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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差点没晕厥,凭什么那相貌平平的女子一来就夺了人家俊男的眼球?!众女子冷哼。
拿过一个馒头费力的咀嚼,明明软软的,如今却如岩石般硬邦邦的,怎么也咽不下去,只觉得周围有无数利箭瞄准自己。放下馒头,起身离席。哪知落尘却将她硬生生的拉了回来。
“快些吃吧,别闹,要凉了就没味儿了。”
“今天没胃口,哼~”
有些不屑的瞟了众女子一眼,转身踏出了客栈。落尘起身,紧跟其后,众女子飞身跟随… …
“公子啊,你看,这可是我们洛城有明的绸缎庄,我们进去瞧瞧吧?”
“公子啊,你看啊,那可是我家的酒楼,在落成可是首屈一指的,咱们去尝… …”
“公子啊,你看那边,那可是都城最有名的玉器店,嶙峋怪石,稀世美玉,应有尽有啊。”
“… …”
姑娘们七嘴八舌的介绍着,全然把卿棉当空气,气得她火冒三丈。
“公子请自重,海棠虽绿楼女子,但洛城内人尽皆知,小女只卖艺。”
“本大爷只是想请姑娘进府上一续,别无他意。”
“公子请自重!”
“海棠,你装什么装,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什么只卖艺,不过早就是残花败柳!”
说完猪手便向那名海棠的女子伸了去。
啪
那男子吃痛的看着眼前突然冒出的女子,只见那女子身材娇小,一声淡蓝素衣,凑合着算个小家碧玉,一副见义勇为的样子。
“哟,这哪家的姑娘,如此没有教养,随意碰男子的手,你爹娘没教你何谓nan女有别吗?!”
卿棉知道他并非真的有世俗观念,不过是不满她搅了他的好事罢了。
“公子,我爹娘只教过我‘他所不yu勿施于人’,不知公子的爹娘有教过公子此道理吗?看你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竟也不过如此。”
“你!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子,爷我看上你了。”
那男子不怒反笑,伸手就想揽过卿棉,哪知被她灵巧的躲了过去。男子腾空翻了个跟斗,稳稳地落在卿棉面前,双手交叉,一脸得意看着她。
“娘子,想往哪儿躲啊?”
众女子看得心花怒放,心中暗暗叫好。回过头再看看被她们围在中间的落,此时正一脸担忧,心中大怒,互相使了个眼神儿,死死地围住他。
冷眼看着在女人堆里打转的落尘,顿时怒火中烧。好你个落尘,这就是你换的一世情缘,你给我等着。
转过头对着那锦衣男子粲然一笑。
“公子美意小女心领了,若公子诚心,可到人来人往找我。”
说完还不忘附上眉眼,在男子还没回过神中便悄然离去。落尘紧跟其后,众女子前赴后继,浩浩荡荡的离去。
回到客栈。
“棉儿,你说你一女子,怎可随意告诉陌生男子住处,那人若是无心还好,若是有心你该如何是好?!”
“不要你管,你怎么不去陪你的美人,快出去!”
“棉儿可是在气我没陪你逛街?”
“才没有,你出去!”
“棉儿,莫要生气了,我去把那只鸡给你捉来,可好?”
卿棉气结,这个时候他不道歉就算咯,干嘛要提那只扰她清梦的鸡啊?!
“你给我滚出去!”
伴着一声怒吼,落尘被推出了门去。无奈之下,转身回到了房里。
关上房门,来到床边,双手背在后面,交叉相握。窗外的树枝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转过身,静默与黑暗中。轻拍手掌,几名黑衣人“唰唰”两声,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单膝下跪,埋头请安。
点头示意他们起身。
“主子,该是时候回去了。”
沉默片刻,挥了挥衣袖,黑衣人便知晓的退了去。取出笔墨,如行云流水般,原本惨白的纸却因为那寥寥可数的几个字,瞬间鲜活起来… …
第9章 幽香淡去
叮咚的雨丝,断了线般敲打着屋檐,清脆悦耳,沁人心脾。初夏的荷花已开得十分艳丽,在朦胧的雨幕中,竟显得更加清新tuo俗。远望着窗外的荷塘,今天,那知该死的公鸡没有再叫唤,而落尘却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叫她用早膳。
在房中等了许久,按耐不住来到楼下,往常一下楼便看到悠闲品茶的他,如今他爱坐的窗边却是空空如也,没有丝毫人气。有些奇怪,来到柜台。
“掌柜的,你可知那跟我一起的那位公子可有出去过?”
“哟~姑娘,您可下来了。公子走前交代小的跟您捎个话,说他有事暂且离开。要姑娘安心在次等候,银子公子已经付过了,姑娘有需要的尽管跟小的说。”
他走了吗?真的只是暂时离开吗?为何他没有事先跟我说?没有听到他亲口说,心中难免有些不甘,抑或有些许的不信。
推开落尘的房门,除了残留的幽香,别无其他。眼前一亮,来到桌前,拿起纸,上面只简单的留了几个字——暂且离开,勿念。他的字如行云流水,却有带着刚毅,就如他的人那般吧。看似温柔的笑媚,眼中却偶尔透露着让人难以捉mo的流光,似坚毅,似狠戾,似决绝。
很多事她早已知晓,只是不明他为何要将自己伪装在温柔的外表下。初见那日,她便知道,即使他的语气再温柔似水,那份疏离却是怎么也无法掩盖,这样的他,是她所不认识的。曾经的落尘到底经历过什么?她第一次想了解他,却是太迟了。
走在街上,漫无目的,以前总有一个人会站在不远的前方等着她,而今,越过人群仍旧是人群,没有那抹白色的身影。周围嘈杂的声响似是消失了一般,站在原地,什么也听不到。落尘,难道你又如初识那般离我而去?泪水止不住的滑落,似断线的珠子,却透着晶莹的光彩。
“哟~姑娘,本大爷正打算去找你呢,没想居然再次遇到了。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抬起头,迎来男子一脸的玩世不恭,只见那男子手摇纸扇,器宇轩昂,身着锦缎。冷然一笑。男子有些微怔,那盈满泪水的眸子如秋水般清澈,却带着淡淡不屑。
“是啊,还真是巧啊。”
抹掉泪珠,转身欲走。
“姑娘请留步,那日多有冒犯,还请姑娘海涵。”
说完,纸扇一收,双手抱拳,做了一个揖。
“不必了,那日之事我早已释怀,公子不必介怀。”
“姑娘莫急啊,不如在下请姑娘品茶可好?”
“你烦不烦?!”
推开那男子,有些不耐烦。
“姑娘记住,在下白若离,我们还会见面。”
说完,便消失在人群中,在没了踪影。没有理会,继续前行着,不知为何,却到了一座庙前。既来之,则安之。抬脚进了寺。
寺中香火鼎盛,朝拜的人络绎不绝。有些好奇。
“大婶,您可知为何来这里朝拜的的人如此之多。”
原本还笑古人说话憋屈得很,而今自己却也习惯了。怕是跟那家伙呆久了的缘故吧,近朱者赤。
“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这庙灵着呢,这洛城之人,每到初一十五都来拜拜。”
说完手拿着香朝里堂走去。卿棉随着她的脚印走了进去。
诚心跪在佛像前,两眼紧闭,潜心拜会。三叩之后便起了身。看着不少女子面色潮红,手持红色布条,心中明了几分,看来这还是月老庙啊?笑着摇摇头。
抬起的脚,定格在空中。转过头,原来是一个笑呵呵的老和尚拉住了她。
“姑娘留步,跟老衲里屋一叙。”
卿棉有些奇怪,却了跟了去。后院十分寂静,犹如尘世之外,没有丝毫嘈杂之声。院中花繁叶茂,不愧为清修之地啊。
“师傅有何事?”
“姑娘,老衲看你面若红光,眼眸清澈,福泽盖天啊~”
嘴角有些抽搐,这和尚有病吧?见她不语,以为她是不明所以,继续娓娓道来。
“老衲在次多年,从未见过姑娘这般女子。如果我没猜错姑娘怕不是这世间之人。你可知你手上的镯子乃是我佛家之物?老衲虽不知姑娘为何拥有此物,但老衲有一点明了。这镯子是福也是祸。姑娘会来此怕是尘缘未了,抑走抑留,全凭姑娘一念之差。抑走抑留,还望姑娘多加斟酌啊。”
说完,还不忘摸摸长长地山羊胡。
卿棉诧异,这和尚还真是厉害,她对她的到来只字未提,他却说得十分准确,心中暗暗佩服。
“卿棉谢过师傅,只是大师为何知晓?”
“姑娘可知我如今已一百三十岁了,这世间的变数,哪有我不知的?别光是口头上谢过,真要谢我以后就多来看看我。”
老和尚吸了吸鼻子,笑得高深莫测,卿棉明了,从袖中取出一个包裹。油纸还未打开,香味便扑鼻而来。和尚笑得合不拢嘴了,直夸她有慧根。卿棉摇头叹息,哎~真是个怪老头。
拜别了那老和尚,回到客栈。今天的人来人往生意十分好,楼下坐满了人,原来是那日的被她所救的海棠在此。
只见她腰身如蛇,肤如凝雪,法如瀑布,身子前驱看不到脸上的表情,芊指轻抚古筝。看得周围的男子个个如痴如醉。
抬眼看到卿棉,海棠起身前往。双手轻扣,屈膝行了个礼。
“那日多谢姑娘替我解围,海棠在此谢过姑娘。”
卿棉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脖子。其实那日不过是因为落尘冷落了她,刚好遇到海棠被白若离纠缠,正好找个地儿发泄发泄。而如今,海棠却来亲自拜谢,实在是让她有些愧不敢当。
“其实那日白公子并未轻薄海棠,只是公子心情不好,海棠不小心招惹了他,才害的公子出言不逊,其实白公子并非鼠流之辈。”
卿棉有些无语,怎么今天尽遇到莫名其妙的人。
“也罢,不管什么原因,过了就过了,甭再提了。”
“诶~”
海棠乖巧的回应道,轻轻拉过卿棉的手。
“见妹妹也是个可亲的人,若姑娘不嫌弃,往后咱们可就姐妹相称,你看行吗?”
“好呀!在这儿也没亲人的,以后卿棉便叫你海棠姐姐,可好?”
于是,免了金兰之仪,口头上,两人便结了姐妹。往后没了落尘的日子倒也不会太难过了吧?
啪啪啪啪
门口传来一阵掌声,回头一看,原来是白若离,不屑的转过头。
“姑娘二人可真是姐妹情深啊,不过两日,便结了姐妹,在下佩服。”
没有搭腔。海棠可按耐不住了,起身行了个礼。
“海棠姑娘不必多礼,那日若离多有得罪,还望姑娘恕罪。”
寒暄了几句,两人觉得无趣,便在卿棉对面坐了下来。若离倒了杯茶,细细品味,依旧玩世不恭的盯着她,而海棠也含笑望着她。卿棉头皮一阵发麻,心中暗忖,这两人如此看来也般配得很。抬起眼在两人间忽闪着。被盯的两人顿时浑身不自在,若离轻咳两声,客套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姐姐觉得白公子如何?”
看着卿棉暧昧的笑意,两一红,埋头不语,手指死死地拽着手绢。卿棉心中了然,看来怕是动了春心了。
送走了海棠,心静了许多,倒了杯茶。今天的茶不知为何比往常的稍许苦涩,却香气四溢。倾鼻细闻,让人心驰神往,茶中竟带着淡淡茉莉幽香。
来到窗边,那只整天叫唤的公鸡不知去了何处,只留下对面光秃秃的房顶,很阵阵清风。此刻的落尘在哪儿呢?是不是也会如我这般眺望远方?
没有了落尘,什么都要自己打理。摸摸吊在腰间的荷包,银子怕是没有多少了吧?看来要自力更生了。取出纸笔,笨拙的抓着毛笔,开始拟计划。窗外白影闪过,她却并不知晓。
树上,落尘依旧白衣似仙,淡漠的站在树枝上。忽然一个纸团飞来,没来得及躲闪,硬生生的被砸了个准,脚下一滑,嘭的一声摔下了树。
周围立即冲出几个黑衣人,两忙扶起落尘。
“谁啊?!”
众人一惊,连忙拖着主子躲进了草丛中。
探身出来看个究竟,却什么也没有。关上窗,奇怪的抓了抓头发,难道是听错了?摇摇头,继续回到桌前苦思冥想。
忽然,哐的一声,窗户被推开了,钻进来一个黑衣蒙面的人。只见那人嘭的扔下一袋硬邦邦的东西,酷酷的留下一句“告辞”,便有从窗户钻了出去。
卿棉愣愣的站在原地,过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拾起那东西,打开一看,竟是一袋银子?!有些莫名其妙… …这,唱的又是哪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