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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过了半个月,刘公公和香桃也没有来找我的麻烦,也没人叫我去做事,只是等我养伤。
大约是那傻子皇帝的话起了作用,听苏林说,他三日后虽然没亲自来证实自己的话是否奏效,却派人来询问过了,刘公公自不敢怠慢。
再加上二世子萧墨临走前,据说“交代”了一番,那么我跟苏林的日子,也总算死里逃生中好了许多。
伤势养好以后,我却开始迷茫了,难道我就真的要在这古代的浣洗局中度过一辈子吗?
又或者等到宫里又重大喜庆把到了年纪的宫女放出去婚配,从此忘记我是个特工的事实?
我不知道,我的生活从未有过的安逸,我居然有些不适应,不知所措起来。
那一日,我做完刘公公指派给我活后,忽然迎来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大事。
死里逃生6
那一日,我做完刘公公指派给我活后,忽然迎来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大事。
因为太后宫里的宫女来召见,说是太后想见我。
我很奇怪,太后为何想见我?按说这个苏茹本是默默无闻的人才对,她甚至连一个权贵都不认识,为何太后想要召见我呢?
容不得我多想,刘公公便已经讨好的跟来传召的人说我马上就可以走了。
我洗掉手上的皂角水后,冷冷看了一眼刘公公,就跟着来人一起去了太后的慈安殿。
刘公公瑟缩了一下,自从上次我的反抗事件后,刘公公虽然对我百般的刁难,可是却不敢正面跟我冲突。
而我也懂得在深宫之中,收敛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走过了三个庭院,穿过两条长廊才走到太后的慈安殿。
整个偌大的宫殿里,只有传召我的那名宫女,太后正在静静优雅的用着茶,并不理会刚进来的我。
我看了那个宫女一眼,太后只是说:“安春,你先下去侯着吧,别让人来打搅。”
“是!”那宫女应了声身,恭谨退了下去。
我有些不自然的跪下,口里安着规矩喊道:“太后娘娘长乐无极——”
我的头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太后久未叫我起身,我的额头泌出了淡淡的汗水也不敢抬起。
以我多年的经验,太后的身上有一股冷冷的杀气,那是令人萧杀的戾气,不会比我差。
许久之后,我才听见茶盏放下的声音,太后高贵的声音响起:“起了吧。”
我缓缓站起,这才敢迅速的打量了太后一眼,又忙低下头去。
她穿着一身八宝凤凰金线的枣色上衣,下面是蜜合色的百褶裙,头戴凤冠,隐隐有着高贵的霸气,仿佛一个君临天下的女王。
死里逃生7
她穿着一身八宝凤凰金线的枣色上衣,下面是蜜合色的百褶裙,头戴凤冠,隐隐有着高贵的霸气,仿佛一个君临天下的女王。
她的霸气让我忽略到她本身还很年轻的美貌和动听的声音。
“你叫苏茹,是不是?”她平静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起伏。
我微微点头,说:“回太后的话,是!”
她停顿了一下,寂静的宫殿里,只听到铜漏滴水的声音和我们的呼吸声。
“你家住商州,父母早逝,对不对?”太后又问我。
太后居然连我的家底都查清了?
我看了一眼她波澜不惊的脸色,一时间不知道是何用意,只如实回答:“回太后的话,是!”
“可是,你一个山野女子,向来在浣洗局里又最是懦弱的人,为何一夕之间如此胆大,敢反抗宫里的护卫?”
她任然平静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危机的潜伏,让人不容小觑。
我忙跪到地上,不敢做声。
太后沉吟了一会,问我:“莫非……你学过武功?”
我紧紧的抿着唇,镇定的说:“小时候跟隔壁打猎的大叔学的,根本无套路可言……算不得什么武功。”
她竟然赞同的点点头,说:“听那两个护卫说,你的武功却是毫无套路和章法可言,哀家暂且信了你。”
我微微松了口气,心道,我学的是特警训练里的东西,练的是跆拳道、空手道、柔道,你们上千年前的古人,自然不得而知了。
可是太后却忽然话锋一转:“那么你之前为何要隐瞒呢?”
我有些紧张,说:“奴婢不想招惹麻烦。”我抬头大胆的看着太后的神色,说:“太后应该知道,在宫里会武功,大约会被当做细作的,奴婢招惹不来这样的麻烦。”
死里逃生8
我有些紧张,说:“奴婢不想招惹麻烦。”我抬头大胆的看着太后的神色,说:“太后应该知道,在宫里会武功,大约会被当做细作的,奴婢招惹不来这样的麻烦。”
太后听着我所说这番话,看着我毫无惧色的眼睛微微有些诧异,说:“你果然有胆识,以前倒是埋没了你。”
我淡淡的说:“太后谬赞了!”
“那么……哀家命你去伺候陛下,把你赏赐到钦安殿当差,你可愿意?”
钦安殿是夏侯文吃饭住宿兼办公的地方,任何妃嫔都不得留宿,能到那里去当差,是每一个宫女的梦想。
在那里有头有脸,有时候甚至比一个妃嫔还要强的。
我却想也未想:“太后抬爱,奴婢粗手粗脚,伺候不了陛下。”
太后的神色微微有些惊讶,说:“你居然不愿意?你可知道,在钦安殿一个月的月钱,你在浣洗局里一年都赚不回来。”
我躬身答道:“奴婢知道。”
太后神色一凛,说:“我听说,你还有个弟弟叫苏林,也在浣洗局里当差,对不对?”
我神色一怔,道:“太后的意思是?”
太后浅浅一笑,说:“我听刘公公说他挺机灵的,想提他做浣洗局的当事太监,不知道你这个做姐姐的,意下如何。”
我心里冷笑,只怕是想用苏林来要挟我吧?
一个太后,居然来要挟一个毫无权势的宫女,实在可笑。
可是我什么办法都没有,也许服从别人,是我这一辈子的命运吧。
“奴婢虽粗蠢,但为感谢太后,必用心伺候陛下。”
太后笑道:“如此甚好,你回去收拾一下,这便去钦安殿吧!”她停了停,又说:“日后陛下若有什么‘特别’的事,你须早早通知哀家,明白吗?”
伺候雪咪1
太后笑道:“如此甚好,你回去收拾一下,这便去钦安殿吧!”她停了停,又说:“日后陛下若有什么‘特别’的事,你须早早通知哀家,明白吗?”
“是!”
我行礼告退,一路上,皆想着太后的用意。
她这是要我去监视夏侯文,一个傻子皇帝,她也要监视?莫非其中有什么端倪?
现在还不是容我多想的时候,我只是回到浣洗局里收拾东西,想跟苏林交代几句。
我向来冷情,但是多日来对苏林的接触,以及他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加上他愿意为我牺牲的精神,早已经把他当亲弟弟般疼惜。
“姐姐,你去了钦安殿,可要时常来看我。”苏林边给我打着包袱,边满是不不舍的看着我。
我有些不自然的扯动唇角,说:“太后说升你做管事,以后不会让人欺负了。”
苏林看了看左右无人,说:“姐姐,上次我们犯了那么大错,为什么太后还如此厚待我们?”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太后慈悲,最是明事理,自然不会轻易怪罪我们。”
苏林似是放下心来,对我说:“只怕我升了管事,刘公公和香桃会更不服我,届时……”
我轻声道:“你只要行规蹈矩,他们能为难你么?”
苏林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我的手,我临去前,所有浣洗局的宫女都来送行,表示了对我的祝贺和羡慕,唯独香桃在角落里默默的瞪着我,让我如芒刺背。
到了钦安殿时,我还以为自己会受到重视,没想到,居然连夏侯文的面也没见到,而是被他身边的太监小董安排去伺候他的雪咪。
就是那只西藏进宫的食人藏獒。
伺候雪咪2
就是那只西藏进宫的食人藏獒。
我纵然胆子再大,对于夏侯文这样的敌意也有些隐隐的担心,我甚至有些怀疑,这个皇帝到底是真疯还是假傻。
他给我的理由是,知道我会武功,觉得我不安全,打心眼里畏惧我怕我,所以才让我去伺候雪咪,不敢让我近身伺候。
我会武功的事情,他那次是亲眼看到的。
对于这样无懈可击的理由,就连太后也无计可施。
几次私下询问了夏侯文的动向无获后,便渐渐对于我这颗棋子失去了兴趣,不再召见。
其实,假如是我想知道的秘密,根本没有不知道的,只是我不愿意替太后拼命,我也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我更多的特长和能力而已。
太招摇的人,多半没有好处,尤其是在这个陌生的世界。
再说回夏侯文那只雪咪,却要比我想象中温顺许多。
它长的全身雪白,巨大如一个冰雕一般,漆黑的眼珠让人不寒而栗。
但它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与我相安无事。
开始的时候还隐隐对我有些敌意,但见后来我尽心伺候它,并没有把所谓的怨气发泄在它身上,对我颇有好感。
而苏林在浣洗局里威风一段时间后,因为太后对我的雪藏冷漠,也遭到了不平等待遇,取消了他当时太监的资格,又做回以前的活儿,虽然时常被香桃和刘公公针对,不过好歹没有让他有性命之忧。
而我之所以那么尽心的伺候着雪咪,只等将来以天有机会将苏林调到我身边,然后两人一起策划逃出皇宫。
渐渐的,我几乎忘了自己是个特工的事情,只觉得自己手上的血腥少了下来,人也安定,但若要我一辈子安守在皇宫里做一个狗保姆,那则是不可能之事。
伺候雪咪3
渐渐的,我几乎忘了自己是个特工的事情,只觉得自己手上的血腥少了下来,人也安定,但若要我一辈子安守在皇宫里做一个狗保姆,那则是不可能之事。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就三个月过去了,春暖花开,冰雪融化,雪咪也到了发春的季节,总是无由的嗷嗷直叫,仿佛这样便能引来母狗。
那一日,我带雪咪从御花园里溜达完,在路上执到一块精致的铜镜。
自来到这个时空,我还从未想过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大约像我这样的人一旦安定下来,便不去在意别的事情了吧?
毕竟现在的我,不需要靠美貌去杀人了。
可我始终是个女人,见那铜镜光滑精致,花纹又栩栩如生,忍不住拿起解开,端详着这一世的样子。
初见之下,我惊讶的不得了。
因为这个样子,几乎跟我前世的样子一摸一样。
灵动的双眼,朱唇巧鼻,面若桃花,粉面含春,娇俏动人,初看之下,简直让人疑心非尘世中人。
只不过现在的脸比以前小了一号而已,也没那么高,这个身子还没完全发育成熟,相信再过不了多少年,一定能比我前世更美。
想我前世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就算敌人死在我手里,也不能相信那样一张美丽的脸下,是如何狠戾的心。
唯一的遗憾就是,手不够完美。
跟那白皙的几乎吹弹可破的脸部肌肤比起来,太过粗糙,实在羞愧。
正失神间,我又看到前面有一个包袱,好奇之下捡起,看左右无人,便鬼使神差的打开了……
只间包袱里面,是一套胭脂色的罗裙,上面绣满了紫色的罗兰,每一片花瓣上,都神奇的像是真花一样,极富立体感,触手摸去,完全摸不到针脚。
伺候雪咪4
只间包袱里面,是一套胭脂色的罗裙,上面绣满了紫色的罗兰,每一片花瓣上,都神奇的像是真花一样,极富立体感,触手摸去,完全摸不到针脚。
当时我就想,假如我能绣花该多好。
再看那罗裙下面,是一只金步摇,步摇中央嵌着一颗珍珠,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甚是动人。
这明显就是妃子的装扮,可是皇宫之内,并无妃子,只有侍妾,那是谁的呢?
我这才想起,应该是从江南巡抚家进献的养女新妃了。
这个新妃子可在最近很出名。
夏侯文神智只有八岁孩童的智商,本无人愿意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