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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主子身边一脸警惕的张望着四周。
卿棉坐在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下放的美男子,心中感叹无限。
忽觉一阵奇异的幽香,扑鼻而来。香味犹如母亲的温柔的抚摸,让人心生倦意,不知不觉间闭上了眼。隐约间听到耳边传来落尘和白若离的呼喊,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许多。落尘一个箭步,伸手,接住了坠落的人儿。感觉到以着奇异的香味,心中暗叫不妙。
“这香味有毒,大家小心!”
话音刚落,只见阿文便直直到了下去。白若离挣扎着站起身,左手捂鼻,另一只手拔剑而出,锋利的剑反射这刺眼的白光,犹如嗜血的恶魔。
“是谁,出来!”
应声,远处传来一阵娇俏的笑声,那笑声柔软却又尖锐刺耳,只见一红衣女子,自湖对岸的一棵红杉上飞出。立于草地上,红色的面纱遮住了她姣好的面容,却更添一份朦胧的美感。
“我旭日红的香味如何?”
有些魅人的声音随风入耳,这声音有些耳熟, 却又不知道是在何处听过。卿棉在脑海里搜索着所有有关的信息,却一无所获。
“哟~木姑娘,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怎么?不记得我了?”
木姑娘?一阵颤栗,脑海中划过一个布衣女子,难道是她?
第22章 偶像
夏风微凉,往生湖边的空气带着点点潮湿,混着那奇异的幽香,神经莫名的紧绷。草地上的红衣女子,玉手拂面,轻轻扯下那红色的面纱。
“木姑娘,可曾记得我?”
绿草中的女子一身绯红,红唇轻抿,眉黛轻挑,没有那日的羞涩和稚嫩,取而代之的是妖娆和娇俏,眼底有着显而易见的狠戾和不屑。
“小翠?”
怎么会是她?抬起头,望着落尘尖毅的下巴,感受着他淡淡的呼吸,一切依旧那般平静,却能感觉到他此刻不寻常的紧张。
“小翠?呵呵~”
那女子掩嘴娇柔的轻笑着,眉眼落在卿棉因中毒而微微泛红的笑脸上。
“小翠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我乃云落宫的圣女,云烟。”
“云落?怎么回……”
落尘口中呢喃,卿棉有些惊讶得抬起头,望着他,眼中满是疑惑。
“你知道?”
“嗯,只是,这组织早在三十年前冥国统一六国之时便已灭亡,没想到……”
依旧是被他紧紧地搂在怀中,而他却没有看着着她,眼神没有焦点般,思绪飘远,像是在解答她的疑问,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今日,倘若我们猜错,你是来取我性命的吧?”
“既然太子爷已猜到云烟此行的目的,那云烟也不必再多费口舌了。”
话还未落口,只见一根红色水袖越湖而来。来势如破竹,急速如风,利刃如刀。从不知道,那飘然的丝袖竟有如此力量,卿棉呆呆的看着那红色的利剑一点一点的靠近。耳边传来落尘清润的嗓音。
“棉儿莫怕,一切有我。”
随后一阵眩晕,落尘一个闪身,便躲过了那水袖的攻击,转身把卿棉放到一棵树下。
“棉儿安心呆在这儿,莫要乱跑。”
说罢转身看向那红衣女子,眼中哪还有刚才的温柔?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剑光忽闪,透着刺眼的白光,不寒而栗。
“你觉得你可有能力杀了我?”
语毕,那女子便飞身跃湖而来,从腰间优雅的拿出几枚飞刀,脸上的娇俏之态一扫而光,取而代之得知有一脸的仇恨。
“我要你死,我要整个冥国烟消云散。”
飞刀如蛇,空气中充斥着冷冽的气息,落尘轻轻转身,便躲了过去。抬眼看到白若离和阿文白色苍白,心下不忍,飞身过去,在两人身上点了几个穴后往两人嘴里送了颗丹药。感觉到背后强烈的气息,冷笑了一声。
一掌轻击草地,飞身跃起,再一次轻巧的躲了过去。不经意间瞥见卿棉yu要起身的样子,眉头微皱。
“棉儿,安分坐着,他们没事。”
说着,便从腰间掏出一根玉萧,放在唇边,优雅吹奏,云袖中飞出许多白色的花瓣,细下看去,才知道是茉莉。那些白色的花瓣像有生命一般向云烟飘散而去。见她如此不屑自己,眼中的仇恨更深了。水袖飞速而来,却在萧声响起的那一刻,如柔水般的软了下来,毫无杀伤力可言。
只见那女子双手捂住耳朵,神情十分痛苦,姣好的面容因痛苦而变得有些狰狞。白色的花瓣掉落了她一身,随着她因疼痛而不停颤抖的身子而跌落在地上,原本饱满的白花瓣瞬间干瘪泛黄,犹如干枯的树叶一般,充斥着死亡的气息。
卿棉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真的是落尘吗?真是那个事事依她,宠她,温柔亲切的落尘吗?如此沉着,冷静,冷冽却依旧温柔的男子,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人吗?
萧声嘎然而止,只见一口猩红的鲜血自云烟口中而出,在绿色的草地上描绘出一朵血色的大丽花,妖冶而绝望。她知道,她输了。布遍四肢百骸的疼痛告诉着她,她的经脉已断,再无力回天。
“你走吧。我不想让棉儿看到我杀人。”
“哼!不要你假好心,要杀要剐随便你。”
“蠢货!想不到我云落会出像你这样不知道好歹的东西。”
不知何时,卿棉身后立了青衣女子,黑色的面纱早已模糊了容颜,看不清表情,却能从她曼妙的身姿感觉出不俗的面容。
“主上。”
云烟连忙跪下,颤抖的支撑着孱弱的身子。没有理会那个身受重伤的女子,而是轻轻踱步于卿棉面前,俯xia身子,手指顺着她清秀的轮廓画着。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她!”
没有理会落尘的警告,继续肆无忌惮的抚mo着身下那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子。终于,她直起身子,转身,视线扫过草地上因风干而暗红的血迹时,不悦的冷哼了一声。
“既然太子殿下大发慈悲的放过你,你维和不谢恩?若你当真想死,我便送你一程。”
“主上饶命,主上饶命。云烟之错,云烟之错了。”
云烟死命的磕着头,惶恐的乞求着。
“今日那蠢才打扰太子殿下的雅兴,我带她想太子殿下赎罪。”
语毕,未待落尘回答,转身捞起还在地上不停磕头的云烟,飞身而去。
“为何放虎归山?”
白若离调理好气息,刚才服了落尘的丹药,此刻研恢复大半。
“我没有十足地把握可以赢她”
轻描淡写的带过,来到卿棉的面前,抬起手,扯过衣袖,轻轻擦拭着她的脸,嘴里咕隆着。
“我不喜欢别人碰你。”
脸颊微红,不自在的撇过头,眼中却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喜悦。
“属下救驾来迟,请太子殿下赎罪。”
从树后轰隆隆的扑出一群不识趣的锦衣卫,惶恐的跪地请罪。落尘不悦的扶着卿棉站起身来。
“免罪,退下吧?不要出现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闻言,锦衣卫们欣喜若狂,磕头谢过恩典,绝尘而去,再无踪影。卿棉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暗呼好帅。瞧那样子,好威风,好有气质。还有刚刚那打斗的场面,从头大尾他都没有出过半招,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个如天神般的男子了,眼中溢满了崇拜之情。
看着她忽闪的眼睛,落尘只当是她受惊吓过渡,不住的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回到客栈,落尘以为情况会有好转,结果她仍旧用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毫不避讳的盯着自己看个不停。
“棉儿,快些吃菜。”
“好~”
乖巧的回答道,却仍旧没有转眼的意思。旁边的两人更是莫名其妙,莫非这卿棉的了眼疾?为何一直眼冒星光,还水汪汪的。
“棉儿莫要盯着我看了。”
“没关系,没关系。”
落尘无语,就算在喜欢自己也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吧?搞得他怪不好意思地。有些尴尬的咳嗽了声,卿棉连忙端茶送水,毫不殷勤。白若离妒火中烧。
“你们够了没啊!大庭广众下收敛一点。卿棉你干嘛老看着他,你也看看我啊。余毒未清,我现在全身不舒服,你扶我回房,可好?”
“阿文,送他回房去。”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关切地看着落尘,只是对这一旁暗自偷笑的阿文支应了一声。白若离气得直跺脚,拍桌而起,拂袖而去。
见白若离离开,阿文也知趣的退去一旁,免得遭人白眼。
“棉儿,你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
落尘打趣道。卿棉扭捏的收回眼神,两手死死的拽着衣角。
“人家,人家崇拜你嘛。”
落尘口中的茶差点破口而出。难道是自己自作多情?
“崇拜?棉儿,何为‘崇拜’?”
“就是仰慕啊,你知道吗?你今天好帅哦,好厉害哦~落尘,你是我偶像!”
“偶像?”
落尘轻笑,放下手中茶杯,正过身子。
“棉儿,你可知我并不想做你口中的偶像。”
疑惑的望向那如雪的那男子,身上有层淡淡的光晕,让人有些晃神,犹如天神一般。
“棉儿,做我妻,让我伴你一生,直到……不能相伴的那一刻,可好?”
手一抖,手中的茶杯滑落,茶水散落一身,留下淡淡如梅花般的印记,杯子滚落于地,发出悦耳的声响……
第23章 四个人的快乐
拾杯空对月,思绪却不知飞往了何处,耳边他那温柔的询问一直萦绕着,挥之不去,她知道,那句话此生怕是再也忘不了了。可好?他问得那般小心翼翼,她的心却生生的疼着,多想点头答应啊,可是……低头抚弄手中冰冷的镯子,清冷的月光下,散发着妖冶的彩光,何时才能回去?或者,何时才能取下它,何时才能安心得留下,伴君侧。
白皙的手指紧紧抓着胸口,如丝的黑发顺着垂下的肩滑落而下,犹如月华。棉儿,为何此刻得你看起来那般的悲伤?你落寞的眼神落在何处?我不喜欢,很不喜欢。为何明明近在咫尺,却
感觉你离我好远,好远……
低垂着头,翻身下了树。今夜的月亮,有一个小小的缺口,没有昨夜的那般圆满。
“白若离,你干什么?!把你的猪手拿开。”
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身后有恼又气的女子,不禁笑弯了眉。
“笑什么笑啊?!”
“丫头,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诶~可落尘他们还……”
“他不在最好。”
不容她质疑,死死拽着卿棉的手就往前拉。极不情愿的看着前面那个高大挺拔的男子,气不打一处来,疾步向前,没两步就跨到了白若离的前面,却又不知道该往何处去,硬着头皮,转过头,翻了个死鱼眼。
“你走快一点啦!”
“棉儿,这是跟白兄前往何处?”
转过头,却见落尘一身似雪的白衣,极自在的站在自己面前。轻轻的牵起卿棉的另一只手,稍稍用力一带,卿棉便脱离了若离得掌控。
“棉儿,以后莫要跟他单独在一起,我不喜欢。”
他的话很轻,犹如春风般,不留痕迹,却吹暖了她的心,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向远处荡了开去。
有些尴尬的挣开他的手,反手抓住他的衣袖。低下头,看着空空的手掌,眉头微蹙,明明有些闷热的天气,却觉得有一丝的凉意。转眼,眼中的悲伤被不露痕迹的掩盖而去。
“白兄,不是说带棉儿去个好地方吗?”
从卿棉抓在落尘衣袖的手上收回眼神,有些苦涩的笑着,仰起头,依旧玩世不恭的痞样。
“昨日我听说此处刚来了个表演异能的异国女子,不如冥兄赏光,大家一同前去?”
点头答应,几人便往目的地行去。
每走几步,便见前方热闹非凡,一圈又一圈人墙将中间的空地围得密不透风,时不时地传来喝彩声。
好不容易挤了进去,空地中,一异国女子席地而坐。为卷的头发,细长的眉眼,鼻子高挺,嘴唇红润而饱满。上身着红色短款项金边的长袖上衣,下身着红色灯笼裤,腰间露出可爱的肚脐,妖娆的身材羡煞旁人,迷倒众生。
只见那女子,红唇轻轻放在一个样子有些古怪的牧笛上,笛声悠然而起,若小溪潺流,却又突然高亢而起,如鹰击长空。地上的一个娇小的竹篓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归于平静。
卿棉秀媚微皱,总觉得这个画面似乎在哪儿见过,如果她没猜错的话……
果然,须臾片刻,那竹篓再次晃动了起来。众人聚jing会神的盯着竹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