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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的康宁郡主在地上跳上一跳:“还没有告诉我呢,是什么话说了闵将军就会乖乖画画儿?”
朱闵赶快再同康宁拌一句嘴:“不是乖乖画画儿,是你说的我喜欢听,我就画你喜欢的画。”
康宁郡主歪着头看着朱闵:“什么是你喜欢听的话?”
一旁微笑的端慧郡主道:“你要说曹子建才高八斗,落shen生的美才行。”康宁郡主先点头后摇头:“落shen生的不美,康宁生的最美,”然后有出处:“这是太后说的。”
双胞胎兄妹看着这一个沾沾自喜自夸的小丫头都是笑起来,康宁郡主睁着大眼睛问道:“难道你们觉得不对?”
“当然对,”兄妹二人当然是要异口同声地说对,康宁郡主觉得高兴了,再去看书案上的画儿干了,自己拿在手上卷起来准备带走:“以后你们见到我,要说康宁生的美才行。”
朱闵对着妹妹低声道:“这是教她说好听的话,还是她教我们?”端慧郡主忍住笑道:“康宁生的是不错,”长的象高阳公主小时候,就是蛮横也随着高阳公主小时候,所以太后很喜欢。
房外银文进来看一看:“王妃请郡主回房去,说有一件针线要郡主去弄。”端慧郡主答应一声,先交待朱闵:“三哥,你好好地陪康宁玩,不然我就告诉父母亲去。”
朱闵苦笑:“我不正在陪她玩。”不然就告诉父母亲去,我又不是长公主府上的奶妈,康宁一来,母亲在身子怕她莽撞会碰到,胖倌儿要扎马,不能多去打扰,端慧就别提了,这不是母亲又把端慧给喊走了,肯定是听到康宁郡主来了的消息。唯一剩下的合适人选就只有闵将军,朱闵此时分外思念两位兄长。
要是大哥朱睿在,会和颜悦色地陪着康宁郡主说上一会儿,听她说孩子话;要是二哥毅将军在,门客众多,会杂七杂八的人多,也可以混一些时间,现在倒好,是全程陪着康宁,看着妹妹再对着康宁道:“就在这屋里玩吧,点心也来了,让人打发你吃,别去搅胖倌儿,他不懂事体,再把你弄哭了怎么办。”
康宁郡主刚把画成功的卷起来,小脸儿上是笑眯眯:“好,我不去搅他,只去看看他和他说说话去。”
等端慧郡主出去,康宁郡主才问朱闵:“我这样和端慧姐姐说话是对的吧,”小脸儿上再摆出一个笑眯眯的表情来,就和刚才一样,这就是朱家几兄弟素日潜移默化教出来的,然后对朱闵道:“曹子建才高八斗,落shen生的美,你再画一幅康宁给我,太后也说你画得像,我今天的衣服与那天的不一样,你再换来。”
康宁郡主立即就把端慧刚才教的话学出来,朱闵哭笑不得:“你说的很好,只是以后有别人在,你不能说,说了什么画儿也没有了。”
“好,好,就象有人说你是十杯一换一样不能说对吧。”康宁郡主记这些记得最住,朱闵咬住牙表扬康宁郡主:“对,就是这样不能说。”
然后认命地走到书案前,康宁郡主则是乐陶陶地坐到点心旁边去摆一个姿势,这样的时候就是康宁郡主能安生一会儿的时候,看着朱闵停下头来作画的时候,就是康宁郡主赶快吃点心的时候,跟的人也都可以安生一会儿,小郡主这一会儿坐着不动是不会淘气了。
随着银文出来的端慧郡主再去看看秋风里扎马的胖倌,明知道说了无用也要说一下:“有个差不多就消停会儿吧,哪有人扎马从早上扎到晚上,今天又快到晚上了,你早些儿结束吧,免得我和母亲一起挂念着你。”
胖倌儿的回答就是瞪瞪眼睛,然后不理姐姐。端慧郡主出来的路上遇到祖父老侯爷,一见到祖父就要说的端慧郡主对祖父道:“胖倌儿又是一天,学功夫是一天能学会的吗?祖父快去看看吧,让他歇会儿吧。”
老侯爷正是来看胖倌的,上午下午要来看两次才行,听到端慧郡主这样的话,老侯爷就哈哈笑:“你不懂,胖倌儿真是我的好孙子。”这是去外面坐小茶馆回来的老侯爷回府来的第一件事情,在茶馆里已经跟相熟的人吹过了:“我孙子开始扎马了,明年就功夫大长。”
回顾一下胖倌儿学写字学画鼻烟壶学弄箫管的恒心,一身戎马的老侯爷听到胖倌儿扎马要一天,就喜欢得不行,更要加快脚步去看才行。
后面又来了太夫人,太夫人也是上午一次下午一次过来看,权当是动动筋骨,老夫妻在朱闵的院子里会面,太夫人惯常就是一句:“这学功夫是扎一天吗?这个架子一天,亏了他还有精神跟他老子学功夫。”
老侯爷把这话改过来:“是儿子操劳一天,亏得他有空闲儿陪着孙子练功夫。”太夫人听着就笑:“你现在不疼孙子疼上儿子了。”
“他是操劳,夫人平时不是也说,这在面前你倒不说了。”老侯爷看一看胖倌儿依然不动,对自己和太夫人的话象是没有听到,这就拉着太夫人走:“咱们也转转走,松松筋骨,这就活得长久。”
太夫人就这样被拉走了,嘴里还在说话:“我算是长寿的人,还要更长寿才行,我还要看妙姐儿肚子里的孩子呢。”
“你还能带孩子呢,你要身子好才行。”老侯爷自己扶着太夫人从院子里走出去,跟的人都跟在后面笑,太夫人算是长寿的人,在她这样年纪的人算是不老,家里这么多亲戚只有日常劳作的几个穷亲戚是这样的。
端慧郡主回到母亲房里看看并没有事情,妙姐儿自己在做着针指,对着坐下来的端慧郡主:“我听说康宁来了,你还是回来的好。”小姑子不喜欢自己的女儿,妙姐儿为端慧想一想,又要忧愁。
“母亲不要平白的忧愁,”端慧郡主性格里有一半是随着父亲的刚毅:“总是要见的,再说她好的多了,哥哥们总是教着她磨着她,弟弟是吓唬她,”端慧郡主说到这里忍不住想笑,康宁偏要找胖倌儿玩,胖倌儿背地里不止一次地说过:“你再欺负我姐姐,我就揍你。”
妙姐儿叹气道:“幸亏你这亲家订的是高阳,要是订的别人家,亲家母都不怪吗?”四个儿子一起对付一个小丫头,说道理的说道理,更蛮横的更蛮横,妙姐儿因为胖倌儿对着高阳公主已经赔过礼。
“母亲又为我担心上了,”端慧郡主一到这种时候就觉得很开心,走过来贴着母亲做,撒娇道:“这一会儿只是忧愁,跟您昨天会人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妙姐儿也笑了道:“你这个丫头倒来取笑,这一会儿为你忧愁呢,昨天当然不一样,那是为你哥哥选人,当然是不一样。”
说到这里就想起来,再对端慧道:“你去书房里看看你父亲去,不要会人就是半天动也不动,中间也要歇一下不是,为你哥哥选将军,倒要见几十个人,不是一天能见得完的。”
这个差使端慧郡主喜欢,站起来对母亲道:“我去见父亲,就说母亲在房里心里挂念呢。”然后在母亲的嗔怪眼光中,欢欢喜喜地往书房里去了。
朱宣在书房里在会人,听到女儿过来,只是微笑一下,把眼前的这个人三言两语打发走,看着端慧走进来,娇滴滴走到自己身边来:“母亲让我来看父亲。”
“你母亲让你来你才来,”朱宣取笑自己的女儿,看着端慧两只手臂过来拉着自己站起来:“母亲说不要总坐着,坐久了走一走才好。”
父女两个人来到窗前,南平王再次问自己的女儿:“你又来帮你母亲查看我呢?”端慧郡主依然娇滴滴:“才不是呢,父亲疼爱母亲,哪里要人查看呢。”
朱宣呵呵笑起来,拍一拍女儿道:“我的端慧多么会说话。”南平王不能不想一下,要是不对妙姐儿一心一意,会不会这些孩子们一个一个要跟老子来理论。
在端慧头上轻轻拍一下:“来跟我的端慧好女儿说说话,”朱宣对待端慧就是会一句:“要什么,端慧又相中了什么,父亲给你。”
端慧郡主只是嘻嘻笑着,看着父亲关心的面庞,要什么呢,不知道该要什么,京里的库房也打开来看过多次,祖母的私房也看过来,祖父那里也顺便转过一圈,想想雪慧的嫁妆都让自己看过一遍,端慧郡主不知道要什么。
想一想母亲对康宁的担心,端慧继续双手抱着父亲的一只手臂撒娇:“要父母亲一直疼我。”朱宣一口答应下来:“那是当然,就是出嫁了也还是疼的。”
南平王和自己的娇女儿在窗前站上一会儿,心里浮想连翩,上午对着父亲还说儿子女儿都好,这一会儿只想生女儿,到底是妙姐儿说的对:“以后端慧出嫁了,还去给谁年年打嫁妆去。”给端慧打嫁妆是南平王夫妻的一件正儿八经事情。
此时看着端慧在身边爱娇地说哥哥和弟弟:“三哥的亲事不订下来,父母亲也想着,我也想着呢,只是我平时竟没有什么玩伴,只是跟雪慧好,偏又是我嫂子,难道要跟宝绢订亲吗?”
朱宣在心里是取不中薛宝绢,要相得中早就订了,对着端慧道:“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再道:“这就回去吧,告诉你母亲,晚上我回去用饭,再让她好好歇着才是。”
外面的人看到郡主出来,这里才重新喊进去一个,是武科里有名次的人,朱宣倒不是一定要挑排名在前的,名次有时候并不能代表什么,就象徐从安不就是一开始屡试不第,但却是荣任南平王帐下第一幕僚。
此时眼前会的人是也是一员小将,一进来就自报家门:“。。。。。。愿意去南疆效力。”南平王为儿子朱睿开始认真挑拣他得用的一批人,儿子的事情算是亲力亲为,这也是南平王夫妻的一片舔犊之情。
重回到母亲房里的端慧郡主,看到母亲房里有客人,却是二婶方氏。方氏是来对妙姐儿说自己绝对的主意的,妙姐儿也听进去了。
“亲戚们都常去母亲面前请安,我想着家里除了闵将军和郡主以外,都是小孩子,倒是接些小孩子们经常来玩一玩的才好。”方氏这主意是同申氏说过的。
妙姐儿听过以后也心动,方氏要给斌哥儿挑媳妇才是,这话说的原也不错。家里以前是经常会有宴请,世子朱睿和毅将军都是喜欢请客的人,到了闵儿这里,他性子略带静默,就是哥哥们请客他跟去坐一坐,再就胖倌儿,只担心他惹事淘气,只想着拘在身边才好。
“你说的也是,亲戚们家也有好些小孩子,倒是请来玩乐的好,”妙姐儿也同意,对方氏道:“既然这样,你拟了名单来我让人请去,有的人家是要下贴子,不可以轻慢了才是。”
方氏这一下子高兴了,大嫂要是同意,基本是等于全家都同意,何况方氏是约着申氏先去太夫人那里说过的,太夫人爱热闹,一听之下也明白方氏的心思,孙子们出生是有先有后,疼起来可能也有先有后,可是个个是孙子,太夫人也同意。
“我和三弟妹倒是说过一次,说了些人,”方氏看着端慧郡主笑一笑:“这一会儿看着大嫂有空闲儿,要是大嫂不觉得累,让人取了纸砚来,有我不会写的字,郡主帮着写一写也就是了。”
丫头们铺陈下笔墨纸砚来,端慧郡主拿起笔来也不用方氏写,听着方氏说一个,母亲同意了这就写上去。
妙姐儿听过以后只是微笑,瑶池的儿子女儿,朱兰芳的儿子女儿也在其内,一下子家里的亲戚就请了二十几个孩子,可见方氏弟妹平时的日子还是很有人来陪的。我这里来不了,都往她那里去了,正好适合她这在家里受嫡长女教育的人。
妙姐儿一个也没有驳回来,有心认识,就如章紫一样,外面也能认识,妙姐儿这一次决定把为闵小王爷选亲事的年龄降低一些,以前是选相差三岁的,现在年纪小些也成,只要有亲事就成。
欢天喜地的方氏离开以后,心满意足的是妙姐儿,在房里交待端慧:“到那天,我也要见见这些人,你要看着你三哥,不要乱和别人在一起。”一不小心挑中朱兰芳的女儿那可不好,今天选的这些人都是亲戚,以前是不在妙姐儿眼光之中的。
女儿是母亲的贴身小棉袄,端慧郡主是父亲的心肝宝贝,是母亲的一件永远不脱下来的小棉袄,对母亲道:“我知道的,到那一天我看着他呢。”然后对母亲笑:“只怕康宁也会缠着三哥才是,三两日里来一次,不是缠着画画,就是缠着玩的,胖倌儿不理康宁,康宁就去找三哥,三哥把康宁哄出来,康宁再去找胖倌儿。”
听起来象是自己的两个儿子被康宁一个人霸占完了,妙姐儿手抚一下额头,突然暗自庆幸,我们端慧只是说淘气娇纵,比起高阳的女儿要强的多。这样一想,妙姐儿拉着宝贝女儿的手,今天特别的“慈母”:“两串明珠都给你,把项圈儿也给你吧。”
端慧郡主贴在母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