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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娅惠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儿,不知道如何做才好。
“不行,这小子是我的人,可不许你再安排别人打他的主意。”阿萼的声音让众人都把目光转移到了她的身上,看着阿萼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古灵精怪的表情看着司马溶,“我刚刚见到他就让他挖苦了一通,我正准备等他醒了酒后好好的收拾收拾他的,哪里允许别人抢在我前面。况且,她是你的爱妃,大庭广众下岂可以与别人的男子叙旧?对啦,你是什么人?爱妃,应该是个太子王爷之类的吧?看你年纪和轩王爷差不太多,又喊他皇叔,那应该是个太子了吧?”
苏公子微笑着看着阿萼,心中突然冒出个念头,唇畔的笑意如同湖水般温柔的荡漾开温和安静的笑意。
“如果随了你的想法,这丛克辉到也算是个因祸得福的人。”司马逸轩调侃的声音在年轻公子耳畔响起。
苏公子侧目看了看司马逸轩,微笑着说:“他因为别人的错误失了心爱的女子,或许算不上心爱的女子,也毕竟有着一份面子在,这阿萼虽然是乌蒙国的女子,性格泼辣爽朗,到是并不让人讨厌,如果二人有缘在一起,说不定是个美满姻缘。”
司马逸轩点了点头,轻声说:“这主意不错,或许我可以帮得上忙。这丛克辉到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家伙,虽然有些坏习气,到也算是丛府里少有的心善之人,没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念在他是意儿堂兄的份上,我就帮他一帮。”
“意儿?”苏公子微微有些意外的问,但继而淡淡一笑,轻声调侃道,“原来轩王爷也放不下这红尘,也有些儿女情长。”
司马逸轩看着苏公子,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出言。
司马溶冷冷一笑,说:“好啊,既然如此,本太子就成全你,让他娶你为妻,你看如何?”
阿萼面上微微一愣,却泼辣的说:“你是什么人,就算你是大兴王朝的太子,又如何可以左右我的婚姻之事,你或许可以指责你的爱妃,不过因为或许他们二人曾经相识,但,你却左右不得我的事情。 收起你的太子权势,我想嫁何人,想让何人娶我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还是忙你自己的事情吧,真是无趣!”
司马溶一窒,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指着阿萼,恼怒的说:“哪里来得野丫头,竟然敢如此与本太子说话,来人,把她——”
“她是本王的客人,蕊公主的妹妹,司马溶,何必在此如此失了风度。”司马逸轩淡淡的说,“就算你想成人之美,也不必着急成如此模样,阿萼,本王到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建议,丛克辉他虽然不算是顶尖人物,到也不失为一个男子汉,可以考虑考虑。”
阿萼一挑眉,嘴一噘,不乐意的一扭身子,看着趴在桌上依然醉意浓重的丛克辉,听着他有一声没一声的哼着歌,说:“不带这样的,就算是想让他娶我,也得拣他清醒的时候,你们总不能让我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告诉他,轩王爷和某位太子爷作主把我许给了他吧,真是的,你们也真会乱开玩笑,我还没傻到那种程度。”
年轻公子忍不住一笑,这个阿萼,绝对是个有趣的人儿,如果丛克辉能够娶她为妻,真的是因祸得福,毕竟那个苏娅惠虽然是司马溶突然起意娶走的,但,苏娅惠心中却早已经有了司马溶的痕迹,反而是这个阿萼,本就是个简单精灵的女子,心中全无杂念,谁能娶到她,到真是福分一场。
司马溶真是满腹的恼怒无处发泄,只得转身离开,苏娅惠急忙紧走几步跟了上去,头也不敢回,眼角竟然有隐约的泪痕,她不是个复杂的人儿,心中对着无辜的丛克辉有着一份驱散不去的愧疚,可,她现在已经是二太子妃,又能如何?
“不过是个可怜的人儿。”司马逸轩淡淡的说,“她并不是司马溶心中牵挂的人,这个名份对她来说,实在是份多余!”
苏公子没有说话,安静的喝下杯中的酒,看着窗外。
二人一直喝到暮色初上,苏公子面上的酒意依然是浅浅淡淡,司马逸轩则根本看不出酒意,蕊公主和阿萼一直在一旁的桌前坐着,默默的看着,心中满是怀疑:司马逸轩酒量好她们是知道的,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和司马逸轩拼酒到如此程度,真不是一个寻常人儿!
“时候不早了,在下要告辞了,今日与轩王爷一起饮酒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希望会有来日。”苏公子站起身,首先提出告辞,他站起来的时候身形微微有些摇晃,看来,还有些醉意的。
司马逸轩并没有挽留,轻轻一挥手,微笑着说:“能够遇到苏兄弟真是我的福气,大家有缘自会相会,如果苏公子肯在这京城多留些日子的话,我一定会日日来烦扰苏兄弟的。路上好走。”
苏公子点了点头,微笑着下了楼,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这人好酒量,竟然可以和轩王爷对饮到这个时候还看不出醉意,比这个丛克辉真是强上百倍了,可惜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来历。”蕊公主轻声说,有些疑惑的看着窗外的暮色。
“他是个会家。”阿萼轻声说,“他一定是有很好的内功,他们二人不是在饮酒,而是在拼内力,应该还是轩王爷更胜一筹。其实也说不上这丛克辉就是个不堪的家伙,最起码他是个平常人,平常人自然有平常人的福气,能够被你的心上人注意的人,一定有常人不及之处,这个姐夫确实是个出色的人儿,但是,姐姐,好象不是你能够配得上的人,姐姐还是趁早收回自己的情意为好。”
蕊公主有些恼怒的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要以为你是我妹妹,我就不能拿你如何!”
阿萼不以为然的说:“我不过是说实话而已,我也喜欢英俊潇洒的人儿,但是,我一看到轩王爷,就知道他必定是心有所属,而且是个非一般人儿可以了解的人,何必把时间花在一个并不把你放在心上的人儿身上,我们乌蒙国有那么多出色的人儿,哪一个不是对你情深意长,如果嫁了他们,也好过嫁给轩王爷,而且,轩王爷他可有意娶你?我来大兴王朝有几日了,听市井人说,这轩王爷迷恋着一个女子,是丛府的千金丛意儿,妹妹是不希望你到最后只落得一心愁怅!”
蕊公主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好半天好半天才慢慢的说:“你说的话都有道理,但是姐姐已经放不下他,纵然这一生他都不会爱我,却并不能阻拦我爱他,他爱不爱我是他的事,我爱不爱他却是我自己的自由。妹妹,或许嫁了别人可以幸福,但是,只有爱他才是我唯一想做的事情!”
阿萼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第117章
皇宫,清冷的风吹过,一院的寂寞,蝶润依在廊柱前,任风轻轻吹动衣裙,一脸的清冷漠然。皇上还没有来,这段时间他总是腻在这儿不去,难得这个时间不出现,不过,她也正好有时间清静一下,可以站在这儿想想自己的心事。她手里有个小人,拿在手里,一根银针静静的插在小人身上,决绝而毫不仁慈。
“这样并不能伤了我。”一个声音在前面的花丛中间响了起来,声音如同晚风,飘忽而安静。
蝶润身子轻轻一动,仿佛受了惊,抬眼看着面前的花丛,一个素衣女子安静的站在中间,似真似假,一张清秀的面容,带着淡淡的笑意,表情恬静淡然。风一吹,花瓣飘舞,掺着秋日落下的树叶,在夜风中,极是美丽,极不真实。
“丛意儿?!”蝶润试探的问,她不相信,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一个区区丛意儿,如何可以出入高手林立的大兴王朝的皇宫,而且是皇上出入的地方?!仅仅次于正阳宫的暖玉阁,这根本不可能,而且,暖玉阁里可谓是机关重重,那花丛间也是机关重重,如何可以让一个丛意儿立于其中?或许是自己这几日一直在想着这个可恶的女子才会有了错觉吧!
素衣女子微微一笑,轻声说:“蝶润,好久不见,可好?”
蝶润仔细看着,花丛中的女子,发如墨,肤如脂,笑如花,人如玉,确确实实是丛意儿,绝对不会有错,但是,她是怎么进入这儿的?就算她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也不可能不经通报就出入暖玉阁!“你是如何到了这儿的?!”
丛意儿轻轻一笑,说:“走来的呀。”
说话间,她已经坐在蝶润面前的栏杆间的平台上,走近了看清楚穿了件淡粉的衣,披了件淡粉的披风,真是够大胆的,在皇宫里出入,没有皇上的命令,不穿夜行衣,不避众人眼目,就这样来去自由,不是她疯了,就是自己疯了。
蝶润安静的想,却没有说话,丛意儿可以不惊动任何人来到这儿,如果她想做什么,自己一定是没有办法的。自己现在没有武艺在身,而且身体一直不算太好,如何可以对付得这样一个突然出现的人,而且看对方就这样说话间到了自己跟前,武艺应该在自己猜测之上,她聪明的选择了不作任何反应。
“你来这儿做什么?”蝶润轻声问,把手中的小人悄悄藏到了身后,那根银针无意中扎在她的手指上,她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丛意儿淡淡一笑,“不必藏了,我已经瞧见了,你这个方法对我来说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丛意儿微笑着,这个蝶润哪里想得到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丛意儿,她们的出生年月根本就不是同一天,就算是同一天,自己也是千年之后的,蝶润如何可以伤害的了?!“我不过是路过这儿,过来看看你。皇上此时正在我姑姑那儿,一时半会的不会过来,正好我们可以说会话。如何?”
蝶润把小人扔到花丛中,冷冷的说:“你既然可以不惊动任何人到了这儿,自然是有些我不知道的过人之处,你想要如何,哪怕是杀了我我也无法挣扎,你随便吧!”
丛意儿一笑,说:“我为何要杀了你?杀人有这么好玩吗?而且你目前之情形,难道不比杀了你更让你难过吗?很奇怪,司马澈如何可以说动你,让你帮他对付我姑姑?润公主,何必要如此呢。”
蝶润身体一颤,冷冷的看着丛意儿,说:“你知道的事情还真是多,只是休要称呼我什么润公主,我不过是一个谁也不想要的累赘!”
丛意儿安静的看着蝶润,轻声说:“司马澈知道你的身份,你却瞒过了司马逸轩,也许这是司马逸轩唯一没有想到的事情吧。”
蝶润淡淡的说:“自从我被他们丢弃在醉花楼前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把自己当成他们的女儿,他们不过是两个狗男女,一个所谓的乌蒙国的皇上,一个醉花楼的青楼女子,生下我这样一个私生女,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前途,亲手杀了她,她可以为了成全他,亲手将我丢弃,我心中哪里还有什么挂念!是我不小心,被司马澈知晓了身份,我不想让轩王爷知道这一切,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将我送回乌蒙国,如果我回去了那儿,就再也没有可能见到他,我宁愿担个青楼的名字厮守在他身旁。而且,你那个姑姑也是个该死的人,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默许皇上将当时的皇后娘娘自己的结发妻子送入冷宫,并且逼死了结发妻子,难道我帮大太子有错不成?!那死去的人本是他的亲生母亲,他想要替他母亲报仇,何错之有?!”
丛意儿没有说话,安静的听着。丛雪薇的往事确实不光彩,但是,这一切并不是丛雪薇策划,而是丛雪薇的哥嫂一手操纵,她只是一个受害者,一个不知情的人,她只知道皇上对她情深意重,她只知道当时的皇后娘娘犯了大错被关进了冷宫,并病死在冷宫,虽然后来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可她已经成了皇上的皇后。又能如何?
“皇上对你好吗?”丛意儿轻声问,她从蝶润脸上看不到幸福的痕迹,反而是一脸的疲惫。
蝶润冷冷一笑,说:“如果你想看我笑话,到是可以让你心满意足,只是我不爱他,他对我如何又能如何?我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玩物,而他亦不过是我的一个工具,我们只是互相利用,何必虚伪的谈什么幸福不幸福,他对我好不好?我没有这儿可笑!”
“丛雪薇她原也不过是个单纯女子,只是这皇宫呆得久了,人也会变的。”丛意儿淡淡的说,“这场战争,没有最后的胜者,你们争什么?争你们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皇上可以迷恋你,也可以迷恋别的女子,你若是想要报复司马逸轩,必将要让皇上对你俯首贴耳,可能吗?如果丛雪薇赌上这口气,不过是两败俱伤,你其实随时可以离开,何必为难自己。逸轩他虽然废了你的武艺,但是,并没有完全让你失了全部,离开这儿,你依然可以活得很好,他除了废了你的武艺,并没有拿走你任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