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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女子的叫喊,街上所有人瞬间静止,驻足回望。卿棉好奇大家的反应,难道我脸上有东西?用手摸摸,哦~原来是脸上有颗饭粒,自以为神不知该鬼不觉的将饭粒拈进来嘴里。众人顿时觉得头顶有无数乌鸦飞过,均不屑的转过头继续行路。
越过人群,看见落尘驻足等候,心里暖暖的,笑嘻嘻的上前,抓住他的袖子继续前进。
记得初进洛城那日,不知为何落尘再回过头时已不见了她的身影,再次寻到她时,她正被几个小混混困在墙角,哭得梨花带雨。事后,没到人潮拥挤之处,她便拽着他的袖子不放,生怕旧事重演,原本讨厌被陌生人触碰的他到也习惯了许多。
看着脚下相同的步调,扬起笑脸,近日来的相处,原本的疏远终于在卿棉死皮赖脸的进攻下,融洽了许多。
“来来来,好吃的翡翠丸子,清润爽口,入口即化,祖传配料,包你满意。”
卿棉眼前一亮,二话没说,就拉着落尘到了路摊前,垂涎三尺的望着。落尘无奈,叹了口气,轻轻的拉着她,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那绿莹莹的丸子就被端了上来,只见那男子俊美无比,而那女子顶多算个小家碧玉,摇摇头,可惜了。卿棉不明所以,落尘只是付之一笑。
“来吃一个嘛,很好吃的。”
落尘微笑拒绝。
“就一个,你是不是嫌我吃过的脏了?”
落尘仍旧微笑摇头。
“你就是嫌弃我吃过的脏对不对?!”
卿棉假装生气,不死心的继续不依不饶。这一路上,从来都是她吃他看,怎么搞的她虐待他似地。
见她似是有些生气,虽心中很是排斥,却也给了她个面子,小心翼翼的在那翡翠般的丸子上留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卿棉顿时满脸黑线,这不是嫌弃是什么?!有些火大,气呼呼的将碗中的丸子吃了个精光,起身就走。落尘有些不解,付过钱便跟了上去。
回到客栈,“嘭”的一声关上房门,也不管门外关切的视线。几声敲门声后,门外的人也放弃了。
“棉儿,该用膳了,快些出来。”
“不吃,不吃,不吃,免的影响你的心情!”
隔着房门闷哼到。
“棉儿,何出此言,再不出来可就都凉了。”
“你不是嫌弃我吃过的脏吗!我不吃,就不吃!”
落尘恍然大悟,这丫头……叹了口气,笑笑,原来她是在介意刚才那事;平时大大咧咧的她也会在乎此等小事?眼中带着点点笑意,继续敲门。
“棉儿莫要再气了,以后你爱吃什么,我陪你,可好?”
“唰”的一声,房门开了,眼前那张粲然地笑颜,让落尘有些微怔,他不否认,她的笑就如阳光般耀眼,温暖人心。她的一颦一笑就如春风般让人想要好好珍惜,不忍消失。
原本待人温柔却疏离的他,不知何时对她已没了距离,或许是那日草地上的惊鸿一笑,或许是近日她如初食人间烟火般好奇的神情,又或许是初见时她抱着他痛哭流涕……这些点点滴滴早已在他心里荡起了涟漪,只见那波纹没有随着时间而消逝,反而越荡越大……
“你说的哦,不可反悔。”
伸出小指,示意落尘,落尘不解她何意。
“这叫打钩,就是约定的意思。”
落尘明了,伸出小指,勾上了另一支纤细的玉指;淡淡的茉莉清香将两人萦绕,温馨在指间荡开……
左手拿着冰糖葫芦,右手拿着糖人儿,嘴里还包着什么费劲的嚼着,一遍指着对面,嘴里一边往外喷着东西,路人纷纷厌恶,绕道而行,只有身旁的白衣似仙的男子一脸温柔聚jing会神的听着女子不清的话语。众人不解,这是什么状况?纷纷摇头。
对面的招牌上,写着三个金灿灿的打字——醉香楼。醉卧温柔乡?看着门口那些浓妆艳抹,衣着艳丽,语气谄媚的女子,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绿楼吧。
看着她两眼放光,大概也知晓了她此刻的心境。轻轻拉过她的手,摇了摇头,往回走。
“这天怕是要下雨了,棉儿,我们还是往回走罢。”
挣开他的手,反手抓住他的云袖。温暖从掌中流失,有些淡淡的不悦,落尘轻轻皱起了眉。
“落尘,我们去看看好不好?就一会儿。”
“不行,你一女子怎可进那烟花之地,棉儿,不可胡闹。”
落尘有些不悦,平时也就罢了,可此事有关她名节,更何况那种地方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他怎可纵容她?!
“落尘~”
见他没有退让的意思,耷拉着脑袋,心里暗忖,你不带我去我一样能去。
乌云布天,天上没有一丝光亮,原本十五的月亮十四圆,如今却连影都没有,垂下头,望着院子里,客栈老板一家人甚是欢娱,心中不免有些苦涩。
甩掉愁思,来到墙边,侧耳倾听,隔壁似是没了动静。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身男装,套在身上,胸部早已用布条裹得死死的,将头发束起,看着镜中的人微微一笑,还算满意,便转身去了门去。
隔壁房门微启,看着离去的背影,有些无奈,随后关上房门,跟了上去。
“哟~这位公子,眉清目秀的,妈妈我看着陌生啊,怕是第一次来吧?”
卿棉有些受不了妈妈的热情,挪了挪凳子。
“公子放心,既然是第一次,妈妈我定让你满意。春去,秋来。”
只见那妈妈双手一拍,从帘子后徐步走出两个妖娆的女子,轻纱蒙面,看不出面庞,却见那妖娆的身材,甚是惹人眼。那两女子轻笑两声,便向卿棉扑了过来,一左一右拥着她上了楼。
“看公子细皮嫩肉的,想必定是富贵之人吧?”
卿棉敷衍点头,用嘴接住春去拈来的葡萄,煞是享受的闭上了眼。
“那我们姐妹二人以后还望公子多关照了。”
“那是,那是。”
听着卿棉的回答,只见那春去秋来,十分激动,连说要好好伺候她,便帮她宽起衣来。
卿棉一惊,回过了神,死死抓住衣襟,一脸防备。
“你们干什么?!”
春去秋来有些纳闷。
“公子,你说笑吧?到此处来不都是为了逍遥快活嘛?奴家自是行应行之事。”
见他左躲右闪,以为她是跟他们玩游,两个姑娘也来了兴致,没几下卿棉就被逼到了墙角。
“公子,奴家给您宽衣。”
说完又再次伸过手来。卿棉心里暗叫糟糕,如此一来她怕是要曝光了,视死如归的愤然闭上了眼,等待凌迟。
“啊——你,你怎么是女的?!妈妈,妈妈!”
伴着惊叫声,妈妈早已到了门口,“嘭”的推开门,大喝。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不好好服侍公子,叫唤什么叫唤……你怎么是个女的?!”
顺着春去秋来的视线望去,只见那眉清目秀的翩翩公子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蓬头乱发,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子。妈妈十分不悦,至今为止她醉香楼还从未出过如此荒唐之事,冷哼一声,拍拍手,门外便进来了两个彪形大汉。
“有事好商量嘛,妈妈这是做什么?”
看着眼前那两个凶神恶煞,面目狰狞的大汉,心中有了些恐惧。不jin有些后悔没有听落尘的话。
两个大汉二话没说,拧着卿棉就走。来到后院,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扔进了一个又小又潮的黑屋子里。
“你们关我干什么?快放我出去!落尘,落尘救我~”
两个大汉没有理会她的叫喊,锁好了门,转身离去。
卿棉泄气的靠着门蹲坐着,心里很是懊恼。哎~不听落尘言,吃亏在眼前啊!
吱吱,吱吱
吱吱,吱吱
“啊——老鼠,老鼠!落尘,落尘!!!”
攀着窗户,使劲的往上爬着,要知道那种黑乎乎,尾巴不长毛的东西最恶心了。
“哎~”
熟悉的叹息。卿棉惊喜若狂,从窗上跳了下来,将头伸出窗外。那两个大汉早已不省人事,只见落尘依旧一袭白衣,悠闲地坐在月光下。见她看见了自己,起身,长剑一挥,那锁便开了。
卿棉飞似的夺门而出,八爪鱼似地攀在落尘身上。
“你怎么才来啊?吓死我了!呜~”
话还没说完,眼泪便夺眶而出,飞流直下。落尘揉揉她的乱发,眼波流转,有一种朦胧的情愫滋生。
“走吧,折腾一夜了,想必你怕是也玩够了吧?下来吧。”
“不,我要你背我,要不然我就不走了,谁叫你现在才来~”
像是生气,又像是在撒娇。落尘先是一愣,随即点头应了。弯下身子,示意她。卿棉毫不客气的跳了上去,双手紧紧抱着落尘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沉沉的睡去……
月光下,他们的影子被拖得老长老长,就好像是一个人一般。
身后,几名黑衣人,从树上跳了下来,紧跟其后……
第8章 初食妒火
清冷的月光透过纸窗轻抚着床上沉睡的人儿,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沉沉的睡了去。门被轻轻的推开,踏进一只穿着白色锦鞋的脚,轻轻来到床边,看着床上睡的昏天黑地,横七竖八的人,叹了口气。
“棉儿,你若如此让我如何放得下心… …”
摇了摇头,轻拉薄被盖在女子身上,转身出了门。
睁开眼,看着轻掩的木门,起身来到窗边,对月感伤。你要丢下我吗?落尘… …抚着腕上那冰凉的镯子,依旧流光溢彩,却没有那日的耀眼,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没有那日的星辰,没有那日的落尘,她还有会去的可能吗?如今的落尘虽依旧待她温柔,她却知道其实他们不过是比陌生人熟悉,比朋友疏离。即使终日百依百顺,又有谁知道他温柔如春风般的微笑下会不会有着深深的厌恶?有谁会愿意身边拖着个刚认识十几天的拖油瓶?落尘啊落尘,你可把我害苦了… …
喔喔喔
喔喔喔
伴着该死的鸡鸣,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喔喔喔
喔喔喔
谁知那该死的鸡却不死心的继续高歌。
喔
嘭
一支绣花鞋被扔了窗外… …
费力的扭着僵硬的腰,看来还是睡不习惯啊~
砰砰砰
伴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终于从懵懂的睡意中挣扎了出来。
“进来吧~”
推开门,愣了愣,脸一红关上了门,背靠在门上,有些恼意。
“棉儿,为何不将衣服穿好,在那作甚?快些下楼来用膳。”
说完,脸更红了,心怦怦地跳着,怎么也静不下来。睡醒的她头发虽有些凌乱,却也十分可爱,清了清嗓子,镇定心绪,准备下楼。
哪知哗的一声,门开了,依旧穿着里衣,闷闷地看着他,一脸无辜。
没有理会落尘脸上不自然的神情,拉着他往窗边靠。指着窗外被绣花鞋敲晕的公鸡,一脸正经的对落尘说,“你去把它抓来。”
落尘诧异,原本的不自然瞬间消逝,沉思了片刻,微蹙秀眉。
“那只鸡何时招惹了棉儿?”
“每天!”
咬牙切齿,十分愤然。落尘明了,摇摇头。
“棉儿,快些梳洗,我在楼下等你。”
嘟着嘴,看着那白色的背影,回过头再看看那只仍处在昏迷状态的公鸡,心平息了不少,再回过头看着那所谓的梳洗工具,嘴角抽搐。那所谓的洗漱工具不过就是一张布条和一根杨枝。
梳洗过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终于将衣服裹在了身上,拍手出门。莲步下楼,心中暗叫不爽,难怪古代女子款步姗姗;现在她总算是懂了,明明就快不起来嘛!
楼下的落尘早已悠闲地品着茶,风度翩翩的摇着纸扇,如沐春日阳光般耀眼,迷倒万千少女。只见他身旁一个一个女子打扮得花枝乱颤,笑得眉开眼笑,殷勤的端茶送水,嘘寒问暖。
自以为风姿卓越地走到落尘面前,不料却在中途闪了腰,疼得她龇牙咧嘴,众人诧异的望向她。尴尬的咳嗽两声,挑眉来到落尘面前,轻拍桌子。
“落尘,我饿了~”
嗲声嗲气,还带着长长地颤音,听得众人直打哆嗦。仍旧一脸微笑的看着她的落尘,拉开凳子示意她坐下,看得旁边的女子愤愤不平。
早在几天前她们就接到密报,说有一俊美如谪仙的男子来洛城一游,好不容易终于打听到了他的落脚处,这不,今儿一大早姐妹们便结伴而来,苦苦等了一早上,好不容易初识庐山面目,见他潇洒的走了下来时差点没晕厥,凭什么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