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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堂还在呼呼大睡,似乎并没有听见大家的哭喊叫骂,像个死猪一般。蒋权面如冰山,大踏步走上前,抬腿便是一踹,蒋堂就如破布一般划过一个完美弧度跌落在地上,一边揉着惺忪睡眼,一边气呼呼的骂道:“谁打我——我还没睡够——还没爽够……”
“哎呀——”
蒋堂终于清醒过来,摸着疼的发青的后脑勺,转过去,吓得直哆嗦,“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杀我吗——”
蒋权虎着脸,刚才一拳头挥过去,砸在蒋堂的头上——呵呵,算是奇葩的清醒方式吧。他指着后面的仓库,冷若冰刃的说道:“你怎么看的物资,居然还睡觉!物资都不见了,你自己看着办!”
蒋堂争辩道:“我很好的都在看啊。”突然一愣,在仓库疯狂的转了几圈,嗫嚅的说道:“物资呢?怎么——怎么都不见了——怎么会这样啊?”
宛兰走上前,气呼呼的骂道:“你还好意思问,你居然好意思问。你不是在清点物资吗,怎么睡觉了你?你应该负全责啊!大哥,我赋予你权力,好好的教训下这个玩忽职守的家伙!”
蒋堂哭丧着脸,恐惧莫名的看着蒋权,“我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为啥物资就不见了。我只是觉得头晕,觉得累,就眯了下眼睛。结果只是一会儿,就被大哥踹在地上——大哥,你千万别冲动,我已经够倒霉了。”
“什么意思?”宛兰反问道。
“这茶又古怪。”蒋权拿着茶杯嗅了嗅,断然说道:“有迷药。”
大家万分吃惊,看看那茶杯,可惜眼拙看不出。
宛兰惊慌失色的说道:“那——我的夫君是被迷昏了,然后物资就被偷走了。那——太恐怖了,是谁策划的?”
“我不记得我有见过谁啊?”蒋堂很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压根就没有人来这里啊。我也没有喝茶啊——连茶杯都没有带下来,哪里冒出来的茶杯。我当时在清点物资,觉得犯困,就趴在桌子眯眼睛,结果……”
宛兰慌乱无比,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没有见过任何人,也没有喝过任何的茶,茶杯也是无中生有,那蒋堂为何犯困,为何晕倒。那这么说,这个偷盗,真的是有预谋有策划的,那会是谁觊觎了那么久呢?
越想越头痛,因为这种毫无头绪的事情,偏偏是建立在这些孤注一掷的大任务上——是生是死,就在这次的任务能不能完成。这次完全自费的物资,就已经让蒋府头痛了,结果半路还被有策划的偷盗而去。整个蒋府可以说是风雨飘扬了,宛如破败不堪的船,毫无物资毫无食物,要么被巨浪掀翻,要么饿死在船上等着喂鱼。
一整晚,真的是一整晚,大家都没有好好睡过。当然,也不能这么说,大家的睡眠质量可以比喻成婴儿般的睡眠,睡醒了哭,哭累接着睡,循环往复的做着这两件悲惨的事情。
漫长的黑夜终于有黎明的时刻,但蒋府的黎明宛如虚无飘渺的镜花水月,外面是黎明,内心却是黑暗无边。
由于老爷悲伤得快心肌梗塞了,整个家乱了套,两个夫人还得照顾岌岌可危的老爷,冷若冰霜事不关己的蒋权却主动挑起大梁,宛若最精良的电脑一般,看似冷血无情,只要不死机,总是能得到最精确的做法——他下令四处寻找,问问周边的人,其次是报官。
虽然官员的办事效率很低,但是蒋权毕竟是中尉,掌握整个南越的军队,如此大级别的官,这些地方父母官更是如同哈巴狗一样尽心尽责,比他们爹娘还要上心千倍。
*
这两天真的可谓是风生水起,闹得整个布山县满城风云,人尽皆知,大家都知道,只要找到那些物资,报酬可是大大滴。可是经过了地毯式的搜索们依然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啊。
将府上下也是又焦急又怕,访问了家家户户——“有没有看到那些物资,都是华美包装的”。结果那些百姓都是直摇头,说没见过。大家硬是跑遍了整个县城,外加几里地外的周边农村,都依然毫无踪迹啊。
第三天的时候,大家全员出动,都出去挨家挨户的询问了。大家分散行动,宛兰和蒋堂往东,老爷和二夫人往北。而大夫人和三娘一块往西边急匆匆而去,碰到一个摊位就问,碰到一户人家就敲门。有些人都问了不止一遍两遍了,一见到他们就骂,“天天问不说,还是上午问完,下午又来问。你们烦不烦啊,我再说一遍——没有看到!”
吃了几家的闭门羹,大夫人也急了,在这样下去,物资一定被窃贼风刮干净,连渣都不剩下,到那时候,就算那些窃贼绳之以法了,也定然寻不回了。
在一个岔路,三娘出主意道:“夫人,这两个岔路,我们各寻一边,你往那边,到吃饭时候我们汇合。”
在岔路口二十多米,寻到一个摊子——那是卖陶瓷的。大夫人非常有耐心的问道,“请问——”
“你是不是想问你们要送去夜郎的物资吗?”那老妇人脱口而出。
“是啊——你怎么知道?”大夫人惊讶的说道。
老妇人笑道:“这三天啦,你们和官员天天问,我都被问了十遍了。”
“叨扰了。”大夫人垂头丧气的离去。但老妇人却拦住她,“我昨日刚好看见那些物资,不知是不是你们的。我带你去看看。”
大夫人两眼冒光,想都没想,就兴冲冲跟着去了。
*
到了晚上,大家才垂头丧气走进客栈,话都没说,因为不需要说明,看表情就知道了。吃着饭时候,三娘急冲冲跑进来。大家看到她慌张的模样,问道:“有消息了?”
“不是——不是——”三娘上气不接下气,喝了几口水,焦急的说道:“大夫人她——大夫人她——失踪了——我怎么都找不到她——”
大家的催促下,三娘焦急的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给大家。
大家也万分焦急。现在可好,不知道大夫人这是去找物资了,还是失踪了。大家现在一下子就蔫了,真是坏事倍出啊。
二夫人突然说道:“我见过大姐回来过,只是一下啊就出去了。”
“娘,你不是和爹出去了吗?”宛兰皱着眉毛,万分的质疑道。要知道大家都是一同结伴出去的,怎么可能半途回来呢——好可疑啊!
老爷却释疑道:“你娘啊,在下午的时候返回了一趟,是回去拿东西了。”
“拿什么?”宛兰正色的问道,看着自己的娘,放佛不认识一样——说实在,自从那次听到她和三娘半夜密谋,她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娘可疑。
二夫人唉叹道:“我当时走的过急,忘记带钱了,只好委屈老爷等我一会儿。我和老爷就看到大姐匆匆的回来,又匆匆的回去。只是我当时一直以为她也是忘记拿东西了,也没有多管。”
宛兰咽了咽口水,没有多说,算是给二夫人卖个面子吧——心里不禁吐槽,全国的首富,会没钱吃饭,你丫的说出来谁信啊。
可偏偏大家信了,因为大家的心思都在不知所踪的大夫人上,不禁感叹,祸事不断啊。
“不过是出去寻找物资,还没回来而已。”蒋权依然像个没事人一样,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娘担心。不过说的也是,这三天大家都是在寻找失踪的物资,半夜三更回来都是常事,大家也心安了片刻。
或许这是蒋权奇葩的安慰方式吧呵呵。
“或许大姐在房间留下了什么东西吧,比如说明自己去哪的信息吧。”二夫人建议去大夫人房里看看,“毕竟她有回来过,或许真的是写下了东西呢。”
大家在大夫人的房间也并没有发现什么类似离家出走的信件,这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啊。
“咦——这包是什么东西。”二夫人蹲下身子,从毯子边拿出一包小小的东西。
打开一看,却是像盐一样的东西。蒋权闻了一下,惊了一下,“这是迷药——”
“怎么回事?”老爷问道。
“莫非那天——”蒋堂回想了一番,大骇,“莫非是大娘给我下的迷药,之后的物资也……”
“胡说!”蒋权冷冷的盯了他一下,蒋堂便犹如小白鼠一般颤抖不已,话都不敢说了。
可大家始终不相信是大夫人下了迷药偷了物资,可是她本人也不知所踪了。这该如何是好?
*
第四天了,依然没有任何的消息,连坏消息都没有,大家基本上已经筋疲力尽,泪已经枯干了,除了殆尽的精气神,整个人都是蔫蔫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仍然还有人在外面去找寻物资还有那大夫人,都没有回来吃饭,看着一两个人在桌子上吃饭,老爷都心不在焉,拿着筷子掉了几次,口中念念有词,“蒋家真的完了……蒋家真的快不行了……”
这时候,蒋堂突然跑进来,神色飞扬,笑道:“别担心啦,物资——已经有着落了。”
此话一出,不到一分钟,全家上下结合起来,统统直奔过去,脸色全是沉重,高兴,担忧,写尽人生百态啊。而那地方,在城外一里地吧,蒋堂指着那花花绿绿的山峰说道,“看——在那个山洞。我还没去看呢,就立马通知你们。希望物资一定要在山洞啊!”
大家看去,这山非常有特点,山峰光秃秃的,但是上面的壁画非常醒目,就像番禹城南边的山,也是个岩画作品。不过大家也没有心情看岩画,径直冲到山洞。
一看,瞬间吓傻了,接着,大家脸色一变,大喊道:“物资真在里面啊——真的在里面啊——上天有眼啊——”大家相拥而笑,喜极而泣,十足像个疯子啊!
往深处看去,却有一个人正在数着物资,背影万分眼熟。
老爷大惊,颤颤抖抖的说道:“怎么会是你——莫非偷盗物资的——是你?”
第四十二章 窃贼竟然是大夫人
更新时间2014…2…28 17:31:14 字数:8908
如果将生活比喻成一部部的电视剧,那么电视剧的镜头将会带领大家领略不同的人生百态,在这部电视剧中你是主角,但在别人的视角,却只是个配角。如果上帝也能有空看看别人,也会注意到小人物的不甘绝望的璀璨。
在蒋府一家人风风火火赶到那画着岩画的山洞的时候,上帝也用闲暇的目光注视到在北方的夜郎国,那个被宛兰又气又爱又失望的寻千亿。
自从知道娘亲生病之后,千亿只是匆匆的留下书信,相信那少夫人一定能看到,他便急匆匆的日夜狂奔数千里,仅花了五六天吧,便到了谈指(今贵州册亨县),而他母亲也正卧病在**。
经过十多天的调理,他母亲的病也渐渐好转。而千亿毕竟是请假的,第二天便得离去,回南越四会县。
“隐之啊——”他母亲掀开被子,慢慢起**。
千亿急忙过去搀扶,问道:“娘,你这是干什么呢?怎么不在**好好的歇息着。”
“我这老骨头了,没那么多要求啦。这段时间你能来看看我,我也很知足了。上一次你回来,还是两年前吧。好不容易回来了,呆了十多天,也算不容易啊。”他母亲拍拍他的手,慈爱的说道:“明天你就要走了,我给你做顿饭吧。”
“娘,还是我来吧。”千亿劝着母亲,“不就是一顿饭嘛,儿子做给母亲是应当的。”
“你懂什么。”他母亲假装呵斥道,“明天就要走了你,给你做顿饭,哪里来的那么多要求。我还没有入土,还能活动,至于天天躺在**上让你伺候吗?”
千亿怎么都执拗不过母亲,就给她打下手。他母亲又唠叨开了,“隐之啊,也不是娘非要做饭给你,而是你很久都没有吃我做给你吃的饭啦。下一次你要吃到,就不知道呀要等何时啦。儿行千里母担忧,明天你就要去南越了,就给你做一顿饭吧。”
千亿眼睛潮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想想自己确实太不孝了,两年了都没有回来看看老母亲,让老母亲呢一个人住在孤零零的老房子。诗经有言,“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父母对儿女受尽了一辈子的苦,黑发磨成了白发,还没有好好的看看的父母,他们就已经眼睛花了,头发白了。
唉——时间,都去哪儿了。
他母亲又怀念以前的时光了,“以前家穷,只能吃的起干米饭,什么菜都没有。苦了你啦。”
千亿心里堵堵的,只是回答:“没有……”
“所以那时候,你就喜欢吃我做的米饭,还说其他地方的米饭都没我做的好吃。”他母亲一边洗米,一边自嘲的说道:“其实哪有那么好吃,当时吃饭都成问题,米也很少,我只好多放点水,结果是像稀饭又不像,你却吃的香喷喷的,我却只能暗自抹泪。”
“哪有,我真的觉得很好吃啦。”千亿争辩道,“娘做的米饭,真的很好吃。”
“那好吃,就多吃点吧。”他母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