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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衣笑着刚要说些什么,就听见采南走了上前。
“你不依就跟着谦将军回府吧,总跟着你家主子,哼!”她将手中的清茶放置在竹桌上后说道。
自从初雪来府之后,主子的起居饮食她都要参一脚,真是讨厌死了,采南很不明白,这仗都打完了,她干嘛还赖在这里不肯离开。
初雪扬着小脸,走到采南身边,叉着腰故意恶狠狠地笑道:“那我告诉你,我已经决定要长期留在小姐身边!”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初雪发现这个采南其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女孩子,尤其是对自己的小姐,更是尽心尽力的,有这样的一个婢女在小姐身边,她其实也是很放心的,但每次看见采南,她就喜欢上跟她斗上几句。
采南不及初雪牙尖嘴利,听她这般说道后,小脸一冷,也叉着腰,身子用力地顶过去——
“你要是还不走,我就赶你走!”
初雪怪叫着:“来呀,来呀——你赶我走呀!!”
“主子,初雪欺负人”
“哈哈”
竹林之中扬着欢快的笑声,一切都显得那般的美好。
“衣儿——”
正当秦落衣笑盈盈地看着两个调皮的丫头打斗时,一道低沉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
下一瞬,她的腰际便被扣住,往后拉走一堵逐渐熟悉的湿热胸膛。
熟悉的体温和气息令秦落衣忍不住泛出笑意:“拓,你回来了!”
235 卷十四:生死出征·第二十二节 竹林温馨
正在嬉戏打闹的初雪和采南一下子也看到了耶律彦拓的到来,两人立刻噤若寒蝉,纷纷走到耶律彦拓身前道:“王上万福!”
“嗯!”耶律彦拓低应了一声,随即对着初雪说道:“初雪,今*便跟谦傲回府吧!”
初雪一听立刻道:“为什么,我要陪着小姐!”
采南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初雪,太好了,王上都亲自下命了,就不信她还能赖在这里不肯走!
耶律彦拓不怒反笑道:“本王倒是不反对你在此陪着衣儿,但就怕到时有人会火烧东临王府!”
初雪瞪大眼睛,不明白耶律彦拓此话之意。
“初雪!”
初雪一听,小脸立刻一紧,紧接着跑到了秦落衣的身后。
秦落衣憋住笑,而耶律彦拓则也是眼底带笑地摇了摇头。
谦傲就像带着一股强风似的来到了他们面前,当他看到藏在秦落衣身后的初雪时,深邃的眸子闪过万般的光亮。
“初雪,你已经在东临王府打扰多日了,我们该回去了!”谦傲的声音焦急之中充满着北方男人一贯的强硬和不容忽视。
“才不呢!跟你回府后一点意思都没有,你根本就不陪我,你还不如就在东临王府中陪着小姐呢!”初雪气呼呼的嚷道。
谦傲一听,急了,他立刻说道:“初雪,乖,这次回去我保证多抽出时间来陪你,呐,有王上在此作证呢,跟我回去好不好?”
耶律彦拓一听差点就想立刻将谦傲掐死了,哄女人竟然将自己拖下水!
初雪可不听,她嚷嚷道:“不要,我舍不得离开小姐!”
谦傲感到天旋地转的,她要是不跟自己回去,他要迎娶何人啊!想到这里,谦傲可怜兮兮地将目光转向耶律彦拓,而耶律彦拓则给他回了一个“自作自受”的眼神!
秦落衣看着一脸焦急的谦傲,轻轻笑着,她对着一直藏在身后的初雪说道:“初雪,难道你就舍得看着谦将军焦急万分的样子吗?”
初雪不情愿地垂着头,小手也死死地绞在一起。
而采南这丫头则等不及了,只见她一把将初雪从秦落衣身后拉了出来——
“啊——”初雪一声惊喘,下一刻,她的身子便被采南推到了谦傲的身边,紧接着,谦傲一个伸手,便将她牢牢搂在怀中。
“采南,我刚刚就应该打死你!”初雪脸红得不行了,她朝采南恶狠狠地说道。
采南一仰小脸“哼!”
“采南”秦落衣轻声唤道,她眼底带笑柔柔叱责道:“你太调皮了!”
采南吐了吐舌头,她知道主子不会生气的。
谦傲一见目的达到,于是对着耶律彦拓和秦姑娘说道:“二位,谦傲告辞了!”
耶律彦拓和秦落衣都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谦傲连拖带拽地将初雪拖走了——
“小姐——小姐——”初雪的声音渐渐消失在竹林之中。
待两人的身影消失后,采南抿嘴一笑,必恭必敬地说道:“王上,主子,采南突然想到还有一个点心需要准备,奴婢先退下了!”
“退下吧!”耶律彦拓准了。
采南退了下去,她毕竟是心细如尘的丫鬟,现在这样安静的时间当然是留给王上和主子了!
竹林之中喃喃细语,风轻轻扬起秦落衣身上的白色金丝罗裙一角,轻盈的眸中就像盛满一汪春水般,眉宇间则漾着柔情。
眼前的男子轻声一笑“采南这丫头越来越机灵了!”
秦落衣眸子噙着盈盈的笑道:“我看是你把人吓到了才对呢!”
耶律彦拓爽朗大笑,大手将秦落衣柔软的身子拥在怀中:“哦?我有那般可怕?”
秦落衣巧笑着,小手轻轻覆上他锐利的鹰眸:“难道你不知,你的眼睛很刺人吗?”
耶律彦拓低低一笑,大手顺势将她柔软的小手拉至唇边,情深地轻吻,新生的胡茬温柔地在她的皓腕之上产生又酥又麻的感觉,引起她更深的娇笑和闪躲。
“休要这般躲我!”耶律彦拓一把将秦落衣腾空抱起,一同坐在竹椅之上,结实的手臂霸道地环住她的腰身,不容她躲闪半分。
“你这般霸道,即使我想躲也躲不掉啊!”秦落衣轻轻的声音中有着令耶律彦拓窝心的温顺和深情。
“衣儿……我的衣儿……”手劲微微施力,迫使她仰头向后靠压在他的肩上,路出雪白颈项。
烫人的唇瓣在她敏感的颈际,女子全身泛起一阵战栗。
“拓……别……别这样!”
这男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轻薄她!实在是霸道狂妄得很!
“竹林之中没有我的命令无人敢进的!这里,只有你和我——”察觉她的抗拒,他越加肆无忌惮的低下头,隔着衣裳开始啃咬她的锁骨——
“拓,不行……”秦落衣几乎瘫在他怀里。
耶律彦拓突然止住所有动作!她的耳边只剩下男子压抑的喘息声。
他轻轻揽住她偎过来的香软身子,眸光闪过一道内疚的神情:“我真是该死,竟然忘记衣儿你已经怀有身孕了!”
236 卷十四:生死出征·第二十三节 魔冽本性
秦落衣被耶律彦拓说的原本如白莲般的脸,渐渐逸上一抹迷人的韵红,就像美丽的天际渲染有了光彩一样,更令男子更加心中难舍。
耶律彦拓从来没有感到这般幸福过,从小到大,他一向习惯权势斗争、沙场争锋,虽说身边女子无数,却么有一个比得上秦落衣带给自己心灵上的震撼。
尤其是当御医战战兢兢地告诉自己,衣儿已经怀有身孕时,他的内心激动万分,他要她,自然也就会要她怀有自己的孩子嗣。
“拓……”秦落衣垂着头,看着覆在自己小腹之上的那只大手,心中的幸福也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嗯?”耶律彦拓轻声回应着,另一只大手的手指看似悠闲地顺着她的长发游移,一身的劲猛之气被这份柔情恰到好处地遮盖。
秦落衣渐渐仰起头,看着耶律彦拓那双暗如深海的眸,眼中闪过疼痛:“其实,当天我真的好怕,好怕再也凝聚不了你体内的真气,因此那天我就在想,这是不是老天爷对我违背自己誓言的惩罚呢?”
她淡淡地笑着,虽然此刻她的心情极为轻松,然而当天的情景历历在目。
耶律彦拓低低笑着,修长的手指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你我是天造之合,就算是老天爷都无法将你我分开的!”
秦落衣嫣然一笑,没有说话。
“衣儿……”耶律彦拓再次将她的下颚轻轻抬起,眼神极为认真地凝视秦落衣的眼眸。
秦落衣被他瞅得脸色更加红润。
“说爱我!”耶律彦拓的语气虽轻,却有着难以抗拒的霸道。
“我……”秦落衣有些语结,其实一向不大懂得表达自己心情的脸,一下子被耶律彦拓这般要求道实在是有些不知所然,虽然她在沙场上说过这样的话,但是现在还要说起,她总会觉得怪怪的。
耶律彦拓很显然将她的心思都尽收眼底,不禁勾唇一笑:“衣儿害羞了?”
秦落衣脸色韵红地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耶律彦拓的笑声震荡在胸膛之上,他就是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小女儿态般令他怜爱不已。
笑罢后,他低语道:“衣儿,我爱你的笑、爱你的清冷、爱你的聪慧,你的一切都已经融入了我的生命之中——”
“拓——”秦落衣仰起头,一双水眸深情地凝视他,目不转睛。
耶律彦拓融化在她的柔情之中,俯*,炙热的唇如蝴蝶轻吻般落在她的白皙颈部:“衣儿,你身体的每一处清香都令我难以自持!”
秦落衣的身子不由得怔了一下,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不自然了。
“衣儿,你怎么了?”耶律彦拓抬起头,看着秦落衣眼底的一抹怆然后,心疼地问道。
秦落衣抖着唇,脸上变得极其不自然,她轻喃道:“我觉得……自己现在……好脏!”
好不容易,她才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自然而然,她想起那晚赫拉王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虽然没有造成大错,但也令她每每想起便产生后怕,这已经成为自己难以忘记的梦魇了!
耶律彦拓显然已经知道此事,当他看见秦落衣这般受伤的小脸时,下一刻,他便将她的身子紧搂入怀。
“衣儿,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在我眼中,没人能比得上你的纯净和神圣,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你的人,哪怕是试图去伤害,我也绝对不会饶过!”
他幽黑深邃的瞳仁陡然一暗,语气虽然轻柔,但缜密诡谲的心思,都隐藏在幽深的瞳仁。
秦落衣看着他渐渐嗜血的眸子,心中一颤,她轻声问道:“拓,你想怎样对待他们?”
耶律彦拓微微一笑:“对于敌人和试图反抗我的人,我一向不会心软,明日午时,我会让试图以下犯上之辈付出严重代价!”
秦落衣怔怔地看着耶律彦拓刚毅的脸,她死死按住起伏不定的胸口,小脸也变得更加苍白。
“拓,你想做什么?”
她感到心中惶惶的,眼前的男子分明就是一个蓄势的雄狮,为何会认为他是安全无害的呢?
“衣儿,你现在要关心的不是这些人,而是腹中我的子嗣,还有——准备做我的王妃,知道吗?”耶律彦拓耐性极好地轻声道。
他明白她的心中所想,一向善良的她怎么可能会想看到血腥的场面,但是对于权势之争和生存之道,这是必行不可的!
秦落衣眼底扬起一抹忧虑:“那琴姬呢?她跟你毕竟是有过夫妻之实!”
“这个女人我恨不得想要将其碎尸万段,她纵然有恨自然可以冲着我来,但伤害了你,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我要让她尝到万人践踏的滋味,让她每一天都——生不如死!”
耶律彦拓眼神魔冽地几乎不像人类,狠鷔的语气也能时刻彰显着他一贯的狂狷和残忍!
237 卷十五:千年缘生·第一节 皇宫刑决(1)
皇宫大院
正午的阳光有些忽明忽暗,风一吹过,还能感受到一丝丝阴冷,空气中似乎能闻到一丝不安的味道。
在雄伟的皇宫大殿前,两旁分别站着重权在握的文武百官,从他们面无表情的脸上可以看出,以下要进行的事情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皇宫大院内跪满了受罚之人,这其中不乏有青壮年、有老人、有女人甚至是孩童,他们每一个人都被麻绳紧紧捆绑着,动惮不得,而跪在众犯之首的则是举兵犯上的赫拉王。
只见他虽是一脸的憔悴,但愤恨的眼神丝毫未减!
皇宫大殿之上,耶律阿保机一脸的严肃和愤怒,而皇后述律平则也是在痛楚之中裹着无奈。
赫拉王无论如何都算是述律平皇后的远亲,这也是她为何一定要坚持让耶律彦拓迎娶萧千沛公主的原因所在。
只是没有想到,萧千沛公主的死一下子竟成了赫拉王以下犯上的借口。
耶律阿保机冷冷地看着跪于皇宫大院的赫拉王和他的族民们,眼底滑过一丝伤痛。
“赫拉王,你早年于朕一同马上打天下,朕因感激于你的忠心因此封你为王,并将契丹之中的领土分割,没想到你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