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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蓝瑾儿羡慕的眸光看向他,“莫公子,好福气哦,家里美眷个个情深义重,真是羡煞我等了。”
说着回望身后的大夫们,“你们被感动没?”
除了蓝瑾儿,其他大夫都是男的。从二十出头到白发苍苍的都有。看看眼前的场景,五个珠光宝气绫罗绸缎的美妇人何其闪人眼,一个个哭的时候楚楚可人,笑的时候娇媚动人,有钱人,就是好福气啊。
“是,是,感动,真让人感动。”
一片附和声。
蓝瑾儿扯根凳子悠哉的坐下,准备慢慢的品味一夫多妻的温暖和幸福。
莫灵卿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一次又一次求助的目光抛过来,蓝瑾儿愣是不懂要去接。蓝瑾儿不动,其他大夫纵然有想去替他检查身体的也不好意思上前。一来有圣意道明这次救治行动以蓝瑾儿马首是瞻。二是实在不忍打扰人家和谐的,夫妻死后余生的团聚。
没办法,心烦意乱心灰意冷的莫灵卿只好眼睛一闭,脑袋一耷,昏死了过去。
“相公,相公,相公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不能抛弃雪儿啊。”
有人带个头,鬼哭狼嚎立即上演。
唐福林复杂的眼神扫视着蓝瑾儿,摸着下巴。不对劲,笑里藏刀,见死不救,残忍的不对劲啊。
众大夫亦是不解的瞥向蓝瑾儿,人都昏死了还坐着?
其中最年轻的姓林的大夫再也不忍看着悲剧上演,疾步跨上前,“各位夫人请让让,让让。”
一干美妇人争先恐后的哭嚷着,一个新面孔突然改变目标扑向蓝瑾儿,“神医,救救我家相公,我不能没有他求你救救他。。。。。。”
蓝瑾儿一愣,然后笑逐颜开。神医?这妞眼力劲不错嘛,一看就不是光鲜但劣质的花瓶。
“别哭别哭,哭的怪让人心疼的。”蓝瑾儿笑呵呵的拍着她的手,还大方的用自己的帕子给擦了泪。
在其他美妇人见风扑上来之前,蓝瑾儿倏然起身,“各位姐姐妹妹,请先到楼下喝口茶歇会去。一会莫公子醒了,我再叫你们上来。”
“相公他有没有性命之忧?”叫蓝瑾儿神医的美妇人抽泣着问道,依依不舍的样子。
“暂时没有。”蓝瑾儿笃定的一笑,“放心吧,有我呢。”
“那拜托你了,瑾儿姐姐。”雪儿伤心的抿了嘴,和一众妇人离去。
林大夫忧病人之所忧,开始在莫灵卿身上忙活,掐了人中掐虎口。蓝瑾儿摇头,一看就是个刚出道的半桶水。
“林大夫,你歇会。”资格最老的白发人,曾给青看过病的宫廷退役御医王太医面露不忍,喝住了林大夫。
林大夫狐疑的看着众人,“奇怪,不该昏迷不省的。”
王太医略作检查,嘴角微微上扬,不谈病情反对着林大夫问道,“林大夫娶亲了?”
林大夫一愣,点头。
“几个?”王太医饶有兴致的问。
林大夫一愣,脸一红,“一个。”
王太医感慨的拍着他的臂,“一个好啊。”
林大夫不明白,一个好什么好?若不是只有条件娶一个,谁不愿三妻四妾左拥右抱?
众人呵呵大笑,莫灵卿睁开眼,一把抓着王太医的手,激动的说,“知音,知音啊。”
林大夫一愣,拍了下头,“原来你,你是装晕的”
莫灵卿脸一板,“林大夫是吧?你刚才出手也太重了,本来没晕,不过被你掐的,差点痛晕了过去”
林大夫慌了,“我不是故意的。”
众人哄笑,“莫公子大人大量,别和他计较。”
蓝瑾儿啪嗒的扔下一瓶药,“林大夫,莫公子的腿伤该换药了,你来吧。”
莫灵卿怨念的看着唐福林和蓝瑾儿两个,手指着,痛心疾首,“你们两个好狠——”
唐福林糊涂装到底,“灵卿,刚才我都吓晕了,原来你没事,以后再不能开这种玩笑了,还好我心脏够强韧,忍住没和弟妹一起哭,不然糗大发了。”
“既然莫公子没事,那我通知各位夫人,免得她们担心。”蓝瑾儿起身,嘴角勾起邪恶的笑。
莫灵卿急了,一坐而起,牵扯了腿伤痛的缩嘴,“美女神医,拜托,拜托绕小的一命。我这虚弱的身子实在受不起那般蹂躏啊。”
王太医捋着白须说好话,“蓝大夫,你就别作弄莫公子了,他现在的确需要安静的环境来疗养。”
蓝瑾儿为难,“可是,他的娘子们也很担心啊,我担心她们会忧伤过度。。。。。。”
“你有办法的。”莫灵卿拱手拜拜,“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手下留情。”
我们往日有情分吗?
蓝瑾儿挑着眉沉吟。
“美女神医——”莫灵卿感人肺腑的唤道,“拜托,将她们打发回去。这个恩情,我一定牢记在心——你不是有个新园子正在施工?你兴许不知道吧,施工方是我侄儿——”
威胁?
蓝瑾儿凛烈的眸光一敛,莫灵卿立即讨好的道,“我让他给你个友情价。”
贿赂?
得饶人处且饶人,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你安心养病吧。”蓝瑾儿好心情的说。她可以和人过不去,一般不会和钱过不去。
(第三中文 )
'194'一九五章 你家佣人都是摆设品
原本看戏的心态并非十分的浓厚,不过是解解闷罢了。既然意外得了个优惠,蓝瑾儿心满意足的走出了莫灵卿的房间。练武的人底子好,只要能醒过来又没痴没呆,腿上的伤口不算什么。又有王太医在场,她是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唐福林跟了出来,明显有话说。可蓝瑾儿不容他开口,便转进了唐宝唐贝的房间。唐福林刹住脚,无趣的朝正前走。
“夏花,快过来给捏捏,浑身都痛啊。”一进屋,蓝瑾儿就嚷嚷,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夏花和二丫立即的起身,二丫双眉一拧,“都当娘的人了,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夏花,送小姐回房,寸步不离的守着,一定不让她起床。这里王太医一早看过了,没什么要紧的,有我一个人看着就够了。”
蓝瑾儿赖着不肯走,“我想和你们说说话,我想看着宝宝贝贝醒来。”
夏花二丫对视,然后目光锁定她,“又受委屈了?”
“需要说的这么坦白么?”蓝瑾儿白了两人一眼,手软脚软的靠椅背躺着。夏花立即过来给她按摩,碰到她的皮肤就咋呼,“小姐发烧了耶。”
“一点点,别叫。”蓝瑾儿恹恹的,一语带过,“二丫,烧壶开水来,我泡泡脚,再来个脚底按摩,睡一觉就好了。”
“有没有这么神奇啊,小姐,你是不是该吃药?”二丫忧心,不信的眨着眼。
“我说的不信,你信谁?”蓝瑾儿没好气的驳回她。
二丫努努嘴往外走,站在走廊喊小二的烧水。小二立即应了声。
“大哥,你来的正好。我正想去找你们,灵卿怎么样了?”唐福贵细嚼慢咽好姿态的吃着早饭,“吃了没?要不要一起?”
唐福林一屁股坐下,凄凉状,“这么丰盛,可怜我这孤家寡人一般。沾点光也好。”
唐福贵边吃边笑,“我也是沾光。”
“美的你。”唐福林长的温文尔雅,可做派和言行多半的时候都大大咧咧,随意不拘。不客气的将美食塞满了嘴,“二弟是不是该回来了,路上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吃这个,这个凉皮,只有大丫做的出这么无可挑剔的味道。”唐福贵指了指酸辣凉皮,“瑾儿发明的,可经过大丫的改良,跑去蜀中也吃不到。”
“呃,酸,酸死我了”唐福林送进嘴里一大口,却是吐出了好几口,“你小子作弄我——呃——这么大把的花椒——”
“没有啊,我吃着挺好,不信你看。”唐福贵无辜的睁大眼吃着凉皮,倏地又一笑,“大哥,你该习惯,不然怎么和大嫂一起坐在一桌吃饭。”
“我干嘛去适应她——近墨者黑,昨晚你媳妇替她说话,今儿你又拐着弯来了。”唐福林拿水一个劲的漱口,“我真怀疑三娘说的是真的,你不是我们唐家的子孙,土生土长的杭州人怎么会喜欢这种鬼味道,又麻又辣又涩又苦。”
“那是不是你也要怀疑二叔也不是唐家人?他现在可是一餐都不能离了辣椒和花椒,一年不吃甜不吃腥也不会慌”唐福贵一敛眸,筷子重重的放下,“三娘说的话有几句可以信?她现在是巴不得我们内乱,今天打明天吵,来满足她被仇恨扭曲的心灵。”
“不孝,你这话可是大不孝,好歹三娘从小拉扯你长大,你竟然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唐福林邪恶的指责,一挑眉,又道,“三弟,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你还当真。你和娘最有母子相,三娘也真是,拿这种话出来骗人。要胡说,也该说我。你看我长的既不像爹,也不像娘。爹娘的优良品德我也一样没有,而且打小就爹不疼娘不爱的,不说我是捡来的,我都怀疑自己是捡来的。”
“大哥——”唐福贵看他说的感伤,亲昵的唤一声,劝道,“不要胡思乱想,早些打消你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好好做人,你还年轻。只要你肯改邪归正,爹娘会对你刮目相看的。要不我和爹说说,你去给二哥帮忙——”
“别,千万别。”唐福林打断他,落拓的笑,笑的凌乱,“我就喜欢挥霍败家,其他的都没兴趣。你知不知道我前儿多少银子买尤灵一个笑?”
“大哥——”唐福贵摇头,自问劝不了他,更怕了他一发不可收拾的和他说他的那些荒唐事,赶忙挑开了话题,“看见瑾儿没,她好像有些发烧了。一会我想带她回府。你去我们家附近找间客栈,将这些伤患都移过去。”
“你不提我倒忘了。你又怎么招惹了弟妹?连带的灵卿惨兮兮的被他家那五根食人藤给糟蹋的不成形了。”唐福林瞥向他,勾唇哂笑,颇有幸灾乐祸的样子。
唐福贵愣了,慌了,“我昨晚睡着了,害她在桌子上趴了一夜。不过,她应该不知道啊,我没敢说。”
“肯定不止这个。”唐福林很经验的分析,“据我看来,一个善良可爱的女人会突然变得残酷不仁,一定不是怒火使然,而是妒火使然。”
妒火?
唐福贵寒栗,立即向唐福林求救,“大哥,我又犯错了。早上碧瑶割了手指头,我忘了避嫌,我给她包扎了伤口。”
唐福林指了下他,“早和你说过,你家那位不是一般的醋坛子。让你改掉那怜香惜玉的坏毛病,学大哥我眼里不入花草。。。。。。你倒好,弄的人家着凉不说,还当着她面去关心你那刁蛮任性的贴身丫鬟。。。。。。我看那架势,可有你好受的了。”
“有这么严重?”唐福贵头皮发麻,不是谈好,夫妻间要彼此信任,彼此包容的么?“她,她昨晚和她的近身侍卫独处一室大半个时辰我都没半句话,我关心一下我的丫鬟就不行?”
扫他一眼,唐福林不说话。一副“不信,不信你等着看吧”的表情。
“灵卿怎么样了?”唐福贵颤颤的问。夫妻和好没几天,恩爱甜蜜正浓。他实在是怕了和她冷战被她抛弃的日子,所以一直很小心的维护,却不料还是风平浪静的翻了船。
“醒了,然后又被闹晕了。好不容易求你家瑾儿高抬贵手打发那五跟食人藤回去,她倒好,嘴里答应着,一出门就给忘了。”
“她,她真对灵卿这么狠心?”
据他所知,他的娘子向来乐于助人,喜欢救人于水火,而且会义无反顾。只有在遇到和他有纠缠的,比如青,和三娘时。是个例外。
“不信?那看看去。不知道王太医能不能打发走那五根食人藤,不然,灵卿又要装死了。”唐福林貌似漫不经心的说,嘴角浮着善恶不明的笑意。
唐福贵阴郁着一张俊脸,从风雅的贵族公子成功转换成焉拉吧唧的失意青年。
“走吧。”他说,叹一声,起身往外走。
唐福林拍着三弟的肩,怜悯的眸光聚焦在他脸上,“振作点,不就是一个女人?你呀,就是太在意她了,二叔就是你的前途,好好参照参照,值得否?”
背一挺,唐福贵加快了步子,吸了口气,“我觉得二叔挺幸福的,就是缺个儿子。”
唐福林摇头失笑,“敢情花椒辣椒容易铸就情痴?”
“瑾儿在宝宝贝贝房里?”唐福林不理会他的讥诮,问着,径直往那门里走。
可屋里只剩二丫,一见他进来,面无表情的招呼了一声,然后继续绣她的花。
“娘子不在这里?哪去了?”二丫的态度,就是蓝瑾儿的态度,唐福贵面色一僵,撑起来的气又有些不足了,看来大哥所言不虚。
“大丫房里。”二丫不冷不热的回了句,想想还是气不过,放下手中的活,不耐烦的说开了,“我说姑爷,你家的佣人都是当菩萨供的吗?一日三餐我们做也就算了,宝宝小姐和贝贝小姐我们也甘心服侍。可好歹我们小姐的起居是要人照顾的吧?人烧的什么似的,身边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一进门就喊累,又喊喝水又喊洗脚。你们家的佣人可以比我们更小姐娇贵,那也请先说明一下,或者贴个‘此乃摆设品’的牌子在额头上。那么我们也好多喊两个人过来帮忙。小姐也就不会遭这份罪了。”
“说的对,说的对极了。”唐福林朝二丫竖起大拇指,甩一记很不地道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