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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再也见不到妈妈,我就哭了起来。。。。。。至于寒星说要带我走,那是真的。他喜欢我,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我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只想通过他找到害我的那个人。我喜欢的人,只是你。”
瞧吧,娘子我多坦诚。相公,你一定不许负我。。。。。。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的和人解释。。。。。。。呜呜呜呜呜。。。。。。
泪打湿的是衣,温暖的是心。
女人果真是水做的骨肉么?身上总共几两肉,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想将埋在胸前的那颗脑袋给抬起来。却被她一拱,钻的更深了,“不让看,我现在是丑八怪,你会嫌弃我。”
情绪宣泄原来也会上瘾的。。。。。。
“要不,你在我脸上也划一刀。我陪你一起丑。谁也没脸嫌弃谁。”他没辙,在她坚韧的泪腺面前彻底没辙。
原来是想家了,想一千年以后的家。这个,的确让人很伤心无奈。也怪他,没让她快乐,她才会哭着想家。可恶,她哭的时候他还不在她身边陪着。
他在心里低吟,自责不已。脸上带着讨好的微笑。
蓝瑾儿这才破涕为笑,唐福贵顺利的将她的脸给捧出来,“娘子,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
好老套的言情剧台词,可他说的那么真诚,她忍不住信了,并十分的被感动着。像是在确认一道重要的执行密令,她认真的复述着,“嗯,我在你心里,永远是最美的。”
在她浮肿的眼脸轻轻的印上一个吻,将满脸的泪湿轻轻的嘬掉。
蓝瑾儿很破坏情调的蹦出一句,“眼泪是咸的,不好吃。我去洗脸。”然后想用力的挣脱。
他却压住她的身子不让走,“不许逃。”
相公我会有这么好欺骗的么?这么久不让见,不让看,不让碰,伤心死了。好不容易忒住,怎么也不会放手。
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位合。成亲快一个月,却就只洞房那一夜内个了。他有些怨郁的看着她,人家很想夫妻恩爱的好不好?
双手被他禁锢,她的脸微微泛着红。被说中了心思却依旧想辩驳,“什么逃,洗洗更健——”
不知从哪学来的广告词还没念完,他吻住她的唇,像是附着魔力一般,她奇迹似的沉默了,未完的词安静的吞进了喉咙里。
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敢看他,他总是那么的深情,眸光灼热的会将肌肤烧烫。
他微微的眯着眼,薄唇蹭着她的,温柔而辗转的吮吸。她意识里还想逃,好像这么的哭过就和他这么亲热有些不好意思。可她找不到逃走的动力。
说白点。她渴望他的唇,渴望被爱的感觉,渴望被他小心的呵护。
害怕压着她,他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好让她迎合他的时候不那么的费力。他慢慢的加深着这个吻,悠久而绵长。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静止,她情难自禁的伸出双臂吊着他的脖子,品尝他口中那久违的味道,慢慢的沉醉,慢慢的被幸福涌绕。
可是,她突然撑开他的头,幽怨的看着他,霸道的说,“有没有这么吻别人?我不许”
他的喉咙里传来几声低笑,眸中却满是柔情蜜意,“你不专心,和相公亲热的时候还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真该罚,要重重的罚。”
他埋头亲她,她却用力的挣扎,很没有觉悟的继续说,“你发誓,发誓这辈子只亲我一个,只爱我一个。不然,我,我带着女儿跑路。”
他好笑的看着她,“为什么要带女儿跑路?要把儿子留给我?做娘的不能这么狠心,你舍得我们,我们可舍不得你们。”
她忍不住笑,却是咬着嘴唇忧愤的看着他。不说是吧?真不说是吧?真的真的不说是吧?
看那大眼睛里又要滴出水来,他赶紧举手发誓,“我,姓唐,名福贵,字禹圭。发誓今生今世都只娶蓝瑾儿一人为妻,只爱她一个,只亲她一个,只拉她一人的手。。。。。。。不对,我儿子女儿总可以牵总可以亲总可以爱的吧?娘子,这个誓该怎么发?”
“你太坏了”蓝瑾儿又好气又好笑又想哭,重重的拿拳头砸他,“你一点诚意都没有你是不是想脚踩N只船?家里家外的你都舍不得丢。”
“娘子,你又冤枉我。”他无奈,他对她发过的誓还少吗?也不嫌重复?既然不嫌重复,那他就重复好了,“我发誓。我只爱你,爱到地老天荒,爱到海枯石烂。我只娶你,这辈子只娶你,下辈子还只娶你。我必忠于你,至死不渝,死了再死了也不渝。”
他郑而重之的再次举手,虔诚的看着她一字一顿流畅的念叨。
“背书似的顺溜,是不是在别人那里练习过了。”她的心,在酸酸的甜蜜着。
若不是看到她眼底的委屈,他真会以为她是在故意刁难。顺溜,当然顺溜了。因为早和你说过啊,虽然排句不同,可意思还是那个,自然就脱口而出了。自己不记得了,还来责怪我。。。。。。可是,我真的这么没有信誉度么?明明,一直对娘子都是一心一意,绝无二心,此心,天地可鉴。
看吧,言语是多么的乏力。既然说的不相信,那做的总该多一些说服力吧?
(第三中文 )
'179'一八零章 要换人
花吐蕊,草沁露,枝扶风。朝阳轻照,鸟儿浅鸣。
撩开窗帘,做几下舒展运动,他又打着呵欠走回床边。
“小娘子。”他抱着已经穿戴好的蓝瑾儿,眼睛半眯,蹭她的后颈。她弯身去拿给他备好的衣裳,“来,相公,乖乖穿衣。今儿可要去老老实实上班。如今是多事之秋,你可别吊儿郎当的把皇帝老儿给惹怒了。有事没事,都不许翘班。”
“遵命,娘子大人。”唐福贵顺从的抬手,看她拿着宽袍在自己跟前背后忙活。昨夜,温情缠绵后。她慎重的做了一个决定,以后要亲自伺候他的起居。他表示绝对尊重她的一切正常决策。
“对了,昨晚爹和二哥有没有和你说会怎么处理仓库失火一事?”蓝瑾儿问,目光落在手中那根精致的腰带上。唉,针线还是不会啊。碧瑶那丫头听说是拿剑长大的,针线活竟然比二丫做的还好。
“娘子。你就不要为这些事情担忧了。有空要多吃东西多休息。你看你瘦的,相公会心疼。”看着她越来越骨感的身子,弱柳扶风一般,实在让人怜惜。
“知道。”穿衣完毕,吊着他的脖子,踮着脚在他脸上吧嗒的亲了一口,“相公喜欢肉肉女么,那我就增肥。”
正准备捧着那可人的小脸啃一番,敲门声再次响起。
两人同时侧目看向门关,蓝瑾儿说,“赶明儿有空,我再做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吧。”
一早上都敲门三四次了,会扰人清梦的,长而久之,会神经衰弱的。
“好。”他对准她粉嫩的唇,抓紧时间狠吃两口。
“唔——”绵长的调子在她喉咙里响起,拿手推他,却被他拥的更紧。她瞬间瘫软,化作一缕热气,缓缓钻进他的身体。
“咚咚咚咚。。。。。。”
他很不情愿的松手,痴痴的看着她娇红的脸,为什么她会这么的酥软?总让他欲罢不能。
回过神来,她睁开眼,慢慢的苏醒,嗤嗤的看着他笑,笑的他眸中的yu火更甚,随时会燃烧一般。
“相公。”她甜甜的唤道,松开手臂,给他整理胸前的衣襟。“下班后早些回来,不要和人应酬。”
“恩。”他开心而不舍的应道,刮刮她的小巧的鼻子,“你在家里也要乖,要照顾好自己。”
“恩。”她拢了拢头发走到前面去开门,门口站的正是碧瑶和碧梧,碧瑶手里端着食盘,碧梧提着凤漆纹食盒。门一开,直接将蓝瑾儿无视,眼睛就巴巴的看着她身后,见唐福贵已经穿戴齐整了,眼睛里闪过一抹异样。
“给三爷三奶奶请安。”碧梧拉了拉碧瑶背后的衣角,目光扑闪着,不敢看蓝瑾儿未经修饰的刀疤脸,身子深深的福下去。果真好长一条疤,割在脸上会是什么感觉?她突然怜悯起来。若是不能消,怎么出去见人。。。。。。
“给三爷三奶奶请安。”碧瑶的语气有些干硬,连身子都没俯下去。看到蓝瑾儿的素脸,显然也是一怔,立即的将目光移开。
看她们堵在门口,蓝瑾儿微微笑着退回了屋,小手放在胸前,朝唐福贵小幅度的摇了摇,“相公,拜拜。”
碧瑶碧梧目光敛起一丝疑惑,听不懂她的话。不过唐福贵已经习惯,满目宠溺的微笑,“走了,拜拜。”走到门口,经过碧瑶时小声的叮嘱加警告,“不许再闹事。”
碧瑶嫉妒加委屈的侧开身,“三爷,你不用早膳了?”
唐福贵随手拿了两个糕点就走,“一会去外面吃,有事得走了。”
“要不,奴婢跟着你吧,昨天——”碧瑶跟上去。
“不必,你在家照顾三奶奶。”唐福贵头也不回的说,“何况今儿要进宫,不便带着你。”
碧瑶不情不愿的伫步,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幽怨的轻咬着嘴唇。让她每天面对三奶奶,不是挑战她的忍耐力么何况,还是那么一张丑陋的脸
碧梧先行进屋,将食盒打开,端出各色食点一一摆好。
天才见亮她就和碧瑶起来准备丰盛的早膳了,可三爷却睡到这么晚起床,又匆匆的走了。心里一阵空落。
蓝瑾儿坐好,看着秀色可餐的糕点,有些不忍下手,都是艺术品么,做的这么精致。
将紫米莲子粥移到跟前尝了几口,赞赏的看着碧梧,“你们的手艺都不错。坐下一起吃吧,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奴婢不敢。”碧梧连忙摆手,心里发慌。
蓝瑾儿也不勉强,耸耸肩,继续品尝。碧瑶走进屋,神色恹恹。默默的将手里三爷最爱吃的菠萝蜜饯,海棠梅干饼端放在琳琅的餐桌上。
细嚼慢咽的吃了半天,大丫二丫夏花和宝宝贝贝一起涌进屋来。
“哇”众人眼里放光,不由分说的围坐起来,瞬间便将桌上的美食一扫而尽。
宝宝贝贝指着大丫二丫,“你们丫丫就知道偷懒,我们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这么丰盛的早餐了。”
没规没距
碧梧心疼的看一桌的狼藉,都是费了心思做给三爷吃的,却被这么的糟蹋了。。。。。。
碧瑶紧抓的掌心出了一层薄汗,却不敢吱声。
“小姐。青醒了。一早吴嬷嬷就亲自来了。可被奴婢给挡了。”大丫手里还粘着一个梅干饼,漫不经心的说,“她千叮万嘱让奴婢早些转告与小姐。”
“恩。我知道她今儿会醒。”还是大丫懂事。
蓝瑾儿看着夏花,“夏花,你今日跟大丫去医馆。先学着先生辩药。等熟悉一下医馆的环境了,再跟坐诊的先生学看病。”
“是。奴婢遵命。”夏花应道,又问,“那小姐都不去坐诊了么?”
听大丫说,医馆请了三位老先生,轮流坐诊。可是,她还是想跟小姐学,小姐样样都懂,教的也不死板。
二丫笑着说,“当然不去了。小姐如今要在家做贤妻良母。”
蓝瑾儿咧开嘴笑,笑的幸福。又吩咐大丫,“你去请几个药童来换下兴家他们。让他们干这事,真是屈才了。今儿一定将此事办妥。请没请到人,都让他们四个回唐府。”
大丫挑眉笑道,“怎么会,兴家和兴业喜欢着呢。兴北和兴南才不安生。”
蓝瑾儿继续道,“让胡彪带着所有的人去换下唐家堡弟子的工作,叮嘱他们,别看是没钱的活就不当回事,一定要尽职尽责,投入热情。”
众人看着她,疑惑加疑惑。
为什么突然之间要全数换人?就算是该让新来的人上岗了,那也不该一下子全部换掉。虽说是做慈善,可也是有技术含量的,有质量要求的。
蓝瑾儿无视群众的心声,继续道,“宝宝贝贝去妙回轩找寒星,看他有什么需要你们帮忙的,或者有什么话带给我。”
“好”唐宝唐贝欣喜若狂,原来,寒公子是去了妙回轩啊。
“还有。”蓝瑾儿看着大丫道,“仓库里最好不要存储粮食,去联系几家米行,签一份长期供米合同。前一日预计好第二日的所需量,每日清晨再让米行送过来。即便如此,仓库也要派专人看守。”
难不成小姐被织染厂仓库的那把火给吓怕了?可医馆的粮仓才多大?值得谁去特地放把火?大丫不解的看着她,却也不发问,只点头,“是。”
“药童一定要请有经验的,认真负责的。价格高些无所谓。二丫今儿也去帮忙。”蓝瑾儿补充完,想想脑子里好像没什么好吩咐的了,便道,“走吧你们,太阳都晒屁股了。”
众人笑笑着起身,心里说,那也还不是因为你起这么晚?
二丫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她,“小姐,我们都走了,谁来服侍你?还有,你的脸——”
蓝瑾儿自己从不化妆,这是她们都知道的。简单的擦脂抹粉都没见她亲手动过,据说是不会。那,这唐府这么多人,还不怪物一样的看她?
蓝瑾儿看着碧瑶和碧梧,笑道,“有她们呢,你们就放心去吧。交代的事情一定要速速完成。”
“是。”三个丫鬟福身退去。唐宝唐贝蹦蹦跳跳的走了。
蓝瑾儿语气温和的朝碧梧道,“去我箱笼里拿根面巾。”
“三奶奶,奴婢也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