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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孩子停止哭声后,又把奶嘴送到孩子嘴里,让他尽情的吸允。
冷天祈看着这一幕,泪水簌簌的留个不停,却不敢贸然去抱孩子。
“小东西,小东西。”冷天祈以为那头豹子是小东西,出言唤了几声,花豹猛然抬头,恶狠狠的瞪着冷天祈。发出怒吼,似乎只要他敢往前走一步,它就会跳出来,咬碎他的喉咙。
冷天祈尝试着往前走去,花豹怒吼更甚。
就在它装备要超冷天祈攻击的时候,小东西叼着食物从外面跑进来。把食物放在地上,上前头碰头亲热了一番,花豹才往后缩了几步,
小东西看见冷天祈后,迅速的从床底窜出,直接把冷天祈扑倒在地,伸出舌头用力的舔着冷天祈的脸。
最后在冷天祈还未爬起,又在花豹未发威之前,走回床底,在母花豹身边磨蹭了一会。
花豹最后随着小东西的步伐,钻过床边的洞往外走去。还不时回头看看冷天祈。
冷天祈脱下衣裳,钻到床底下,轻轻的把孩子抱起,放到衣裳上,最后抱着孩子赶紧带着慕容嫣儿离开。
慕容嫣儿抱着孩子回到马车上,手一直摸着孩子的脸,哽咽着,说不出话。
“阿贵,赶紧回去。”
“是王爷。”
马车刚刚启动。
“姐姐,姐姐。”小翠在后山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慕容嫣儿,最后只能失望的回到静安寺,才发现慕容嫣儿的马车准备离开,急的她不顾一切的大喊,
她一直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在见到慕容嫣儿,她也认命的准备留在静安寺度过余生,只是现在见到了,所有的希望也燃烧起来。
慕容嫣儿掀开马车帘子,看见穿戴着小尼衣裳的小翠,笑了。
她的世界总算是成了一个圆,
总算的圆满了。
孩子,姐妹。都全了。
☆、平平淡淡的幸福
三年后
园子还是那个园子,只是在边上又买下了一座小院,在加以整改,弄出了一个小花园,在加一大块空地,在院子的后面翻了几块空地,种上了蔬菜。
慕容嫣儿的爹爹已经辞官,带着夫人住到这个园子中,整日过着含饴弄孙的舒坦日子,乐得逍遥,轻松又自在。
这不,园子中小孩子娇笑声一直没有停歇。
“外公,外公,你快来抓我啊,我在你后面。”拾欢托着肥嘟嘟的手臂,用力的拍打着手,然后很快的跑到另一边,让慕容恪扑了个空。引得另外两个孩子笑的开怀。
“好啊,你这小鬼,看外公抓到你不打你屁股。”慕容恪佯装发怒,其实心底却开心的紧,这样子的日子,他求了多少年,盼了多少年啊!
拾欢一听,嘴一瘪,扑进慕容夫人怀里,委屈的说道。“外婆,你看外公欺负拾欢,慢慢是他要玩捉迷藏的,现在抓不到拾欢,就要打拾欢的屁股,外婆,你要帮我做主啊!”
红扑扑的脸蛋上挂着委屈,明亮有神的眸子中挂着眼泪。只要慕容夫人不站在他这边,他马上就让眼泪掉下来。
“哦,”慕容夫人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疼的搂进拾欢。“外婆给拾欢做主,外公才要打屁股呢,我们拾欢这么惹人疼,那舍得打啊!”
慕容恪扯掉蒙住眼睛的手绢,递还给慕容夫人,用手摸摸拾欢的脑袋。“你这没良心的小家伙,枉费外公对你掏心挖肺,这么快就出卖我外公,看外公不挠你痒痒。”
“哈哈,外公,不要,,,哈哈哈。。”
就这样,慕容恪让拾欢笑的一塌糊涂,幸福充满了整个小院。
慕容嫣儿站在远处,有些感伤,更多的是庆幸与幸福。
三年了,这三年过的就像是一场梦,让她觉得时间过的好快,好快。
快得让她想抓住些什么,却什么都没有抓住。
不过,她开的绣坊生意却出奇的好,现在春桃和小翠都在绣坊帮忙,这一切是她不曾想到的。
摇摇头,她并不想去打扰他们,爹和娘受累太久,这样的生活他们盼了许久,如今终于全部放下,真好。
走了几步来到大厅,春桃一见慕容嫣儿,立即起身。原本有些雀斑的鼻子早已干干净净,白皙透亮,想一个贵妇人般的打扮,让她美艳了许多。
“姐姐。”
“春桃,怎么样,这趟货送去蒋老板那边没有说什么吧!”慕容嫣儿坐上主位,端起丫鬟早已准备好的茶水喝了一口。
“姐姐放心,我们绣坊的货品每一样都是上乘,蒋老板一看就欢喜不已,那里还有话,就是一直要我和姐姐说,下次有这样的货要多留一点给他!”春桃说完,远远的就看见自家婆婆抱着她的宝贝儿子和和牵着宝贝女儿,不顾慕容嫣儿还未发话,跑了去,抱住儿子和女儿亲个不停。
阿贵笑,还是那么憨厚老实,只是那原本平凡的眼眸中闪着精光。“小姐,没事,我就先下去了。”
“阿贵,那些琐事就交给下人去做,你和春桃刚刚从外面回来,有段时间没见孩子们,多陪陪他们。”
“唉。”阿贵应了声。
对于慕容嫣儿,他有感觉,有敬佩,更多的是折服。
三年前,她的腿毫无知觉,她自己为自己扎针,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都咬着牙熬了过来。如今硬是能自己走路,只是当你仔细看,也会发现她的脚有些簸。
送走了春桃和阿贵,慕容嫣儿起身去门口。小翠和陈凌也快回来了吧,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小翠会和陈凌成为一对,只能说,爱情没有阶级之分。
远远的,一辆青色的马车映入眼底,慕容嫣儿有些激动,半年没见,早就听说小翠有了身孕,陈凌一直不舍得她沿途颠簸,硬是要等孩子稳定了才允许她回京。
“姐姐。”小翠掀开马车帘子,远远的就朝站在门口的慕容嫣儿喊到,眼泪更是流个不停。
她当初就不想离开的,只是陈凌说他娶了妻,要带她回去拜见家里的列祖列宗,而慕容嫣儿又极力的赞成她回去,这一去就是半年。
小翠在陈凌的搀扶下跳下马车,不顾一切的冲进慕容嫣儿怀中,“姐姐,我想你了!”
慕容嫣儿拍拍小翠的背,“以前天天吼着我,现在到更像个孩子。”慕容嫣儿点点小翠的鼻子,“累坏了吧,快进去,我也进吩咐丫鬟们准备了房间,还有许多你爱吃的东西。”
对于小翠,慕容嫣儿是偏爱的,她为了她吃尽苦头,忘记以前的一切,却把她深深的记在了心底,不记得任何人,却独独记得她,和她留给她的诗句。
这样的情谊她修了多少辈子才修得来啊!
“姐姐,那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小翠一脸的一问,扭头去看陈凌,陈凌一脸无辜,表示他不知道,被小翠狠狠的瞪了一眼,委屈的低下头。
心里暗暗的说道,就算我知道也不告诉你。。
难道和小翠说,当初一见她回来,他就使出下三滥的手段,骗她说,他和她早就定了终身,他才不要说呢,免得被小翠罚跪搓衣板。
“以前和现在差不多,都是姐姐的好妹妹。”
“真的吗?”
“当然了。”
“呵呵,”小翠满意的靠在慕容嫣儿身上。有些忧心的问。“姐姐,你的腿晚上还疼吗?”
“不怎么疼,我每晚都有按摩呢!”当然了这个按摩是免费的,而且训练了三年,技术已经好得没有话说了。
“姐姐,拾欢呢?我给他带了好多新鲜玩意。还有好多那边的特色美食。怎么都不见他来迎接我,是不是半年不见,都忘记我了?”小翠说着瘪瘪嘴。
“怎么会呢,他啊,整天就念叨着你,是我不告诉他,你要回来,想给他一个惊喜。”
“姐姐,你还没有把王爷扶正啊!”
“还早。”当初他让她受了那么多委屈,那里那么容易原谅他。
“还是姐姐聪明。”
“就你嘴甜。”
☆、幸福无期限(求月票)
“啊啊啊,让一下,让一下。”冷天祈端着他刚刚才煮好的银耳莲子羹,一边用力的吹着,一边快速的朝大厅跑来。速度虽快,银耳莲子羹却一滴都未撒出去。
谁能想得到,堂堂冷王爷,王府不住,却窝在这个小小的园子里,亲自下厨,洗手作羹汤。
只为了慕容嫣儿能把他扶正,他不要这样没名没分的过日子了、
把盅放到桌子上,赶紧拿起调羹搅拌,然后舀起放到嘴边吹冷,送到慕容嫣儿嘴边。“嫣儿,你尝尝,我刚刚做的银耳莲子羹,味道超级不错,我已经吩咐丫鬟们送去给拾欢和爹娘。”
慕容嫣儿张嘴喝下莲子羹,瞪了冷天祈一眼。
冷天祈立即噤声。委屈的说道。“好嘛,好嘛,我现在还不是你的夫,不能唤慕容老爷和慕容夫人爹娘,只是嫣儿,三年了,你什么时候才把我扶正啊!”
慕容嫣儿没理他,拿起手绢拭去冷天祈额头上的汗水。柔声问。“热吗?”
“不热,不热,这点汗算得了什么!”冷天祈讨好的笑笑。“嫣儿,这银耳莲子羹好喝吗?”
“不错,挺好。”慕容嫣儿淡淡的点点头。“继续努力。”
不是她狠心,真的不是,只是冷天祈这样唯唯诺诺的跟在她身边,让她觉得很心安。
“那嫣儿。。。你什么时候把我扶正?”冷天祈说句话不离本行,他是真的着急啊!
拾欢到现在还不喊他爹,见着他都喊冷叔叔,那明明是他的儿子,喊他叔叔,叫他情何以堪。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慕容嫣儿起身,牵着早已笑的花枝乱颤的小翠,往爹娘住的院子走去。
“姐姐,你真厉害,把王爷吃的死死的。”小翠每每想到冷天祈那吃瘪的表情,小翠就想笑,。每次都把她憋到内伤。
“小翠,不是我厉害,只是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和他在一起,”以前的伤害太深,太深,就算她极力的想忘记,总是在那偶尔一回首的时候,想起。挥之不去。
“姐姐,别太逼自己。想开些,其实现在这样不是挺好!”
“是啊,是挺好的!”
。。。莫念我。。。
冷天祈泄气的坐到椅子上,唉声叹气。“陈凌,你说我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当初我不计后果的折磨嫣儿,如今却这样低声下气,她都不愿意再多看我一眼,”
很多时候,他不怕困难,只是这样没有结果,他累,好累。
“王爷,不是我说你,你这办法就不对。”陈凌看看边上没有人,走到冷天祈身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好多,说得冷天祈直点头。
“好,就这么办!”
夜晚,静悄悄。
慕容嫣儿的寝房里,灯火通明。
拖着有些酸疼的身子,慕容嫣儿慢慢的往寝房走去,孩子从小就和爹娘住在一起。她那时候也没有精力去照顾他,这样也好,他和爹娘的感情好,弥补了爹娘许许多多的遗憾。
刚刚走进寝房,一股不一样的气息传来,花香。蔓延了整个房间,让她瞬间心旷神怡。疑惑的往前走了几步。
整个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几乎这个季节里有的,都摆在了屋子里。
原本干净的床铺上也洒满了月季花瓣,红红的颜色在烛光的照耀下,越发妖艳。
是谁,为她准备的这一切。
天祈吗?
可是他人呢?
一阵笛声传来,悠扬华美,没有一丝忧伤,慕容嫣儿仔细一听,居然是《凤求凰》。笛声毕,冷天祈从暗处走出来。
“关关雎鸠,
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
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
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
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慕容嫣儿闻言,想哭,却哭不出来。
“天祈,你这是做什么?”虽然心底已经有了一个底,慕容嫣儿还是想亲口听他说。
“嫣儿,以前的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