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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起来:“回去好好商议通了再来吧。”看了她掩面痛哭了走了,沈玉妙也轻轻叹了口气,难怪那个吴大人敢对了我辨个不停,还真的是有这样的事情。
这样一个一个理过来,也累得很,而且慢腾腾,但是不理又不行,不理清楚给吴大人一个交待,看了他那个执拧的样子,还会再来。
这时候院子里冲进来一个人来,进门就不客气了:“老板在吗?你们这是什么店,好吃懒做的婆娘在你们这里也收留了,这是什么道理。让老板出来说个清楚。”
原来宋六姐在家里却是一个好吃懒做的,假借了在这里学生计,天天就坐在这里慢腾腾的学,家里衣服饭食全都不管。
宋六姐的丈夫在院子里大嗓门一通乱喊:“我是早出晚归,父母亲上了年纪等着她做饭。有了你们这样的黑店,我前脚一出门,她后脚就跑了出来这里坐一天,全然不管家里父母亲,世上居然还有你们这样的店。”
沈玉妙三个人坐在房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宋六姐冲了出去,站在院子门里叉了腰冲了他喊:“老娘给你挣钱不好吗?”两个人在院子里一通厮打。
回来的路上,沈玉妙想想这一出子,自己都忍不住苦笑了,要是那个吴大人知道了有这个实例,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当然也喊了宋六姐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唉,女人不是都是受欺负的,也有好吃懒做,欺负公婆的人的。
回去想想这件事情真想对表哥说说,不过不愿意对他写在信里,沈玉妙又写在了自己的心事匣子里去了。
朱宣的第二封信如期而至,这一封信就更温情脉脉了,还是只字不提夫妻反目和他要联姻的事情,信里反而调侃了:“还以为妙姐儿又不要表哥了,没有想到还有回信,真是难得,表哥看了真高兴。”
沈玉妙这一次觉得有些放心了,表哥象是没有变心,又象是以前的表哥了。她不知道朱宣接了她那封一派套词的信,鼻子差点没气歪,又把徐从安无端的给教训了一通,徐从安以为还是为了曹刿论战,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徒弟又写了一封惹祸的信出来:
。。。。。。想表哥威武之师,行仁义之事。。。。。。表哥文韬武略,百战百胜。。。。。。整篇信都是这个,朱宣心想,请了先生就学会了这个,不训先生他心里忍不下去这口气。
朱宣当然要调侃了妙姐儿:还以为妙姐儿又不要表哥了。。。。。。看看你给表哥写的信,一个小混蛋
沈玉妙回了第二封信,这一次不能再写那种对仗工整的套话了,再说看了朱宣的信心里很高兴,高兴完了委屈上来了,让我滚呢,这一会儿又说我不要表哥了。
可是这委屈现在不能诉,表哥在战场上呢,这点儿体贴还有。她写了撕,撕了写,才把这一封信写好,自以为心平气和,封好了信,又提笔写了自己的心事:
看了表哥的信,一心里委屈,书房里瞪了眼睛让我滚,表哥变了心,新人在侧,旧人就要滚出了京,如果表哥还是表哥,真的想对你说说,可是表哥不是表哥了,表哥凯旋之致,也是又让我滚开的时候了。。。。。。
写完了再锁到心事匣子里去,明天还要去继续理清店里的事情,沈玉妙决定在这件事情上,绝对不再让那个许大人有说话的余地了。
朱宣立在一个高丘上,看了士兵们打扫战场,他又来火了,踹了几座营,没有一个是正主儿。
他一心想了回去找妙姐儿算账去,无端又把他弄到战场上来了,他火气一直大得很。
苏南带了人奔过来,大声道:“王爷,左冀霍将军处又发现了敌军。”这个要再不是达玛,要挨王爷的马鞭子了。
王爷这一次打仗象是脾气不好,一定要把达玛的人头拿下来,可是踹了几座营,连他的人影儿也没有见到。
朱宣倒没有再发脾气,反而皱了眉看了苏南:“你伤好了吗?”苏南重刑了,过了年才从刑部里出来,这个年在诏狱里过的,让朱宣一直悬在心里。
红脸庞圆滚滚脑袋的苏南咧了嘴笑道:“早就好了。”然后贴近了朱宣的马,放低了声音嘿嘿笑道:“不信您问赏赐的两个丫头去。”
朱宣瞪了他一眼,喝斥了:“哪里这么多话”然后命他:“去霍将军那里看看去,这次是真的还是假的,别让老子又扑个空。”
苏南嘿嘿笑了带了人打马走了。朱寿快马奔了来:“王爷,家信。”呈上了王妃的信。
朱宣立于高丘上,就手展开了妙姐儿的信,看了一看,脸上露出了微笑,妙姐儿这次信写得不错。
还是满腔的怨气,就这也比上一次那种对仗工整的信要好的多,这一次不用教训徐从安了。他看完了信,看了士兵们没有可搬的东西了,正在点火烧了新踹的这座营寨。
一时浓烟滚滚,在草原扶摇直上,站在一旁的朱寿这才道:“新营寨扎好了,请王爷回营歇息。”
朱宣收好了玉妙的信,放入了怀中,拨转了马头跟了朱寿去了新扎好的大营中,进了帐篷里坐下来,眼前无信,从怀里取出来了妙姐儿的信又看了一回,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丫头怨气消得差不多了,不就是担心纳了郡主,表哥分了心思少疼你了。表哥依然疼你。看来再哄哄也就没怨气了。
朱宣初到了军中两个月,一直没有给妙姐儿去信,还在生气。每一次提了笔想了这个小丫头就写不下去了,如果在我面前,再对了表哥无礼,表哥收拾你。一直到打了两仗才消了气,才给妙姐儿去信。
他把妙姐儿的信收了起来,从桌子上拿起了另外一封信,这是淮阳郡主的信。淮阳郡主的信一直频频来寄。朱宣看了上面娟秀的字体,再看看妙姐儿的字,笑一笑,回去还是好好让她写字去。
朱喜又进来了:“王爷,新调的两个队长到了。”朱宣听了道:“我不见了,送到苏南将军那里去。”
朱喜重新又出了来,外面站了两个脸色并不是很好看的人,朱喜不以为意,这两个人看了履历是从京里衙门里出来的。
这种京里呆惯了的人初到了军中都是面如土色,怕丢性命,一般新来的都是这样的表情。朱喜带了马,对他们道:“上马去,我送了你们苏南将军处去。”
这两个人立即反问了一句:“谁?”朱喜随便又说了一句:“苏南将军,苏将军人很直爽,你们在他手下呆着挺好。”
然后自己先上了马,还回了头对这两个人道:“苏将军这个人最喜欢交朋友,今晚一定有酒招待我们。”
看了两个人象是磨蹭了才上马,朱喜有些不高兴了,这些官老爷们,到了军中就不可以这样磨蹭了。
朱喜前面打了马,不管后面这两个人,隔了一程才回头来看了他们慌里慌张的跟了,朱喜再打马飞驰,反正草原辽阔,可以看得远。
就这样,近傍晚时,到了苏南将军的驻扎之处。朱喜先进去了,他是知道苏南的脾气的,进去行完了礼,就笑道:“听说苏将军前天缴获了一批马**酒,让我尝一尝。”
苏南嘿嘿笑了几声,大声道:“今天一定灌得你小子在地上爬。”然后道:“给我送了两个人,带进来给我看看。”
朱喜就让人带了那两个人进来,一面笑道:“一个肖金才,一个赵五哥。”说完了话,才注意到苏南将军和新来的这两个人表情都凝重了。
朱喜闭了嘴,这是怎么了?看了苏南眼睛瞪得多大,看了新来的这两个人,而新来的肖金才则是缩了身子,象是手脚没处放一样,赵五哥还是刚才的面如土色。
不等朱喜问什么,苏南瞪得铜铃一样的眼睛看了朱喜:“请上复王爷,说我很高兴,我很高兴,所以这个。。。。。。我一定按王爷的意思去做。”然后挥了挥手:“去吧,路上不好走,你早点回去吧。”
朱喜哎了一声:“晚上我是要赶回去,可这酒呢,总要给我尝一碗吧。”听了苏南就是一句:“军中不许饮酒。”
朱喜失笑,我只是尝尝,又不是要痛饮。看了苏南眼睛瞪得溜圆,看了新来的这两个人,三个人呈胶着状态。
没有心情管闲事的朱喜看了没有酒喝了,就告辞了一声出去了。苏南只嗯了一声,喊了自己的亲随来:“把这两个人安插到军中去。”
亲随孙山儿带了这两个人往他们的帐篷里去,一面笑道:“早几天就说有人要来了,帐篷是空闲着的。”
肖金才面色阴沉嗯了一声,赵五哥则是陪了笑,象是巴结地道:“是,是。”
孙山儿把这两个人带到了帐篷里,就回来回复苏南的话。看了苏南将军象是忍了火气,又象是高深莫测的样子,坐了眼睛直视了面前的桌子,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孙山儿笑道:“回将军的话,都安置好了。”苏南嗯了一声,继续对了桌子上看。孙山儿笑一笑就出来了,苏将军一向坐不住,这会儿在练坐功呢?
没过了两天,孙山儿觉得不对了,新来的那两个人,象是在躲了苏南将军,有时候遇到了,就一个阴沉了脸站着,一个则堆了笑容,点头哈腰的。
而苏将军就更奇怪了,则是脸上怒气爆发又要忍着的表情。让孙山儿大开了眼界。跟了苏南将军这么久了,苏将军一向是有话就说,从来不存在心里的人,所以经常冲撞了人。
孙山儿好奇心来了,当值的时候遇到了赵五哥,就同他闲逛:“京里哪个衙门出来的?到军中来抢军功来了?”这本是一件玩笑话,赵五哥就更点头哈腰堆笑了:“啊,啊,这个不敢啊。”
再问就是:“京里刑部里出来的,军中有前程,所以来了。兄弟多多照应。”然后就是推烟,或是推了吃的过来。再也问不出来什么了。
孙山儿更好奇了,还没有容他的好奇心有所发挥了,苏南自己忍不下去了,这才过了两天,他觉得象是过了二十年一样。
“孙山儿,带马来。跟我去王爷那里。”苏南上了马,带了孙山儿和几个骑兵一路急驰到了王爷的大营外,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下了马,一个人大步进了朱宣的营帐。伏案的朱宣抬起了头,看了乱闯进来的苏南皱了眉。
耳听了苏南大声的说了一句:“王爷,我要学李广”
书案后的朱宣放下了笔,能听得明白苏南这句话,他用手指了一下一侧的坐位,示意苏南先坐下。
苏南不坐,他粗红的脖子上,涨得通红的脑袋看了朱宣,又粗声粗气来了一句:“末将要学李广,末将觉得李广就不错,干脆利落,一刀下去多爽快。”
朱宣嗯了一声,犀利的眼神才看了苏南一眼,淡淡道:“我巴巴弄了两个人,是让你学李广的吗?让你学他,何况弄了这两个人给你。你不喜看书,胡说八道最行。”
肖金才,赵五哥是苏南去年京里受刑时,对他下手执刑的人,而且多有言语上的侮辱。
苏南这一会儿一屁股坐了下来,大声道:“王爷明鉴,您送了这两个人来,也许是想让人看了末将心怀多宽广,可是末将还是末将,一看到这两个鸟人就想起来去年京里受侮,血就往脑袋上涌,手要往刀把上放,末将再也忍不下去了。
末将知道王爷不让末将砍了他们的脑袋,请王爷要么收回了这两个人去,要么让末将一刀宰了痛痛快快的,王爷再让末将看了这两个人脑袋顶在脖子上,好生生的末将面前走来走去,末将气得倒要走不动路了。”
朱宣又一次哭笑不得,这个苏南,平时不看书,就是李广还是他打听了自己的喜好,重金买通了朱寿说给他听。
一直以来品阶提不上去,虽然战功不小,但是就是这一点儿上,文墨不行。他放缓了声音,慢条斯理的开导苏南:“大丈夫要有冲冠一怒,也要有容人之量。他们在刑部里是办事的,这起子办差的看了脸色过日子的人,也有不得已的难处。脑袋糊涂也是有的,我送了给你去,是等了你去开导他们明白事理,没有想到你就这么糊涂”
苏南眨巴了眼睛,觉得自己刚才说的不是挺明白挺干脆的,听了王爷继续说下去:“自从你诏狱里出了来,这两个人为了躲了调他们入军中,从刑部里油水足的地方,花了钱调到没有油水的地方,我回了皇上,苏将军既然事情明白了,请皇上做一个人情,把这两个人调入了军中,让你出口气。你苏将军也有家眷,他们也有家眷,你出气一定要砍了他们的脑袋不成?他们的家眷你要养着?”
苏南刚才直了的脖子焉巴了垂了下来,自己寻思了一会儿,笑嘻嘻咧了嘴看了朱宣放软了声音:“王爷。”
朱宣白了他一眼:“还有什么想头?”看了苏南那个粗壮的一个人忸怩了:“王爷,他们家里也有高堂老母?”
朱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