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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完全没有理会那句侮辱性的词语,只是像看到希望般抓住他的胳膊连声道:“你胡说!你胡说!妈妈不知道的,对不对?对不对?”
男人一把甩开她,冷冷笑道:“你觉得她会不知道吗?”
犹如五雷轰顶,女孩瘫倒在地上,多日来的怀疑一起涌上心头,她使劲摇着头,大喊:“我不信,我不信!”猛然站起身,往外跑去,嘴里不停的喃喃:“妈妈,我要去找妈妈,问问她!”越过门口的时候听到背后有不屑的声音说“她在希尔顿,给李总赔礼道歉呢!”
恍恍惚惚中拦了一辆的士,说去希尔顿酒店,坐在座子上,她神情慌乱的定定望着前方,像是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待停车后,随手从兜里掏出一把钱扔给司机下了车。
不去理会后面的喊声,她径自走进酒店,拦住个服务生问尹凤梅女士在哪个房间。晚宴有在希尔顿举行过,服务生自然认得她,快速的回答了她。顺着那个地址,她脚步不停的继续往前走。
待走到包间前,立刻就听到里面尹凤梅谄媚的声音传来,“李总,你放心,只要我跟小忍说说,她肯定会同意的,你不要生气嘛……”
一阵火气涌起,她推门进去,厉声道:“我不会愿意的!”
屋内两人一惊,尹凤梅更是一乱,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女孩会出现在这里,脱口而出道:“小忍,你怎么来了?”
“妈,我不要嫁给这个男人,不要!”她指着李总哭喊道。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尹凤梅斥道,急忙转头好声好气的说:“李总,你不要生气,小孩子嘛,都是这样,待我劝劝她就好了!”
李总一咧嘴,点点头。
尹凤梅赶紧拉着尹忍出了门。一到外面,她立刻绷紧脸气道:“你干什么你,差点把我心血全给白废了!”
妈妈何时这么严厉的对过自己,女孩一愣,呆呆的说:“妈,你到底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
尹凤梅不耐烦的说:“自然是因为我后悔当初把你扔了!好了,你赶紧打扮打扮进去跟李总道个歉,陪他吃个饭!”
“妈啊。”她轻轻的喊了一声,脸上有一丝绝望,“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利用价值很高?”
“当然……啊,不是,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小忍是丽质天生,绝对的好女孩,当然要有好的归宿了,再说……”尹凤梅说到最后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女孩的脸,手足无措的有些狼狈。屋内传来呼唤声,让她们进去,尹凤梅一急,恼羞成怒道:“我就是觉得你价值很高,你到底进不进去?”
“那你爱不爱我?”女孩幽幽的问。
“爱,当然爱啦,你赶紧进去吧!”尹凤梅拉住她的胳膊要进门。
女孩甩开她的手,喊道:“你如果不爱我,就直说,为什么要敷衍我呢?你是我妈妈,你如果认真的跟我说,我肯定会答应的,陪客,联姻,只要你说的,我都愿意!可是你为什么敷衍我?你明明不爱我的!你明明不爱我的!你明明……不想要我的!”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后退着蹲在墙边,头埋在胳膊里大声痛哭。
尹凤梅看她如此破坏形象,索性破罐子破摔道:“不错,我本是不想要你,当年扔了就扔了,干什么要再捡回来,要不是你爸说现在公司只有联姻一招最是见效,你以为我会没事找事养你这么大个人啊!”她眉头一皱,喝道:“说到底,也是我生你养你,而且你刚才还说为我什么都愿意的,那你现在收拾收拾赶紧进去!”
女孩逐渐停止哭泣,慢慢站起来,一脸绝望的喃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说着,她便疯也似的跑了出去。尹凤梅一惊,也赶紧追了出去。
故事的最后很是俗套。那女孩是死了吧?
“死了,也没死。”镜子里画面陡换,所有情景消失,黑发黑瞳,泫然欲泣的女孩立刻变成了蓝发紫眸,泛着妖艳的少女,她抿嘴浅笑直直的望着流夏,手轻轻的抚过颈间的莲花坠,落到身上贴切的白色礼服,她笑艳艳的道:“尹忍,终于功德圆满了。”
不错,终于功德圆满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深深的看着这片海域。。
。。。。。。。。。。。。。为毛我深深的看着这片海域,因为底下有众多的潜水艇。。。。。。。。。
至此,,流夏生平介绍算告一段落了,,,知道大家有话说,,我迅速爬走!
打架受挫
订婚宴结束后,迹部夫妇没呆多久就回了美国。不知不觉间,寒假就过了一大半,大街上自圣诞节张灯结彩,红绸缎带庆祝完后,就一直没摘,只等着一起过阴历年,也就是中国传统的新年。
这一日,从迹部家回来后,流夏看着车外异于常日的装扮,低沉数日的情绪不禁也起了几分波动,一摆手让司机停下了车, “你先回去吧,告诉先生夫人,我在外面逛一会,下午就回去。让他们不用担心。”
司机也明白她的习惯,下车为她开了门,恭敬回道:“是,小姐。”待她站定后,才上车离开。
平静的看着车子隐入道路,一会便不见了踪影,她才慢悠悠的转身。
多日不曾出门,街上的行人愈加纷杂,她也不急,只这么晃晃悠悠,漫无目标的乱走。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该想什么。心底似乎有一股火,却被硬生生的压住,发泄不出来,最后慢慢积成了石头,哽在中间,不上不下。
天气有些阴沉,连带着她也提不起精神。前方不远处立着一个白底黑字的大木牌,上面简简单单只写了三个字——“柔道馆”。她站在原地,歪着头想了好一阵,才抬脚决定进去。
流夏进的这个道馆,说巧也不巧,正是她的旧识,青学部长手冢国光家开的。其实要说起来,东京的柔道馆即便挂的不是手冢家的牌子,但多多少少也会和他们有点关系。
话说这个时候,手冢的祖父正在与好友磋商事情,这边谈得正欢时,前院突然传来消息说有人踢馆。
这好友不是别人,正是神奈川剑道世家真田家主——真田士成,他一听这话,猛然一愣,复又哈哈大笑取笑了手冢国一一番,竟然有人要踢手冢道馆,这胆量可真不小!两人不掩好奇的去了前院。其实踢馆这人,大家肯定都清楚,她也不是胆量大,她是不知道这是哪,她要是知道了,早避之三尺,唯恐被罚圈了。
当他们到达道场时,却没有发现一个人,循着嘈杂的声音出门,正好看见庭院里横七竖八躺了不少学生,而剩下站着的人团团围着攻打中间舞的兴起的少年。
“是他!”旁边有低低的惊呼。
手冢国一望过去,沉声问道,“国光认识他?”
手冢也是得到消息立刻赶了过来,却不想一到地就看见了熟人,他面色微沉点了点头,“他很厉害,还是让他们小心点好!”
“你的意思是?”真田士成好奇的问。
手冢考虑了一下回道:“他有内力,大概十年左右!”
十年的内力?闻言手冢国一和真田士成立刻讶然的互看一眼,这少年不会从一出生就开始练的吧。
旁边跟手冢一块来到,但一直静声观察战况的真田弦一郎突然开口:“但他好像并没有使用。”
“嗯。”手冢也附和的应了一声。
真田士成认真的看了会,说道:“他打法很奇怪啊,国一!”
“不错。毫无章法,却又暗含道理!”手冢国一对于自己的徒孙被一个个踢飞完全不在意。
“真是个有趣的小子!”真田士成双手负于身后,扬眉一笑说。
流夏在场里怡然自得的打得痛快,旁边人却越来越少,不禁慢下了动作,随着人群望去,正好看见一个着深蓝和服的老头眯着眼一脸算计的看她,她微皱眉瞪过去,却陡然被他腰间的事物引亮了眼。嘴角微勾,兴致大起,内力一吐,手间立刻出现一把通体莹白的长剑,只见她剑身横起,直指真田士成,扬眉傲声道:“可愿一战?”
“呵。”真田士成低低笑了一声,朗声道:“有何不可!”说着,不待他人阻拦,一掠身进了战场,嘴里犹戏谑道:“小子莫要被打哭了才好!”
正想夸他轻身功夫不差的流夏,一听这话,立刻纤眉一竖,礼也不行了,提剑便杀了上去。
流夏空手那不叫拳法,那叫打架,全是以前在各国游历时碰到小混混找茬,久而久之掺和剑法练成的,没有具体招式,不过实用性超强。但剑就不一样了,这是那本传说中的武功秘籍上所带,配合内力使用,一招一式皆无声无息,却杀气重重,让人大意不得。她很少这般郑重迎敌,实是看出此人底子不轻,不大好惹。若非心头一口气哽得难受,她也不会如此拼命发泄。
流夏那柄剑不知哪来的,但真田士成这把刀可是实打实的,众人不由自主的都凝声屏息专注的观看比赛,一时间整个庭院只剩下刀剑相击的清脆声。
两人速度都相当快,到了最后众人只能模糊看清一蓝一白时不时的接近纠缠几招又快速分开,再继续接近,分分合合,合合分分,不觉间竟似过了好长时间。
“丫头,再继续打下去,我怕你会脱力!”蓝衫忽然后退一步,有些不忍的道。
被他一口道破身份,流夏立刻怒火更盛,咬牙哑声道:“啰嗦!”脚一点地半步不停的提剑攻上去。真田士成无奈只好接招,却暗卸了几分力。
一听这话,围观的人立刻乱了场,这个击倒道馆大部分人的少年竟然是个女的?!!这么清秀,出手这么利落的人竟然是个女的?!不信啊不信!伤自尊啊伤自尊!!
手冢亦是一愣,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审了一遍正在热血奋战的流夏,还是不太敢确信。
“她竟然是个女的?!”旁边的真田低喃,“手冢,你看出来没有?”
手冢摇摇头,立刻引来真田讶异的一瞥,他看着他,慢慢开口道:“原来你也有眼力失误的时候!”
手冢斜他一眼,没有答话,扭头直直看向依旧在打斗却已放慢速度的两人。
“小丫头支撑不了多久了!”手冢国一突然开口说话。
众人不约而同向他看去,却不待扭头,场中已响起一声清脆的剑鸣声,只见两人双剑相抵,无人肯后退半步。
流夏只觉胸口气息停滞,无法周转,她咬牙强推内力入臂,双手往前一使劲,而这时恰好真田士成卸气打算就此打住,却猛然感觉对方似要做强弩之弓,不自觉条件反射丹田内力一吐,这股气就推了出去。
内力对内力,长剑对利刃,两人都措手不及的齐齐被震往后方。真田士成手持佩刀狠狠插在地上,划了好长一段线才堪堪停住去势,他就地盘腿,双手置于膝上,打坐镇息。而这边流夏就比较惨了,长剑不知被击飞到了何地,偏偏背后不远处还有一棵不小的树,控制不住后退趋势的她只好重重撞在树上,霎时间五脏六腑像是被移了位,脑子里一阵混乱,痛痛痛,浑身止不住的痛,咬牙切齿的同时,戾气四处弥漫。
围观的人俱俱一惊,赶忙上前,手冢看着齐齐冲往真田士成的人群,迟疑了一下,走向流夏。她靠坐在树下,被震落的雪花在她肩膀上、头上薄薄覆了一层,她头静静垂在胸前,一动不动。手冢蹲下身,低声想唤她,却不料流夏猛然抬起头来。
手冢步伐虽轻,但流夏此时一心煞气,岂会感知不到,一仰首,一张棱角分明,清秀好看的脸立时映入眼帘,她瞳孔猛缩,手间瞬时凝聚一把长剑,不假思索的就向面前的人砍去。
“手冢!”另一边站着的真田惊呼。
手冢一震,立刻从流夏妖异的紫眸中移开视线,迅速的往后一退,躲过那一击,不待她再次提剑,手已果断挥了过去。
“啪”,这响亮的一巴掌不仅惊呆了众人,也打醒了流夏。
手冢待她眼睛戾气褪尽,恢复清明,才冷冷的道:“你现在可看清楚我是谁?”
流夏慢慢松开长剑,剑一离手,马上化成了片片雪花,在她凌乱的内劲冲击下四处飞舞,她抚抚脸上的火热,苦苦笑道:“手冢部长!”
手冢冷哼了一声,向她伸出手道:“我扶你进去。”
流夏微微摇头,低低的道:“不用,待会就好了。”说完,斜靠在树干上,闭上眼径自调理内息。
手冢不再说话,缩回了手,向已恢复的真田士成走去,“真田祖父没有大碍吧!”
“无妨。”真田士成不在意的摆摆手,看看流夏若有所思的道:“那小丫头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手冢沉默了下,说道:“我会注意的,祖父你们先进去吧。”
一干人点点头,都转身进屋。
手冢再次回到流夏身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