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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规模的发送,肯定是阴谋,是假的了!”一个声音陡然响起。
“不错!肯定是有人想陷害!”
这话一出,随即附和声一片。
“可是,这照片很像真的,再有,我也听说过那个咖啡厅有个天才钢琴手的事情!”弱弱的声音插言道。
“嗯,我家就在那附近,我妈妈也说过,几乎都是上课时间,很多人都慕名而去的!”另外一个人回想道。
“好像我也知道,听说那个音乐界的泰斗赤暮勋实还去邀请他参加天音,但是没谈成。”
“嗯嗯,我哥哥也说过……”
反对的浪潮也越来越大。
一时间,小小的餐厅里,议论声,争讨声,吵架声,纷纷乱乱,嘈杂一片。
当听到那个熟悉的字眼时,流夏手里的叉子几乎要在一瞬间趋于破裂,低垂的发丝下,那双紫眸杀意陡现,抑制不住。
“混蛋,你再说一遍?”一个宏亮的声音突然从一楼传来,打断了所有的吵闹。
二楼的人纷纷趴到栏杆上往下探头。
“啊,是尅氨病!币桓鲂∨舻馈
“发生了什么事,下去看看。”一呼百应,二楼瞬间没了人。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意思相当明确,流夏用叉子轻轻敲击着瓷盘,点点清脆声盖不住一楼那熟悉至极的几个声音。
“忍足流夏就是忍,她一直都在骗我们!”女生高昂着头愤怒道。
“不错,你看这还有照片为证!她欺骗了我们所有人!她不配得到sama这个称号!”另外一个女生扬着手机高呼道。
“哼,不过就是几张照片,我也能作出来。”泷反口道。
“就凭这种雕虫小技,大家未免太主观了。”一贯温和的凤不禁也沉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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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几个女生被这股气势吓得齐齐退了一步,还是第一个女生畏缩了一下,立刻踏前一步,扬声道:“这是事实,你们怎么不相信呢,忍足流夏特别虚伪!”
“还有,你看这些照片有一半以上都是和青学那个部长在一块的,她背叛了迹部sama。”
这话一出,众皆哗然。如果欺骗作为一种手段可以谅解,那背叛两字就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背负的起的了。
“早川同学还请慎言!”一直没有说话的忍足厉声道。
“早川苗倩,国二B组14号,零售业先头早川家二小姐,迹部后援团团员之一,对于景夏持反对意见。”泷半眯着眼盯着她,说道。
早川苗倩一震,咬牙道:“我就是反对,她没资格和迹部sama站一块,她欺骗迹部sama,还背叛了他!”
“本大爷的事,何时轮到别人来管了?!”压抑着无边怒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众人纷纷退后,让出一条道。
迹部走到几个强作镇定的女生面前,冷道:“本大爷要和谁在一起,难道还需要你们来鉴定?桦地,把这几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给本大爷扔出去!”
“Rusi!”
“忍足sama,难道你也没感觉吗?自己的妹妹一直都不信任你,天天使用面具面对着你。你难道……”早川苗倩看着走过来的桦地,慌乱的喊道。
“桦地,扔出去!”这般粗鲁实在不是自己的作风,但这句话却像根刺直接扎到心底,忍足眼睛一利,喝道。
“我知道了,青木前辈,你和青学的那么熟,他们肯定对你说起过什么的,对不对?”早川转移视线,喜道。
在人后对着手机一直沉思的青木伊叶,一下子成为了焦点,她抬头咬着唇望了望众人,又看了看忍足和迹部,没有说话。
她脸上犹疑不定的表情,让众人更加狐疑。
“桦地,还不动手?!”这话同时从迹部和忍足口里说出。寒意刺骨的声音,让所有人为之一震。
“迹部sama,我是为你好啊,忍足sama……桦地崇弘,你放开我!放开……啊,忍足流夏。”挣扎不断的早川突然指着二楼方向,惊喜道。
所有的眼睛,循着手指望过去,都愣住了。
二楼栏杆处笔直站着一个人,似熟悉又陌生,平时温和谦逊的笑容现在迹象全无,依然精致好看的脸上,清清冷冷,无寂无恸,她双手抄在裤兜里,随意的站着,眼神淡淡的俯视着他们,没有表情,没有动作。像是俯视着一群无关紧要的人,像是观看着一场与己无关的戏。
冷漠,淡然,无动于衷。
“流夏。”忍足对着她伸出手,脸上有暖暖的笑。
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慢慢走下楼梯。到了楼梯口,她对离得最近的一个女生道:“借用下你手机,谢谢!”
那女生赶忙递过去。
随意的翻了翻,是昨天在咖啡厅,以及去道馆路上的照片,还有忍这个身份曾经做过的所有事的叙述,完全不同于忍足流夏作风的事情的详细叙述。
在她翻看时,餐厅里很安静,气氛很紧张,每个人都屏息凝气,不敢有一丝大动作。早川她们面露窃喜,网球部的一群迷惑居多。忍足脸色淡然。迹部沉着脸,情绪难辨。
“虽然有些夸张,但还算真实。”流夏递还回手机,扫视着众人,淡道。
“她说的不错,上面的人是我。”
这句话在餐厅飘飘荡荡,萦绕不止。众人依旧愣怔着,反应不过来。
“这么说,你承认是在欺骗我们了?”早川甩开桦地,追问道。
流夏抬眼扫过去,漠然道:“我做什么事,难道还要报备不成?”
早川一噎,随即反口道:“但你的欺骗行为伤害到我们了!”
流夏直直的盯着她,冷冷的道:“我似乎没有解释的必要,你是我什么人?还有告诉幸村休雅,我昨天说的话,她最好不要忘了。”
“你什么意思,我不认识什么幸村休雅。”早川有些慌张。
“知道我身份的人,只有那么几个,能这么做的人,却不多。”如果本来还有一丝猜测,但看到她的反应也明白了一切。
“和外校串通吗?这么不上台面的事,居然是我手底下人做的,真是让我失望啊。”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的田中贺子,微摇着头笑道,“不过还真是神通广大呐,全校的手机号她都能找到。
流夏一震,反射性的扫向那个一直盯着她的人。
迹部嘴唇一抿,寒声道:“流夏,你在怀疑什么?”
流夏闭上眼,“没什么。”
“你不信任我!”他语气没有起伏的陈述。
“你又何曾信任过我?!”冷声说完这句话,她一甩袖从旁边侧门离开。
如果你信任我,为什么要调查我?幸村休雅不会知道冰帝学生的联系方式,但生徒会室有,她为什么会知道?
忍足看了一眼迹部,跟随流夏而去。
“桦地,我们走。”压抑住无边的怒气,迹部厉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脑子已经被摧残。。。= =
我脑子疼。。。
亲密家人
片刻间,主角相继离开,冰帝学生依旧云里雾里,不知该如何反应。
“真是一群看不透的人。”田中贺子低低笑道,转身面对早川几个人,嫣然道:“早川同学,还是及早自动退学的好。”
“部长什么意思?”早川惊道。
田中点点下巴,仰首思索了下,认真的道:“你想听哪个理由?”
“第一,串通外校学生,侮辱本校偶像。”
“第二,擅自顶撞迹部sama。”
“第三,故意挑起不必要的战争。”
“第四……”
“部长在威胁我吗?”早川打断她的话,冷着脸说。
“啊类,你现在才听出来,我果然还是太温柔了。”田中苦恼的抚抚下巴,随即笑道:“嘛,算了,你能听明白就好。”
早川脸色一白,“部长难道对忍足流夏如此行为没有任何不满吗?”
田中眉眼一弯,“早川,上流社会的行事准则,你领悟的还不够啊。”
“忍足小姐说的对,她没有解释的必要,你们难道理解不了?”她抬头扫视着周围,挑眉问道。都是复杂家庭出来的人,稍微一思索又怎么不明白。只是因为自己关注太多,失了主意,才会如此犹豫。
喜欢她是他们的事,她一贯保持着的包容风度,也许是假装的,但总归是安抚了他们。最后的最后,真相揭露,他们有什么资格埋怨。是自己的期望逼着她成就了温和谦逊的作风。无话可说。
只是……
“流夏sama真得背叛了迹部sama了吗?”一个弱弱的声音问道。
不错,刚才两个人的决裂状况,大家可是全部都看见了。
田中伸出食指放在唇上,浅笑道:“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一句万能交际用语说出,大家也都知道这次混乱到此为止了,纷纷沉默着散去。
“不要忘记我的话,早川。”田中对着仓皇离开的背影说道,似乎心情良好。
“还有你们,让我有点失望,冰帝的王子们,以及景夏后援团团长青木同学。”她转头对几个沉思中的人说道,“冰帝中,你们与她待的时间最长,孰真孰假难道还分不清楚?劳我这个外人费劲。”
就是因为待的时间长,所以才如此震惊,一时都无言以对。
“流夏和手冢?不大可能吧?”青木喃喃的道。
“为什么?”田中感兴趣的道。
“我记得英二说过,忍是个男生……所以不可能吧……”
“学园祭的时候,他们见面了……好像立海大的副部长也认识流夏,不然怎么会请她跳舞?”向日突然开口说。
“嗯,就算以前不知道,那次之后也该知道了。”泷说道。
“可是后来,青学那边就没在说过忍的事啊…………啊,我脑子混乱,都别和我说话。”青木苦恼的揪揪头发。
“你们很介意吗,这件事情?”田中平静的问道。
几个人沉默了,怎么可能不介意?
“嗯,那就好好承受接下来网球部加重的训练吧,祝你们好运,拜拜!”田中果然心情甚好,摆摆手转身离开。
“什么意思?”众人被她跳跃性的思维搞的一愣。
“自己想。”遥遥,她回答一句话。
“我知道,是迹部前辈和忍足前辈。”日吉沉声道。
想起两个急速离开的人,气氛再次沉默。
“流夏。”忍足停下疾奔的步子,冲着前面几步之遥一直追赶不上的人喊道。
她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我昨天说的话,你一句也没听进去吗?”他失望的高声道,“我们是你最亲近的家人,流夏,你难道一直都不相信吗?”
话刚落音,旁边的大树似乎受到了什么重击,簌簌的落了一地叶子。片片叶障中,前方廋削的身影静静的站着。
“就算……”她转过身,眼神直直的盯着他,冷冷的开口:“就算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你们还是这么认为的吗?”
忍足抬脚想靠近她,却被猛然扫过身前的风止住了步子,他停下来,浅浅笑道:“只要我们承认就好,流夏只要接受就可以了。”
“我们愿意等,等到你承认的那一天。”他望着她的眼,目光坚定。
“我承认了又怎么样?我全身陷入了又怎么样?”她低低喃道,随即抬起头,问道:“当初,为什么要我和迹部景吾订婚?为什么要联姻?难道把我推出去,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亲情吗?”
忍足一震,他没想到她会突然提到这个问题,对于刚来忍足家不久的这个妹妹,他一贯爱护怜惜,只是本家长辈的决定他无力反驳,在他的认知里,联姻这个词语,是他们富家子弟必定的归宿,虽然自觉有些冷酷,但他终究没有制止。
他以为她会理解的,毕竟她也算是个富家子女,更何况还是唯利是图的家族下的儿女。而且景吾对她很好,比之其他联姻的对象们都好,所以他很放心。
只是不曾想,她的抵触这么大……
“为什么不答话?还是你觉得我这个寄人篱下的私生子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流夏的声音愈加冰冷。
“流夏!”忍足低声吼道,“不准贬低自己!”
“为什么不呢?原本就是这样的,不是吗?”流夏语气变得陡然苍凉,绝望异常:“或者还是……利用工具根本没有发言权!”
这话一吐出,流夏愣了,忍足也愣了。
果然还是说出来了……自己最心底的芥蒂……她捂着胸口压抑着翻滚如潮的疼痛,缓缓的蹲下身,手指使劲揪着胸前的衣襟,紧咬着嘴唇。
即便是那宠爱如影随形,即便是那幸福咫尺在侧,即便她身不由己的迷恋茫然……但掩饰不住的,最首当其冲的反应还是退缩,怀疑,和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