得一身好媚术,要不姐姐来教教我?”
“你!人类果然圆滑。在妖界里靠的是实力,而不是口舌之争!”罂粟恼怒,这绯月就是她天生的克星。想她罂粟哪时侯受到过这样的忽视了,都是这个绯月害的。
“呵呵,姐姐说得是。姐姐如有话说,恕不奉陪了,妹妹我还得潜心学习呢!”
罂粟甩袖离开,气恼之色跃然在上。
绯月在胡卿的指导下,慢慢凝聚体内的真气,然后冥想置身的环境,最后再让自己超脱在外。绯月默念心法,一遍一遍直到天黑。
“绯月,回去吧。”胡卿有些担心绯月。虽然一直知道她学习法术十分用功,可是这样大量地消耗念力和妖力是很危险的。
绯月依旧没有回答,头上密密的汗珠已经警示着她已经快要到达极限。连日来的受伤,已经使她仅有的一点的妖力遭受再次透支。
“绯月,快停下!绯月,我们明天再练!”胡卿有些急了,却又不敢动绯月的身子强行打断。万一岔了气,可不是开玩笑的。
在胡卿还在焦急呼喊的时候,他感觉到身边的气流在快速流转。身边的景物也在变换,先是一个角落,然后整个世界。胡卿甚至忘记了破除幻术,沉浸在绯月制造的这个幻界之中。
这里有高高的房子,路上还有会跑的铁盒子,铁盒子里竟然有人走出来!这些对胡卿无疑都是一种惊奇。他还看到一个长得十分英俊的男子拥着穿着怪异的绯月从自己身边走过,他想伸出手去触碰却穿过了她的身体。胡卿这才发现一切只是幻觉,而对面有一个男子看向这边。他一头银色长发,血红的眼珠竟然留下了一滴眼泪。
胡卿惊呼:“魔君?”
瞬间,幻境消失,一切又归于平静。绯月笑着跳起,拉着胡卿的手兴奋异常:“胡卿,胡卿,我做到了。”虽然只能坚持短短的几十秒,但终究是一个进步,毕竟说明她可以修行幻术了。
胡卿却仍是没有从幻境的惊讶中走出来,他问绯月:“绯月,刚刚那是哪里?”
“你说的是我刚才制造的幻境吗?如果我说我是从那个世界来的,你相信吗?”绯月眨了眨眼问。
“我信。”胡卿回答得异常认真。
绯月倒是被他这么严肃的回答吓了一跳:“嘿嘿,那是个和平的世界呢。”绯月突然之间发现,原来和平是如此重要。在这样打打杀杀的世界里,和平显得太过可贵。
胡卿压根没有听绯月后面的话,专注地问:“幻境里那个白发红眼的男人是谁?是魔君吗?”
绯月想了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胡卿在旁看得异常纠结,她点头又摇头是意思?
“一开始我也以为是焱,可是后来又觉得他不是的。焱不会有他那样令人心碎的感情,所以我确定不会是。怎么了吗?你认识?”绯月其实对这个长得像赤焱的人一直很在意,可是终究理不出头绪来,也就放弃了。
“不,不认识。我也只是觉得长得像魔君罢了。”
胡卿并没有老实回答。他可以感觉到那个人的气场压迫之强大,就算在别人的幻境中也能透出如此的压抑气场,这人着实在不简单呐。再加上他银发红瞳,这是妖尸的象征。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弃神者!
021 妖狼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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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月与雪姬实力相差实在太过悬殊,绯月甚至已经不能够理解吞云为什么会把这种任务交给自己。如果被抓住难免会打草惊蛇,她实在不知道吞云是从哪里来的信心,可又不想作假。
“胡卿,我是说如果。如果我遇到一个无论从哪方面都比自己强上很多的对手,要想从她的幻术中活命,我该怎么做?”
“没有可能!”胡卿皱着眉说,“如果只是幻术上比较强的话,那你还有活命的机会。但如果各方面都输于他的话,你必死无疑。”
绯月一惊,必死无疑?绯月的声音几乎有些哆嗦:“那…真的…没有一点回转的余地吗?”
“也不是没有。”胡卿犹豫了片刻,摘下腰间的红玛瑙说,“它也许可以帮到你。虽然它不能帮你破坏幻界,但最起码可保你性命无忧。”
“真的?”绯月从胡卿手中接过红玛瑙,问,“这东西有这么厉害?”
“此乃我狐族代代相传之物,自然有其灵性。”
“啊?这台贵重了,我不能收。”绯月推拒。
“我胡卿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收回之礼?”胡卿将红玛瑙戴在绯月脖子上,与其一身红衣正是相配。
绯月倒也没有再拒绝。意思意思就行了,毕竟还是小命比较重要。绯月娇俏一笑:“谢谢。”
胡卿迷醉在她灿烂的笑容中,哪记得自己刚刚才被这“土财主”搜刮走一宝贝。
是夜,绯月站在院子里感叹:“今夜真黑啊!”是啊,越黑越利于她行动。
绯月熟练地摸进雪姬的房间,里头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看来雪姬已经被吞云支走了。
一进雪姬的房间就是一股浓郁的脂粉香,绯月本能地捂上鼻子。这么大的房间还真够难找的。先从书桌开始吧。
绯月一边翻一边哼着小调:“璧眼,璧眼告诉我,你在哪里?璧眼啊,快出来啊,妹妹我在这里等你呢!”
翻遍了书桌,除了几本破书根本没有妖狼璧眼的影子。再找找梳妆台,我的怪怪!全都是好家伙啊。金步摇,上好的夜明珠,玉簪,血玉项链,随便一件放在现代都能拍个好几百万的。于是,某人的手痒了,拿一样走吧!反正也要偷璧眼,偷一样是偷,两样也是偷。
绯月塞了一串项链在怀里,想想还是不合算,再塞了一个夜明珠。某妖尸是贪心的,直到把整个首饰盒搬空才稍微满意了些。不拿不知道啊,拿完后才知道其中的门道。
首饰盒的盒子很大,放首饰的格子却很浅。看来古代的隔层技术不是很好啊,这么容易就看出来了。绯月只是用小指轻轻在角落一按,果然隔层的另一端翘起。掀开一看,怎么又是一块玉?
绯月拿在手里把玩了一番,色泽不错,再加上上好的质地。美玉啊,美玉。绯月正想往兜里揣,却突然发现美玉的图案竟然和雪姬床上的花纹相同。这就不能怪她太聪明了,实在是这块玉的图案太过迥异了,实在很难让人忽略啊。
绯月拿出玉在镂空的花纹里比对了一番,正好可以放进去。可是这张床少说有上百个镂空图案,这块玉应该放在哪个空格里呢?
只能用最笨的办法了,一个一个放,她就不信没有一个对的!才放进一个,结果突一道结界突然压了下来。绯月根本没有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如果按放错一个就加宽一段结界的话,至多四次床就会被完全封死。到时候,就算自己拿到了璧眼也会被困死在这里。
绯月看向最特立独行的一个图案,赌一把吧。闭上眼放进去,结果结界再次降低。绯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强自镇定:“没关系,没关系,还有两次机会。冷静,冷静。”
绯月往后退了两步,再次看清床上的花纹。所有花纹连起来竟然正好是阴阳五行的八卦图!如果方才东南角的空格不对的话,那再试试阴面的白点。绯月的手有些颤抖,好不容易把玉放了里头,结界又再次降低。
只有一次机会了,如果这次还是不行的话,结界将会封死。在这里触碰结界而被发现的话,不用争辩就是死罪一条!绯月抹了把额间细密的汗珠,一定还有个地方自己忽略了。冷静,冷静!
绯月看着方方的首饰盒,再看看这四四方方的床。“对了,一定是这样!”床是一个四方体,所以八卦阵也是立体的,而阴面应该在床底!
绯月赶紧拿着玉爬进床底,果然也有图案。阳面在东南角,那阴面就应该就是西北角的空格了。绯月把玉放在镂空之上,却迟迟不敢放下。脑中闪过一句话:赤焱,如果月儿被抓了,你会来救我吗?
在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奇怪的想法时,玉已经与镂空花纹完美契合。绿光乍现,妖气四散,绯月已经感觉到璧眼出来了。爬出床底,妖狼璧眼就漂浮在半空中。绯月伸手刚握上璧眼,四周的画面快速变换。最终房间的画面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白衣飘飘的男子。
“焱?”
男子笑得云淡风轻,却依旧勾魂摄魄。他对绯月说:“月儿,回来了?”
“恩。”绯月讷讷应声。
“月儿是帮我去拿璧眼了对吗?月儿真乖。”
“焱。”绯月唤地有些痴迷,明明知道只是幻境却固执地不想承认。
“月儿,把璧眼给我,好吗?”
绯月低头,诡异地自嘲而笑:“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呢?再多骗我一下不可以吗?”
“月儿,你在说什么?我是赤焱啊。”赤焱眼里流过悲伤,浓浓的伤似乎化不开一般。
绯月心里一阵苦涩:“为什么你要这么温柔呢?如果他也能这样,我死也甘愿呢!可是你终究不是他。”
男子一滴清泪滑过脸颊,他笑着说:“那就杀了我吧,杀了我你就能去找那个他了。”
“噌”一声,绯月的手心火焰燃起。火焰经过的地方,连幻界也被烧毁。无奈幻界之所以为幻界是因为它本就是虚无,烧去容易填补也容易。
火焰对准了男子,绯月轻语:“消失吧。”男子并没有反抗,火海里他依旧微笑。毫无知觉中,绯月早已泪流满面。
男子说:“不要哭,月儿笑起来最漂亮。月儿,我的月儿,再笑一次好吗?”
绯月拼命摇头,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的。”可是最终,绯月还是对着那个幻影挤出一个笑颜。“呕…”大片大片的血从口中吐出。
“你疯了吗?”绯月的身子被突然出现的男子扶住。
“哥哥?”绯月惊讶,随后又是一笑。怎么可能呢?是幻境啊!她怎么忘了。可是她真的好想哥哥,不知道死了之后灵魂可不可以回到那个世界呢?
“不要乱想,护住真气。”聂瑾然焦急地拥住绯月,心中默念口诀,淡淡的光圈在他们周身扩大。
“哥哥,是你吗?我好想你。”绯月抬手抚上聂家然的脸颊,“哥,你瘦了呢。你的眼睛怎么变成了紫色?”
聂瑾然一怔,眼光闪烁:“傻丫头,以后再跟你解释。你先护住自己的精魂,我送你出去。”
“真的吗?哥哥,你是来带我走的吗?”绯月撒娇地往聂瑾然怀里钻了钻。就算是幻境也罢,带她走吧。无论生死,她不再孤独。
聂瑾然心疼地拥紧绯月,大呵一声“破!”
所有幻象立即破灭,当然随着幻境消失的还有聂瑾然。
“哥!”绯月伸手拼命抓却是抓不住他的一片衣角。
“绯月?”敖祀早就闻见了浓郁的妖狼气息,当赶到雪姬的房间时,绯月就已经倒在地上。身边的血迹告诉他,她身受重伤。
绯月将紧握的手在敖祀面前摊开,妖狼璧眼在她的手心散发着夺目的光芒。“交给焱。”
敖祀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有疑惑,有心疼,更有不甘。百种滋味积攒在心头,却道不明究竟是为何?他仅仅是蹲下身子,接过绯月手中的璧眼。他问:“为什么?”
“你…你们…都想要…灭神诛仙。它…可以…帮你们。”绯月明白敖祀并不在意这个璧眼,却无奈于长老的看管而动不得。
“你不怕我独吞了,它可是个好东西。”敖祀晃着手里的璧眼,轻佻地似乎毫不在意。
“交给焱。”绯月再次说,却是毫无理由的相信敖祀一定会做到。
敖祀转身欲走,又问:“那你呢?”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现在这样不想被焱看到,所以这段时间我会在外面修养。”绯月说。
敖祀抿了抿唇,也没有辩驳。只是心脏的某个地方似乎被人划了一下。世界上怎会有这种人?他不相信。
绯月用这几天才偷师学会的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