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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红是没有见过,带了睡意笑说了一句:“几曾见过自己带了孩子,王爷王妃真是疼爱小王爷和小郡主。”
女人爱孩子不奇怪,王爷也这样就奇怪了。因是刚睡醒,染绿也没有警惕心,睡意中悄声对如音:“我在这城外长大了,平时听说王爷是个严厉的人。看了只是不爱笑不爱说话,倒跟别人说的不一样。”
如音钻进了被子里,悄声笑了一下道:“睡吧,背后不许说这个。你们呀,还要好好学学才行呢。”然后又交待了:“明儿起早了,粥菜也是要现拌的。”然后闭了眼睛不再说话了。
染绿与轻红愣愣看了一回房里的月影儿,听了正房里没有声音,也迷糊着睡过去了。
朱睿吃早饭的时候对了母亲抱怨了:“小dd和***太小了,应该同奶妈睡。不然夜里总是吵醒了父母亲。”看了母亲但笑不语。
上午,朱寿送进来一些信和公文,随行的还有一个管事的,朱宣让朱睿也过来听一听。沈玉妙听了管事的回话:“粮库里的陈粮,这是第三次往外卖了。。。。。。街上别的东西的价格都降了许多。。。。。。”
沈玉妙这才弄明白了,表哥带了睿儿米店里也去,出售存粮可以调控物价。看了朱宣认真听了的面庞,沈玉妙微笑了,我是嫁一个商人还是嫁了一位王爷。想想以前讨好表哥,说文治武功竟然没有说错。
再看了一旁坐了的睿儿,虽然听不明白,可是父亲让听了,努力在听,还是个不明白。。。。。。沈玉妙更莞尔了,表哥要自已接手一部分睿儿的教导了。世子朱睿从来在南平王府是占着重要的地位。
小房子里住了三天,朱宣才带了妻儿回王府去。不能说孩子们不高兴了一下,小房子太小子,除了晚上能赖到父母亲床上去,别的没有一点儿好处。就是跑着玩,街上也不趁意。
禀着抱孙训子的南平王越来越喜欢端慧郡主,幸好衣服是与闵小王爷分开了,不然一不小心就会抱错了。
酷似妙姐儿的端慧郡主也抱了,那么抱一抱长得一样的闵小王爷也不觉得应该是抱孙训子了,虽然是抱得少。
闵小王爷与端慧郡主虽然是一胎双胞,可是稍大一点儿,就与妹妹有了明显的不同。
一周岁以后的闵小王爷明显爱静,颇随了父亲能坐得住。而端慧郡主一周多了会走路时,调皮的个性就出来了,同年幼时爱撵鹿的哥哥朱睿颇有些相似。
园子里的鹿与小动物又重新遭了一次殃。
又是夏日的一个下午,朱宣坐在了书房里,看了手里的一封信,眉头是微微拧了在看。皇上去年秋天病重了,今天又重病了一次,今年的旨意里对了自己颇有思念之意,希望自己能在冬天回京去。
回去还是不回去。。。。。。屡屡的盘查,的确让人不无寒心,朱宣长叹了一口气,妙姐儿的一块新的心病,就是回京去。
而父母亲来了信,希望能看到没有见到的孙子和孙女。
坐在书案后的朱宣正在沉思,眼睛只看了门上挂了描有花鸟的竹帘子,这竹帘子把暑气挡在了房外。
院外还是那数株梧桐树,树下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树荫下走了过来。走到了门前,屏住了呼吸忍住了笑的样子,蹑手蹑脚的揭了竹帘把一头花翠的小脑袋伸出进去,看到了书案前的朱宣就格格一声笑,是端慧小郡主。
朱宣一看了女儿就眉头大展了,笑着站了起来招手道:“过来。”端慧郡主这才走到父亲腿边,让父亲抱了,笑嘻嘻:“母亲不让我来,她睡着了,我就来了。”
房外的小厮听了里面王爷笑:“端慧真聪明。”然后抱了小郡主出来了,带了在太湖石那里玩。跟了小郡主的人在院外看了,过了一会儿,看了几位将军走过来了。有尹勇也有周亦玉。在院门就看到王爷抱了小郡主让她坐在太湖石,小郡主坐得高高的就拍了手笑个不停。
周亦玉一看了就心里喜欢了,赶快走过来笑道:“我也抱抱小郡主。”跟了小郡主的人看了王爷把端慧郡主送出来了,一点儿也不给周将军面子。
周亦玉又气了一次,怎么我就不能抱一抱呢,王爷次次如此。。。。。。。真是气人。
朱宣喊了将军们来是有事情的,回到书房里坐下来,才正色了:“皇上最近又象是身子不快,来了旨意让我冬天进京。几位为夫人请封诰的将军都随我一起去。早几天晚几天,自己走都使得。周将军。。。。。。”
说到了这里,沉吟了一下。尹勇几个人全然不管王爷在面前,就嘻笑了。许连翔破了一个盗贼的大案子,皇上让许连翔为女眷们请封,许连翔就为周亦玉请了诰封,对周亦玉来说,不亚于奇耻大辱,关于她是不是个女人的打赌,又悄悄开始了。
周亦玉涨红了脸,分辨了:“我是个将军,怎么能受女眷的诰封。”朱宣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道:“这件事情,你自己同许大人在家里说吧。你要跟了我一起走,就早点儿说,那船上给你留个位置。”不要就算了。周将军职位也不低了,再受一个诰封,到正式日子的时候,不知道她是穿诰封还是将军衣服。。。。。。
尹勇一个人低了头还是笑,一会儿找薛名时,可以打好几个赌,先赌了周亦玉接不接诰封,再赌了周亦玉接了诰封,这正式日子应该怎么穿衣服。尹勇一面盘算一面乐。
朱宣交待完了,命他们都走了,这才拿了一张东西往园子里的玉石小楼里走,妙姐儿一听回京去就要撒娇撒痴的,一会儿又要来跟表哥胡缠了。
过了杏花林,就听到端慧小郡主的轻声抽泣声,然后是妙姐儿责备的声音:“不吃饭就只能在这里站着。不给点心吃,也不给果子吃。”
玉石楼下一片玉石铺就的厅堂,粉红色衣衫的小小的端慧郡主依了身后的玉石柱子站了,脸上是委屈已极的表情,没有吃到自己想吃的点心和果子,还要被母亲逼了吃饭,正在喵喵抽泣。
一身淡青色衣衫的妙姐儿手里端了饭,一只手拿了勺子,正在责备女儿:“不吃饭就在这里站着吧,站到天黑吧。”
朱宣一看心就软了,大步走了过来笑道:“这又是怎么了?”小郡主一看到父亲来了,立即变本加厉了,哭声放大了,紧握了两个肉乎乎的小拳头,跺了两只小脚:“我不要吃饭,端慧不吃饭,端慧要出去吃好吃的。”
朱宣呵呵笑了,半弯了腰冲了女儿招了手:“到父亲这里来。”妙姐儿看了女儿娇泣泣的就奔了父亲去了,紧紧抱了他的腿,脸贴了朱宣的膝盖,还在抽泣:“端慧这一会儿不吃饭,父亲带了出去吃。”偶然跟了朱宣出去了一次,朱慧最神往的就是跟了父亲出去吃。
朱宣抱了女儿在手上,一只手搂了气鼓鼓的妙姐儿,笑道:“不吃就不吃吧。逼了她吃也不会受用。”
沈玉妙把手里的小碗给了身后的丫头们,抱住了朱宣的腰,又举了一只手:“不听话母亲会打。”
端慧郡主立即抱住了父亲的脖子,开始哭:“不要,不要,端慧不要。”朱宣把女儿抱开了一点儿,冲了妙姐儿微沉了脸:“表哥几曾打过你?”
沈玉妙深深理解了为什么睿儿以前会同毅将军争来争去的,她也跺了脚道:“表哥。”然后也嘟了嘴不说话。
朱宣看了眼前这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脸,都是嘟了嘴在眼前,女儿的小脸上还挂了泪珠,妙姐儿这一会儿也委屈上来了,也带了想哭不哭的样子。不由得一笑,道:“都不许哭了。”
房里的闵小王爷奶声奶气的说了一句,沈玉妙立即从朱宣怀里抽了身子进去了。再出来时,只看了朱宣抱了端慧郡主往外走的身影,不知道又带了往哪里去,小小的端慧郡主在父亲肩膀上正冲了自己做鬼脸。
哭笑不得的沈玉妙只能重新进房里来,表哥这样宠了端慧,事事依了她,儿子我不能管,这女儿我也管不了。
直到了天黑透了,朱宣才抱了睡着的端慧郡主进房里来,看了妙姐儿过来看了,又是一笑道:“你不看了,你也不放心。有这会子这么疼的,那一会儿还想打她。”交待了奶妈:“带了郡 主睡吧。”
沈玉妙依然是嘟了嘴,搂了朱宣的腰进了房间就开始撒娇:“表哥偏心了,儿子我不管,女儿你又宠过了头,以后可怎么办?”
朱宣搂了她坐了下来,才道:“宠过了头了吗?不就是到时候不吃饭,这个坏毛病是随了谁?”看了妙姐儿低了头,朱宣戏谑的用手扳了妙姐儿下巴,继续问她:“表哥以前有为了不吃饭要打你吗?”用手轻轻抚了妙姐儿抱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了,把下午手里扣的东西从袖子里掏出来在桌子上放了。
沈玉妙这才想了起来这件正经事,神色有些黯淡了,伏在朱宣肩膀上,道:“我刚才去书房找表哥,看了京里发来的公文。”
听了朱宣放柔了声音劝解:“皇上重病,想我回京去呢。论理也该去看一看,足足的两年没有回京去。今年在京里过了年再回来。”
这一年之中,沈玉妙不时听了这样的消息,去年秋末,皇上也是秋痢发作,也有让表哥回来的意思。今天又是秋痢发作了,看来身体也不怎么好的样子。
下午书房里看了京里的公文,还有一封卫夫人的来信:“。。。。。。皇上病榻之上,有思念王爷之意,比去年还要更深。。。。。。”
沈玉妙轻轻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又笑道:“母亲一定高兴,频频来信问了孩子们,还有睿儿,”一提了世子朱睿,就是高兴的:“睿儿同毅将军一起来问我,京里什么地方最好玩。就是我,在京里住了两年居多,也没有好好玩过。”不停的就生着孩子,沈玉妙也有些向往了:“西山我的园子,是我自己收拾的。”
然后看了含笑看了自己的朱宣,不说话了,朱宣低低的笑了出声,重新搂紧了,在妙姐儿耳边低声道:“回了京里,表哥还是表哥。”
沈玉妙懒懒的答应了一声,心里却不相信。只是自己想了,京里的那些贵夫人们,又是几年过去了,会不会都变得又老又丑。
而自己,当然还是一朵水灵灵的鲜花。恢复得还是不错的。这样想了,才抿了嘴儿一笑,伏在了朱宣怀里,一一想了韩国夫人。。。。。。这些人,还有那位慕容夫人,应该五十多了,该是老妖婆了吧。
朱宣订了秋天进京,水路快又方便,仍然是坐船,妙姐儿早早就开始收拾去京里带的礼物,也是忙得不行。
世子朱睿一放了学就到母亲房里与毅将军在锦榻上写字看书,听了母亲吩咐了人备办东西。
闵小王爷坐在母亲身边,听了她说话。端慧郡主则在地上一会儿走来走去的,看了哥哥们写字。
见朱睿用一个玉笔架,端慧很喜欢,伸了手要去拿,朱睿忙接了妹妹那只手,笑道:“染了墨了,等我先干净了再给你。”
端慧郡主这才做罢了,看了一看又转过去母亲身边,拨拉了她手腕上的一对镯子,一面对了母亲要求:“回京里要吃糖葫芦,祖母送来的那一种,要自己去买。”
沈玉妙笑着低了头道:“小郡主不能乱出门。”端慧立即就摇了头:“哥哥出门。”朱睿与毅将军在榻上都吃吃笑了。听了母亲笑着劝解了:“哥哥不一样。”
这样的话一点儿也哄不了端慧郡主,还是摇了头道:“母亲也出门,跟了父亲出门,我也跟了父亲出门。”
沈玉妙笑着叹气,表哥把女儿宠得不行,只要说一句,表哥就要旧事重提一下:“表哥对了你,不也是这样的。”
朱睿写完了字,一个人就拿了玉笔架去池子里洗去了,指派给世子的一个小丫头忙跟了后面笑:“世子吩咐了,我来洗好了。夏天水更冷,万一世子弄湿了衣服可怎么办?”一面伸了来接。
朱睿不肯给她,摇头道:“妹妹要的,我自己来洗。”洗完了自己拿了回去自己房里,看了一看还没有干,用丝巾擦了,玉笔架表面用手摸了,还有点儿潮乎乎。就摆在了桌子上晾一下,打算一会儿给妹妹送去。
“世子爷,王妃有请,给世子做了一身衣服。”如音笑吟吟在门外请朱睿过去。朱睿一听就高兴了,一面走一面问:“是母亲绣的那个五福吗?”
来到母亲房里,看到母亲手里正摆弄了一身衣服,果然是母亲手绣的那一件五福,是妙姐儿抽了一点儿时间随意绣了一件东西,原本不知道做什么,或是该给了谁做,世子一眼看到了,就磨着母亲给自己做了一件衣服。
这一会儿看了心里高兴的不行,自己解了自己的外衣,因为天热,里面只有一件短衫,就这么过来了。
沈玉妙含笑为儿子套上了衣服,整理了一下,细端详了才笑道:“有些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