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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正上方,一口唾沫缓缓落下。
“不要——”
“娘娘您醒了?”
卿棉余惊未了的拂着胸口,顺着气,满头大汗淋漓。转过头,本想要杯水喝,却见到韩老满脸纵横交错的皱纹,竟有些许的畏惧。
“您?”
“娘娘,自您昏迷至现在一直被梦寐所缠绕,老臣为您施针安了神,半个时辰后还得在施一次”
有些疑惑的看着那白胡子的老头,想起上次的药,到现在都想吐的冲动。
似是看出了她眼里的疑惑,从旁边的盒子中取银针。
卿棉目瞪口呆,这,这,这东西要是扎下去还有命吗?还不得痛死?
“啊——”
未待她反应过来,那银针便被直至的插了下来,卿棉痛的脚趾夹得生紧。
“你不是说半个时辰吗?”
“老夫是在转移您的注意力,以免您太过紧张,而影响了治疗。”
“那你干嘛扎我脚板心啊?很痛诶”
“娘娘,您有所不知啊,只七经八络,始于头部,归于脚低,您说呢?”
语塞,只有郁闷的盯着那老头子,心里却早已将他骂了千百回。
“皇上呢?”
“皇上有事,半刻前回了御书房,说您醒了就命人前去通报。”
小陶恭谨的回道。
“不必了,不碍事儿。”
“啊——老头子,你不会轻点啊?!当真不是你的脚啊?!”
“娘娘,俗话说苦口良药,这疼痛是难免的,若真的可以,老臣道愿意替您受痛 ,可惜老臣爱莫能助,老臣为您施针也是为了您能安睡,至于……你那鼻血,不过一时火气攻心所至,不碍事,休息片刻就好。”
噌——一个小石头被踢得老远老远,肇事者却仍旧不解恨,转过身,对这是着实等就是一阵乱揣。
“哎哟——”
“哎呀,主子,您慢点,要不咱们坐坐吧?”
“那死老头子,丫丫的,那么老了还这么折磨人,他不怕死了下地狱啊?”
“娘娘,韩太医这么老了,脾气古怪也是常理,他可是先皇授命职掌太医院的,医术可高明着呢,您要这样骂他一个老人家,恐怕不好吧?”
“是啊,娘娘,我娘跟我说不能骂老人家的 ,会折寿的。”
两人一搭一唱的说的一本正经,卿棉抱手挑眉。感觉到气氛有些古怪,两人识趣的闭了嘴。
“说完了?”
“说完了……”
“太——后——驾——到——”
尖细的声音入耳,两个丫头如获大赦般的长长舒了口气,一脸感激地望着喊话的太监,太监不明所以,莫名其妙的抹着脑袋,连给太后扶手都忘了,难道是自己长得太好看?那俩丫头看上自己了?哎~生不逢时啊!
亲昵地拉过卿棉的手,微笑地打量着,这丫头真是越看越喜欢啊,瞧着眉,瞧着眼,瞧着鼻,啧啧,真是越看越有味道啊,皇儿的眼光还真是不错。
不自在的缩了缩手。感觉到手中的挣扎,回过了神来。
“丫头啊,你看你这回宫怎么都不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怕是忙着和皇上浓情蜜意,哀嫁给忘了吧?”
“太后,卿棉哪敢?!棉儿可是欣欣念着您呐!您看,这不是身子不适吗?”
“还是你嘴甜,哀家听皇儿说了,你这身子骨啊,可得好生照量着,要不有人可是会心疼的。”
太后暧昧一笑,眼中闪着隐隐狐光。
卿棉一听,知道太后一有所指,羞涩的埋下头,牵扯裙摆。
“丫头,你老实跟哀家说,你跟皇儿可有行夫妻之事?”
什么?卿棉一听,杏眼瞪得老大,连忙摆手 。
“没,没有。”
“什么?!”
太后一听急了,这以前不管她怎么催他纳妃他就是不肯,这好容易遇到了个可心的他怎么还是跟木鸡一样?莫非……皇上果真有什么难以向她这个母后启齿的伤病?不,不会的,她可还要抱皇孙子呢!
“丫头,你们不急我可急了啊。这女人要想抓住一个男人就得让他爱上你,除了你的心,还有你的身子。”
卿棉一听,脑子瞬间炸开了锅,难道,难道……
“太后?”
“哎~罢了,丫头啊,今儿晚来哀家纳尔陪陪哀家,这人老了,就怕寂寞。”
“太后,您这是哪儿的话?棉儿可不依哦,您明明貌若芳华,哪里老了?”
“好,好,不老,不老。”
太后笑得合不拢嘴,眼角飞扬,不住的拉着卿棉的手摸了又摸,眼总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
第30章 太后使坏
“娘娘,您别动。”
“好了没啊,不就是去看看太后吗?又不是第一次了,搞那么复杂干嘛?”
两个小丫头,对了个眼色,默契一笑。
“娘娘,这怎么可以?太后娘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即便娘娘再怎么冲宠您,可规矩还是得有的啊。”
卿棉沉思片刻,这丫头说的话也在理,算了,任由他们去弄吧……
“娘娘,娘娘?快醒醒,娘娘?太后船您过去用膳呢!”
睁开稀松的睡眼,眨巴眨巴,一脸的茫然,疑惑的看相小陶。
“好了?”
“娘娘,太后船您前去用膳,您快点吧,人李公公已经等了您好一会儿了。”
“你们怎么不早说?!
卿棉慌忙起身,脚一伸,一不留神,给绊倒在地,小吟一急,连忙上前,却不料脚下危机四伏,应卿棉挣扎起身而被拉扯的裙摆,稳稳的垫在小吟的脚下,刚直起身子,再次被一股强大的冲击袭倒在地。
“哎哟~”
卿棉闷哼一声,yu哭无泪。
“我的胸部……”
完了,本来就有些飞机场的趋势,现在居然还……
“娘娘,娘娘。”
小吟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的扶起仍沉浸在打击中的女子,不住的帮她整理略微凌乱的头发和衣饰。
“小陶……我的胸部……”
小陶满脸黑线,嘴角略微抽搐,放眼这世间女子有谁会如她主子这般毫不避讳的谈论哪种事?小吟则一脸的自责埋头谢罪。无力的摆摆手,走出房门。
“哎呀!忘了,娘娘那件衣裳有个地方有些掉线了!”
“什么?!”
小陶惊诧,可随后一想,这娘娘去台后寝宫不过就两三个时辰吧?拍拍小吟的肩,示意她不用担心,待会儿娘娘回来替她补上便是。
“来,陪哀家喝一杯,难得今儿个兴致好。”
落尘审视着那个风华依旧的女人,记得上次也是如此的夜晚,如此的氛围,如此的情景,让他心生些许的不安,不知道老太婆葫芦里又卖得什么药。
卿棉也不多想,全微微一抬手,冰凉却又辣喉的酒便倾流而下。抹掉挂在唇角的酒滴,憨憨的笑着,脸上的红晕逐渐加深。
落尘转过脸去,此刻的他多想掩面叹息,他就知道会这样。
见火候差不多了,太后微微身子一倾,用手抵住额头,眉头紧皱,似是痛苦不堪的样子,“哎哟~哀家着病怕是又犯了,我这头啊~”
“母后? 太医,宣太……”
“不碍事儿,上次韩老给哀家开的药丸还在……你们慢点吃着。”
“是,母后。”
转过身,优雅端庄的容颜上闪过一丝得逞的阴笑,稍纵即逝……
“落尘,为什么你头上有那么多的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不对,是三颗,嘿嘿~”
落尘无奈的摇摇头,心下叹息,以后再不能给她酒了,怎么一沾就醉?
“落尘~好热哦~”
卿棉噘着小嘴,不满的轻呼,伸手就想拉开衣领,身后的宫女太监忍俊不jin,掩嘴偷笑,这娘娘真好玩。
落尘一惊,心里大叫不好。连忙撤下披风为她披上,冷着脸将她裹得紧紧地,密不透风。
卿棉不安分的扭动着,赌气地看着落尘,
“我热!”
空气瞬间暧昧。落尘尴尬的咳嗽了声,拉回了在场所有人的遐想。
“棉儿乖,咱们马上就要到了。”
没有说话,或许是酒精使然,脑袋沉重,却也清醒得很,随着落尘的步子前行着。
“快去打盆热水来。”
刚进长庆宫的木槿斋便吩咐仕女。小心的将卿棉扶进房中,没有察觉气氛的异常。
“嘭——”
门在顷刻间被死死的拉上,警觉有些不对劲,转身向一探究竟,才发现那丫头不知何时已死死的吊在自己身上,手脚并用的扒着自己。
“来人!”
预想中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并没有破门而入。
“来人!”
预想中那诚惶诚恐柔软纤细的身影没有出现。
“该死!”
低咒一声,又是母后指使的吧?放下手中女子,将她安坐在桌旁,转过身相推门,却发现门早已从外面被拴上了,懊恼的一拳打在门上。
门外太监噼里啪啦跪了一地,太后立于门外,优雅的开口。
“事情办好了吗?”
“回娘娘,办好了,就等您下令了。”
颔首,庄重而威严,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种贵气。
“小安子,去,吧火墙的火给灭了。房里的铜冰鉴可有安置妥当?”
“回太后,都安排妥当了。”
“好,下去领赏吧。哀家也累了,先行回宫吧。”
不知为何,明明温暖的屋子渐渐被寒气所萦绕,越发的寒冷。
“来人!来人!”
看着卿棉有些瑟缩的得身子,心中一痛,落尘有些失控的怒吼着,半清醒地卿棉微怔,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他从未如此过。
“啊——欠——”
“棉儿,可是冻着了?”
说着向卿棉走来,紧紧地将她圈进怀中,楼得死死的,犹如一个抱着珍爱玩具的小男孩,小心翼翼,却又不舍放开。
舒服的躺在落尘怀中,静静的闭上眼。一阵寒冷,她的神志已经清醒了不少了,想到下午太后的一番话,心中对此刻的情况有了些底,看来真是皇上不急太后急啊!
“棉儿,还冷吗?不管始作俑者是谁,他们不该冻了你,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摇摇头,微微一笑。
“没事的,你看,我不还好好的?不冷的。”
站起身子,在床上又蹦又跳,却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落尘浓眉纠结,脸色凌然,眼底有着浓浓的怒气,犹如下一秒就要爆发的火山,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轻轻握住那只被冻得发白的小手,眼中有着深深的疼惜,用力一带,卿棉顺着力,跌坐到床上。
落尘起身,纤长的手臂一伸,优雅的解开衣带,一层,两层…… 傻傻得看着落尘渐渐向自己靠近。
“咕噜~”
口舌有些干涸,艰难的咽下口水。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扑过去?还是佯装矜持,等着他主动?脑子里思绪满天,剪不断,理还乱。心如擂鼓,咚咚咚的越来越急促,怎么也静不下来。
落尘温柔的倾身向前。卿棉连忙闭上眼,心中一乱。
“不要——不要——”
“棉儿——”
“我,我还没准备好……啊——你走开!”
落尘无奈,难道自己在她心里就果真如此不堪?乘人之危?呵~有些苦涩却也无可奈何。
“嘶——”
衣裙瞬间一分为二,两人目瞪口呆,一时间没了反应,屋内鸦雀无声。
“嘻嘻~娘娘跟皇上可真激烈啊~”
“是啊~咱以后就不怕有人欺负了。”
“在干什么呢?”
“在偷听皇……太……”
腿一软,惶恐的请安,却被太后给止了回去。挑眉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众人,打了个手势。宫女太监们立刻明白了过来,连连退去……
第31章 你睡东床我睡西
“啊——”
屋内传出一阵尖叫,太后前倾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双肩随着身子微颤,心想,这计用得可真妙啊~
止住笑,转过身,依旧高高在上,雍容华贵。回首再看了一眼被闩住的两页房门,满眼笑意。
“小安子,两个时辰后往火墙里添火,记着。”
“是,奴才谨记。”
摆手,起驾回宫。
卿棉全身僵硬的定格在原地,被撕成两半的衣衫从腰间滑落而下,落尘呆呆的盯着手中的布块,没了反应……
“你,你,你这个!”
浅莞依旧挂于脸上,眼波依旧温柔流转,却幽深的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卿棉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指着落尘的手指石化于半空中,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