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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线条,勾勒了完美的下额,优美的颈部,精练的背部线条,线条柔韧的腰线……笔画流畅的如同精美的工笔画。
“不然如何?”
“留下来,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恨木叶和宇智波,而他们同样是你的敌人,这样,我们还没有合作的理由吗?”
“……”
沉默了三秒,才开启紧抿的嘴角,一字一字吐出。
“无论是木叶还是宇智波都不是我的敌人,这里是我的故乡、有我的家人。我和你不一样!宇智波斑,你比我可怜!”
愤怒,像刻骨的伤,以为长好了,可疤一揭,又血肉模糊,刻骨依旧铭心依然,到头来才发现也不过是可怜的人在自欺,又欺人。
“我可怜?我宇智波斑可怜!我宇智波家最初的首领和初代火影齐名的斑可怜?!你知不知道木叶接下来打算怎么样?他们打算让你和‘宇智波止水’联手灭掉宇智波一族!包括你最爱的弟弟,你从水之国带回来的君麻吕,还包括你的父母!而宇智波也在同样策划着如何杀死四代,你的师兄!用他的儿子,波风鸣人作诱饵!怎么样?木叶已经要放弃你了,而宇智波家也要牺牲掉你!现在你倒是说说,到底是你可怜还是我可怜?!”
咆哮,被关久了的野兽,一旦出匣就凶悍无比。几乎是解恨的,斑愤怒的朝轮咆哮,言语间满是幸灾乐祸。
上帝说,要想毁灭一个人,首先要让他疯狂。宇智波斑已经离疯狂不远了,轮不会为了这么一个人搭上自己,虽然他自己也在疯狂边缘,游走钢丝。
“不会的……我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的……”
摇头,带着稚气的反驳,是自信还是自欺?
“成王败寇,历史就是这样残酷。你和我一样都是被命运戏耍的人,考虑下我的提议,只要我们联手就能够颠覆整个木叶,迎来新时代!”
“新时代?”熟悉感蓦然升起,拢手去捉原来是流沙。
“划破黎明前最后一丝的黑暗,迎来光明的拂晓!”
希冀,即使再绵薄也在悄然升起中,划破最后一丝的黑暗,要想创立新世界,率先要毁灭的就是旧秩序。
轮思忖,他的思想在一定程度上,和“晓”的还是有共同语言的。但有共同语言并不代表他就要臣服或者归顺,他的人生从来都掌控在自己手里。
“斑,这话我也就再说一次。”
……
“不要再打我和我弟弟的主意了,认真动起手来我未必就一定输你。你看中我,无非也是因为这个实力。至于你要对木叶或者宇智波做什么事,都随你。但止水的事是我能容忍的最低限度,逾越过我的底线,就不要怪我遇神杀神遇魔轼魔。我不管你存得什么心思混进木叶和宇智波,报仇也好,复辟也罢,我们都不会是你的敌人。总之一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看在同族的份上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步子踩在铺得厚厚的落叶上,无声无息的,缓慢远去。
“答应我一个要求……答应我,身体就给你!”
少年匍匐在地,该是最卑微的姿势在他做来反而有一丝的从容,让人不得不信服的魅力!况且他恳求的不是别人,正是刽子手。
“……说。”
仅一个字,就粗糙干枯的刺耳的老迈声音,真的是轻松击败“瞬神”的人吗?如果是,那就是太可怕了。
“不要伤害轮……如果可以,连他弟弟鼬也一并放过。”
“……为什么要连他弟弟也一并放过?你喜欢他吧!那就更该杀死他弟弟呀!”最初只是猎物苟延残喘,后来猎人自己也被吸引进来了。但他毕竟不是普通角色,手底下的印还是没松懈一刻。
“你不懂嘛?”被杀者怜悯的目光,让杀人者没有来的恼怒!
“在他心里我最多就是个好大哥……其他的,什么也不是!他甚至不会想要为我报仇或者其他……他爱的从来就只有一个人,而我能为他做的就是守护那个人……仅此而已。”
闭眼,扯出的笑容,既苦涩又甜蜜。沉溺在自己意识里消失,似乎也是件幸福的事。只有眉心渗出的薄汗,泄漏了主人心中的苦痛,以及恐惧。
“哦……你真奇怪!”
结印完成,身体瞬间交换过来,就是传说中的禁术,秽土转生。
推门进入,沉淀了岁月的家具,散发出独一无二的芳香。
“鼬,我回来了。”
无论经历了什么,都不会带回家中,无论是曾纪风霜印满眼轮的青年,还是如今用微笑沉淀风尘铅华的少年,对待彼此的态度,都是惊人的相似。
“恩,你回来了。”
只是淡淡的笑,盈室的米兰的花香,乍闻是清凌卓人,再探才会发觉其实靡丽非凡,正所谓华丽的无声无息,大抵比起罂粟的味道也不逊色。
同样美丽的少年为同样脸庞上罕见的笑意惊艳。
醉过知酒浓,爱过知情重。
隐约,都明白这般的时日已经不多,尽一切力量也要美好幸福,在最短的时间绽放最美丽的结果。至于事后……明天的事,谁又能做主?
珍惜,是心理的感应也是习惯和默契。
所以说,太过神似,也不是件好事。同样的错误,给他们再来一次,不是你就是我,还会在犯一次。
——那就是隐瞒。
第卅九章 十字架(上)?
第卅九章 十字架(上)
和室,矮而敦的梳妆台上立着一面昏黄的镜子。纹路清晰散发着沉淀年代味道的桌面,一字排开针尖倒竖的千本,总共三排。镜面反射出少年清俊的面容,小心的擦拭兵器的手,手指修长,指甲饱满而油亮,一圈淡粉色的营养圈充分展现了主人良好的身体素质。很漂亮的手,极白又细腻的皮肤竟生出点梦幻的靡丽。
而就是这么一双美丽的手,细心观摩把玩在掌心的却是一排排打磨得细小锋利的针,也就是这里人所谓的千本,不过是最小号的。轮向来爱护武器,每一支都是亲手制作,并贴身收藏从未离过身。暗器于忍者,和剑于剑士,是一个道理。可以是保命的武器,也可以是杀人的凶器,非常时刻还可以充当自杀的道具。
你说,这么重要的东西,能离身敢离身嘛?
整理好衣衫武器,轮从蒲团上支起,却见鼬姿态狼狈的倒在凌乱的大床上,眉眼确是紧闭着一派安然沉睡的模样。把手脚掖会被子,抚顺贴在面上的几缕乱发。以指代梳一下一下滑过墨色的长发,索性散开他的马尾梳理起来……
轮的手脚很轻很轻,几乎是受宠若惊的捧在心里喊在嘴里都怕坏了的感觉,手肘在微微颤抖,梳理发丝的指却镇定非常。系上红绳,末了亲亲他的额头。
“那么,鼬……哥哥就走了。”走至门边,迟疑着拉开纸门。
轮歪着脑袋故作俏皮的回眸,狡黠的墨色大眼潋滟依旧,只是嘴边的笑带着几分牵强和抽搐。
然而,鼬自始自终都没有转醒的意思,只是安详的睡在柔软的床铺里。同样漂亮的面容,有着少年的青涩和早熟的内敛,细长的睫毛浓密比最昂贵的娃娃还精致。只是,他这么一直毫无动静,多少有些不寻常。
突然, 一只时常来蹭吃的猫儿从窗口窜入,在座椅间熟门熟路的跳跃,总是轻盈的前脚掌还没落地,就已经在老远外了。一个飞窜间,已经来到摆放糕点的案几,喵叫着叼了块绿豆酥开心的离去。临行还不忘甩着尾巴,告知躺在地上睡觉的人它今天又来过了。
真是的,居然比它还懒?太阳都下山了还睡觉?
悠闲的晃悠着尾巴,猫儿眯着金蓝双色的眼,慢慢得踱步出去。过长的尾巴扫到案几边上的烛台,烧得只剩下小半截,烛火咕噜得滚到一旁,半倾倒在地板上继续燃烧着。
室内依旧高品质的安静一片,鼬,依然没有醒过来。
等轮到达,大部分战斗力都已经齐结,这是非常难得的场景。宇智波几代安定繁衍下来,加之是木叶的望族,虽然现在失宠了,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要一下子把这么多人齐集起来,也真不容易。
最后一个疑问也解除,宇智波灭门之夜,为什么族人能死得那么干净!或者说,为什么族人都在同一天的同一晚上没有任务,都待在族里让鼬能一次灭干净了……上百人在同一个夜晚轮空休假,巧合的概率小的可以忽略。
“轮,不要让我们失望。今夜是火之国木叶村守备最松懈的一夜,只要你愿意出手,过夜今晚木叶的一切就都属于咱们宇智波家!等四代火影从砂之国出使归来,大势已去,他也只能识时务!否则……哼!虽然止水是无法帮你,但父亲相信以你的实力,一个人也绰绰有余……对吧?轮,告诉父亲你能行,你一定会成功?!”搭在肩头的手,慢慢施加压力,五指并拢似乎要扭碎他的肩胛骨。
父亲刚正的脸染着不正常的神韵,像极无数丧命在轮手下阴谋家的模样,在被逼到背水一战时,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的偏执和疯狂。不正常的神采飞扬,似乎每根头发都张扬跋扈,眼神尤为相似,那般狰狞血红,尤其是写轮眼为背景……第一次,轮讨厌写轮眼兴奋的高亢。
儿子沉默无疑是在反抗,富岳不高兴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失了深浅,给出的力道远远超过人体骨骼能够承受的压力,再这样下去,会受伤的,一定会受伤的。而轮,可千万不能受伤,他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你?!……”瞪大眼,富岳又惊又怒的瞪轮。
轮居然反抗了他?!
手腕被攥住,他已经使劲挣脱,只是徒劳反而让自己受了更多的伤。
“宇智波轮你要干什么?难道你要背叛我们吗?”
谁先挑了头大骂出来,却亲了抛砖引玉的作用。本来就在压抑和恐惧里高度神经质的族人,像受了惊的猫儿,一个个扎毛了。
一时间,丑态百出,做何种反应的都有,热闹极了。
抱臂微掀着眼皮,斜斜的睨视跳开几米的父亲,“如果像宇智波这样的忍族要掀起内战,不管是木叶忍者村还是火之国都会受到强烈震撼。不仅如此,邻国肯定会趁机进攻,这或许会成为因发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导火索,到时候会死多少人,会有多少孩子成为孤儿流离失所?……这些,父亲可曾想过?”
话语像打破水面平静的小石子,激起圈圈的涟漪……
“妇人之仁,轮你要记清楚,你是宇智波家下任的家主,不该有这么妇人之仁的顾忌,一将功成万骨灰,这点牺牲是必要的!”
平静着脸说残忍的话,那点牺牲从他父亲口里出来就如同空气中的尘埃,用显微镜看,都不一定能看见。抬高眼,越过父亲的身影轮观望大片的族人,保持着沉默似的默许的族人们……失望,然后就绝望了……
这世间,没什么事比不在乎更让人绝望。人,是为了生存可以向同类下手的动物,何况他的对手只是陌生人!……对了,因为是陌生人……
“既然这么爱权力,为什么在当年争夺初代火影宝座时,没有人愿意追随 ‘宇智波主导木叶村’这一强势政策的斑,宇智波斑呢?……当初因为疲惫了战争而背弃首领的族人,为何今日会因为对权力的渴望再度挑起战争?……说句不看场合的话,难道你们都不爱自己的村子吗?”
脸上的血色,退了个干净,父亲和长老们似乎非常讶意我提到斑。终于,族里最年长地位最崇高的遥长老往前迈了一步。
“轮,我知道你是好孩子,就是当了这么些年的忍者还是心太软。但是,你可知如果我们宇智波不先发制人,就只能腹背受敌任人宰割?你可知,木叶那边走对我们起了疑心?”
放屁,他活着三辈子还没人说过他心肠软!忍下啐一口的冲动,轮不退缩的回视遥老头刺人的目光,首先气势上他并未输。
“知道,而且我还知道谁是他们送进来的间谍!”
“谁?你快说!”
“就是止水哥……和我!”
第一个名字其实已经够解释一切,可轮偏偏在这当口老实的紧。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轮还有什么放不开不敢做的?!
“居然是止水?!……和你!”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遥老头在旁人的搀扶下才勉强保持站立的姿势,“木叶这群老匹夫,真恶毒!”
胜者王侯败者寇,事实远没有遥老头说的龌龊不堪,政治夺权的争斗,从来都是你脏我也干净不到哪去。
“宇智波轮,既然今天你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就索性一次说清楚,你到底是选择支持那边?作为宇智波家的下任家主的你,选择的是自己的家族还是木叶这个村子?”
撕开最后的假面具,遥长老清楚事事发展早超出他们的预料,宇智波被木叶摆了一道!不,或许还有回转的余地。久经沙场的老江湖,精明的一双眼,打量最后的希望,也可以说是最后的变数——轮,只要轮的态度明确了,就还有反盘的可能。这孩子,果然是一切的关键,估计木叶那边也料想到了。不过他并不担心轮不束手就擒,因为他有轮的把柄……
“我?我选……我弟弟,宇智波鼬。”
释然一笑,带着点不合时宜的轻松,与在场的所有人格格不入。
果然,遥长老捻须也笑了出来,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