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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绯月撑着站起,嘴边的笑容是从未有过的决绝,“唯一的后?都是骗人的,骗人的。哈哈哈…在我死去的时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正在娶另一个女人为妻!你现在告诉我你从来未变?敖祀啊敖祀,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恶心?滚啊!”
敖祀眼睛突然睁大:“不是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雪儿,你听我说。”
绯月右手轻轻一挥,宝剑埋入身体中更深一分。“听你说?再听你那些虚无缥缈的情话?再相信你会带我走的傻话?敖祀!你也太小瞧本公主了!”
绯月右手一抬作势又要将手中的冥隐之气逼入敖祀体内。敖祀身边突然出现一个绿衣妖娆的女子,她顺势一带将敖祀揽在了自己的怀中,躲过了绯月的攻击。
“绯月,你醒醒!”待看清了真身,竟然是绿腰。她对着绯月怒叱,“你会杀了敖祀!”
绯月根本是红了眼,早已分不清哪个是自己。
“你看到的场景是长老们特意安排的,和妖王成亲的女子早在成亲那夜被敖祀杀了。你现在是发的什么疯?”绿腰一边说一边躲避着绯月的攻击。因为实力悬殊的关系,绿腰节节败退。
绯月的眼睛由深红变成了淡红色,再慢慢变成黑色。憋在胸口的一口血终于吐了出来:“哈哈…”赤雪啊,赤雪,你怨了千年,恨了千年,终究成了一场天大的笑话。
绿腰撑住敖祀的身子,冷眼瞥了一眼绯月:“你个疯女人!”话说完,绿腰揽着敖祀翩然离去。
绯月低下头,满脸的狼狈。白子川用力握住绯月冰冷的手,紧紧相依。
“子川,我到底是谁?”绯月另一手抚上自己银色的长发。第一次,她的信念被摧毁地毫无力量可言。
白子川望着她落寞中的倔强,心疼得无以附加。他多想告诉她,你是绯月,只是属于他的月儿。可是他不能,命运早已注定。
“子川,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绯月很想一个人呆着。她很乱,她需要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凭靠的信念。
绯月从白子川的大掌中逃脱出来,自己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走出了长安城。话说看着别人的悲伤可以减轻自己的痛苦,可是为什么绯月看着这么多人痛哭流涕却没有一点缓解?
绯月走上前望了望,原来是哪家的孩子被水淹死了。父母找到救了上来后,孩子却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母亲悲恸的哭声响彻整个村庄,闻着伤心听着流泪。
绯月多瞥了眼草席之上的孩童,令她惊讶地是她不仅可以看到孩童的三魂七魄,就连他身上的精魄也看得清清楚楚。如果说人类的构造就是这样的话,她只要让这些东西回到他的身体内,他是不是就能活过来了?
三魂七魄正在远离孩童的身体,越飘越远,最后的精魄也越来越淡。绯月一急,向天空伸出手疾呼:“别走啊!”
绯月奇迹地看见三魂七魄和精魂竟然瞬间凝聚回到了她面前。绯月奇怪地戳了戳那个古怪的光圈,而孩童身边的母亲则是当绯月是自己孩子的玩伴,伤心所致的精神失常。妇人哭得更加伤心:“狗娃啊,我家可怜的狗娃…”
绯月恍若未闻,手在空中胡乱摆弄着。令她惊奇地是:这个光圈竟然随着自己的指向移动,就像能看懂她的意思一般。绯月看着孩子青黑的面容点了点头,如果说他们说得都是真的话,那么她也许真有这个能力。
绯月将手附在孩童身体之上,将他身上的尸气吸入体内。然后让光圈回归孩子体内,只是片刻的功夫,孩子的面色立刻缓和,最终慢慢转醒。
“啊!诈尸啊!”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孩子的妈赶紧抬头,摸了摸孩子的下巴,含着泪就笑开了。“我家狗娃活了,我家狗娃活了!”也许是感觉到是绯月帮了忙,对着绯月猛磕头。“多谢仙女相助,多谢仙女!”说白了就是绯月长得实在太过怪异,满头银发不是白化病也就是异类了。
绯月赶紧扶起孩子的母亲:“孩子只是一口气抬不上来,我没有做什么。”绯月只能这样说,哪里还真能告诉别人她能让人起死回生吗?
告别了妇人,绯月看着自己的双手发颤。这些证据已经足够了,绯月再笨再不愿承认,这一次真的让她承认了。她的前世就是赤雪!可是令绯月困惑的是,如果她是赤雪的话,那么按照冥界皇族的规矩地话,她不可能变成魔界的人,更不可能是赤焱创造出来的人。那是赤焱在说谎?
不可能,绯月迅速否定了这个观点。她宁愿相信天会撒谎,也不会相信赤焱会骗她。闭上眼按照阚泽曾今教于她的吐纳,现在绯月总是觉得身体似乎越来越疲惫了。她懒懒闭上眼,唤:“子川,出来吧!”
白子川从暗处现出身形,在绯月身边坐下。
“子川,陪我说说话吧!”绯月躺下,看着天边血红的夕阳笑了。
白子川从来对绯月百依百顺,既然绯月说了,他就会努力办到。白子川也在绯月身边躺下,漫天的红色幕布下两人并肩躺着,淡淡的阳光为他们镶了层金边。白子川用传音秘术说:“月儿…”
白子川的声音温柔,像冬天的暖阳暖入人的心窝。绯月双手缠住白子川的臂膀,微笑爬上脸庞:“子川,有你真好。”
“傻瓜。”白子川的笑声很动听,却淡到令人悲伤。
“子川,如果我不是我,你还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绯月问。
“你一直都是你,我一直都会这样对你。”
“不是的。”绯月纠结地摇头,“我是说,我并不是绯月,是另外一个女人,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白子川无奈地笑了,她的月儿原来也是个别扭的女孩呢!他凝视着绯月说:“不会。”
绯月落寞地低下头。果然啊,她这样的怪物不配得到爱。
白子川又迫使绯月看向自己,绯月却是被刺激到后怒焰正盛。“你走!我是怪物,你离我远点!”
“不是的,绯月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最美好的月儿。不管你是什么,你现在都是我的月儿。可是如果你是别的女人,我白子川定不会对你这么好。可是你一直都是你。你会哭会笑会为别人担心,总是故作坚强让别人以为你什么事都没有。你不喜欢流泪,因为你怕看到血泪,你害怕伤害别人,却总是被逼无奈。可是你比谁更清楚,你伤害别人的时候,你比谁都难过。你总是装作若无其事,没心没肺,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别说了。”绯月的声音很低,被人说中了痛处总是显得这么无力。“子川,求求你,别说了。”
“你是个胆小鬼,你什么都害怕。却看不得身边的人受伤,就算碰得头破血流也要保护身边的人。你的爱是纯净的,纯净到别人都不敢玷污。你的执着,你的感情,你的倔强,你敢爱敢恨,你的所有都是真真实实存在的,这就是你绯月。你从未变,月儿。”
绯月慢慢转回身,最后扑倒在白子川身上。“子川…”
059 入股酒楼
不知不觉中,这个一直无声守在她身边的男人已经如此了解自己了。由于白子川的眼神太过炙热,绯月抬手捂住他的双眼。
“子川,我想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怎么办?”绯月的声音很弱。
子川几不所觉地动了一下身体,欲要拿开绯月附在眼睛上的手却被迫被绯月死死按住。“别看!子川,我还没有分辨得很清楚,所以给我一段时间好吗?”
白子川迫使绯月的手离开,结果看到了绯月千年难得脸红的场景。绯月捂着自己发烧的脸:“你敢笑我!”
白子川依旧宠溺得微笑,绯月更是烧到了脖子根。她拉着白子川的手摇晃了几下,撒娇的意味非常明显:“子川…陪我去吃糖葫芦好不好?”
白子川很温顺地点头,一副你说怎样就怎样的样子。绯月就更加兴奋了,转了转眼珠子说:“那我们再去酒楼逛逛怎么样?上次我发现一个很特别的酒楼。”虽然贵是贵了点,绯月如是想。
白子川依旧点头微笑。可想而知,这去酒楼逛是肯定要破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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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酒楼,只见一位营养不良的少年身后跟着一位飘逸出尘的男子。而这位男子似乎对少年十分疼爱,少年吃得满手的糖葫芦就往男子身上蹭,男子也乐得开怀。于是这么一副诡异的图画就此呈现在广大群众面前。
“子川,我们去楼上好不好?”绯月根本没有等到白子川同意,已经拖着某人上了楼。“小二,我要油焖茄子,脆皮烤鸭,京酱肉丝,水煮牛柳,西红柿炒鸡蛋,先这么多了。”
“好类,客官稍等片刻。”
“诶,等等。你们的老板今天在不在?”绯月还记得这家店无论从装潢,还是彩色上来看都与现代太过雷同。她对这位幕后的老板非常感兴趣。
“客官,我们的老板从不见客。”小厮有些为难,看着身边男子一身华贵,再加上出尘的气质并不是一般人物。
奇)绯月一听兴奋了:“那就是说你们老板在家喽?把你们的老板叫出来吧,就说他的老朋友来了。”
书)“客官,小的已经说了,咱们的老板从不见客。如果您真是我们老板的朋友的话,老板自会来找您。”
网)“行,大爷也不为难你了。你只需要帮我带两个字就行。”绯月伸手在白子川怀里掏来掏去,最后拿出一定银子。话说绯月方才的大胆动作已经揉碎了在场所有少女的芳心,原来帅哥是个短袖。
小厮见了银子,马上双眼放光。手迅速从台上拿走那一定银子,说:“客官要小的带什么话,尽管说便是。只是我这话带到了,我们老板愿不愿意出来见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有劳了。”绯月对着白子川调皮地眨了眨眼。
*
小厮到了内间,恭敬地在帘子外鞠了个躬:“主人,外面有个少年要见您。”
“如果我没记错,我曾经告诉过你们,我从不见客。”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帘内响起,女子的声音很低,却带着无形的压迫。
小厮抹了把汗,赚点钱实在不容易啊。“那位少年让小的给您带了两个字,他说您听到定会出来相见。”
“哦?”女子突然清脆地笑了出声,“有意思,你倒是说来听听。我倒要听听哪两个字可以让我出去相见?”
“穿…越。”小厮的话音刚落,女子的笑声顿时停了下来。
女子手中的夜光杯掉落在地而不自知,她颤着声音问:“你刚才说什么?”
“穿越,主人。”
女子再次笑了起来,只是这次的笑声似哭似笑。她颤着声说:“离,你听到了吗?我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原来世间还有人如同我一般的命运。”
女子一跃就出了内间雅座,小厮只有呆立在原地。他正在考虑穿越两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真的就两个字可以让老板又哭又笑,他不是发达了?好歹还可以让他做个掌柜什么的。
绯月拿着筷子戳着桌上的残羹冷炙,饭都吃完了老板怎么还没有来呢?难道说这位老板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不可能啊,难道小厮并没有带到话?绯月一贯不喜欢等人,愈等愈发郁闷。她一甩筷子说:“老子,我不等了。子川,走,我们回去!”
“刚才不是有人要等我吗?怎么又要走了?”女子一身白衣坐落在他们身边。
绯月一愣,吐出了一个字:“玄?”
女子疑惑抬头看向绯月,皱了皱眉,终是不记得见过眼前这个少年。再打量了少年身边的男子,身子本能地一颤,男子亦是笑容僵滞在嘴边。
绯月非常不喜欢此刻的气氛,总觉得在他们之间流动的气息并容不下自己。而她只是一个多余的第三者。绯月甩了甩头,怎么就胡思乱想了呢!绯月旋身一变,变回了原来的容貌,满头的银发让绯月不禁落寞起来。
“你是?”玄小巫看着绯月,已经猜出了几分。
“小巫,我是绯月呢。”绯月拽了拽自己的头发,“不认识了吧?”
玄小巫看着绯月满头的银发,愈发显著的旱魃特征,应该是没错了。“想不到你的功力这么快就达到这种境界了呢!”
绯月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我们不聊这个。对了,你也是穿越来的?”
也许是谈到故乡的原因,两人脸上都洋溢着回忆的甜味。玄小巫的笑容却是愈加苦涩:“是啊。只是我和你不同,你也许在那个世界还有依恋,可是我已经毫无牵挂了呢。”
绯月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看来我们的命运相似呢!”
之后是长久的无声,也许是同样的遭遇造就了她们此刻的现实。更或是太多的经历,已经让她们不相信还有幸福的希望。她们的嘴边的笑容不再单纯,而是一个带着苦涩的嘲笑。
“来人界做什么的?”玄小巫问。
“恩,只是来找一些东西而已。”绯月并没有明说,在这个世界存活了这么多年有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