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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宣抬起头来,别的人看到了他的目光都打了一个寒噤,朱宣这才重新问玉妙:“真心话?”
玉妙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朱宣,朱宣握了她的双手,温柔地笑看了她:“是真心话吗?”
打死我也不相信,全王府里的人都不会相信,怎么会住了就不方便。
玉妙黑幽幽的眼睛看了朱宣,朱宣就注意到蒋家两个媳妇的眼睛就盯了玉妙。朱宣把玉妙的手握在手里搓了一搓笑道:“怎么手又这么冷的?这几天我有事情,所以没有来看你。”
玉妙看了眼前一张关切的面孔,真想一古脑儿都说出来算了。可是脾气已经上来了,不让人明着发火,还不能暗了较劲。
玉妙深吸了一口气,看了朱宣:“表哥,我还是在这里住到。。。。。。”眼睛就看了朱宣。
朱宣笑看了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这小丫头这一次不是在和我赌气,是在和谁赌气呢?他在厅上又环视一下,蒋家的那两个媳妇最为可疑。
听到了玉妙也这样说,大家都笑了。朱宣也不再说什么了,只在玉妙的服侍人身上看了一眼,才拉了玉妙的手站起来,笑道:“等一会儿再说,表哥带你骑马去。”
让朱寿把自己的马带来。蒋家的房子虽然不大,也还可以遛得开几步。
玉妙一下子就开心了,又接触到两位舅母的眼光,立即就平静了下来。朱宣冷冷地看了没有说话。
朱寿把马带了来,朱宣携了玉妙走过去,别人就站在厅下看着他们俩个。
玉妙走到马前,眼睛在朱宣腰间的佩剑上扫了一眼又收回来。朱宣就解了佩剑,为玉妙端端正正的系在腰间,端祥好了,才笑道:“满意了?”
玉妙再也不管别人的眼光了,笑逐颜开道:“满意。”朱宣俯身抱了她上马,笑道:“那是怎么了,对表哥说?”
玉妙认真的想了一想,对朱宣道:“就这些天了,表哥就让我住下来好了,我能撑得过去。”她面孔上的表现很认真。
朱宣看了坐在马上笑眯眯的玉妙微笑,母亲还问我带孩子还是带媳妇,什么时候看到她都觉得是个孩子。
有什么可撑着过去的,说一声走就走人了,以后再也不来住。看他们要不要我这一门亲。最终朱宣还是一个人走了。
正文 第两百四十六章,寄居(六)
第两百四十六章,寄居(六)
骑在马上的朱宣慢慢穿过长街,腰间的佩剑碰到自己的靴子,发出轻轻的一声。
下午又是几位少年时的玩伴来了,才让朱寿送了剑来,这些人都是打马熬鹰的好手,见了面比试比试时时如此。
想想这一群人个个都跑来笑话我,说我欺负妙姐儿年纪小。朱宣不觉得脸红,一个人坐在马上想了,还有些得意。
想想骆家跟我学接了来,教不成人,反而无奈退了亲,这才是真正的笑话呢。还有几家不也是一样,哪一个能跟我比。
最后答应了让妙姐儿留在蒋家,朱宣是想了起来,这孩子我带得太娇了,吹点儿风怕冻了,暖一点又怕化了。
幸亏早接了来,以前去只是行个礼坐着,并不怎么说话,看着温柔的人,没有想到这么倔强能和人赌气的。
那么疼她,花了那么多心思,说不和我说话就不说话了,气得那一阵子夜夜难过。见了她柔弱,还不能再发脾气。
高兴时就会收拾我了,好听的话一大堆:“表哥娇养着的。”今天看来是和那两位舅母在赌气,不知道说了什么不肯回来。
朱宣微眯了眼想一想,反正不是好话。一定扎了她的心,不然小丫头不会赌气到都不和我说。不对我说,那她们一定是说我时时为她拿主意了。哼,一定是这样。
指不定就是说她离了我就不行了。小丫头心大得很呢,选几个玩伴,喜欢了不管好不好,都要留在身边。不容别人说一句,为了别人才会跟我倔呢。
朱宣所以同意了玉妙留下来,第一也真的是只有十几天就成亲了。第二让小丫头好好吃点苦头去,横竖我明天开始天天去看她。
她吃够了苦头,才知道谁疼她呢。反正朱禄若花祝妈妈都在,真的出了格,也不会不来回我。
要成亲了,朱宣心里乐陶陶的,成亲的日子就订在妙姐儿生日三天后,母亲说是急了些,朱宣心想,我没有订在她生日当天和她成亲就足够客气了。
今天殿上挨了一顿训,可是这乌云离头顶越来越远了,再停一时,该我咬人了。朱宣冷笑了一下,忍一时又有何妨。
想一想五房里的九叔说的,全族里的人都靠了王爷,小丫头也会说树大招风了,朱宣心里乐,你嫁的就是一个招风的人。
庙堂之上的风波是要远了,那些人我慢慢收拾,朱宣心里还是在想着玉妙,还是挂念她,这孩子惯成这个样子,以后要是计较起我的风流债,那可不行。
皇上说让我在京里多住一段时间,方便我生孩子,这是件好事。这一会儿估计知道我要在京里多留一段时间的人多了去了,那些人还要来缠我。
朱宣想着,小丫头慢慢就知道了,说不定已经知道了。哼,她对我来软的,我就好言好语,再对我来硬的,那也由不得她。
回去看一看她的信,就可以知道她晓得了多少了。
正想着,马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来,行礼笑道:“王爷。”是一个妙龄女子,做丫头打扮。
朱寿在后面咧了嘴一笑,她主人也是王爷的旧相知。
听了朱宣对丫头并不客气:“我要成亲了,忙还来不及呢,哪里有时间。你回去回复一声。”就带了马走开。
朱寿看了那丫头噘嘴甩手的,更是好笑,这种时候来缠王爷的人,真是象王爷说的,都是糊涂人。
前一时还羡慕朱禄要银子有银子,要人用有人用,现在看起来这一阵子朱禄也尴尬。一面侍候姑娘,一面也要传这些信与话进来。
以前朱禄也在京里的时候多,他也没有少传。就是荷包也比我朱寿多几个呢。嘻,现在他是两面不好做人。
朱寿也在马上想了自己的心事嘻笑,但还跟得上朱宣。
被朱宣又猜到了,蒋家两位媳妇是对了玉妙说过:“你事事都没有自己的主见,问你要不要回家来住,你还让人请了王爷来代答,太不知羞了。”
玉妙第一天回到蒋家,离了太夫人房里,被两位舅母叫去训话,若花等人等挡在了门外,只有玉妙一个人进去了。
过了半日出来,脸色也不好,若花夜里悄悄问玉妙,玉妙也不说,对若花说了就等于对表哥说了。
看了若花急得不行:“我的姑娘,到底是怎么了,进去时欢欢喜喜的,出来象霜打了一样,脸色也不对,你要是再生病了可怎么办,马上就要成亲了。”
玉妙一直睁了眼睛看帐顶,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就是普通的青色帐子,不过是新的罢了。后来若花又背地里问,才道:“没有说什么,就是说三从四德。”
然后就睡了,又睡不着,从穿越过来第一次遇到听到这种话,沈家的姨娘们也不过是来吵闹,没有这样长篇大论的教训人。
想想听到教训的那些话,越想越生气。两位舅母说:“没有成亲就住过去,是件很丢人的事,怎么又这么招摇。还敢说没有,头上戴的首饰,身上穿的衣服,你自己看看,是一般人穿用得起的。
你不娇惯,怎么会就对你这样好。明明亲眼看到,你事事指了王爷出来说话,以后王爷出兵放马去了,你如何管家?
王爷不在面前,你难道不吃不喝不管人了,以后事事要自己拿出主见来。”
又是一通教训:“就这么一直住着了直到成亲,不许对跟你来的家人小子们说要回去的话。如果王爷提前接你走了,就是你不知羞。你无人管教不懂事体,作舅母的要爱护你才是。”
玉妙整听了一个晚上,气得话也说不出来了,才会出来时脸色白白的,把若花等人吓了一大跳。
睡不着的玉妙想,难道这是我招来的,我穿越了过来,不是我的错。遇到了一个未婚夫,又与我何干。穿什么用什么,我从不过问。
平白被指责了一大通,句句都是不知羞,玉妙气得脸通红,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睡在床前的若花被吓到了,才重新睡下来。
正文 第两百四十七章,寄居(七)
第两百四十七章,寄居(七)
以后就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一大早要起来去蒋太夫人房里定省,如果到了房里打哈欠站没有站的样子,坐没有坐的样子。
出了太夫人房门又被训了一大通,这一次若花听到了,也直了眼睛听着发呆。
自己是下人,该不该让朱禄去回王爷。玉妙见若花也在眼前听,挨完训后就拉了若花求她:“千万不要说。”
玉妙没有哭,若花哭了:“这算什么亲戚,这样子还接了来。为什么姑娘要忍着?”玉妙好好地跟她商议,央告她:“好不容易才认了亲,舅母严厉些,外祖母是疼的,忍也不过只忍这些天罢了。”
好不容易才把若花说通了。接着又有人来喊玉妙去帐房学学管家。
梅表姐现在帐房里,手把手教玉妙打算盘珠子。沈玉妙一阵纳闷,我上学的时候有计算器了,以后也不用我打算盘吧,那些管事的是做什么的。
又不能不学,这才发现,徐先生跟梅表姐比起来,逊色多了。梅表姐讲一遍,学不会也是训人的,没有出门子的姑娘训起人来一点儿不比两位舅母差。
到了中午,玉妙听梅表姐教训家人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这样练出来的。难道成了亲以后,自己要天天过这种日子。
打算盘珠子打的手疼。若花有心好好给玉妙揉揉手,这也不是一会儿半会儿就学会的吧。
可中午不让午休就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不能回房,玉妙也不忍了,哈欠连天就哈欠连天,管你怎么训我去,打哈欠我也忍不住。梅表姐也拿她没有办法。
玉妙在她面前大打哈欠,弄得梅表姐也想打哈欠了,玉妙就吃吃笑了,你不是也打哈欠了。
一路歪斜将就到晚上,吃过了饭,两位舅母又让人请了玉妙过去说话。这一次祝妈妈不肯了,祝妈妈是没有听到训人,只是听若花说了,留在房里的祝妈妈看到玉妙精疲力尽的进了房门,坐在椅子上就如软了一样,和她说话就迷糊的嗯一声,怎么就累成这个样子,还要让去说话。
祝妈妈看了睡着了的玉妙,自己去了。对两位管家的太太们好言好语说了一下,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太夫人知道了会不高兴的。王爷也不会高兴。
等祝妈妈走了,两位舅母才对了一笑,就是怕以后惹太夫人,王爷不高兴才管教呢。没有几天时间了,更要好好管教才对。眼前这种样子嫁过去,蒋家丢不起这人。
沈玉妙每天耳朵里听的是三从四德,手里拨弄了算盘珠子,眼睛里看的是梅表姐端正的坐姿。就这样,三天也熬过来了。
再好性子的人也生气了,两位舅母的那一句:“王爷不在面前你怎么办?”深深地扎痛了玉妙的心。
表哥不在,我一天也不行,这种心态以前就有过,在沈家连着接了两次,不就是因为表哥不在面前。
只有这句话,才真正的伤害到了她的自尊心。我没穿越以前挺好的,一个人找工作,投简历,租房子,有孤单也有高兴过,哪象现在。你们认我这个外甥女,只怕也是看了表哥的权势呢。
玉妙背了若花只洒了几滴泪,就一点儿哭的心情也没有了。看来哭也需要环境,对了表哥哭去,才有效果,在这里只会吓到跟的人。
另外再招来一顿教训,肯定还有一大堆不屑的眼光,就会哭。
朱宣来以前,两位舅母又交待了玉妙,祝妈妈也拦不住,都是亲戚,教导姑娘也是应该的,天天就把姑娘一个人带进了房里,别人都不让进去,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也没法乱回。
祝妈妈也干瞪了眼没有办法。
然后朱宣来了,玉妙看了表哥温柔的笑容,真的很想说出来算了,要么大哭一场去,解了自己心里郁闷,管别人怎样去。
可是闷憨的人都倔在心里,再看到一旁的蒋家人,玉妙决定住下来,不然不又要说我贪图奢华。。。。。。接下来就是一大堆罗积的罪名。
玉妙才决定留下来。看看我是不是能熬得过去这几天。算了算日子,不过十几天。哼,沈玉妙不服气了,真的当我是好欺负的苦菜花了。
两位舅母再喊了玉妙晚上来训话也不行了,第二天,朱宣下午早早地来了。玉妙还在帐房里拨弄算盘珠子,一听说王爷来了,立即就丢了算盘出来。
朱宣坐在房里看了她:“去哪里了,不安生在房里呆着?”
玉妙想了一想,又看了朱宣的脸色看,只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