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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无殇1,2完结,番外晋江新完结高分文[1].绝对好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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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是不像。可是……”
  “行了,你别杞人忧天了。”
  修涯撇了撇嘴打住了话头。店小二捧着大坛的女儿红吃力的走上来。
  修涯顿时大喜,脸上笑开了花,捧起坛子直接往嘴里倒,嗓子里咕咕作响。
  店小二满脸崇拜的呆呆的仰视修涯。浞飏一脸不屑的样子。
  修涯放下酒坛,随意的用衣袖一抹嘴,转向我道:“你那可是有名叫卿书的丫鬟。”
  心里一惊,当初放走卿书实属无奈,若水汶阁再失踪一名丫鬟势必会招人怀疑,我是料定了她即便说出真相也不会有人相信。可修涯绝不会平白无故的问起,别看他平日豪爽粗枝大叶的,其实也是胸有丘壑的主儿。
  我不动声色的说:“先前是有,原是太子妃屋里的,姐姐见她机灵就给了我,可是前些日子不知怎地突然和姐姐请了辞离开了太子府。走了个丫鬟我也没太在意,也没详细的问问她为什么离开。怎么,卿书出什么事儿了吗?”
  修涯笑道:“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我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是心里很清楚修涯绝对不是随便问问那么简单。
  修涯道:“你们太子府什么时候再请戏班进府,我可是两年多没听戏了,想念的紧。”
  浞飏不耐道:“这种事你问修溦。”
  回到府中卿书的问题依然萦绕心头,若是惊动了浞飏,此事便不会像我先前设想的那般安全,
  卿书势必得杀。可修涯究竟为何问起她?
  秋风渐凉,天气越来越冷。
  小淅怀里抱着几件衣服走进来,道:“这些是刚领回来的秋衣,夫人还是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吧,天亮了,夫人身子还没好,别再凉着了。”
  “放下吧。”我看着小淅道:“我在临月楼看见原敬轩了,和一女子。”
  小淅身子一抖,人皮面具遮掩下脸看不到表情但眼睛瞪得格外大,声音也有些颤抖:“是不是那日秋猎我指给夫人看的那名外族女子。”
  “是,你认得她?”
  “当然认得。”小淅忽然尖声大笑,笑到身子不可抑制的发抖:“她叫朗晴,我收留她时已经在街上流浪好多天了,我可怜她怕大夫人为难她,就给了管家不少好处说是府里新买的丫鬟把她安置在府里。可是谁想到……谁想到……竟然是她。”
  朗晴。我突然嗅到了阴谋的味道,问:“她当初是不是远没有现今这般美丽。”
  “是。”
  懂得掩藏自己美丽的女子绝不简单,目的也必然不会如此单纯。
  我想到了卿书,想到了太子府下人的忠诚,于是我想明白了先前关于茶寮杀手的疑惑,也明白了修涯的试探。
  派杀手在茶寮杀我的人正是卿书,为了她忠心相对却不相信她的主子凤婞红,除了杀我以绝后患她没有别的方法,显然卿书认为我是危险。而修涯顺着杀手的线索定然是查到了卿书身上,是以才会好奇卿书为何要杀我,好奇我们之间的关系。
  所以,卿书必须得死。她死了一来不会走漏消息,二来就没有人会追究她为何杀我,只会有人追查谁想通过卿书除去我,谁指使她买凶杀我,又是谁杀人灭口,而她死在府外我可以摆脱干系,修溦却不能。把卿书给我的是她,放她离府的也是她,当几件事都牵扯到同一个人时势必会惹人怀疑。
  为期八日的秋猎结束,当晚宫中摆宴宴请群臣品尝围猎所获的猎物。
  我对浞飏说不想进宫赴宴,浞飏深深的望着我半天,沉默的点点头。自那日修莛当众羞辱我后,我们都沉默的不曾提起却不约而同的避开相识的人群。
  幽长的夜色无边无际,浓浓的漆漆的黑。当空明月一轮如钩,映明了寥寥星空,衬得黑黑天幕格外分明,零落的星光闪耀,犹如天上精灵眨眼俏皮的很,也令无人的夜多了些生气。
  长夜微凉,冷风吹过,院中紫阳花已过花期,个把花朵也在风中落下片片花瓣,落在泥土之上。
  府中的下人大半随主子进了宫,此刻府内罕有人声,寂静无声只偶有鸟虫细声鸣叫。
  我披上小淅的兜帽披风,遮了头,吹熄了灯。
  小淅的声音响起:“夫人歇着吧,奴婢去看看门关好了没。”
  我推门而出来到水汶阁临街的小门。子时的更声刚响,便传来细微的敲门声。我拉开门出去,反身关上。
  门外墙边的阴影中立着一衣衫褴褛的驼背老人,兜帽宽大遮住了半边脸。月光下依稀可见的另外半边脸却是光滑年轻的,嘴唇轻薄嘴角坚毅。
  老人说:“夫人有何事?”语气生硬满是戒备。
  “大人真是小心。实不相瞒,泫汶确有一事相求。”
  “何事?”
  “烦请大人帮忙除去一个人,太子府内前些日子离开的丫鬟名唤卿书。”
  “茫茫人海,何处寻人。再者我身份所限也不能贸然杀人,还请夫人另请高人。”说罢转身欲走。
  我漫不经心的轻声道:“大人过谦了,地杀组织庞大形如鬼魅无所不在,杀一名小小的丫鬟应该不是难事吧。”
  驼背老人顿住身形,没有转身全身紧绷杀气渐起。
  我暗自防备,声音却依然平静无澜:“泫汶既然敢独自前来,地杀之事就不会只有我一人知晓。”言下之意就是你杀我灭口也没用。
  老人缓缓转过身,下意识的拉近兜帽,问道:“你如何知晓?”
  我依然不答,“大人只需知道泫汶并不想为难大人,我们的有些目的是一致的。大人若是盯着修涯或许可以查到卿书现下的行踪。”
  “希望如此。”驼背老人身形缓慢的向远处走去。
  来人正是赤色判官昊殇。眼下只有他有实力帮助我。于是我趁着宫中宴会府中无人之时相约,信是小淅通过判官府相识的丫鬟传递的。而地杀的正主便是昊殇,只有地下城那种令人失去生的希望的阴森的修罗场,才有机会培植出大批形如工具的死士。先前我只是怀疑,试探的说出来,昊殇没有否认就是说我想的是对的。他果然隐瞒身份的暗自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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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米19号就开学了,最近几天忙着存学费换电脑,都是晚上回来匆匆更新。这些天可能会更新慢些,望见谅。
  还想再吼一句,看霸王文的兄弟姐妹给米米留点纪念吧。
  

  凝伫,凝伫,楼外一江烟雨(一

  凝伫,凝伫,楼外一江烟雨(一)
  不过两日。
  修涯便随着浞飏前来水汶阁,高大的身躯略泛胡茬的脸明朗俊逸,他说:“卿书死了。”
  我惊起,问道:“何时的事?什么人干的?”
  修涯略显羞愧的说:“在我眼皮底下被人杀了。”所答非所问嘛。
  浞飏替他做了回答:“昨夜,地杀做的。”
  “你当时在场?”我问。
  修涯摇头:“不在,可是四周都是我派去监视的人。”
  我走到桌前给他俩倒了杯茶,“监视?卿书得罪了什么人吗,所以才会离开。”
  修涯低头不语,手里把玩着茶杯,久久端详也不喝。
  浞飏道:“还记得修涯曾问起过卿书的事吗?”
  “记得,不过我确实不知她为何离开。”
  修涯点头道:“我见你对此事也是一无所知后,就决定不打草惊蛇暗地里派人监视卿书,看看何人与她接触。谁知地杀防不胜防,竟然让他们得了手。”
  我疑惑道:“何事?为什么要监视卿书?”
  浞飏道:“那日茶寮中的杀手虽然没有活口,可是杀手总是有组织的,修涯便顺着线索查到了买家是卿书。”
  “什么?卿书想杀我?”
  “是。”二人异口同声道。
  “可是为什么呢?杀我为什么要出府,在我身边不是更有把握。”
  浞飏略作思考后正色道:“眼下看来此事远没有这么简单,幕后必有主使之人,此人察觉到卿书暴露便杀人灭口,而且竟然能调动地杀。”浞飏一顿,看着修涯道:“卿书要是在太子府动手杀你未必能全身而退,外一暴露还可能连累到幕后之人,是以出府。”
  修涯闻言大怒,一拍桌子跳起来冲着浞飏大叫道:“你是不是想说是修溦故意放出卿书去杀人的,我告诉你浞飏,我妹妹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浞飏脸色铁青,怒指修涯:“事情还不够乱,我有说过是修溦吗,你别添乱了。”
  “你嘴上没说,心里未必没有想过。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修涯说完拂袖离去。
  浞飏静静的看着我,轻声问:“你认为呢?”
  “我不知道。但一切只是推测不是吗,我们不能凭空的怀疑任何人。”
  卿书的事修涯和浞飏显然没有告知修溦。因此修溦兴致很高的要趁着为修涯接风的当儿让大家好好聚聚,府内热闹的人声鼎沸,丫鬟婆子小厮侍卫统统出动,忙着布置打扫厅堂、院落、各屋的房间,搭建戏台、布置桌椅,厨子们更是忙得不可开交,花大心思琢磨新菜式不说,还得留心记下各家主子不喜忌口的食物,各个手忙脚乱厨房中不时浓烟滚滚。
  我看着桌上堆得小山似的布料、衣服、首饰对小淅道:“你个懒丫头,赶紧收拾一下。”
  小淅叹道:“太子府真是有钱,这才几天功夫都赏下多少回了。夫人倒好尽捡些旧衣服穿,咱们的箱子都快放不下这些新衣了。”
  “不是让你拿去在丫鬟婆子间走动走动吗?”
  小淅无奈的低语:“就是府里赏下的比我送出去的多出许多呀。”
  晴日无风。透过开敞的门见一院凋零的紫阳花,零碎的花瓣稀稀落落的散在泥土上,失了先前怒放的色泽,了无生气。倒是一旁靠近院墙种植的几棵松柏此刻依然是油油的绿色,身姿挺拔的冷硬的伸展着一身针尖般的叶子。
  我说:“赶明年得种些耐看些的花,别过了夏天就没了踪影。”
  “是。”
  “修溦是不是请了戏班进府?”
  “是。昨儿进的府,明儿个开唱。不过这次没请西乐戏班,请得是名声稍小些的朝鼓戏班。”
  呵。修溦你面面俱到的照顾好每一个终有一日会作茧自缚。
  我自怀中掏出一包药粉递给小淅:“把药下到戏班随意一个武生的饭菜里,通知修溦晚上捉奸,一切的事还照上次的来。”
  小淅仔细思量后道:“可是夫人,这次没有人给凤婞红传递消息恐怕她不会轻易上当。再者同样的计用两次难免会找人怀疑。”
  我低着头端详手心的掌纹,冷漠的说:“这次与凤婞红无关。而我要利用的就是你的这句话‘同样的计用两次便会惹人猜疑’。”
  次日。自一大清早太子府内便处处透着忙碌的气息,丫鬟小厮里外奔走忙着接待招呼客人,看茶上水。
  本以为是几十人的小聚,这才发现修溦铁了心要人多热闹,入府的宾客络绎不绝,真不知她到底请了多少人,这倒正和了修涯喜欢热闹的性子,
  浞飏的性格哪里见得了这么多人来人往,客套应酬。一早就躲进了水汶阁,来了就要我弹琴给他解闷,可一想琴声一起指不定招来多少人,不得不作罢。
  于是现在我手持黑子了然无趣的注视着棋盘,只要浞飏一落子立马想也不想的放下黑子,只求快快结束这苦闷的煎熬。
  可惜对面的人毫无棋品,每每在我落子前制止我,“下那不对,得下这。”
  敢情我就是杵在一旁看你大爷自己和自己下棋的小摆设。
  一个慵懒的甜腻腻的声音解救了我:“最难消受可是美人情呀,皇兄。”浞陉懒洋洋的倚在门框上,丹凤眼斜斜的瞥我。
  “你怎么来了。”浞飏言语中稍有不耐。
  “我本是想趁着人多混乱的时候来看看美人,不巧皇兄和我的想法一致。”
  “放肆,她是你嫂子,不得无理。”
  浞陉满不在乎的大胆的看着我,以审视货物的眼神:“皇兄如此不解风趣难为美人了,不如跟了本王……”
  “劳王爷挂心,泫汶心中自有所爱。”我打断他,拉着浞飏的手向外走:“出去看看吧,我想去听戏了。”
  浞飏不发一言的跟着我,行至回廊前我松开他的手,“我们分来走吧,让别人看见又多闲话了。”
  谁料浞飏不松手,紧紧的拽着我的手,道:“美人误国不过是昏君们推卸责任,臣子史官自圆其说的藉口,我就不信若是明君智者会把万里山河断送于一女子手中。走,我倒要看看风言风语能奈我何。”
  这喜怒难料的脾气又来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做好被一干人怒视的准备向前走。
  前院规模宏大布置精心的戏台赫然立在正中,台上布景已经安置妥当,两侧乐师依次坐下,手持各式鼓乐。
  台下热闹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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