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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妙笑盈盈地用手指在自己鼻子上点了道:“就象我呀,在表哥生气的时候从来都是让了你,这就叫避其锋芒。”
朱宣笑了一声夸奖了道:“说的不错。”沈玉妙得意了一下,本来我就说得不错。听了朱宣调侃了一句:“妙姐儿还会曹刿论战呢?”
沈玉妙看了这书房,笑着又加了一句:“我还会溜之大吉呢,不是被撵回去了。”看了朱宣又笑了一下:“你的辨才又出来了。”沈玉妙不服气的“嗯”了一声。
小厮们在外面问了朱寿:“刚才进去送东西,听见王爷今天对了王妃讲的书跟平时不一样,难道王爷要教一个女将军出来不成?”
一说了“女将军”,朱寿眼前立即出现了周亦玉周将军,赶快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你们想听,就听一听就是了。”王爷在里面对了王妃讲,外面小厮们在外面听,不用花钱的先生。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出去引了人进来的小厮带了阮玉照和几位封地上的大人进来了,这是昨夜到了京里的。
朱寿赶快进去禀了,一会儿出来了道:“大人们请进去。”引了进去了,看了锦榻上坐了王爷和沈王妃两个人。
今天都是沈王妃一个人在说话,面前放了前一阵子送来的条程和信,道:“有几位官员的考评不对,重新评了再送过来。。。。。。”
看了他们一一都答应了,沈王妃不无得意了,看了朱宣一眼,今天全是我自己的主意,感觉很简单,这些是表哥看过了再给我看了的。
朱宣一直就没有说话,听了阮玉照等人一一站了听,听了妙姐儿问了一句笑道:“昨天住的地方如何?”铁夫人送的院子沈玉妙也当成了招待人的地方。朱宣也是淡淡一笑。
阮玉照等人回答了,看了沈王妃又递了一个东西过来:“你们来了,正好,把这个带回去给周老将军,这是几个人要投军的人,看来有一把子力气,别的还不知道。”说完了又看了一看朱宣,真的要接收这些绿林好汉。
阮玉照答应了开始回话了:“河工上已经峻工,算是快的了,两位蒋大人半年前去了铜矿上,这个月已经不杀人了。不想见钱眼开不要命的人这么多,想来前几月都杀了人,是因为去新城的人大多是胆大包天,无法无天的亡命之徒居多,只要钱不要命。”夹带铜锭都能夹在屁股里往外带,这话对了沈王妃是不能说出来。
听了心慈的沈王妃说了一句:“能不杀还是不要杀的好。京里的张大人在那里坐镇,就是杀人也是要先问过了他。”
阮玉照答应了一声,继续回话:“苗寨的头人一年就在争斗中,别的人也一起卷了进来。有消息说,他们中有人与吐蕃勾结了,如果属实就在酿成了大祸了,那里离城里太近了,近的不过上百里。”
看了沈王妃沉吟了一下道:“如果属实就发兵,奸细不能留着。”然后眼睛看了一眼朱宣,朱宣还是没有反应,心里好笑了,看我作什么,你自己看着办。
听了妙姐儿继续道:“那么多人,未必都是奸细,要分清楚了,不要伤了不相干的人。”
等到阮玉照等人回完了话出去了,看了妙姐儿放松了身子对了自己笑:“表哥一会儿要什么都听你的,一会儿要我自己拿主意,真的是有些为难。”
朱宣嗯了一声道:“都是一样。”全天下的官儿都是一样,做事情要自己好好发挥了作,但是条条规矩要随时揣摩上司的意思来改变来随从,我见了皇上也是一样。
沈玉妙这个时候才问了朱宣:“表哥在京里搜奸细搜得如何?”朱宣仍然是端坐了不动,刚才的姿势道:“所以调了那位铁将军回京来,他缉盗很有一手,虽然奸细不是盗贼,可是藏匿逃跑都是一样的。”
“朱禄昨天出去了回来,说外面都贴了赏格了。”沈玉妙笑道:“也很值钱的。”听了朱宣全然不是这个意思,道:“不想杀他,撵他走。让他回去能看好他的兵就不错了。”这才是个没出息的呢,你老子达玛当年可没有要兵符才能招兵买马,一样称霸南疆。
“表哥在京里搜查了那些人?”沈玉妙要问的是这个。朱宣淡淡一下道:“你看哪些人来看你时最为殷勤。”
沈玉妙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晋王的人不会来看我。”朱宣慢慢道:“没有逼到没有余地,还有路走。”
然后问了妙姐儿:“下午要出去骑马去是吗?”一提了这个,沈玉妙高兴了道:“两个弟妹也要跟了我一起去,这就要多带了人了。今天一定玩的人多,约了姚夫人和公主都不得来。”
朱宣哦了一声,公主在宫中侍疾,皇上秋痢时好时有。姚大人的小星生了一个儿子,淘气如姚夫人者也不能出来了。
听了妙姐儿还在想了:“早生了几天了吧,算着应该是过几天的。”朱宣一笑,别人生孩子也去算了。
“你去骑马也就算了,多穿了衣服,多带了人去。”朱宣就是这几句。沈玉妙觉得听多了也是能听够的,一听了朱宣说话了就笑道:“我知道我知道。”
如音从里面出了来,脸上带了喜色道:“太夫人让人来说了,家里又有喜事了,三夫人有喜了。”
就是朱宣也微笑了一下,看了妙姐儿更有精神了:“去看看去。”
正文 第四百九十八章,忧喜(十八)
第四百九十八章,忧喜(十八)
朱辉兴冲冲的从自己的院子出来,送了医生出去。再重新回来时,就看到石径上一群人过来了,孟姨娘、叶姨娘、方氏伴了太夫人往这边来了,忙站住了脚,笑等了过来。
太夫人在花石下站住了,看了朱辉笑得一脸傻乎乎,笑道:“我们辉哥儿乐傻了。”大家一起笑了起来,朱辉亲自过来扶了太夫人,笑道:“这样的事情听了总是高兴的。”
一行人往朱辉的院子里走,太夫人边走边笑道:“王妃昨儿就约了人今天骑马去了,不然她也一起来了。”然后看了这个院子,很少来过,看了修竹坛花,太夫人笑道:“听说修整过了,果然是好看。把孙子也招来了。”
大家又是一片笑声,朱辉的两个姨娘房里迎了出来,太夫人一行进去了,看了在床上睡着的申氏挣扎了要起来,太夫人忙对了孟姨娘笑道:“快去按了她,不要起来。我们是来看病人的,不是来麻烦病人的。”
叶姨娘自己动手给太夫人搬了坐,看了太夫人床前坐了,笑容满面地问了申氏:“想什么吃?”都问完了,最后又是一句:“妙姐儿要是不约了人出去了,也会一起来看你了。”
一身红色衣服睡着的申氏靠在枕头上,对太夫人笑道:“大嫂中午来看过了我,送了好些东西来。”一旁桌子还摆着补身子的东西。
孟姨娘一旁笑道:“王妃有身孕的时候,都是在太夫人面前,才生了男孩子,三夫人这一会儿也在太夫人面前,以后生的也是个男孩子。”后面跟的人就象是来陪笑的,又是一片笑声。
“三爷,”两个姨娘把给申氏做的吃的现送了来,朱辉自己接在了手中拿了来,孟姨娘接了过来坐在了床头喂给了申氏。
后面站着看的方氏心里又是一紧,既为申氏高兴,想想自己一直没有,也有点可悲。看了申氏一脸的喜色,朱辉一脸的喜色,太夫人一脸的喜色,房里的人都是一脸的喜色。方氏只是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是不是一脸的喜色。
本来是要同大嫂一起去骑马去,可是想到了申氏有了,大嫂是不得已要去会人,家里现有事情,自己跟了去,让人说自己没有妯娌的情意,申氏只能留了下来。
看了现在成了一家人宝贝的申氏,方氏就更想有个孩子了。端慧小郡主跟了来,听了大人们说完了话,笑着对三夫人道:“三婶,我要***,也要小dd。”
太夫人笑道:“再有一对龙凤胎就好了。”申氏微红了脸,对太夫人笑道:“象小郡主这样的孩子,是很好的。”端慧郡主一直是跟了祖母,老侯爷出门大多带的是闵小王爷。听了申氏这样说,太夫人拉了端慧的手笑道:“那是当然。”
太夫人一行人一直在申氏床前坐了,坐了有大半个时辰,这是从来过的事情,一向太夫人只多在自己院子里呆过。
朱辉送了太夫人走了以后,重新回到了申氏床前坐了,看了她也是一脸的笑容道:“你想什么吃,只管告诉了我。”
申氏看了朱辉,欲言又止了,过了一会儿才笑道:“你出去吧,不能为了我有了,你就在房里不出去了。”
坐在床前刚才太夫人坐的椅子上的朱辉笑道:“告诉你吧,上午说你有了,大哥喊了我去,说这一阵子可以轻闲一些,一会儿我去和二哥说一声,有劳他多辛苦一些就是了。”
申氏笑了一下,道:“大哥真是体贴。”朱辉接了话道:“那是当然,别看他平时对了别人很少笑,可是还是关心体贴人的。”
睡在床上的申氏难得和朱辉说了一句这样的话:“看他对大嫂就知道了。”朱辉会意的一笑,亲戚们之间这几年间是一直在谈论了,象大哥这样疼大嫂的人并不多见。
“你睡吧。”朱辉站了起来:“我去对二哥说一声去,再回来。”朱辉站起来兴冲冲地走了。香杏这才从外面走进来,在床前也坐了下来,帮了申氏掖了掖被角,也是一脸的高兴,笑道:“夫人好好睡着吧。太夫人和三爷走的时候都说了,让你一直就休息。就是这医生上午也来看,下午又来看了。”一下子身价百倍了。
斜倚了杏色枕头的申氏微笑道:“下午大嫂临走时交待了再来看一次。”香杏笑得合不拢嘴道:“还是王妃的医生好,早知道早就借用了早就有了,不用担这么多心。”
申氏含笑了,自己不怀孩子的药方一直是香杏在抓,从家里成亲前,董姨娘给的,香杏一直以为是补身子的药方,可怜她忙前忙后,被蒙在了鼓里。
大嫂的医生是很厉害了,一不小心就被他看了出来,不然有生孩子恐惧症的申氏还是不会放弃吃药的。就这样,对了人是一脸笑,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发虚。
香杏太高兴了,一不小心就说了出来:“要是家里姨娘能来看看有多好?”申氏不说话了,轻轻叹了口气,刚才朱辉问想要什么,想了又想还是没有说出来。
说出来自己也觉得这要求会吓到别人。申氏此时突然想到了大嫂,要是大嫂在,可以和她说一说,大嫂一定不会被吓到。
听了香杏话多,又说了一句:“家里老爷和太太知道了,总是要赶来看看的吧。不然也太不象话了。”听了申氏说了一句话:“还不如不来呢,来了让人看了坐在一起没话说,有什么意思。世子的外祖父至少和气,卫夫人又在皇后宫中,大嫂的外家又是蒋大夫。”
香杏听了笑着劝慰了申氏道:“快别这样想,拿别人长处比自己短处。再说亲戚们背地里也说了,王妃嫁了王爷是高攀了这门亲事。”
往房外看了一看的申氏看了香杏这才住了嘴笑道:“别人胡说,你也跟着说。”然后悄声道:“这话说的人多了,你可跟着学去。”香杏笑道:“我才不学这个话,家里常来往的那些亲戚们都是打秋风的,就是常去了二夫人房里献殷勤的人,也不过是图了什么。”
申氏看了香杏说的这样明白笑道:“你明白就好。高攀不高攀的,高攀了的亲事再嫌弃的也多的很。”
香杏听了申氏这样说话,有几分犹豫的小声说了出来:“有时候偶然看到了王爷对了王妃,觉得有点怪。夫人有没有觉得?”
申氏听了今天的香杏这样的话不断,无可奈何地笑道:“你一次都说完吧,怪在哪里。”香杏往房外看了看,这才压低了声音道:“王爷那个人,看了不好接近的人。脸一拉能冰死人。可是对了王妃,象是所有的话都对了王妃说一样。
有一次我去太夫人房里接夫人,王爷和王妃先走出来的,王爷拉了王妃的手,一向就是那个样子,然后问她,吃饱了没有,今天吃的不多。”
申氏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有时候你跟了侍候家宴,在我后面难道看的听的还少吗?”香杏也笑了道:“一个大男人,还是个王爷,象是这样的话不能对了别人说,都给了王妃一个人。我避在树后,看了王妃高兴就理一下子,不高兴就冲了王爷笑一下,他那样的脾气,居然也能忍。”
然后带了稀罕道:“进这府里几年了都没有看习惯,跟了王爷和王妃的人都象看不到一样,真是让人觉得奇怪。”申氏再也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可不是让人看不习惯。
最后香杏中肯的评了一句:“就象是带孩子,对了小郡主也是那样,一看到世子和小王爷们就要板了脸,就是这样子。”香杏学了朱宣,又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