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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回头去补分。。这几章。。统统!!
回归家中
幸好只是感冒而已,流夏醒来后,忍足修言稍微检查了下,便改回家休养了。
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在那个女孩主动伸出手的时候,以往的一切其实都无所谓了。
人总归是要往前看的,纠结过去的也无用。
回到家时,等候已久的忍足涟漪在看到那个步下车的少女时,忍不住冲上去抱住大哭了一场。流夏笨拙的拍抚着她,眼角疼疼的。那些温热落在她肩膀上,一直灼到心底。
其他人都微笑的安静看着她们,无人说话。
还要说些什么呢,这样就很好。
回到卧室,一眼便看见了摆放在小厅里的巨大物事,抓住门柄的手登时有些微颤抖。
“喜欢吗?本来说是我们买的,意卿他们却先从德国空运回来了。没去医院接你,就是在布置。”忍足涟漪站在她身后,轻轻往前推了她一下,“去试试吧。”
像是被蛊惑了般,不由自主的走向那个无比期盼的东西。
木质的温温凉意微微亲吻着纤指,抬手终于落到那些黑黑白白的琴键上,一一扫过,有高高低低的节奏陆续响起,起起伏伏的,犹如心中不能平静的思绪。
“谢谢。”她盯着那和缓的桐褐色,低低的说。
“流夏,不要说谢谢。”忍足涟漪扶着她的肩膀,笑道:“我们是一家人,做这些本就是应该的。”
她抬起头望着她,嘴角微微弯起,“还是要说谢谢的!”千言万语到了嘴边,也只余了这句话。
揉揉她的头,忍足涟漪说:“若真的感激,以后就经常弹给我们听,好不好?”
“好!”她重重的应声。
餐桌上,与以往‘食不言寝不语’不同,一片笑语欢声。
她面色淡淡的接受着每个人夹来的饭菜,不发一言。细细的咀嚼着明明是经常吃,偏偏今日别有滋味的饭菜,她垂眉敛目,心思复杂。
饭后说了几句话,迹部便要离开,一整天没有睡,只在下午补了下眠,实是不够,而且还有压了一天的文件要整理。
流夏坐在沙发上在众人的目光中平静的饮着茶,没有动作,忍足玩味的看向迹部。
迹部挑挑眉,走过去把她的茶杯放下,一把捞起那个廋削的身子抱了起来,直接朝外走了出去。
流夏被他一系列流畅的动作搞的一愣,待走出书房,才反应过来,立即揪起迹部的领口低吼道:“迹部景吾,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在忍足家都在的情况下,他居然也这么肆无忌惮!
迹部顺从的把她放下来,看她一着地立刻后蹦两尺又气又怒的看着他,心里叹道,果然这张小脸还是有点表情好看,上前一步,那人立刻后退一步,他只好停下脚步,摊下手说:“送本大爷出门,不是你这个未婚妻的责任吗?”
“谁规定的?!”她已经被这个男人出其不意的行为弄得防不胜防了。
“不是谁规定的,这是原则,原则问题!”迹部义正言辞的说。其实他很想说,你以前也这么天天送我的,只是不敢提,忍足他们也是,对过去她的作风一概不提,他们平静自然的适应着现在的流夏。
有一点怯意,有一点退缩,有一点试探,像个在洞门口来回探头的小耗子。
迹部噗嗤笑了出来,在看到对面女孩不解的眼神后,一把抓住她拉过来,安抚着她挣扎的动作,柔声道:“一天一夜没睡觉,累死了,你送我一下好不好?”
被他温软的口气一滞,从爹地的口中知道这人从自己昏倒就一直护在身边,不吃不睡,莫名的心底某个角落软了一下,自然的拉起他的手,答道:“好吧。”
迹部被她这动作惊了一下,随即不动声色的任她牵着,揽住她的肩,唇角高高扬起,眼下那点泪痣在灯光照耀下灼灼生辉。
忽然就想起那个面色清冷的少年站在病房外肃然的问话:迹部,你信不信她?
我信,怎能不信?!
她是我迹部景吾这辈子认定的女人。若以往真是假装,以后,本大爷也会让它成真。
更何况——谁说以前的一切定都是假,那这与以前无差别的自主行为又从何解释?!
“大庭广众之下,强抢民女,岂有此理!”看着迹部强抱着自己闺女离开书房,忍足修言怒道。
忍足一哂,“那你怎么不拦着?”
忍足修言一噎,头上挨了一砸。
“什么叫强抢民女,人家这叫夫妻情趣,你懂不懂?!”
噗,忍足刚喝的一口水立刻喷了出来。
“侑士真脏,富田,收拾干净!”忍足涟漪小手一挥,主母风范十足。
忍足看着富田一脸平静,毫无异样的吩咐佣人清理现场,不由对他的抗雷能力钦佩万分,不愧为在主母手下修炼十几年的人了。
“他们俩还没结婚呢,搞么情趣?!”忍足修言揉着头,嘟囔。
“你在反驳我?”忍足涟漪眼睛一眯。
“绝对不是,老婆要不咱们也情趣一下?”忍足修言笑呵呵的伸过手抱起她,走到门口时,转头道:“大家都挺累的,都早点休息,还有让迹部家那小子别在门口纠缠,赶紧回家。”
“是的,先生。”富田面色不变的点头。
忍足看着你侬我侬拥抱着离开的两人,无奈的掩面。
半夜三更,有人敲门。
在专注看书的忍足有些惊悚,想了想,把书放下,走过去,拉开门。
女孩低着头,穿着长腿长袖的睡衣静静的站在门口,手背在身后。
的确很惊悚,忍足轻叹口气,把她拉进屋,敲敲她脑袋,“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别扭的收回手,她低声回答:“不困。”
忍足明白的颌首,躺在床上那么长时间,要是他也会没有困意,“有事找我?”无缘无故的,而且她以前也没有主动来找过他。
手指背在身后纠缠了再纠缠,犹豫了再犹豫,她低低的嘟囔了一句话。
忍足弯下身,手撑在膝盖上,看着她低垂的小脸,迷惑的道:“没听清。”
她闭上眼,扬声说:“对不起。”
这次听清了,他捏捏耳朵,感概流夏果真别扭,揉乱她的头发,问道:“有什么好道歉的?”
她的声音立刻又低了下去,“昨天我的话太激烈了。”因为自己也收过过分的话,所以更加明白它的伤害性。
爱怜的拍拍她的背,忍足柔声道:“没什么,反正我是你哥哥,兄妹不就是用来分忧解难的吗?”
“真的?”流夏疑惑的看他。
“嗯,书上都是这么写的,电视也常常这么演。”
“……这样。”她半信半疑的点头。
“我们是一家人,自然是应该的。就像如果景吾欺负你,你就可以告诉我,然后我去给你报仇。”忍足信誓旦旦的说。
流夏闻言,马上说道:“那你晚上在书房怎么不阻止他?”口气里隐隐指责。
忍足立刻清咳几声,义正言辞道:“老爹在旁边,我怎么可以越级处理呢,是不是?”
“哼。”流夏甩袖就往门口走。
“好了,好了,下次我绝对帮你。”忍足拉住她,连忙道。
“真的?”她不信的看他。
忍足双指并拢,肃面道:“我向天发誓,如果迹部景吾敢欺负我妹妹,我定要他好看,如果做不到,就不配做这个哥哥!这样行了吧?”
流夏唇角微扬,“他刚才就欺负我了,你去要他好看吧。”
“嗯?他怎么欺负你了?”
流夏脸一红,推他一下,“不告诉你,你快说怎么让他好看?”
忍足看她面红耳涩,嘴唇紧咬的羞状,立刻火从中来,吼道:“迹部景吾那家伙,居然敢占我妹妹便宜,绝不能放过他!”
“好,怎么办?”
“三天内,不准他踏进咱家门!”忍足脱口而出。
“好,这是你说的!”流夏眼一弯,唇一勾,说道:“别忘了明天告诉他,好了,我走了。”
走到门口,特地回头对那个努力回想到底怎么回事的少年嫣然一笑道:“侑士——哥——哥,别忘了你发的誓,晚安。”
随着砰的一声,忍足轰隆隆的脑子霎时清醒,欲哭无泪的揪起旁边的抱枕撕咬起来。
书房会议决定流夏因为身体原因要休学一段时间,也就是说她不去学校了,也就是说除了在家里哪都不能见到她,也就是说他惹上了一个大麻烦,也就是说他明天肯定会成为某人的泄愤工具,也就是说未来三天他要受大苦了。
可不可以当那个誓言没发过?!!!
不过,少女临走前那句“侑士哥哥”听着真舒服,还有那个笑容虽然有些暗黑,但是很甜美,他扯着抱枕笑得灿然。
作者有话要说:咳。。
三天过后(上)
赖床是流夏的本性,不论是在另一面被揭露前,还是后,这个都无法改变。
更何况还是个周末,她赖得理所当然,赖得天经地义,赖得迷迷糊糊不知所踪……
当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房间里进来人时,她已经习惯性的先偎了上去。
熟悉的浅浅玫瑰香味迅速盈满所有感官,她身子一僵,闭着眼催眠自己,其实她的警觉性还是很高的,其实她并没有沉迷,其实她……只是一时没睡醒……而已……而已……真的!
所以没什么好丢脸的。
睁开眼瞄见那个笑得自得的男人,她保持默然,若无其事的收回缠在他腰间的手,然后拿掉搂着她肩的手,往后挪了挪,清咳一声淡淡说道:“扰人清眠,会遭天打雷劈!”
迹部看她退离的动作,也不阻拦,听到她的话,笑了一下,伸手从旁边桌上拿过一束花递了过去:“呐,送给你的!”
本来就不怎么清明的眼,立刻被一簇鲜红的颜色晃着了,伸手拨了一下,撇嘴道:“一大清早来,就是来送花的?”
迹部扬扬眉,不在意的说:“对啊,喜不喜欢?”
还真是光明正大的扰人清眠,一点悔意都没有,流夏哼哼两声,不过,好吧,一大清早看见美色,其实感觉还是很不错的,捏起一朵,凑到鼻尖,优雅的清香顿时扑满了鼻。
“喜欢吗?”听见那人追问道,她懒懒的回答,“还好吧。”这么说着,却又捏了一朵,放在手中把玩审视。
迹部不以为意的一笑,揉揉她的头。
流夏以前就对他们这种好像哄宠物一般的动作很不满,拉下他的手,说道:“不要把这么大束花放我床上。”刚摘下来的花上还有露水呢。
迹部挑眉:“本大爷给你送花,你还不领情?”
“又没让你扔了,插在那里,不然下午就败了。”流夏指指桌子的花瓶说。
“也好,本大爷送的花,怎么可以凋零?”迹部点点头,扯下花束上的缎带,取出来长枝的花,起身插到花瓶里。
“插在瓶子里也活不了几天,还有你不要直接放进去,要把原来的花拿掉,再把旧水倒掉,换成新水。“流夏一本正经的教导他。
迹部皱眉:“这么麻烦?”
“你没插过花吗?”话一出口,立刻后悔了。
果然……
“本大爷怎么会做这种失身份的事!”迹部手指抚过发丝,傲然道。
流夏斜他一眼:“那你现在在做什么?”起身下床,把他推到一旁,拿出来放进去的花搁在一边,按照刚才自己说的,有条不紊的扔掉旧花,倒水。
迹部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认真的动作,勾唇笑道:“为了小流夏,本大爷做什么都不会失身份,啊嗯?”
正在换水的手一抖,洒出来几滴晶莹,在透过纱帘照射来的淡淡晨光下倒映出些许潋滟,流夏瞪他:“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迹部手指轻敲扶手,无视她的别扭,径自说道:“关于流夏说的花会败这一点,本大爷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本大爷决定……”
流夏看着他晶亮的眼,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以后每天送来一束!小流夏,觉得怎么样?”
果然,善于扰人清眠的家伙,她嘴角抽了抽,无力的说:“花园里种了好多。”
“那些花怎么能和本大爷送的比?”迹部觉得自己这个华丽的决定很可行。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玫瑰,都长一个样。”她审视着自己修剪好的花,漫不经心的说。
“那怎么一样?”
当察觉到那魅惑的声音似乎离的过近的时候,身子已经被环入了温暖的怀抱,耳边持续着那丝引诱:“这花里面可是包含了本大爷最深的爱意,岂是其他那些俗花能比得了的,你说是吧,流夏?”最后一句低喃,夹杂着缠缠绵绵的轻笑,缓缓划过她的耳际,一直穿到心底。像是中了定身咒一般,无法动弹。
迹部瞄着那鲜艳欲滴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