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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无殇1,2完结,番外晋江新完结高分文[1].绝对好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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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您可回来了。王的圣谕催了三次,明个就是祭天大典了,好在现在还不晚,爷启程便可赶上。”清丽温柔的声音。
  我因声寻去,见屋子里直直的站了一排人,后排是一干丫头婆子,前面是三位宫装丽人,容貌气质具佳,都是难见的美人胚子。左边女子身穿大红箭袖短袄,同色棉裙,发丝均结成小辫,再以红丝绾起于头后,脸上虽是浓妆艳抹却不觉得突兀艳俗,这女子天生就是艳丽的,眉目间自带几分男子的飒爽。右边女子一身素色石青衣裙,青丝散落,美目低垂,五官小巧精致,皮肤白皙透明。正中的女子则更加富于魅力,单是那份周身自然流淌的清丽气质就非常人所能比拟,她头绾朝阳五凤挂珠钗,身着淡紫色正装窄褂棉裙,外罩紫色轻纱,面若桃瓣,目若秋波,静如一泓清泉涓涓流过,动似微微梅雨漫天挥洒,这样的女子只需一眼心底阴霾便可融化。
  心中也大概有了了解,这三位女子应该是浞飏的妻室,当间的女子便是正室太子妃,方才说话的想必也是她。算来此时正是三年一度的祭天大典,王上携同一干女眷与满朝文武前往巫山皇陵举行盛大的祭天仪式,上酬神灵苍天下慰历代先王。而如此重要的场合,当朝太子却不知所踪是何等严重的事,难怪众人皆有惊慌之色。
  而今浞飏带着我这身份不明的女子回来,众人带着探寻的神色打量我,那红衣女子的眼光颇为大胆,眼中似有不屑。
  浞飏目光依然锁在我身上,头也不回的说:“去外面候着……”
  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点点的溅在我的脸上。浞飏面色苍白,呼吸有些急促。
  “爷、殿下!”三位女子一起惊呼,我注意到那位青衣小巧的女子叫的是“殿下”,也没有立刻扑到浞飏身边。
  太子妃神色紧张,眼里盛满了浓浓的爱意:“爷你有伤在身,让御医瞧瞧,这位姑娘臣妾们照顾便是。”
  “不必。”浞飏固执的紧握我的手。太子妃微微一愣,目光带着凉意打量着我。
  浞飏嘴角挂着丝丝血迹,面上却冷淡没有表情,眸子星冷深寂,一切情绪似乎都藏在深不见底的心里。
  我试图把手抽出来,他却加了把劲不放手,我急道:“你伤还没好,又带我走了这么多路,快去让大夫看看。”
  浞飏泰然不动。我坚持把手抽出来,他狠狠的盯着我,手上使劲捏得我生疼。我一口气没上来,咳嗽起来,喉间腥甜竟咳出血来。
  浞飏这才妥协,按住我的双肩,语气颇有些无奈:“你别急,判官来了我便去医治。”
  我只觉有两股厚重的气流自肩部缓缓流入体内,身子暖了起来,原本沉重的双眼似有了力气。
  那红衣女子急急冲上前来,却被太子妃按住,冲她轻轻摇了摇头,红衣女子俊眉轻皱,嗔道:“爷您做什么,伤那么重不能再损耗真气了。”哀怨的眸底涌着一抹深情,对我却是怒目相视,怨毒的紧。
  这时,自外走进一白衣男子,他屈膝行礼:“参见太子、太子妃。”声音平和深沉。
  浞飏抬手:“判官免礼。”
  此时我已是强撑许久再也无力支撑,双眼一黑,便陷入无边黑暗之中。
  

  金谷年年,乱生春色谁为主?(

  金谷年年,乱生春色谁为主?(一)
  恍惚中有种强烈的意念让我恢复意识。是啊,用“冰刃”的目的便是要见这位执掌刑罚吏治的赤色判官,因为判官身份的象征赤色铁令是唯一能治愈“冰刃”伤口的,一个取于千年寒冰的冰心,一个铸于深谷岩浆的焰口,二者水火不容,注定相生相克。
  用力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深沉宁静的眸子,神情静,静中映着点点清冷。男子盘膝坐在我对面,手持赤色铁令对着创处,专注的运功导气。他赤着上身,精壮结实,脸上淌着薄汗,双颊微红。再看自己上身仅剩一件弊体的肚兜,大片的肌肤接触着冰冷的空气。我们几乎赤膊相对,他的面色却依然无澜,泰然自若。
  我没有料到赤色判官会如此年轻而俊朗,不由一怔,待看见他颈上系挂之物,立马呆在当场。
  天!竟然是他!二十多年,几尽沧海波折,本已是物事人非,人面桃花不知所踪,万没有料到他竟然还活着,而且位极人臣手握生杀大权。想来与他相识不过是儿时短暂的几年,记忆并不深刻,若不是他颈间的玉坠世间仅有两块,其上雕刻的紫阳花绝无仅有,我是绝然认不出他的。面前这张脸孔清清冷冷的,而我记忆深处的男孩笑容潋滟犹如繁花明媚,扯动酒窝露出虎牙,简单而单纯。
  不知道当年他一个孩子怎么逃脱的,不知道这些年来他在外面过着怎样苦难的生活,只是这样的处心积虑背后必定不会简单。
  然,此时此刻,我不是瑭姻,他也不能做回自己,所以我绝对不能贸然与他相认,这里的一切对于我是陌生的,我对所有人也必须是防备的,那次毁灭性的失败教会我,不能相信任何人!
  “咳,姑娘醒了。”
  大概是被我呆呆的看得不自在了,他清冷的声音打破一室晦涩的沉静。
  我虚弱的一笑:“谢过公子救命之恩。”
  “姑娘言重,我不过奉命行事。”
  沉默便又回来了。热气在全身游走,伤口灼烧般的疼。一拨拨热浪滚滚而来却无处宣泄,憋在身体里越演越热,如同置身烈火油锅之后。
  于是我对自己说:想见的人既然见到,还是晕了吧。
  黑暗再度迎面袭来。
  一位美艳的夫人兰皙白指微抬,指着我狠狠的道:“贱人。”
  一位双目迥然的男子缓缓凝视,哀哀叹道:“孽缘。”
  一群身着朝服然然老矣的老者指手画脚:“妖孽。”
  天下百姓市井之民愤愤然的议论纷纷:“祸水。”
  我的名字还真不少。我暗赞一声,懒懒的睁开眼睛。
  一室轻柔的阳光。桌上的瓶中斜斜的插着几束竹子,冒着小小的嫩芽,青青翠翠的仿似还滴着水,顺着节节竹节淌着。
  伤口已经被包扎妥当,只微微有些刺痛。床边的椅子上搁着一套干净的衣服。
  我小心翼翼的避着创处穿戴整齐,很普通的衣服,白底碎花的棉布套裙,一根粉红丝带束发。看来我这不速之客并不受女主们待见。浞飏此时定不在府中,祭天何等大事,他不是没有分寸缓急的人。
  那太子妃仪态万千大家闺秀之态,我便要见识见识其中成色。
  刚推开门,便有一小丫头笑意涟涟的招呼我:“姑娘醒了,身体可有不适?”
  我笑着摇头。
  “那太好了,我这便去禀报我家主子。”说罢转身欲走。
  “姑娘且慢。”我拦住她:“我已无大碍,不如随姑娘走一趟,也好当面谢谢家主人救命之恩。”
  丫头敛眉思着下,便点头应允。
  飞檐琉璃瓦通透赤青,龙壁玉阶耀目寒白。我随她穿过重重院落廊道,来到一间最为宽敞的庭院,西北角被一座白石堆砌的假山占据大半,其形狰狞,其势狂野,其间一幅水瀑飞泻,碎珠溅玉,水声隐隐,溅起星星点点的水滴,远远看来竟颇似滴落玉盘的银珠,于阳光下闪着晶莹。水势顺山势蜿蜒曲折缓缓流淌,最后收于前方一湾碧湖。湖水泛绿,清可见底,垂柳依岸,碧叶连天。水中片片荷花开的茂盛,荷姿娉婷,迎风而展,偶有含苞待放者也是凌波冲天,做展颜之态。
  凡间此时尚且飘着漫天白雪,这里却是满眼的色彩,处处生机盎然的春日。
  太子妃与红衣女子坐在一旁的水磨青石凳上,面前的石桌摆着几盘花巧的点心。
  我远远的侯着。丫头上前禀报,二人的目光缓缓相我投来,一个轻柔,一个犀利。
  “姑娘请随我来。”
  行至身前三步之距,我屈身行礼,自然是凡间的礼节。
  “你不是本国人!可是西方蛮夷之族?”红衣女子厉声问道。
  “蛮夷?”我疑惑。
  “这位姑娘来自凡间。”太子妃轻柔说。
  我缓缓抬头,红衣女子一脸惊讶不可置信,太子妃倒是神色淡然无波。
  “什么?怎会如此荒唐?”
  “婞红!”太子妃看向她,眼波柔婉透着丝丝清明,红衣女子止声,愤愤的看我。太子妃宛然一笑:“婞红她性子直爽,嘴也没个遮拦,你不要介怀。”
  我礼貌的微笑。
  太子妃仔细的看着我:“太子可曾向你说过这里的情况。”
  “没有,在此之前我尚不知道他是太子。”也是浞飏根本没有机会向我说明,心神都放在了我那止不了血的伤口上。
  她微微有些哑然,但很快便掩饰过去:“那太子可有什么话对你说过,你们之间……?”
  我脸上有些发热,神情娇羞:“他只是说‘随我回家’。”
  婞红神情骤变,俏目圆睁,一脸的震惊死死的盯着我。那种深刻的眼神让我想起了另一个怨妒的女子,犹记得当年她抓住我脖子,指甲陷入皮肉的感觉。
  当时我尚且不知道浞飏这句话的分量,不知这是他平生对女子许下的第一个诺言,只是隐约从面前这两位女子的神色上估摸浞飏这句话还是有些分量的。却也是因为这句举重若轻的话让女人之间的争斗更加激烈。只是有些是我想要的,有些却不是。
  “咳,咳。”太子妃打断尴尬的静默:“既然爷有了主意,这往后就要叫你一声妹妹了。”
  “娘娘何出此言,民女绝无争宠之意,望娘娘明鉴。”我跪倒在地,神色惶恐。
  她赶忙伸手扶起我,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身边的石凳上。她笑,如春风拂柳,和风煦日,柔美温暖,我突然有些无措,与这样美好和顺德女子相争,到底有几分把握。她的温婉大方如同当空暖阳,直直打进我幽暗阴冷的心底,突然觉得自己很低很低。
  她轻拍我的手:“咱今后就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爷他是什么事都往自个心里放,从来也不说个贴己的话,但我看得出来,爷是真的喜欢你。你不知道,那天他一身伤的回来那神色冷的怕人,爷自十四岁带兵出征平乱以来,身上大大小小要命的伤不少,可是从来没有这般严邃,话也不说,整壶整壶的喝酒。我本想去劝劝,可屋子里只有一地酒壶,没了人。祭天的队伍都整装待发了,太子爷居然失踪了。差不多全皇城的人都出去寻了,把守天门的人却说太子爷下了凡间。”她眼里闪过一丝悲戚,却对我柔柔的笑:“那时我便有种预感,会出现一位女子,不曾想,世间真有妹妹这样空谷幽兰的玲珑女子,倒也不负爷的这份执着。爷走的匆忙,留下句话,让你在这安心等他回来。”
  “可我来自……这里……我们……”
  “这倒不是我们女儿家操心的事,爷想做的事想要的人不是谁都可以阻拦的。你啊,就安安心心的等着叫我一声姐姐吧。”
  我反握住她的手,满眼泪珠的看着她,不染铅华的明净女子,宛如最最湛蓝明净的天空,纯净的白云朵朵,一切都飘忽在悠远却宁静的梦中。她是我此时最不愿意面对的敌人,我竟然不忍心夺取浞飏对他的爱。可是……
  她说:“我叫修溦……”
  “你姓修?”我有些惊讶的脱口而出,立马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赶忙道:“很稀有的姓氏,从未听过,所以……”
  凤婞红发出鄙夷的鼻音:“少见多怪,修乃是我朝显赫的姓氏,一脉显贵。当今王后娘家便姓修,是修溦的姑姑。”
  “是民女寡闻了。”
  修溦说:“婞红性子有些泼辣,你别见怪。也不要总自称民女的,妹妹叫什么名字。”
  “泫汶。”
  “泫汶,水之涟漪,玄天临水,波起纹生。灵秀的名字很适合妹妹。”
  是的,我叫泫汶,修溦你记好了,以后的日日夜夜这个名字便是你心里最深最利的刺。
  方才我还因半分怜惜而迟疑不定,此刻却是无比坚定,因为你姓修,与我不共戴天的姓氏。
  

  金谷年年,乱生春色谁为主?(

  金谷年年,乱生春色谁为主?(二)
  “姑娘手真是巧,瞧着花样绣的和真的一样,可是紫阳花?”
  我拇指与食指轻捏绣针,纤纤柔胰,皓腕如雪,引着紫色的丝线穿梭在金色的锦缎上,那一朵朵钟灵清秀的花便簇簇的茂盛开来。
  抬眉看向眉眼清秀的卿书,修溦给我安排的丫头,机灵活泼的女孩:“是紫阳花,花朵虽然很小不起眼,可是成团锦绣的盛开,生机昂扬的,赏花的人也能体会到生活继续的气息和满满的渴望。”
  卿书咯咯的笑:“姑娘说的奴婢听不懂,不过一定是很有学问的,您这般心灵手巧,难怪太子爷那么喜欢您。”
  “胡说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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