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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来他用衣服兜了好些野果子,他走进洞里,掏出洗净的几个放在她的身边,又在火边坐下,刚坐下想想不对,又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准备推醒她,手刚碰上她的身体,蓦然顿住了。
好烫,他拿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她发烧了。
他轻轻的推了推,她啪的倒在地上,脸上呈现出异样的红潮,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
他微微的叹了口气,轻轻的解开她湿透的衣服,解开她扎起的发,他运起法力,一股青色的气流在他手中浮动,他的手刚贴上的时候,蓦然有一个火阳之力在内在轻轻的退阻着他的法力。
他抬起眼眸凝视着她潮红的脸庞。
日族吗?
他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手掌,轻轻的放倒她,褪下她湿透的衣服,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再将她褪下的衣服挂在支起的火堆旁烤着。
弄完一切后,他慢慢的步到她身边蹲下,深深的望着她,抬起自己的手掌,日族的阳灵之气在抗拒着外来的法力入侵,他无法用法术帮她维持体温。
“你是谁?”
他探出手拂开她额间的湿湿的发丝,手顿在她微微颤动的眼角,慢慢的顺着她的眉际,鼻梁,眼睑,脸颊,最后停在她嫣红饱满的嘴唇上:
“你说的,我什么也不记得了,为什么还要——”他顿了顿才缓缓说:“我们只是敌人而已,只是敌人而已”,他似在说服着自己般的说着。
他慢慢的躺倒在她的身边,连着衣服搂过她微微发颤的娇软身体,将她的头颅摁在自己的胸前,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一次,就心软一次,明天再见面就是敌人了,我不会在心软了。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夏矽支着手坐了起来,身边什么人也没有,她看了看不大的洞,他又一次不告而别了吗,她抿了抿唇,僵硬的扯了个苦涩的笑容,突然她的视线落在盖在腿上的衣服,她慢慢的拉出衣服。
是他的,原来他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而他的衣服上盖着她的衣服,故而她一开始并没有发现。
她拿起他的衣服捂着自己的脸上,许久才慢慢的松开,她起身,将他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再穿上她自己的衣服,随意的扎起头发,她慢慢的起身走出洞外。
突然一阵奇异的香气拂来,她赶紧捂住自己的鼻子,快速的退到洞口,她抬起头,眼前出现了一个蓝衣女子。
那女子咯咯笑着,慢慢的从树上跳了下来,她慢慢的走过来说:
“果然如姐姐所料,昨晚,你果然和他在一起”。
“你是谁?”
夏矽看着眼前的女子冷冷道。
“当然是来抓你了,然后——”,她咧唇一笑说:“毁了你”。
“就凭你”
夏矽缓缓的抬起金色的眼眸,冷冷地笑了笑,两手一挥,那女子耳边的头发嘶的一声齐刷刷的断开。
蓝衣女子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笑笑,看着夏矽说:“凭我,抓你日神当然不行,但是如果是这个的话——,她慢慢的从发间拔下一株不起眼的小花朵说:“如果是迷灵花的话,那就说不好了”。
“迷灵花”
“对,迷灵花,你闻到的时候就是你中毒的时候,只要一点点”,她慢慢的将话插回头发,慢慢的走向夏矽:“是不是感觉没力气,是不是想杀我,只是杀不了了对不对”。
“你”,她慢慢的软了下去,“你到底是谁?”
“紫荆,记住我叫紫荆”。
“紫荆——”
意识慢慢的陷入黑暗中,直到最后一丝亮光也从意识中抽离。
※ ※ ※
再次醒来,夏矽是在一座地牢里。
睁开第一眼她看到的是他的背影与那个女子的身影。
“孤竹卿城——”
夏矽轻轻的意识恍然的唤道。
“姐夫,你是不是爱上这个女子了”
看着他投过来的冰冷的眼神,紫荆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如果你对她无丝毫感情,可否将她交给妹妹我呢,你可是要成亲的人”。
“姐夫,成亲,是谁?”
夏矽迷迷糊糊的看着孤竹卿城的背影,她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的两手动不了,她撇过头看了看,她的两个手分别用手铐铐在类似十字架的横木上,她垂下下头,低低的笑了笑。
孤竹卿城,你真的忘了我么,你说过你会记得我的,你说要许我下世的,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孤竹卿城停下脚步,也不回头,背对着她。
“将军”
紫荆有些重的喊了声:“姐姐对你一片痴心,你可别忘了是谁救你回来的,谁才是你最重要的人,而她——”她转过头指着夏矽说:“只是黄帝的走狗,别忘了,是谁让我们这一战这么狼狈的,大酋长可等着要她的命”。
他的背影一凝,转过身抬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抬起脚慢慢的离开了。
“姐夫,你是真的对她没感情吧,那我就当她是普通的战奴了哦”
紫荆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喊道。
“随便”
冷硬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自他薄唇间吐出,他身形不顿的离开了
夏矽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慢慢的滑到地上,孤竹卿城,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知道我爱着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了打击我的骄傲,毁掉我爱你的心么,想要要我断掉对你所有的思恋吗?
贱女人,你还指望孤竹卿城回来看你么,他可是把你全全的交给我了的,你算什么东西,连给我姐提鞋的资格也不配,你休想用这张漂亮的小脸去诱惑孤竹卿城。
“啪”的一声,夏矽嫩白的脸上顿时印上了一道掌痕,她偏着脸,血顺着嘴角慢慢的流出,她咬着牙,生生的憋住眼中的泪水。
突然紫荆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冲着她的脸大喊:
“告诉你,孤竹卿城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姐夫了,你敢去勾引他,真是找死,就我姐姐善良竟然留你一条狗命”
夏矽淡淡的看着她不断开合的嘴,她的知觉,听觉早就随着他的离去支离破碎,还有什么比爱的人亲手□更痛苦的事。
她紧紧的咬着下唇,血渐渐的顺着嘴角越流越多,她笑着看着紫荆惊怒的表情。
她啪的甩开她的头发,自怀中掏出一条黑黝黝的鞭子,“啪”的甩在地上,发出骇人的响声。
“下一下就是抽你这个小贱人了”
她抡起鞭子,“啪”一声甩上她身体,顿时一道一尺多长的血口汩汩的冒着血,露出里面青色的衣衫。
“这是——”
紫荆凑近一看,顿时一双眼睛瞪得冒起了火,她退了几步,拿起鞭子狠狠的抽上夏矽的身体,边抽边骂道:“你这个贱人,你是怎么勾引他的,你们是不是已经——,凭什么谁都可以得到他,就我不行,连你这个贱人都可以,还是你偷他的衣服,他怎么可能将衣服借你穿,不可能,不可能”。
“你喜欢她”
她突然有些同情眼前的紫荆,喜欢上孤竹卿城的女人,注定都是悲剧的,她颤着身体,低低的笑着。
“笑什么,你再笑我,你敢笑我,我——”,她蓦然从衣袖中掏出一片薄薄的剑片,狠狠的朝着夏矽的脸划了下去。
一道冰凉的薄片划过脸颊,夏矽因痛撇了撇头,她脸上的肉翻卷着,血痕漫出伤口,在脸上弯出几道斑驳的痕迹,在下巴凝聚再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地上,一朵一朵飞溅在地上,开绽出绚烂的血花。
她有些抽搐的扯着脸,伤口随着笑脸而裂开,她断断续续的说:“你如果恨我,我所有的一切你都会觉得是错的”。
“对,我就是恨你,看你不顺眼,你这个贱人,留着你这张脸总是个祸害,不如现在就毁了去,免得以后还来打扰紫藤他们。”
紫荆笑着拿出刻刀,微笑着说:“我们来刻什么好呢,恩”,她想了想说:“那就刻个贱字好了”。
她拂了拂刀上的血肉,在一刀钉进她的脸,慢慢的一刀一刀在她的脸上刻着东西,仿佛在用心的雕刻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血溢过刻刀,涌上紫荆的手,在她的手上绘上一个又一个精美的花纹,夏矽颤抖着,慢慢的闭上眼,嘴角颤动着,淡淡的扯出一道凄绝的笑容。
血一点一点的撞碎在地上,夏矽半边脸上血迹斑斑,她披散着头发,抬起头,脸上一个大大的贱字,乍看一下竟如同鬼魅一般。
紫荆笑笑的站了起来,轻轻道:“那边是个贱字,那这边——”,她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这么漂亮的小脸留着就是个祸害,还不如就毁了吧”
轻松的仿佛在说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她拿出勾兑的液体,仿佛是一个欣赏一只垂死的鹿的猎人般,轻掀嘴角:
“你看这个这么样?”
她低低的笑着,慢慢的倾倒瓶身,将液体倒在夏矽的另一边的脸上。
只听的“滋”的一声,一阵浓臭的气体冒出,夏矽发出一声惨烈的喊声,她半边的脸顿时慢慢的焦黑,最后变成一片白骨,璀璨的如太阳般的金色眼睛此刻也已是焦黑一片。
她仰起头,不断的晃动着铐住手的铁链,焦黑和血红的杂糅,她仿佛来自地狱的鬼怪。
紫荆吓的扔掉手中的杯子,跌跌撞撞的退出监牢。
78
78、78章:蚩尤 。。。
作者有话要说: (蚩尤)好兵而喜乱,逐帝(榆罔)而居于涿鹿,兴封禅,号炎帝。
《路史·蚩尤传》说:“蚩尤姜姓,炎帝之裔也”。
所以历史上也有人说蚩尤既是炎帝,也有说两人是同一部落不同时期的部落首领。
《初学记》卷九引《归藏·启筮》云:蚩尤出自羊水,八肱八趾疏首,登九淖以伐空桑,黄帝杀之于青丘。
其后《龙鱼河图》(《太平御览》卷七八引)云:“蚩尤兄弟八十一人,并兽身人语,铜头铁额,食沙石子”。
《述异记》云:蚩尤“食铁石”,“人身牛蹄,四目六手,耳鬓如剑戟,头有角”。
《封禅书》记齐祀八神,“三曰兵主,祀蚩尤”。蚩尤遂终以战神形象,载入史册。
这是历史上人们对于蚩尤的评价,在历史上他其实是个很厉害的人,最早用金属铸造武器,在古代他一直被奉为“战神”。
夏矽被扔在厕所里,猪狗般的没人搭理,一天一夜,所有路过的将士,只是随意的将大小便弄在她的身边,甚至她的身上,谁也不会记得世上有个有一双如同太阳般绝色的女子,她只是个丑陋低贱的战奴。
乐声响起,夏矽另一个耳朵已经全毁,乐声时远时近的传进她唯一能听得见得耳朵,她紧紧的趴在地上,没有眼泪,没有疼痛,一个连自尊也没有的人还谈什么为人呢。
远处两道脚步声走了过来。
“听说蚩尤大酋长也来了”
“真的,太好了,这下黄帝那边看他还怎么横,看来我们可以报这一战之仇了”
“阪泉之战还不是说是一个叫舞清秋的女人搞的鬼,听说孤竹将军把她抓回来了”
“那这么说我们下一战士必赢无疑了”
两个脚步声走到夏矽的旁边,也不看有没有人,对着趴着的夏矽的背,加开裤袋,两人边小解边聊着天。
一道温热而骚臭的液体射在她的背上,她一动不动的趴着,呆滞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听说大酋长此次来,不光为督战,可能是为了孤竹将军和紫藤的婚礼呢,据说竹皇也来了呢”
“看了又能大吃一顿”
一阵簌簌声,两人系好裤袋,说着话慢慢的离开,声音越来越远,他们的眼始终没有看夏矽一眼。
这样丑陋恶臭的存在,谁会去触碰呢。
远处一道喜庆的音乐声响起,灯火闪烁。
孤竹卿城,这是你婚礼的乐声吗,你最终还是娶了别人,而我,从这一刻起,梦想破灭了,是不是就连喜欢你的资格都没有了,这样的容貌,这样连鬼都怕的样子,我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没有人喜欢我,所有人都希望我死,真正在乎我的人又有几人。
如果这样,那就这样的死去吧,猪狗不如的死去,没有人爱也没关系,生命终结的时候,至少还有自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