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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皇后自从打定了主意要和石良玉做长久夫妻后,就暗地里安插了一些人在他身边,不要他跟其他女子亲热。但是,石良玉是何许人也,很快找恰当的借口,将她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人一一剪除。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皇后与放荡(2)
胡皇后自从打定了主意要和石良玉做长久夫妻后,就暗地里安插了一些人在他身边,不要他跟其他女子亲热。但是,石良玉是何许人也,很快找恰当的借口,将她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人一一剪除。
“你有所不知,我纳的那名小妾是我家大仇人朱涛的女儿。我只是要出一口气而已,怎会立她为太子妃?”
“好吧,暂且相信你。你宠爱谁、纳妾本宫都不管,只要不娶正妃,可是最近听说宗室的三王爷有意将女儿许给你,你怎么说?”
“你知道我现在处境艰难,不能拒绝。而且,三王爷到底是真心假意你也知道,石氏宗族谁肯真正把女儿嫁给我?可是一旦我大权在握,就不怕了,即使现在立太子妃,以后,登了大位,想立谁为皇后,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你可不要被那些狐狸精迷住乐。”
石良玉坐在她身边,强忍住心底那种越来越强烈的恶心的感觉,轻拥着她的肩膀,“我可是每天都想着你,那些庸脂俗粉怎及得上你的芳华?”
胡皇后笑得甜蜜极了,嗔他一口:“你个没良心的,说得甜言蜜语,那你为何许久不来见本宫?每次都诸多借口推搪?今天,本宫要不是派人把你堵在宫里,仍然见不到你的踪影哪?”
“这不是来了么?”石良玉的手揉摸在她硕大的乳房上,低声笑道,“父皇就在宫里,我们怎敢太过放肆?”
“他早就在销魂了,哪里会知道?”胡皇后冷笑一声:“他天天和一堆狐狸精鬼混,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我看他也没几年好活了。玉哥哥,你的太子位我可是出了大力气,你可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心肝,我对你够好吧?你欠了我这么久,今天如何补偿我?……”
“当然是要好好补偿……”
胡皇后全身的轻纱掉在地上,裸露的身子扑在石良玉怀里,急不可耐的解开他的衣带……
无边的销魂放荡里,胡皇后喘息不已:“……现在石衍野心不死和一些宗室密谋,我收到消息,说他们最近又会有所行动。玉哥哥,你得小心点……你登基后,你为帝我为后,可不要忘记了……”
“嗯,除了你,谁还配做我的皇后?我们得加快行动……”
“心肝,我一定会尽快的……”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历代太后和男宠
很多同学觉得水果男做男宠有点那个——今天我们就说说男宠的问题:
先说冯太后,历史上有名的女政治家,北魏孝文帝的祖母。
她22岁守寡,在后宫争斗里夺得大权,很是能干。冯太后其他爱好不知道,但是爱好美男那是公开的,不止男宠,而且包括其他各国的使节。当时南朝一般去和她谈判的使节,颇有些国际问题是在床闱之间解决的。
其实,我本人并不觉得她这样有什么错误,大家想想,皇帝三宫六院还不满足,叫一个22岁的女人守寡一辈子,不是太不人道了么?
而且,按照君王惯例,皇后嫔妃和他们一般是谈不上什么深厚感情的,有的只是服从、恐惧、巴结、谄媚,以色侍人而已。所以,君王死后,后妃们有什么必要为他们守节?
我个人觉得,守节这种事情,对自己爱的人是一种美德和坚持也算幸福,但是对于那些三妻四妾无情无义的男人,穷守个什么节???
而利用女人攀爬这一点,不少枭雄都是利用过的,谈不上什么道德不道德、恶心不恶心。呵呵,就像现在,很多媒体不是报道,不少男生急吼吼地想榜富婆?他们也算男宠的一种吧。
实例:大富豪李春平
婧螅畲浩揭浴岸忧槿恕焙退谝黄穑谒篮螅玫搅司薅钜挪晌幻浅I衩氐母缓馈?
这可谓做“男宠”的成功典范。
其实,那些娶公主和豪族联姻获得好处的男人,本质上跟“男宠”是完全一样的,排名不分先后,呵呵。
拿石良玉来说,他家破人亡之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儿,沦落江湖,除了姿色和才学一无所有。所以,选择这条路是非常正常的。
呵呵,况且历代太后们多半喜欢有男宠的,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当然,石良玉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男宠”,他是独立的,并不仰望太后吃饭,充其量是肉色交易而已,就跟当时各国和冯太后在床上解决国际争端的使节一样。不过,他更多得到了一些好处,还可以利用她的权利帮助自己往上爬,彼此利用。
他这种互相利用,和李莲英、张易之等人有本质上的区别,所以,他才能登上赵国太子的高位,然后再到冉魏皇帝。
就跟其他枭雄、霸主所采用过的一切手段一样。
处于这种情况下,相信很少有男人会拒绝的。
一个男人曾回答过同类问题:……条件下,你会不会答应做“男宠”。
此仁兄回答:欣然答应、求之不得。
呵呵。
要说明一点的是,冯太后还是盛年,颇有几分姿色,各国使节和她OOXX也是很正常的,并非她就是什么老夜叉,呵呵。
想想,还挺羡慕冯太后的……哈哈……要我们成了女皇,不知堕落成啥样。
等咱有了钱,帅哥娶一万个,一半扫地、一半煮饭,哈哈,退朝……
完了,我在说些啥啊,都成了为冯太后和她的男宠们的辩护词了,哈哈……
顶着锅盔走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逼婚朱公子
春寒料峭,大街小巷处处都是卖花女的声音。
朱瑶瑶远嫁后,朱家立刻清静了下来,就连活泼好动的朱允也整天闷闷不乐的。朱弦还没上任,整天在家不是习武就是苦读兵书、史书,研究本朝边境的各种详略地图。
这日天气晴好,朱弦晨练后,收了剑往回走,却见母亲从对面走来。朱夫人自女儿远嫁后,身边没了贴心的人,郁闷了一阵子,便开始操心大儿子的婚事。
朱弦停下脚步,向母亲行了一礼:“娘,您要去哪里?”
“我正找你呢,弦儿,府里请了先生看日子,下个月初六大吉,我们得把和何家的婚事定下来……”
朱涛本来鄙薄何曾其人,但是,现在朝里,他和何曾是最大的两股势力,为了平衡,稳定政局,他希望通过联姻来缓和两家的关系。而何曾的女儿又眼高于顶,本来期待着做萧卷的皇后,可是萧卷早死,小皇帝又年幼,何曾眼看女儿年龄越来越大,“命中注定的贵不可言”已经遥遥无期,心里十分着急。放眼世家,所幸第一豪门朱家的长子尚未婚配,加上朱弦这几年在地方任职大有政绩,朝野称赞,前途不可限量,和自己的女儿正相匹配,所以,早已托人提亲,双方一拍即合。不过,因为前些日子丞相府的千金居然嫁给赵国太子做妾室,满朝文武无不私下议论纷纷,何曾见苗头不太好,所以对于和朱家的亲事也没有先前那么热衷了。
自从妹妹远嫁后,母亲每每想起总是泪流满面,现在好不容易因为忙于儿子的婚事多了几分忙碌的欢喜,朱弦实在不忍她脸上这种欢喜消失,却还是沉静道:“娘,我不会娶何家小姐的!”
朱夫人讶然道:“为什么?”
“我已经跟爹说过了,我不会娶何家小姐。今日爹回来,我还会跟他说,所以,你们千万不要急于下聘,准备什么聘礼之类的,免得到时不好收拾。”
“弦儿,你为什么不娶何小姐?何小姐才貌双全,哪一点配不上你?”
“娘,我不喜欢她,我根本不想成亲。”
“你没见到她,当然不想和她成亲了……”
“我见过她两三次了,我不止不喜欢她,还有点讨厌她那种装模作样的女子……”
“原来如此!可是,你不娶何家小姐,还有几位其他的小姐可以选择啊?其中有两位相当不错,各方面条件不输何小姐……”
“娘,我现在不想成亲。”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弟弟充都有好几家上门提亲的了,你怎么能一直拖着?”
“那就让朱充先成亲好了。”
朱夫人怒盯着儿子:“婚姻大事,怎容你说了算?也罢,晚上,你自己跟你爹说去。”
“娘,您放心,我会跟爹说的。”
满心的期望又化为失望,朱夫人长叹一声,随侍的两名丫鬟扶起她慢慢走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朱公子逼婚(1)
夜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朱涛的书房里灯火通明。
朱涛站起来,在屋子里慢慢踱了一圈,抬起头看着儿子:“弦儿,虽未下聘礼,但是我已经口头上答应何曾了,如何好改口反悔?”
“既然没有下聘礼,就一切都还来得及!”
朱涛盯着儿子:“弦儿,你为什么这么固执?”
“我不想像瑶瑶一样,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而且,我不愿长期呆在京城闲得发慌。我已经申请外调。”
女儿是胸口的疼,朱涛坐在椅子上,好半晌:“但愿你不是因为有什么其他想法……”
“我并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弦儿,你要知道,先帝……”
“先帝临终时要我待蓝熙之如姐妹。爹,我从来不曾忘记,也从来不曾有其他任何想法。我想,爹,你至少该信任自己儿子的人品!”
朱涛沉默了一下:“弦儿,爹一直相信你!可是,你的年龄也不小了,早就应该成家了,如果你实在不喜欢何家的女儿,我也不逼迫你。弦儿,你说说,有什么其他中意的女子?”
朱弦笑了起来:“听说谢家向朱充提亲?谢家的女儿很不错,充也认得,何不结了这门亲事?”
“我本来是打算等你的亲事办完再考虑你弟弟,现在看来,得先操心允儿的婚事了,你母亲整天闷闷不乐的,我怕她闷出病来,得找点事情让她忙碌一下,冲冲喜……”
朱弦还是有点担心:“爹,如果拒绝了何家,他们会不会?”
“大家都只是口头上提了提,又没定亲下聘。再说,何家现在对于这门亲事好像也不是很热心的样子,回绝了也罢。”
“爹,真是对不起,还得让您多费心思跟何曾周旋。”
“弦儿,我已经害了瑶瑶,不希望再看到你们兄弟也不幸福。”
朱弦看着父亲一脸的内疚与伤感,想起妹妹,低声道:“我们总得去看看妹妹,看她过得好不好……”
朱涛摇摇头:“既然已经将瑶瑶许给了石良玉,我们就不要再去打扰她了,石良玉本性也非穷凶极恶之辈,相信他也不会太为难瑶瑶的。”
“但愿如此吧!”
朱弦没有娶亲,朱充的婚事倒大操大办起来。朱家、谢家都是一等望族,谢家的女儿也灵黠过人,朱夫人对这房亲事十分满意,立刻开始了紧张的筹备。
半月后,朱弦接到朝廷的征召,任命他镇守豫州。朱弦欣然领命,明日,他就要离开京城,启程赴任了。
朱弦这天清晨起得特别早。
他驰马跑出京郊,又勒马停下,前方,是通往藏书楼的大路。藏书楼距离京郊不到100里,快马一天足以来回,可是,他却犹豫了好几次都没有动身。这些日子,不忙碌的时候,他几乎常常跑到这里,有时甚至跑得更远,然后又停下,转身,颓然地回到家里。
不知什么时候起,和一个人的朝夕相处突然成为了一种习惯。也许是从兰泰的军营开始,也或许是那两个月从赵国返回的风餐露宿开始?再或许是这些年来,每到固定时间的探望?朱弦分不清楚这种陌生的情绪,只知道,如果很久不见这个人,日子一天天就变成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煎熬和痛苦。
他想起自己给她煮饭时,她那样的欣喜和大吃大喝的样子,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这些日子,他发现自己时常想起这个场面,比路上的风餐露宿回忆得还要更多。
他也急切地希望去看她,不再是三四个月去一次,而是最好三四天去一次。但是,他生生忍住了,父亲的话常常警钟一样响在耳边:“先帝并没有叫你天天去看她的遗孀吧!”
先帝的遗孀!他自己也曾对石良玉说过这句话,那时,他觉得,谁要冒犯了先帝的遗孀,那就是真正的无耻无尤罪无可赦。可是,当父亲也对自己说起这句话时,才仿佛一个惊雷响在头顶。
为什么现在才意识到这是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先帝的遗孀!
一想到她,心里是异样的狂热,可是真正面对她,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只好装出漠然的样子,掩饰自己强烈的情绪。
先帝的遗孀!
他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深深的羞愧,他看着远方的天空,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在心里对自己说:“对,她是先帝的遗孀,我今生今世都会把她当姐妹一样看待。”
所以,去看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