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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熄灯,睡觉。
这夜有几个不眠人,流夏不知道,但她知道,她绝对是其中一个。
日本的夜空很暗,这句话有些矛盾,流夏只是忽然想起以前在西方一些小国家时,那里的天空因为没有污染,星星多不可数,璀璨的使原本黑暗的夜晚快要变为明昼。
又一个新的国家,又一个新的住处,又一种新的语言,又一群新的人,流夏盘腿坐在落地窗后微仰头靠在一个布偶身上,看着天际,思绪四处乱飞。这个地方能呆多久呢?她默默的想。
张开手,放在眼前,透过手指狭缝落下的柔光,让她有些恍惚。
前世的她,是讨厌黑夜的。那么暗,没有一个人在她身边,其实就算是白天,她的身边也同样不会有人。只是白天的那些闲言碎语会让她有种活着的感觉。活着,就有希望。这是谁说的呢,她忘记了,只是一直记得这句话。
一直都记得的,直到小时候抛弃她的母亲一副施恩似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也是记得的。
可是没人告诉她,原来希望到了极点,便是绝望。
止住那些回忆,她起身躺在床上,临睡前,恹恹的想,我现在一点也不讨厌黑夜,真的。
因为,那些黑暗可以遮盖很多东西。
譬如愤怒,譬如疲倦,譬如——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两天不上班。。。所以今天更多点。。
一天没看见我的河蚌。。不知道死没。。我忘给它放食物了。。。囧
希望周一回来发现评论好几个!~~XDDDD~
归家宴会
很快,宴会便来临了。
流夏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右手撑起下巴悠闲的看着楼下匆匆忙忙的佣人,还有在四处游走负责指挥的妈咪,暗自感叹,原来当个家族主母这么麻烦。
“其实这些事,妈可以不管的,只是她设计东西习惯了,看见什么都想插一手。”忍足无奈的在旁边解释。
流夏有些了然,她忽然想起些事情,便转头问道:“哥哥,你以后是不是要接管忍足家的企业?”
“对啊。”忍足回答的时候,眉头微微的皱起,眼神有些幽远。
流夏重低下头,装作没有看见他惆怅的表情,淡淡的应了声:“这样啊。”
“流夏,先去试试衣服吧。”忍足修言走过来,说道。
忍足眼睛一亮,笑道:“不错,流夏,去看看衣服吧。”说着,随手拉起她的手就走。
流夏看到他嘴角那抹浅浅淡淡的诡异,心中陡然一寒。
果然,前天的情景开始重演。不过妈咪变成了爹地。
俩人一本正经的评头论足,倒弄得流夏有苦不能说。
一个小时了,流夏心里暗暗估算,宴会到底什么开始,来个人打扰一下也行啊。
像听到如此强烈的心声一般,门边忽然传来说话音,“侑士,在不在?”
流夏俩眼发光,恨不得冲出去应声。
只是忍足立即反应过来,走出门回答:“景吾,这里。”
迹部走进门,正好看见流夏穿着淑女裙,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立刻赞扬道:“这身衣服挺好看。”他说的一点也不违心,淡粉色的丝绸不紧不松的附在少女稍显瘦削的身上,短碎的发则中性的缓和了过于柔弱的性情,脸上的笑容稚气,灿烂,朝气,像是阳光下的小天使,浑身散发的柔雅夹杂着稍微性感的气质,让人恨不得私藏在金屋里,不让世人分享。
“爹地,景吾哥哥说很好看。”流夏眨眨眼,意思是,就这件吧,表换了。
谁知道忍足修言手托着下巴,想都没想认真的回答,“不行,就是因为太好看了,才不能穿。”
Oh;my god!诚心的,绝对是诚心的!
迹部看着流夏转眼期望的看向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刚才在楼下忍足涟漪会用羡慕加恶作剧还有一丝期待的看着自己了,他悠闲的坐在置衣厅的沙发上,手撑着脸,弯起唇角道:“伯父说的不错,万一被哪个小男生看上,死缠烂打,怎么办。还是换一件比较好。”
此话一出,忍足修言立刻用看知己的眼光向他点点头,忍足一脸戏谑,再看流夏先是惊愕,再是郁闷,然后无奈的拿起一件衣服走进更衣室。
迹部两指放在眉骨上,脸上是似有若无的笑意。也许有些行为在别人看来过于鲁莽,过于急促,过于求其成,但却最能瓦解人与人之间的那道墙。忍足家现在就很好的在实践着这句话。
又一个小时过去,试衣服的折磨终于结束在流夏忍无可忍的反抗后。
事情是这样滴,在迹部加入衣服评价员后,三人的热情终于又升上一个巅峰,最后终于引来了在楼下一直手痒的忍足涟漪。四人的围攻,终于勾起了自问忍耐力顽强的流夏的怒火。
在流夏一声大吼“我就穿这件了,谁也不准提意见!”后,四人欣慰的相视一笑。
“有点气势了!”迹部无所谓的吐出一句话后,起身离开。
忍足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揉乱她的发后,笑着也走了。
忍足修言慈爱的一笑,道:“让你妈咪给你好好打扮一下。我们忍足家的宝贝适合得到最好的。”说完,离开。
“来吧,流夏。”忍足涟漪拉起她的手,到旁边的化妆室。
坐在梳妆镜前的椅子上,流夏看着镜子里一脸温和,慈爱的妈咪,心里忽然明白了些, “妈咪,你们是故意的吧。”她轻轻的开口。,
忍足涟漪拿着梳子的手一顿,笑道:“我们的流夏果然聪明。”她眼睛定定的盯着镜子里流夏的眼睛,似乎要通过那一扇窗户,看到她心里。她和蔼的启唇,淡然的道:
“流夏,我们的话不是命令,所以,你不用事事遵从。”
不能否认的,心底悄然塌落的一角。可是,那又怎么样,那又怎么样。她睫毛轻垂,敛去那双复杂的紫眸,轻轻的回答:“好的,妈咪。”
“不过……”忍足涟漪忽然开口,笑道:“流夏穿什么衣服都特别好看呢,真不想给别人看见。”
听到这句几乎是有些赌气的话,流夏有些失笑。抬眼看见嘴角那一抹不由自主弯起的笑容,她一阵怔然,手无意识的抚向那弧起的角度,最后终于略过,落到额前的发上。
发轻轻的落到耳边,流夏有些羞涩的娇嗔:“妈咪!”
忍足涟漪给她稍微做了个淡妆,因为头发过短,只是简单的夹了几个发卡,然后后退几步,仔细看了看笑道:“果然,流夏宝贝最漂亮了。”
流夏站起身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欣赏了一阵,心里更加佩服这个妈咪了,她微笑着拈起裙角,看向她道:“走吧,妈咪。”
“好。”忍足涟漪点点头,拉起她的手。
虽然已经因为忍足家遗传的好相貌做好了准备,但流夏的出现还是引起了无比的轰动。
一身纯白色的公主裙边裁着墨蓝色的荷花边,墨蓝色的短发下是□的双肩,光滑的颈项上静静的躺着一条白金链,水珠状的蓝水晶上镶着细碎的钻石,七分袖下嫩白的左臂上随意的戴着两个稍宽的手镯,右臂上则空无一物,及膝的裙下修长的小腿泛着粉白的光晕,脚上踩双小巧精致的半高跟蓝色鞋子。
但这些夺人的装扮都比不上少女脸上精致的面容。
只见她眉梢眼角掩不住的秀气,声音笑貌间尽露温柔,明明从未相识,只是那眼眸中微微的笑意似转非转时,四处挥洒的流光,只让人觉得此人似是前世见过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想亲近,但那双秀眉中的似撅微撅,又不失时机的散发出疏远,空洁之意,让人止步不敢近亵。
流夏挽着着妈咪的手臂,站在哥哥身边,听着爹地在前面介绍自己,微笑着接受周围所有人的注目,观察,以及迷恋。
她听着爹地介绍自己从小因病静养在别处,现在终于病愈归来。多么蹩脚的理由。流夏不禁眼角一弯,不过,上流社会总会有些不大不小的秘密,不足为奇。
跟在父亲身边,结识每一位达官政要,富商同行。她的角色很简单,微笑、礼貌、乖巧、温柔、娇羞,几个词语便组成了宴会上所有人心中的梦中情人,乖顺女儿,以及最佳儿媳。
多好,她一直都知道,最喜欢的还是这种场合。面具,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毫无意外。她面目嫣然的看着别人的笑如春山,心里一派轻松。
这世界就是这样,光鲜的表面下是腐烂的败絮,连串的赞扬下是龌龊的心机,一时的靠近是为了以后利用完的遗弃。
“忍足,你女儿真懂事。”对面的人叹道。
谁说不是呢,她眉眼弯弯的致谢。
“流夏,我给你拿杯果汁吧。”忍足伸手顺了顺她些微乱的头发,柔声道。
流夏朝他笑笑,点点头。
“流夏,觉得宴会怎么样?”迹部站在她身边,代替忍足的位置,利眼一扫,周围一群蠢蠢欲动的公子哥们立刻安静下来。
流夏好笑的看着这一幕,却是苦着脸道:“好累哦,一点也不好玩。”心底暗想,自己的乐在其中是不是表现的太明显了。
迹部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道: “我还以为你们女人都喜欢这种宴会呢?”
“这种?”
“就是变相的相亲会。”
“啊,景吾哥哥居然说我的欢迎会是相亲会!”流夏不依的撅嘴。
迹部看她孩子气的动作,失笑道:“好,算我不对。”这句话一出口,他自己先一惊,想不到这种道歉的话,自己居然随口就说出来了。
另一边,忍足端着三杯果汁走过来,一人分一杯,站在大厅的角落里,安静观看其他人的“表演”。
流夏发现除了男孩子,还有不少女孩子往这里探头探脑,便笑道:“原来侑士哥哥和景吾哥哥这么多粉丝,你们不去陪陪她们吗?”
迹部立刻撇嘴道:“本大爷对这种女人,不感兴趣。”然后转头看向忍足,戏谑的道:“话说忍足今天很意外啊。”
忍足扶了扶眼睛,无辜道:“我要陪我的宝贝妹妹啊。”
流夏忍笑着端起杯子,碰碰他们俩的,笑道:“谢谢你们!”说完,凑到嘴边抿了一口。
忍足和迹部相视一笑,也扬起手中的杯子。
作者有话要说:在众亲的呼喊下,某华丽的出现了!!~~撒花~~
我终于受不了了那几个河蚌,决定把它们扔到公司在老板的眼下面自生自灭。。。唉。。我忍痛割爱。。你们自求多福!(河蚌:明明就是你不想要我们!!~PIA飞!)
话说。。我现在比较萌纯纯的友情~~嘎嘎
入学冰帝
转眼一个月就过去,冰帝开学日到了。
随着忍足走下车,一旁的佣人递上书包,流夏站在学校门口欣赏自己未来的学习地点。
果真是贵族学校,连大门建设的都比其他学校的宏伟,壮观。怎么说呢,很华丽,很有迹部家的风格。
说到迹部家,她就想起来到迹部别墅的时候,自己的目瞪口呆。这哪是别墅啊,整个一小型皇宫,而且里面就住了迹部景吾一位大少爷,据他讲迹部夫妇长年累月不回日本。所以她和哥哥经常去他家玩,第一大,第二好玩的多,第三环境好。
“我领你去理事长室报到。”忍足顺手接过她的书包拿在手里,另一只手也自然的牵起她的手。
一个月,她已经习惯这个哥哥拉着自己的手到处晃荡。他领着自己逛遍了整个东京上流阶级应该到的地方,如果不是父母拦着,他还想踩遍整个关东。其实,在流夏看来,他就是打着自己的名义,到处游玩。当然,不否认她也乐在其中。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玩白不玩。
“啊,是忍足学弟哦。”
“一个暑假没见,忍足同学好像又帅了哦。”
“忍足学长,看这里。”
……
流夏一头黑线的看着路边悄声碎语,以及大喊大叫的女生,不是说日本的女人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嘛,怎么事实完全相反捏?抬头看看点头微笑的哥哥,一看就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风度摆的,跟大明星出场似的!
“哎,你们看,忍足同学身边的小男生也好帅哦!”“好正太哦,真想捏两把。”……
流夏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们口中的小男生不会是自己吧,看看身上前几天服装店送来的男生校服,在看看哥哥身边除了自己没有其他雄性生物,确定她们说的就是自己。开始一阵恶寒,自己以后不会也要有这种待遇吧。
“怎么了?”忍足紧紧她的手。
“没什么。理事长室还要多远啊,侑士哥哥。”这学校也太大了,走这么久还不到。
“马上就到了,流夏不要着急。”
“嗨嗨。”
因为迹部提前打过招呼,所以很快就从理事长室里出来了。
忍足想送流夏去教室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