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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干净。“突突,突突,突突”绯月一愣,这是…心跳的声音。
“月儿…”一个温润的声音呼唤。
“恩。”绯月浅浅轻吟,片刻后全身僵硬。这个声音?绯月机械地抬起头,唇瓣无声轻语:“焱?”
“月儿。”赤焱依旧是一身白衣,在废墟中不染纤尘。他淡然的表情似乎比以前更甚了,他对着绯月伸出手,“月儿,我们回家吧。”
绯月本能地往白子川的怀中缩了缩,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看到赤焱,她第一次没有被这个淡漠飘渺的男人诱惑。只是心中的那点小小的期盼,终是破碎地彻底。白子川,他只是白子川而已,是自己妄想了。
白子川拽了拽绯月的袖口,泪汪汪的样子煞是可怜。无疑,这一招对于绯月来说是毫无招架能力的。绯月回握住白子川的大掌,用力回应。她扬起笑脸,对着赤焱说:“不知魔尊驾临,绯月有失远迎。”
赤焱先是一愣,随即又高深莫测地淡笑。绯月心中涩痛,从指尖传来的疼痛却更加剧烈。绯月惊讶地看向白子川,却看见白子川面对赤焱时隐忍的表情。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突然之间,绯月感觉,身边的人无论是谁都有着无数的秘密需要自己去揭破,可是她真的不想知道,一点也不想知道真相。
“月儿乖,我们回家。”
绯月如果不是一早就知道赤焱对世间的面子看得单薄,一定会认为这个男人很厚脸皮。当然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从未改变过。唯一令绯月感到惊讶地是,为什么身边的白子川看起来比自己还要愤怒?
绯月扯了扯白子川的手臂,对着他露齿一笑,示意放心的表情。“魔尊殿下,绯月是冥界的公主,家自然在冥界。当然,魔界对于绯月来说是第二个家,绯月会经常去看望您的。”
白子川的手越握越紧,绯月吃痛,甩开了白子川的手。“子川?”绯月看着手上清晰的瘀痕,奇怪地望着反常的白子川。
白子川挡在绯月前头,高大的身影将绯月严实地护在身后。他对着赤焱一作揖:“魔尊,请回吧。”
赤焱别有兴味地一挑眉,而后竟然乖乖地离开了。
绯月愣在原地,依旧没有反应过来。她总觉得有问题,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个环节。不仅是白子川有问题,就连赤焱也从头到脚都不对劲。绯月烦躁地挠了挠头,又一次发扬了豪爽的个性:“子川,你跟我说,你和焱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白子川被绯月如此直白地一问,反是一愣。
“诶,你别光看着我啊。你跟我说,你一早就认识焱对不对?”绯月揪着白子川,非要问个清楚。
白子川无辜地点了点头,绯月的劲就卯了上来。“那你接近我,是因为他,还是为了镇界石?”
白子川无奈地抓住张牙舞爪的绯月,用口型告诉绯月:“我来冥界,只为你。”
说不感动是假,哪个小女生听到这种情话不是轻飘飘的。哪还管某男生的话是真是假,绯月同样不例外。不过聪明如她,就算再情动,还是会保持应有的清醒。她小心翼翼地问:“你和焱有过节?”
白子川摇头,绯月想破脑袋就是想不到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关系。“那你可以告诉我,你和赤焱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吗?”
“你很在乎他?”白子川问。
绯月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也不管白子川的落寞,说得直白。“是的,他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遇见的人,也是我在我这个世界里最重要的人。”
“你爱他?”白子川似乎并没有怒气,反而多了一份内敛的焦急。
“是的,至少在之前我是这么想的。”绯月皱了皱眉说。
“那现在呢?已经不再爱他了吗?”白子川越发激动,弄得绯月觉得现在的白子川非常奇怪。绯月搞怪地对着白子川做了个鬼脸,又撒娇地一笑:“现在我最爱的是子川啊。”
白子川的笑容十分诡异,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绯月捏了捏白子川的俊脸,说“好了,子川乖乖去我的寝殿等我啊。我去看看哥哥。”
“他应该在墨潭疗伤。”白子川抢先比划。
“哥哥受伤了?你伤了我哥哥!”绯月提高了嗓音,盛怒的绯月扔下白子川直接往墨潭跑去。
墨潭的冥隐气太重,周边除了石头毫无生物存活。当然,洞内四季花开,每一种植物都是极阴极寒之物。
“哥?”绯月刚走到洞口,掩住洞口的植物就自动为绯月让开了道路。“哥,你在里面吗?”“哥!”绯月走到洞内,一眼就望见聂瑾然泡在墨潭之中。绯月急忙跑了上去:“哥,你到底怎么了?哥,我是小月,哥?”
聂瑾然不疾不徐地睁开眼睛,紫色的瞳孔明明灭灭后终于在看清绯月后清醒了几分。“是小月啊。”
“哥,怎么会弄成这样?你现在不是冥王了吗?莲花和我说冥王很厉害的,怎么会这样?”绯月已经慌了神,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有一味将冥隐之气往聂瑾然体内输。
聂瑾然身子一晃,割断了绯月和自己的联系。“小月,我没事。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别浪费体力。”
“我不管,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绯月固执地将手贴在聂瑾然的胸膛,眼中是不可抗拒地坚决,“哥,无论在现代,还是在这个世界,绯月的亲人都只有你一人。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有事。不惜一切代价!”
“小月…”聂瑾然用手遮住绯月坚定的眼神,“不要让我恨自己。我不配啊!”
绯月笑得灿烂:“不会,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世间只有你值得我付出一切。”
“小月,我利用了你啊。”聂瑾然叹息。
绯月微笑着将聂瑾然的手从自己脸上移开:“我都知道。莲花的事,虽然我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我相信哥哥总有自己的道理。哥哥只要记住,小月永远会站在你的身边,所以如果以后要我帮忙的话,我一定会配合。”
“小月。”聂瑾然突然从水中站起,将绯月拉入了墨潭之中紧紧相拥。“小月,我该拿你怎么办?”
绯月只是微笑,酸涩的微笑苦到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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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哥,我要去一趟人界。”绯月一边为聂瑾然穿好外衫一边说。
聂瑾然的身子一僵:“为什么?”
“哥,你知道的。”绯月理了理聂瑾然层层叠叠的衣领,抚平褶皱。“哥,你穿什么都是这么好看!”
聂瑾然这一次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可以不要去找吗?”
“哥,你知道的。他已经有镇妖石了,镇冥石只要吞云引出就可,镇仙石我也已经找到。镇魔石在魔界,也是他的地盘,我不担心。镇神石,我是拿不到的,只能靠他自己了。所以这人界的镇界石就由我来找吧。给了他之后,我们就不再拖欠了,从此再无任何关系。”
“小月,你知不知道等到一切都结束后,你的命运会如何?”聂瑾然心疼地望着绯月。
绯月别开脸逃离,背对着聂瑾然说:“哥,我知道呢。就让我再任性一回,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哥,把我带回现世吧。就当我在这个世界没有存在过,没有人记得,没有人难过…”
056 比武招驸马
聂瑾然没有动作,绯月一咬银牙:“哥,你应该知道我决定的事是改变不了的。”
聂瑾然呆立良久之后,终于开了口:“什么时候去?”
“明天一早。”
“这么快?”聂瑾然思量了片刻后,问,“小月是在躲着哥哥吗?”
“怎么会,哥哥永远是小月的哥哥,是小月最重要的亲人。小月怎么会躲着哥哥呢。”绯月毫不考虑地说出,就像背了上千遍的台词,熟练却失了原本的味道。
聂瑾然没有再说话,背对着绯月坐着。绯月转身离开,也许她从未看到过自己转身后,那个背对着自己的人会是怎样的落寞。又或是在她离开后,那个背对着她的人早已凝视着自己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肯离开。而这一切,她通通都不知道,只因为她从未转身看过他,哪怕只是一眼。
绯月先去了白子川的房间。令绯月无比遗憾的是:白子川早已沐浴完毕,正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面前。绯月很郁闷白子川的洁癖,但是也同样兴奋,这样她偷窥的次数就可以增加了。绯月总觉得屋内飘着的味道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月儿有事吗?”白子川用他修长的手指比划着美妙的手势,绯月被迷得一塌糊涂,哪还记得这味道的主人。
“子川啊,你真美。”绯月花痴地望着白子川,就差没有对着帅哥流一地的口水。
白子川淡笑,亮晶晶的眼睛无比纯洁。又因为刚洗过澡,脸上红扑扑的。绯月看得那是一个干脸红不心跳,恨不得扑上去给吃干抹净了。
“月儿?月儿?”白子川是何许人也,当然知道绯月脑子里那点有色心思。他红着脸喊回绯月的魂。
绯月赶紧咽了咽口水,确定没有流下口水后,一本正经地说:“子川啊,明天我们一早就去人间。”
“去人间?”
“是啊,上次去人间我还没有玩够就赶回去了。这次本小姐就带着你出去溜溜,不要说我这个未婚妻亏待了你。”绯月说得正起劲,白子川也任由她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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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川,看这里……子川,你吃不吃糖葫芦?……子川,我们去那边逛逛……子川,子川。”绯月一路上每一句话都带着他的名,甚至连绯月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一言一行已经和那个名字息息相关。
大街上,俊美男子身边一个发育不良的少年手拿着两大串糖葫芦,一边毫无形象地啃着还一边嚷嚷着。时不时这位少年会用自己粘腻腻的脏手拽住男子的衣袖,弱弱的眼神,男子马上宠溺地依着他的意。
周围的行人看着他们这一对,时不时摇头。看了看绯月,又看了看白子川,那个叫个心疼啊。
聂瑾然被看得着实尴尬,绯月却是无比兴奋。话说在绯月的观念里,耽美之所以为耽美,就是攻帅受美,这是不是在间接地称赞她美呢?
绯月亲昵地挽着聂瑾然的胳膊往刚才的两位大妈面前靠,那个炫耀的劲儿连白子川也着实拗不过她。谁知靠近了,却是…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妇人甲说。
“是啊,真的太可惜了。你说这男子生得如此俊,怎么就看上这么个野小子了?”妇人乙说。
“我看呐,那个野小子还以为自己有多美呢?往那一堆,就跟一堆牛粪非要往鲜花上靠似的。这么个脏兮兮的小子,我觉得还没你家大毛好看呢!”
“是啊,是啊。我家大毛可比他好看多了。”妇人乙骄傲地说,而后又兴奋地朝着前方喊,“大毛啊!”
绯月朝着妇人的视线看去,脸色比牛粪还难看。这位名叫大毛的仁兄又胖又黑,脸上还贴着几颗陈年老米,黏在嘴边一抖一抖地。吓得绯月赶紧拉着白子川逃跑。前面越跑越挤,最终绯月和白子川被堵在了人群中间。
绯月挑了个面善的中年男子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兄弟是外地来的吧?”中年男子颇为得意地介绍说,“这是给我们郡主选驸马呢。现在已经是最后一轮的选拔了,这剩下来的都可是我们殷夏王朝的精英啊。诶,你看!都上台了。”
绯月傻眼了,那台上最显眼的那位不就是敖祀嘛!
身边的老汉笑说:“小兄弟,傻眼了吧?你看中间那个男的,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没看见过这么俊的小伙儿。听说他可是个文武全才,虽然不知道他的家世,但看他那身傲气,哪是平常百姓家教得出来的?啧啧啧,我看呐,这场比赛,他铁胜!”
绯月还是要佩服这位老汉的眼力的,妖王果然是妖王,站在哪里都是最受人瞩目的。绯月突然觉得心底瑟瑟地疼,绯月熟悉这种感觉。每次在梦境中,赤雪面对敖祀的感觉。可是这种现象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出现。第一次,绯月觉得自己靠赤雪这么近。
白子川拽了拽绯月的衣袖,绯月皱了皱眉说:“等等。”
老汉给绯月使了个眼色,低声说:“不错啊!在主子家很受宠吧?”老汉还暧昧地瞟了瞟白子川,“不过你家这个主子还真够秀气的,和台上的那位算是不相伯仲了。你也值了,要惜福啊!”
绯月无奈,看了看身边一脸委屈的白子川心里又是一阵难受。“子川,我们看会儿就走。我只是想要看看敖祀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最后一轮依然是武斗,美其名曰:保护郡主是驸马的职责。绯月汗颜了,这不是明摆着给敖祀占便宜嘛。哪个凡人可以和妖王斗上一斗的?显然敖祀是个称职的演员,不时还出现很多漏洞等待着对方来刺自己。哪知这群笨猪一个都没胜。
最后一局了,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