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句话此微有些打动朱宣,又是低沉的一声笑,用手撩着水给妙姐儿擦拭身子,朱宣才道:“跟我去可以,你要听话。”
“我不听话吗?谁有我最听话。。。。。。”妙姐儿把自己一顿好夸:“是北平王妃吗?她和北平王又为钱的事情打上饥荒呢,说北平王有一笔什么钱没有给她,她说如果这个钱要不来,坚决不办年,全家吃生米,明儿可就是三十。”
“哈哈。”朱宣只能笑上一声,全家吃生米,这主意真不错。“表哥,”怀里妙姐儿用自己柔软的身子蹭来蹭去:“我比靖海王妃更听话,她说靖海王新纳的丫头又生了,看靖海王妃的表情,脸上虽然是笑,心里一定是表里不一的。”
小屁股上立即挨上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朱宣笑骂道:“给你请先生,是让你学这样的词出来说别人。”
“哗啦”一声撩起水声,妙姐儿揉揉自己的小屁股,继续说自己的话:“带我去吧,咱们说定了。”
朱宣似笑非笑地靠在木盆沿上,把妙姐儿泡在水里,过了一会儿才道:“这一次出去时间会长,三个月也许都不一定。”这样一个警告性的话语,换来妙姐儿一声欢呼声:“我喜欢着呢。”
然后也用手撩水给朱宣洗身体,笑着对朱宣道:“毅将军一定很高兴,这一次带他出去再也不会说我们偏心。”
偏心?朱宣觉得这个名声真冤枉,说我诡诈,说我狡猾,说我什么都行,就是儿子说我偏心太冤枉之极。“妙姐儿,”水声中朱宣嘴角边也是微笑道:“知道我昨天出门,在街上遇到闵儿,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闵小王爷在街上看到父亲,很高兴很高兴地看着父亲,然后说上一句:“许久不见父亲,几时才来陪我玩呢。”
水声中传来妙姐儿轻快的笑声,表哥这一次是天大的冤枉。她亲昵地贴近朱宣,安慰他:“表哥你真冤枉,妙姐儿心疼你。”
朱宣也笑了:“真的是冤枉,就数他年纪最小,就数他人最难找,一起来就和父亲出门去外面吃早饭,现在不是上学的年纪,京里的好茶馆,说书的,好吃的地方去了一个遍,我就是想陪他,还要去现找去,而且又怕找去了打扰他和父亲的兴致。”
天大的冤枉就数这一件最大。“还有端慧,”朱宣更是要笑了:“武昌侯陪她去珠宝铺子买过一次首饰,我就不是一个好父亲了。”买好了再给端慧都不好,必须要陪着她出去买才叫好。
最后朱宣下了一个不太中肯的结论:“我这个女儿就是给武昌侯生的。”颇有几分抱怨的语气。
沈玉妙忍住笑,听着朱宣作叹气状:“再生个女儿,可不能轻易带出去见客人,一不小心就成了别人家的人,而且怪我不疼她。”
朱宣把坐在水里玩水的妙姐儿重新又抱回到膝上来,很有心事的问她:“生女儿象是太吃亏了,生儿子至少可以哄一个回来。以后只能生儿子,女儿。。。。。。唉,”朱宣叹一口气,拿不定主意:“女儿也是很可爱的,犹其象妙姐儿的时候。”
用脚扑腾水的沈玉妙认真的赞同朱宣的话:“象我,当然是可爱的。”朱宣“哼哼”了两声,然后一声水响,直接抱着妙姐儿从水里站起来,一旁是一张锦榻,上面放着干的一堆巾帛,把妙姐儿整个人包到干巾帛上,看着她在上面翻滚两下身上的水就算是擦过了。。。。。。
第二天就更是悠闲,朱宣也不出门,朱明朱辉也在,三个媳妇也都在太夫人房里,商议晚上怎么守岁。
“我不睡,”端慧郡主第一个说话,然后是闵小王爷就跟上来了:“我也不睡,我守岁,等着要压岁钱。”
“睡觉的是。。。。。。”毅将军正在苦想一个好词准备说出来,小狗小猫都用过了,毅将军决定想一个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词出来,正在苦苦思索中,房外有人回话:“右光禄大夫家的孙小姐来了。”朱睿看着毅将军嘻嘻一笑道:“你应该出去接,而且不要带她去看狗,不然她哭起来会吓到我的狗。”
看着一个房里的人都笑得啼笑皆非,小姑娘会吓到狗,第一次听说。朱睿对母亲道:“雪慧有一次对着狗哭完了,那狗有两天都不好好吃东西。一定是雪慧吓到的。”
沈玉妙对着儿子拉下脸来:“雪慧长的多可爱,怎么会吓到狗,是狗吓到她才是。”正在说话,毅将军订亲的那位小姑娘进来了。
这位和毅将军同年的顾家孙小姐顾冰晶算是德妃的孙女辈,是德妃长兄的长孙女,瓜子脸蛋上眉眼儿秀丽,一件水红、银红配大红的三晕色锦衣,对长辈们行过了礼,小王爷们就吃吃笑起来。
顾冰晶身上的这件衣服恰好今天和母亲重上。顾冰晶大大方方对着妙姐儿道:“这是伯母送来的衣料,母亲说好,只舍得给我一个人做一件过年时候穿的。”
太夫人一听就笑了:“过来给我看看。”沈玉妙温和地命顾冰晶坐到太夫人身边去:“去给祖母看看去。”
“这姑娘肤色儿好,穿这个最好看。”太夫人拉着顾冰晶的手看一看,然后再看看妙姐儿,笑着一起夸她们:“两个美人胚子呢,偏又穿一样的衣服。”
外面又有人回话:“公主府上来车接小郡主。”端慧郡主站起来,把自己的梅花檀木小凳子让给新来的客人顾冰晶,道:“给你坐呢。”然后去拉母亲:“送我出去,”再仰起脸来看看父亲:“端慧今天不在家,送端慧吗?”
坐在太夫人身边的顾冰晶看着南平王夫妻双双站起来,拉着端慧郡主的左右两只小手把她送出去,回身来对着太夫人说上一句:“我来的时候,也是父母亲一起送我上的马车。”
太夫人笑呵呵:“你父母亲疼你,端慧的父母亲也疼她。”南平王夫妻一直送女儿出二门,朱宣亲自抱到马车上,看着马车出了门才有些不舍的道:“这亲事订的太早了些,过年端慧不在家。”昨天晚上还说女生外象,今天离开一天就舍不得。
除夕这一天是清闲的,一般没有事情,不会还有人今天还来登门拜客,至少他自己总要过年。朱宣携着妙姐儿还是回太夫人房里去,路上就听到笑声,朱睿、毅将军带着毅将军的小媳妇儿,三个孩子一起往世子院子里去玩了。
太夫人房里,方氏和申氏正在陪着太夫人在说话,老侯爷在问朱明朱辉最近做事的事情,只是不见闵小王爷。太夫人见妙姐儿看着找,笑道:“说要睡觉,要睡一天,晚上好守岁。”
话刚说完,闵小王爷又出来了,对一个房里的人道:“只是睡不着,我还是玩去吧。”走了没有多久,就只听到外面“嘭嘭”的鞭炮声,世子院子里又开始显摆他的鞭炮。
“去看一看,别吓到顾家的小姐。”妙姐儿让如音去看一看去。过了一会儿如音回来回话:“顾家的小姐比小王爷们还爱放呢,而且也不怕。”
妙姐儿笑一笑道:“让跟的人看着点儿,多警醒着点儿。”如音答应一声再过去一次。这一次看时多了一个人,沈经南一身新衣也跑来了,而且提着一串大鞭,正在指挥人让路:“让开让开,我来放这个大的。”
如音站在一旁,倒要等放过了鞭炮才敢过去对钟将军说了,钟林听完了答应一声:“请王爷王妃放心吧,我看着呢。”世子院子里鞭炮的硝烟弥漫中,闵小王爷正在喊人:“去把我买的拿过来,我的没有这个响起来震人,可是好看,都是烟花。”
一整天,南平王府里不是鞭炮声就是烟花“嗖、嗖”的声音,在书房里的沈玉妙听着外面的鞭炮声笑:“儿子们放着欢快着呢。”
“是啊,”朱宣带着妙姐儿站在一幅地图前,用手指着上面的州县道路:“我们从这里下船,船继续往前走。我们沿着这条官道,经过这几个城市。”
沈玉妙有些讶然道:“这是晋王的地方。”自己封地上的地图早就看得滚瓜烂熟。朱宣点点头,手还指在地图上,道:“让别的人都以为我们在船上。”
看完这样一条行程,沈玉妙明白难怪朱宣会有不想让自己去的想法,而且随身还带着毅将军。看出来妙姐儿的犹豫,朱宣笑了一下道:“我已经命人去打前站,路上不会委屈到你。不是一定要跟去,就跟去看看吧。”
“嗯,”沈玉妙认真看着地图,白玉一样的手指在黝黄色的地图上移动,再回过头来脸上就是喜悦的笑容:“这是一座有名气的山脉。。。。。。”朱宣心领神会道:“当然我们会从那里过。”
旁边的妙姐儿就很少看过,看着描绘的也是绵绵长长的山脉,回过头来看朱宣,眼睛里有了疑惑,这里又是哪里?
朱宣负手站立看着妙姐儿手指在那里道:“就是那些绿林好汉占山的地方。”沈玉妙点点头,迅速对朱宣看一眼,难道表哥是去。。。。。。朱宣在妙姐儿头上拍一拍道:“我们不管,我们只去看看。”我有这么好,没有人让我出兵,我去帮他晋王出兵。
几乎是心花怒放的沈玉妙看完这样长的一条路线,对着朱宣笑语:“表哥,只怕三个月都回不去呢。”一个地方住上半个月,三个月是回不去的。
朱宣回到书案后坐好,提起笔又在写回信道:“为什么三个月回不去?”沈玉妙跟到书案前,很是希冀地道:“要是回不来呢,表哥,一定是三个月的时间吗?”
“回不来就在外面住到过年,你最喜欢的,妙姐儿。”朱宣写上几个字,抬起眼睛调侃妙姐儿:“再给你多买上几幢小房子,这也是你最喜欢的。方便你惹表哥生气的时候有地儿躲。”
沈玉妙充满希望地想着自己这一次出游,道:“房子不给买也就算了,只是我出门穿什么衣服呢。”自从青楼ji馆里也去堵朱宣,被朱宣一顿发作,小子衣服又没影了。
低着头写信的朱宣过一会儿才放下笔,往自己身上看一看取笑一句:“你穿什么,难道天天少你衣服穿。”一出门第一句话:“我穿什么?”已经快成妙姐儿的口头禅。
只要出门逛就很高兴的妙姐儿顺手整理桌上零乱的信件:“带我出去就行,穿什么出去都行。”朱宣听完不高兴的哼一声道:“反正是不会打扮你再带出去,打扮出去表哥不舒服。”再招个什么人出来才叫可笑。
“表哥,”沈玉妙分辨一下:“我不会。。。。。。”刚说到这里,就被朱宣抬手打断了:“我知道,不用解释了。”然后笑了起来:“表哥还能不相信你,就是气你太捣蛋。”
“表哥,”沈玉妙还是低了头又喊上一声,过一会儿才道:“还不是怪表哥,你要联姻。”耳边几声笑声,朱宣笑得就更厉害了,就没有不怪表哥的事情。沈玉妙低下头不说话,表哥到现在还觉得不怪他,觉得他自己去联姻并没有不对的地方,只是他现在不联姻罢了。
朱宣含笑看着妙姐儿在面前又委屈上了,一说起这件事情就是怪表哥,表哥要联姻所以把淮王招来了。再提下去,表哥从书房里把我撵走了,然后伤心不已。。。。。。基本上大致如此,朱宣已经很明白。
眼前站着的妙姐儿一直就低着头,朱宣耐心等上一会儿,伸出手扳起妙姐儿脸来,果然是泪水盈盈。朱宣觉得我真是料事如神,朱宣用怀里取出丝帕,却不给妙姐儿擦眼泪,只是一脸等着乐的样子,伸到妙姐儿眼睛下面等着:“哭吧,表哥在这里接着呢。”
沈玉妙破泣为笑,夺过丝帕摔给朱宣,然后轻呼一声,拦腰被朱宣抱到怀里,听着朱宣开始笑话自己:“你哭完了下面就是再怪表哥,当初把你撵走,没有去送妙姐儿,妙姐儿伤心的不行,一个人在封地上。
那表哥呢,你把表哥气得再见到你就想捶你一顿。表哥生气去打仗,在战场上想想你就来火,还要先给你写信,你这个小丫头,当初应该打你一顿,不该我忍着。”
沈玉妙仰起头看到朱宣说着说着也沉下脸,旧事重提朱宣也生气了:“一提这个你就委屈,你委屈什么,表哥在战场上想起你就生气,不想你又做不到,表哥还有一肚子气呢。”然后看着妙姐儿笑嘻嘻,朱宣还是沉着脸:“你又笑上了,不许笑,好好哭一场去。”
这一会儿完全乖巧型的沈玉妙很有耐心地对朱宣说道理:“表哥,夫妻两个人总是要有一个人让着一个人的,再说我也有让你的地方。”妙姐儿觉得我有很多很多的地方都让着你呢。
朱宣哈哈两声道:“我怎么不知道,妙姐儿受尽了委屈,一直让着表哥呢。”然后在那小脑袋上拍一下,道:“就知道憨笑,还有什么说的,只管说出来。”
沈玉妙由刚才的委屈到这一会儿被绕糊涂了,象是我不应该委屈才是。朱宣看了妙姐儿没话说了,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