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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秀听到这里,却是淡漠一笑,没有应话,心里却是暗道,你是我的妻子,让自己的女人受辱,可不是男儿所为。其实华秀对待自己的女子一向温和,此时若论喜欢苏若尘,他心里其实也谈不上多少,只是这个女子注定是他的妻子,他便自然而然的将她收在自己的翅膀之下,想要保护她。就在这时候却听苏若尘继续说道:“出来的急了,也不曾问清楚我哥他们去了那里,唉。”
苏若尘一想到苏氏失踪的事,便是一头的发蒙,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是,只得瞧着华秀。然后长叹一声说道:“唉,我现在心里一团乱,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才是,只是不做事,却又觉得心里空的难受,又慌的难受。”
“没事的。”华秀应了一声,然后伸手握住苏若尘的手,淡如清风的笑了一下,接着吩咐马车夫道:“去府台衙门。”然后转脸对着苏若尘说道:“这样的事儿,多半都是交给府台衙门处理。”苏若尘点了点头,心里突然却是闪过一个念头,苏氏失踪了,李世民会不会有所动作呢,这个念头却只是一闪而过,他只怕什么也不会做,对一个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的下落都可以十几年不闻不问,现在又怎么会去做些什么。
苏若尘想到这里,不由觉得一身发麻,她居然是这样一个男人的骨血,虽然她对自己的血亲观念不是很重,可是心里还是生出了一份厌恶感。
华秀当然不知道苏若尘的想法,他只是握着她的手,苏若尘这时候心里一团乱绪,便由着他这般握着,也不曾有别的想法,两人好像因为之前长孙氏的那些行为,无形之中要近了几分了。却也只是这样互相对坐着,不曾言语。
两人还不曾到达府台衙门,便看见一辆马车从一侧交错驰过,上面还悬挂着一个小小的铭牌,上书着一个隶书的苏字,苏若尘瞧了一眼,那铭牌上的花纹,不由眉眼一动道:“那是苏家的马车,车夫,叫住他们,看看是不是我哥。”
华秀听到苏若尘说的是苏家,而不是我家,不由眉头拧动了一下,对于苏若尘与苏府的情况,其实他知道的不多,因为苏烈对外一直宣称这两个孩子因为母亲是侧室,所以一直养在乡间,这时候因为正室一直无所出,所以才接了回来,然后为了让女儿与儿子有一个好出身,这才扶了侧室为平妻。这样的事儿,在大户人家里本来也是多见的,只要正妻心存一些嫉妒,或是侧室不得宠爱,不能跟在夫君身侧的人,多如牛毛,所以除了极少的有心人外,都无几人知道苏若尘进入苏府前的情况,而这些有心人却是没有一个与华秀有什么深交的,所以他不知道也是正常之事。
只是这片刻功夫,马夫已是调转了一个方向,因为华秀的马都是突厥的好马,立时便拉近了距离,前面的马车很快就让车夫叫住了,车夫问过以后,方知道坐在车上的人是苏烈,因为这是闹市之中,苏若尘依礼是不能随意下车的,当然,她要是一个人,可能也不会顾这些事,只是她现在与华秀共坐一车,总要给她的夫家留些面子,便只能乖乖的坐在车上,由华秀下车请安,只见他走到前面车厢的一侧,然后又与苏烈低语了几句,这才回到车里对苏若尘说道:“岳父大人让我们随他一起回去,入了府里再说话。”
苏若尘只觉得一头雾水。当下也不好多问,只得又随着苏烈的马车回了苏府里,到了门口大家伙一下了马车,长孙氏这次没有出门相迎,只有几个小婢将众人迎了进去,一入门内,苏烈便一挑眉头说道:“你们两人刚才已经到过了,她没给你面子看吧。”
苏若尘与华秀当然知道苏烈说的她是谁,华秀立时脸上也有些怪异之色,显然他不能理解,苏烈明明对家里的这位夫人与其他人的相处之道洞若观火,却是为什么不管教一下这样擅妒的女子,但必竟他是小辈,当然不好多问,苏若尘也不想在人后议论人非,反正苏烈这态度,明显也是知道一二的,便只是抿了一下嘴,并没有说穿,反是叹息道:“父亲,哥,怎么没和您一起回来,而且。娘呢,有消息了嘛,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嘛?”
苏烈摇了摇头,然后叹息了一声,瞧着她说道:“唉,我刚才不是去寻你母亲去了,是寻你哥。”
“啊。”苏若尘惊叫了一声,只觉得心里往下一沉,这样的结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也不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她是怎么样也想不到苏氏失踪了。苏诺悠也会不见,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有什么人要争对她们母子三人,会是谁呢,他们三个人。。。。。。。难道是长孙氏,苏若尘立时抹掉了这样的想法,长孙氏那个样子她直觉认为这个女人也就是在后宅里能凶上几分,在外面买凶杀人,只怕是干不出来,何况苏诺悠与苏氏的武功都不弱,一般的杀手只怕也干不掉他们。想到这里苏若尘只觉得背上一阵发凉,显然苏烈也是想到了这一层,他继续说道:“若尘,你现在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乱跑了,也不要想给我们帮忙什么的,你能安全的好好的,便是最大的帮忙,要不然,你母亲回来的时候,我怎么向她交待。”
苏烈说到这里,又是长叹了一声,苏若尘是真的有些急了,双眸已是充满了血丝,全是发红,她瞧着苏烈,缓缓的说道:“父亲,哥哥,是怎么失踪的。”
“唉,不知道,只是他昨天一定要出去寻你母亲,我也拦不住他,只是他应承了我,不管找不找得到,夜里也一定回来,可是这一夜,他没回来。我之前还曾想是找到了你母亲的线索,所以不曾回转,便亲自去了一趟府台衙门打听消息,结果才知道,昨天他。。。。。。。根本不是和差人们一起查线索,而是一个人随着刘隐走了。”
“那刘隐呢。”苏若尘赶紧的追问道,只是这时候却突然想起之前刘隐行刺的时候,藏在她房里时,曾有刘隐的同伴对着她拔出过剑的事情来,心里好像让刺了一下一般,突然对他坚定不移的信任感,信任他不论如何也不会对自己与苏诺悠这样的发小做出什么来的念头,悄然的移动了。
苏烈长叹了一声,闭了闭眼眸,好半天才说道:“这个人,你们很熟嘛?”
苏若尘听见苏烈不做答,先问出这样的问题,心里更是一沉,只是勉强的说道:“应该算很熟。”
“他回来了,与我说昨天夜里带着诺悠在他的酒楼里吃过饭,便借了马让他自已回来了。”苏烈说到这里,又是长叹了一声,然后说道:“他的酒楼在这长安城里已是开了近六年了,你们。。。。。。”苏烈扫了一眼一侧的华秀终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苏若尘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苏烈自是知道苏若尘原来生活的地方有多么的穷困,而生活在那里的人,居然在长安城里有一个开了六年左右的酒馆,这个人不论如何的想法,他的身份,他的背景,都是会让人有疑惑,万事有异,必有因,他的因是什么?
苏若尘隐隐能猜到几分,却是不敢说出来,只是长叹了一口气,像说服苏烈,也像在说服自己一般的说道:“应该不会的,他与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他待哥一向很好,视如亲弟弟一般。”
“这样便最好。”苏烈长叹了一声,然后瞧着窗外的天色说道:“华秀,若尘就拜托你照料了。”
“放心吧,岳父大人。”华秀应了一声,却是顺着苏烈的目光也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只见不过这样的时候,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朵朵云彩,直将太阳都隐住了,风袭来时,那窗外的矮树正在徐徐摇摆,华秀随口说道:“咦,早上天气还好着,这会子怎么起风了。”
苏烈听到这句,瞧了一眼面前的两个年青人,意味深长的说道:“在这长安城里,风,从来都没有停过。”
苏若尘立时双眸微微睁动了一下,心里隐隐感觉到苏烈的话里有些玄机,但这时候她也没有多少心思细想,只是说道:“父亲大人,难道,真的一点线索也没有嘛,我们只能在这里。。。。。。在这里等着。”苏若尘说到最后,心里越发难过,虽然一再提醒自己不能哭,却还是有两行泪顺着颊旁流了下来。
南山卷 131 小俩口吵架了
131 小俩口吵架了
苏若尘方才哭出来。便赶紧的自己拭了去,苏烈瞅了她一眼,突然暴喝一声道:“不许哭,只要一天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咱们不能乱了阵脚。”
苏若尘立时点了点头,然后华秀也是站起身说道:“岳父大人若有什么是小婿可以帮忙的地方,尽管直言。”苏烈微微的笑着,没有说话,然后好一会子才说道:“你能帮我照顾好我的宝贝女儿便是最大的帮忙。”
“若尘是我的妻子,我自当好生照料她。”
苏若尘只是在一侧看着这两个男人之间的一问一答,好像这一切与她都没有什么关系一般,只是苏若尘却是知道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可以说的是,苏若尘可以从两人的表情上看出来,这两位当世都驳有声名的将领,在一这个,眼中的神彩,是在互相欣赏对方。
说罢话,苏烈也不再留她们两人,便使人将两人送出了门,上了车。华秀这才望着苏若尘说道:“以前你有谁交往,我管不着,但以后,你若再与其他男子交往,必须要通知我,明白嘛,因为我是你的夫君,你要谨守妇德。”
苏若尘刚才培养出来对他的几分好感,立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苏若尘气的将头侧到一边,然后从鼻子里哼出声音来,却不回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的做为有多么的幼稚,只得勉强的说道:“知道了,还有,你放心,我一向很守妇德。”说完却是瞧也不瞧华秀一眼。
她的表情华秀当然是看在了眼里,只是瞪了她半天,好一会子才长叹了一声说道:“你若是早五年遇着我,这样的神态与我说话,我必然要将你吊起来打。”
“你。”苏若尘冷哼了一声,然后直愣愣的瞧着他,华秀却在这时候继续说道:“现在,我脾气改了很多,要不然,你那里敢这样与我说话。”
苏若尘又瞧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并不显出生气。只是却是一脸的淡漠,当下思量了一番,这世道必竟是男子当权,她这般与华秀说话虽然是有逾距了,但华秀之前的那番话又是如何,不由挑眉说道:“将军,我虽然态度不对,但你说话却也有些过了,我必竟是你的夫人,你居然那般质疑我,你认为我家中无长辈训教嘛,若尘虽然是女子,也甚少读书,可是这礼义廉耻这几个字还是识得的,也从来不敢忘记。”
华秀听到她这般说话,脸色却是不变,只是淡漠的说道:“若是家中长辈真的训教的是,又怎么会有那么多流言传出来,还有你与其他男子相识,家中长者又为何不知?”
苏若尘这才反映过来,华秀说的是指她适才在厅里说起与刘隐相识的事来。当时他神色不曾显出过一点异常,加上苏若尘心思都在担心苏诺悠与苏氏,当然不曾往细里去深想,这时候听到了他说话,却是恍然大悟,当下,苏若尘便是望着华秀,心叹了一句,这个人好可怕的城府,居然适才不曾表现出来一点异样,却在这时候又来算帐。
华秀见苏若尘一直无语,反是心里更加生疑,只是瞧着她,好半天才说道:“过去的事情,我只当你是年幼无知,不与你计较,以后你跟在我身边,却要好好。。。。。。”
苏若尘听华秀越说越得意味,当下真的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胆子极小的女孩子,这会就更是胆大了起来,她一扬手,指着华秀的鼻子说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说完又一揭开自己袖子,露出里面如藕节一般白嫩的手臂,指着上面的一枚朱砂印记,然后大声的说道:“你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华秀当下让苏若尘这般过激的反应给震住了片刻,只在那一下的功夫。苏若尘又把袖子放了下来,然后瞧着他说道:“不知所谓。”
华秀不由摇了摇头,他当然知道那是大唐盛行的守宫砂,只是他是突厥人,一直也不明白这东西和女子的贞节有什么关系,所以也只是默然了,但看见苏若尘气成这般,还是略缓和了一下口气的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什么,你只是在怀疑我的人品,你只是在以为我是那种不守妇道的女人。”苏若尘一阵怒喝,说完却看见华秀皱了皱眉头,显出了几分不耐烦的神色,苏若尘这才醒悟到,自己居然一直在像一个泼妇一样,只是在与他大吵大闹,而且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