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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无殇1,2完结,番外晋江新完结高分文[1].绝对好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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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便也笑了。
  二人相对一时无言,只是清然浅笑。一个风骨傲然,一个绝色清丽,都不是善于言语表达情感的人,于是似乎谁也不愿意打破此刻情意绵绵的纠缠,甜言蜜语在这样的气氛中黯然失色。
  许久,许是累了,二人缓缓收回目光。
  “伤好了吗?”却是一同问出的。于是又笑了。
  浞飏笑着走进屋内,站在我面前,挺拔的身姿遮了我所有的视线。那绝美的俊脸上挂着一丝浅笑,似乎透着牵挂的气息。
  他的手抬起我的下巴,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映着略显娇羞的我自己,他说:“看来你是知道我会来,小妖精。”
  “嗯。”
  他恨恨的道:“你是不是在我身上下什么蛊了?”
  我一脸无辜,愤愤道:“你还敢说,我才怀疑你给我下蛊了呢,害我白白忧心。”
  “我,我白天那样……”浞飏说的很艰难,解释对他来说是件分外生疏的事。
  我掩上他的嘴,轻轻说:“我都知道,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疏离有时候也是源于爱护,现在只怕全国都得知太子浞飏带回了一位凡间女子,这种时候,浞飏对我的爱只会平添他人妒忌,使我成为众矢之的,所以白天时他才会有意的冷落我。
  他把我抱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
  我伸手反抱住他,我们的胸膛紧紧相依,静谧的夜里彼此的心跳清晰可见。
  浞飏的头低下来,坚毅而桀傲的唇吻上我的,我愣愣的直视他深亮的黑眸,浞飏责备的瞪我,手掌轻轻合上我的眼睛。一时情动,我闭上眼睛回吻他。唇齿绞缠便有了情欲的味道。他忽的把我拦腰抱起向床边走去。一只手解我的裙带。
  我惊惶的挣扎,浞飏死死箍着我,动弹不得。
  我惊叫:“我们还没成亲,这……这样不行。”
  说话间他已经把我放到床上,反手一挥,衣衫尽解。古铜色的肌肤上偶有伤痕,却掩不住精壮健硕,那双一贯清明的眼睛渐渐迷离,有激情燃烧的火焰。
  锦帐雪帛,织锦缎被。青丝散落如瀑摊开,我手足无措的反抗,眼泪盈了满眼,顷然流落,无声的滴在枕边。
  浞飏突然停止,茫然的神情一闪而逝,眼中燃烧的红热略有止歇,手怜惜的拭去我的泪。
  “别哭,我还没与你说,父王虽是恼怒,但已经默许了你我,等过几日母后见过你,我们便可成亲。”浞飏温柔的说,拉过锦被盖在身上没,转身欲走:“你别哭了,是我急躁了。”
  母后要见我!这几个字在我脑中炸开,顷刻之间决定。
  我拉住浞飏的手,羞涩的看着他:“不是我不信你,只是吓到了,对不起。”
  浞飏定睛凝视我片刻,俯身压了下来,吻上我的锁骨。反手挥落帘帐,织锦红帐轻纱烟罗流泻而下,掩住了一室桃色旖旎风情。
  成了浞飏的女人,无疑为我与王后的见面多了一份筹码。二十年前心思缜密,地位显赫的善妒女子,二十年后重遇故敌,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妖媚女子,该是怎样一番情景。
  我没有必然存活的把握,而手中紧攥的只有浞飏,却也是她心底的爱,她最疼爱的儿子。
  是的,害我至此的仇人便是今日母仪天下的王后修莛。那高高在上,妖艳狠毒的女子。
  

  别来几向梦中看,梦醒尚心寒(

  别来几向梦中看,梦醒尚心寒(二)
  一夜迷情方转醒,万缕情丝心间荡。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又或者是未曾睡着。夜色渐渐淡去,于是天边泛白,清清明明的映亮了屋子。
  清晨沾染露水的空气总是清新好闻的,偶有鸟儿轻啼,唱得也是婉转清脆的歌儿,晨光怡人而美好,让人舍不得发出声来破坏这样和谐的大自然的声音。
  身旁的男子睡得沉稳,嘴角似乎挂着浅笑。我狠狠地闭了下眼睛,复又睁开,可浞飏绝世的俊脸上依然微微荡着笑容,虽然浅浅的,却眩目的刺得眼睛生疼。自我认识他以来,这冷峻狠戾的男子不是没有展露过笑颜,只是那种微笑毫无意义,漫不经心地只是公式化的表情而已。然而,眼下呼吸均匀睡相酣然的浞飏,却在睡梦之中笑得这样真诚满足。
  情不自禁的手就拂上了浞飏的脸,他长长的睫毛动了动,一双漆黑如暮的眼睛缓缓睁开。对我一笑,那是极其温情的笑容,暖暖的融进我的心里,却跌在狰狞屹立的冰川寒气之间,没了踪影。
  我不由叹气,我这幽暗冰冷的心,谁人也无法救赎的了。
  浞飏转身面向我,长臂一伸把我揽进怀里,赤膊相对彼此温热的体温在身体间流淌。“大清早的你叹什么气,怪我昨夜没有满足你?”
  我怒目瞪他,这说得可就不真了,昨夜欲求不满的人似乎不是我吧。这话我自然是说不出口的,只能把一腔愤恨化作眼中两把利刃,生生的向他飞射。
  浞飏嘿嘿的笑,搂紧我,把我的头埋进他的胸膛:“算我错了,你这模样怕是要把我生吃了,美人在怀我还舍不得呢。”说着手又不安分起来。
  我身上痒痒的,赶忙按住他的手:“不要闹了,都什么时辰了,被人撞见多不好。”用力把他往外推,“快去穿衣服。”
  浞飏在我的额头上印上一吻,起身下床,利落的穿好衣服。
  门吱嘎一声从外面推开,卿书端着脸盆愣在门边,一脸惊恐,忽的一声盆摔在地上,人也踉跄的跪下,颤颤巍巍地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澄净的阳光穿过门窗照进室内,浞飏一身黑色长袍英挺的立在床边,神情一如继往的冷然,迫人的气势丝毫不减。我衣衫凌乱,蓬头素面,斜倚在床上,半边锦被遮身。这番场景怎么看都像是我色诱浞飏,手段魅惑,几尽风骚。
  浞飏说:“你是哪屋的奴才,如此不懂规矩,门也不知道敲吗?”
  卿书整个人簌簌的发抖,不停的磕头,“奴婢该死,奴婢原是太子妃房里的,奴婢该死,求太子饶命。”
  浞飏皱了皱眉,负手而立。
  脑中忽的闪过些东西,我不禁莞尔,这女人间的战争明里暗里的真是机关算尽呀。
  拉了下浞飏的手,柔声道:“这不怪她,是我不懂规矩,与她随意惯了。再说也是太子妃一片好心照顾我,她也没什么大错,就饶了她吧,不然我怎么和太子妃交待。”
  浞飏冷声道:“记住,今天的事要是走漏半点,便是死罪。”
  方才浞飏眼中分明是凛然的杀机。他生性桀骜,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我知道他是怕别人背后的风言风语伤到我,毕竟我们还没有成亲,现下关于我的流言已经够多了。
  浞飏深深的看着我,“晚些时候再过来。”转身从卿书身旁出门。
  待脚步声渐行渐远,卿书瘫倒在地,呼呼的喘着粗气,眼泪鼻涕的糊了一脸。
  卿书说感觉就像是在死亡边上走了一趟,浞飏那看似淡如清风的眼神其实凌厉锐利,如冷刀割过皮肤,是死都不能如愿的折磨。
  我递了杯水给她,她冲我重重的磕头:“谢姑娘救命。”
  掏出手绢擦去她脸上的污渍,柔声道:“以后咱们都要注意点了,这规矩始终大于人命啊。”
  卿书动容的看着我,热泪盈眶,说些感激的话。
  可我的心依然在冷笑。女人总是自以为很聪明,以为假手于人便能安然躲在幕后脱去干系,却不曾想着世上本就没有可以完全信任的人。有些时候,我们连自己走未必尽信,又如何说服自己去相信他人。
  晚饭的时候修溦遣人来叫,说一家人总算齐了,吃个团圆饭。
  我略微思索了下对着镜子坐下,把头发松松的挽了个髻,单带一支紫玉簪。浅浅的上了个淡妆,穿一身淡紫色的家常套裙。
  一张桤木圆桌。浞飏黑衣束发坐在正席,面无表情。修溦身着水青色的宫装,头戴凤凰八宝攒珠,安静地微笑坐在浞飏右手边。
  行毕礼,我落座于在稍偏的位置。凤婞红依然是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坐在浞飏左手边。
  修溦笑道:“咱们开席吧,宁清身体不爽,便不来了。”
  除去杯箸交错的响动,一室安静。
  一黑衣侍卫匆匆进厅,屈膝跪地:“禀太子,王后凤驾已到街口。”
  众人皆是一愣。浞飏起身道:“这会应该进府了,先去接驾。”
  巍峨的石牌坊屹立街边,街口处十二个壮汉抬着一金色荷花宝座銮驾缓缓而来。隔着薄纱幕帐依稀可见,正中端坐的女子仪态之雍容。那身形即便是隔着百年的时空,依然是午夜萦绕的梦魇。
  我在一干女眷中缓缓垂下头,擦去手心的汗,等待着。
  銮驾落地,众人跪拜。
  圆润的声音,只是多了些岁月沉淀的沉稳:“本宫一时心血来潮,便就来了,自家走动,礼就不必这么多了,都起吧。”
  那女子年岁已过三十,周身散发凌厉的贵胄之气,虽是一袭简单的曳地裙装,可是眉眼间不怒自威的气势仍令人垂手而待。便是当今王后修莛。
  凤婞红拉着她的手道:“您来也不说一声,也好让婞红接接,这一路可不是闷坏了您。”
  “你这鬼丫头就捡便宜话说。”修莛捏着凤婞红的脸道。
  浞飏道:“请母后进内歇息。”
  修莛点头道:“飏儿,把你说的那位姑娘带给母后瞧瞧。”
  我低眉垂首跪拜在地,眼前是浞飏的黑缎筒靴。
  “抬起头给本宫看看。”平静的口吻,可我依然捕捉到了一丝不安的颤动。你恨我入骨,又怎能忘记倾城瑭姻的窈窕身段呢。
  我睁大着眼睛抬起头,不想放过她一瞬的表情变化。
  修莛微笑的表情在触及我面容的瞬间凝固,凤眉斜挑,美目圆睁,手紧紧地拽着衣角。然而,我低估了这深宫内院杀人不见血的战场对女子的磨砺,无疑也低估了修莛。只一瞬,她便微笑着温柔的看着我道:“好俊俏的姑娘,本宫喜欢得紧。随本宫来,说些贴己的话。”
  太子府,厢房。
  我垂手而立,安静的,平静的。
  修莛坐在太妃椅上,发簪上浑圆的明珠前后摇曳,目光淡淡的拂过我。
  “真是出乎意料啊,你居然有本事回来,瑭姻。”
  我惶恐跪地:“民女不知王后所言何事,民女贱名泫汶。”
  “你当然不知了,你可以接着装下去,但我知道瑭姻你什么也没有忘记,仇恨果然可以改变一个人。”修莛拍手道:“做的很好,比起当初不堪一击的瑭姻进步很多。”
  她站起身,直视我的眼睛,带着三分挑衅七分讥讽:“你当真以为绑定了浞飏作靠山,他情深可以为你大闹金殿,本宫就拿你没辙?当年你宠冠后宫不也落得家破人亡,而今,无权无势能掀得起多大风浪。”
  阳光透过木雕的花窗透射进来,密得我睁不开眼。
  修莛冷笑:“许久没个乐子了,本宫就陪你玩玩,看看你的下场比不比当初凄惨。”
  

  谁道破愁须仗酒

  谁道破愁须仗酒
  夜色沉沉,乌云蔽月,无尽的幽凉深黯。
  红墙琉璃瓦的庑殿顶建筑在五色宫灯的映照下气势恢宏,在这般无光的黑夜中不曾失色。
  已是深夜,房间里只掌一盏夜灯,低暗的橙色灯光。院落内偶有守夜的侍卫巡视,人声罕见。
  然而,在假山水榭的庭院中,在彩绘雕花的抄手游廊一隅,隔栏斜倚着一高大略显寥落的身躯,黑衣,刀削般的俊俏脸庞,只是眼神不如平日的凌厉精亮,酒意微醺,右手边散放着三四个酒坛。
  远处传来脚步声,应是巡夜的侍卫。黑衣人枉若未闻,仰头又是一大口酒。
  一队侍卫行至跟前,见前方有人,呵道:“何人夜闯太子府?”
  见那人未有反映,一侍卫提着灯笼上前,待看清人脸立刻扑通跪倒在地:“卑职该死,惊扰太子。”
  那倚栏的黑衣人正是太子浞飏。
  浞飏烦闷的挥挥手。众侍卫不敢怠慢,赶忙退去。一干人心中疑惑,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会想到一向桀骜的太子爷也会有深夜买醉的落魄模样。
  酒劲上扬,浞飏头有些涨热,心中压抑的烦闷丝毫不减,借酒消愁果然愁更愁。浞飏失笑,搁在以前,绝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般颓废的一天。
  也是头一次,他发现世间竟然真有一位女子可以令他为之心动。初见时她身陷采花大盗之手,悲愤屈辱的的脸上梨花带雨,很美,美得炫目堪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女子。郊野草庐中明明无措却强自镇定的娇憨之态让他多了几分怜惜,可是他不能带她走,天人不同界,他所在的世界是不可以让凡人知晓的。但柔弱的女子目光从容言语坚定的告诉他“我这样的女子反倒是在烟花之地过的安生。”
  想到不日她便将成为别人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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