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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样吧?”苏宁三人一抬头,墙头上坐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怀中抱着一把剑,两只脚丫子悬在半空中还一甩一甩的。
“死小白鼠!”苏宁一看这人就一肚子气,“白玉堂,你就不能正常点儿么?”每次都是这样,故作潇洒,就是老洒不出来。
“哼!”白玉堂双脚一飘,落地之后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他架着剑走了苏宁面前,“我在这儿等你半天了。”
苏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怎么在这儿?”猫儿一出事,老鼠就出现,你们俩到底啥关系?
“白叔叔。”小美又见熟人,倒是很兴奋,直接扑进了白玉堂的怀里。白玉堂被逼接受了这个巨大的负担。小胖子,你怎么又出宫了,唉,又重了。这小子又是谁?白玉堂看看吴非,冲着苏宁使了个眼色。
苏宁对着白玉堂得意的一挑眉,“太子御用哦!”拉了一个长长的尾音。厉害吧,比你白老鼠强多了。
白玉堂围着吴非转了一圈,一边仔细打量吴非,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苏宁的问题,“那只猫儿又惹麻烦了,我当然就是来看热闹了。”这个家伙怎么感觉挺熟的,以前在江湖上碰到过?
吴非被白玉堂看得发毛,将脸转到一旁,死活不再和他对视。
“苏姑娘!”展忠在屋里等了半天,看苏宁没进来,干脆自己跑出来了。老头儿急的连脑门上的抬头纹都快开了,“我们家少爷……”老头儿一把拉住苏宁的手,泪眼汪汪地看着苏宁。
“忠伯,我都知道。您别着急!” 苏宁很尊重老人,看到展忠这个样子,心里也非常不是滋味,眼圈也跟着红了,“咱们进去说吧!”苏宁扶着老人,还没忘了拉着小美,走进院子,“吴大哥,麻烦您把这门关好了。”
白玉堂抬头看看天,今儿啥日子,这疯丫头还有说话这么客气的时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少爷早上出门说是去找你的。可是……怎么就成了投敌叛国了呢?然后又来了个人,问他是什么人,又不说话。”一进屋,展忠就急急地开口了,还不安地看了两眼白玉堂。这人古里古怪的,突然闯进来还拿着剑,问他是不是少爷的朋友,他又死活摇头说不是,然后就坐在墙头上不走了。
找我?苏宁一怔,原来是找我。那……怎么又会碰到水姐姐。苏宁皱着眉头,这件事儿真是太奇怪了,好像千丝万缕都和水寄萍有关。她应该不会害展昭才对。
“苏姑娘,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啊?”展忠是把苏宁当自己人了。大少爷不在,老头儿唯一能信任的就是苏宁了。
苏宁牵强地笑笑,“忠伯,您别担心,我已经在想办法了,而且他确实展大哥的朋友,就是脾气有点怪,您放宽心。”哄老头儿和哄小孩儿没差别,“您坐这儿,我们好好合计合计,这件事太诡异了。”
安抚了展忠,苏宁,白玉堂,展忠还有新来的吴非坐在正屋里,小美则趴在苏宁腿上,自娱自乐。
“我说小疯子,这到底怎么回事儿?”白玉堂受不了了,这屋里四个人大眼儿瞪小眼儿的干嘛呢?猫儿被抓,太子出宫,八王私访,啥稀奇古怪的事都汇集襄阳,让他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苏宁摇摇头,“我也想知道。”八王似乎也没把握救出猫儿,看来一定要自救才行。“咦,不对啊,白老鼠,猫大哥才被抓,你怎么出现得这么快?”
“包大人修书到陷空岛,请我们五兄弟到襄阳来的。”老包那信写得极为简单,就一句“襄阳有乱,请五义相助”。白玉堂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想到不是重要事,包拯也不会拿他们五鼠来开这种玩笑,还是跟着四个哥哥跑到襄阳来了。昨天二哥说在街上见到苏丫头了,不过,那丫头不知被谁惹到了,跟吃了火药似的,踢了他一脚就跑掉了。今天,白玉堂想去找展昭和苏宁,才出门呢,就听说了展昭被抓的事儿,白玉堂不知道去哪儿找苏宁,想着来展昭家里守株待兔比较快,就溜这儿了。
“白大哥,麻烦你一件事儿。”苏宁一脸正经让白玉堂有点儿不适应。
“说!”
“麻烦你暗中去一趟李记绸缎庄,把那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给我搜搜,我总感觉猫儿这次倒霉和那地方有莫大的关系。”展昭去找自己,却碰到了水寄萍,有人告密他俩通奸私会,又在水寄萍身上搜出了一封通敌卖国的信。且不说那封拙劣到怪异的信,就算她真的是卖国,那干嘛写着展昭的名字?是她陷害展昭还是被别人陷害呢?一切巧合都得象小说。现在的襄阳可真的乱啊,八王带着太子来了,五鼠也来了,看来是要出大事。
“好!”白玉堂这回一点儿都没犹豫。
“呵呵,你最好连耗子洞都灌上两壶开水。”严肃过后,开始习惯性欺负老鼠。有五只老鼠来帮忙,胜算大大,心情大好,包大人果然是老谋深算啊。
白玉堂白了她一眼,“你最好记着,现在等着老鼠救的是一只猫儿。”说完了,抄起宝剑出去了。找个房间休息休息,晚上好去干活儿。
苏宁一吐舌头,小心眼儿的老鼠。
“忠……”苏宁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一阵凌乱地敲门声打断了。这会儿会是谁来?“忠伯,麻烦您去开门。”展忠点点头,走去开门,苏宁和吴非跟在展忠身后,连跑去休息的白玉堂都探出了脑袋。
没你事儿,回去!苏宁冲他挑挑眉,万一是敌人还等着你出其不意呢。
“忠伯,昭哥……”就着四个字,苏宁不用看都知道谁来了。
“忠伯,关门。”苏宁冷着声音对展忠说;这个时候她来干什么?突然间,苏宁开始有点儿怀疑水寄萍。
“苏,苏苏。”水寄萍有些局促,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儿怕眼前这个苏宁。看她的脸色冷得,让水寄萍都有些不敢开口。
“你来干什么?”这时候还能有好脸色,那还真成圣母了。苏宁没好气的问道,正眼都不想看水寄萍一眼。
“我、我来给忠伯……送信。”面对苏宁,水寄萍一下子找不到刚刚从李家偷跑出来的勇气了。
“送信?水姐姐,你不懂得避嫌么?若此时被有心利用,猫大哥更是有口难辩了。”到底你就是那个有心人,还是你被有心人利用了。
“我、我没想那么多。就是怕、怕忠伯担心。”水寄萍鼓起了这辈子所有的勇气,才从李家偷跑出来,“我这就回去!”说着,她就要开门往外走。
“慢着!”苏宁一把按住大门,“你最好留在这里那里都别去。”别怪我,为了那只猫儿,我一点险都不想冒,你必须要在我的眼前,我才能放心。
水寄萍眼泪汪汪的看着苏宁,“苏苏,我不会害昭哥的。”
苏宁自嘲一笑,“不是你,是我!如果我没把他拉进我家吃包子,他就不会见到你。如果我没背着他给你送信,也许更不会有今天的麻烦。”苏宁紧紧地攥着拳头,水寄萍如泣如诉地眼神让她更加郁闷,“忠伯,找个房间,让李少夫人休息。”
“姐姐,血!你流血了。”小美突然掰开苏宁的拳头,大伙儿这才发现她手心里一片殷红,拳头握的太用力,指甲都刺进了手心里。
“没事儿!”苏宁拍拍小美的头,往正屋走了几步,却又停下了,转身对着水寄萍认真的说:“水寄萍,如果你还喜欢展昭,就放弃所有道德礼教,不管不顾的和他在一起。如果……如果你已经接受阿东,或者已经认命,就不要再三心二意,忘了他你才会幸福。”这些话,让苏宁分不清她是在教训水寄萍还是在教训自己。
夜,一如既往的安静。白玉堂已经去了李家,小美不知道梦回哪朝了。苏宁从厨房里翻出一个酒坛子,抱着它坐在院子的柿子树下,一口一口的喝着。
“苏姑娘,酒喝多了伤身。”吴非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院子里。
苏宁嘴角微牵,“你去睡觉吧。我现在只需要下酒菜,不需要树洞。”在宋朝的树洞只有一个,这会儿正在大牢里免费度假。
吴非没有动,默默地站在苏宁旁边。
“咕咚!”苏宁又灌了好大一口,“如果我说,我也认识一个叫吴非的家伙,你信不信?” 吴非,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梦了。
“天下重名之人比比皆是,吴某自然相信。”怪不得听到这个名字反应会那么大。
御猫有冤救或迟
“呵呵……”苏宁抱着酒坛子几声傻笑,然后仰头看着天。她的脸色还是白皙如常,眼神却开始越来越迷离,“吴某?你们这儿都喜欢叫自己某么?那只猫也是,没事儿就zan某来,zan某去的。z和zh都不分'奇+书+网',好歹也要叫自己展某么!笨猫!”
苏宁抬起酒坛子又是一口。为啥那只猫儿在眼前越来越清晰,而另一个身影却越来越模糊,“吴非!我已经忘了你长什么样了!”苏宁站起来指着天大声喊,“我不看着你,你自己就好好活着吧!你自由了!”苏宁拎起酒坛子又要往嘴里灌,却被旁边这人拦路抢劫了。
“苏姑娘,还是回去休息吧!”声音都有了哭音,再喝下去恐怕又要开始闹了。
苏宁摇摇晃晃的转过身,斜眼看看吴非,“你敢抢我的酒?你等着,等我家猫儿回来,我让他和你没完没了。”
吴非一笑,“那就到时再说吧!”
哼!没劲,苏宁一甩头,回屋睡觉去了,一边走一边大声唱着荒腔走版不知所谓的歌。估计实在太难听了,不仅吴非皱起了眉头,还惊飞了柿子树上的一群飞鸟。
吴非看着苏宁远去的背影一笑,单手拎起酒坛子喝了一大口,酒一入口,他又笑了,白开水也能把自己灌摇晃了?这个苏宁啊!
……
“起来,起来,都给五爷起来!”天还是没亮呢,某人就在苏宁窗子外面狂叫,嚣张至极的声音把正准备起床的太阳都差点给吓回去了。
“小白鼠,你发什么神经?”苏宁坐在床上死盯着明月,郁闷了一整晚,刚躺下还没睡实,就被白玉堂给吵醒了。
“小疯子,你看这个。”白玉堂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苏宁。就这时,展忠也听见声音披着衣服过来了,“怎么了?怎么了?”苏宁翻开小册子,眼都一下子直了,“这……这……这也太刺激了!小白鼠,你从那儿找到的?”
白玉堂得意的仰天一笑,“哪里?当然是李家。”猫儿走背运,可咱白玉爷可是走鸿运,去一趟李家就能遇上这样的好东西。
“哈哈!哎呀,那只猫儿认识我果然有福。”苏宁手舞足蹈的一转身,刚好看到吴非站在身后,这家伙走路没声音的?跟某人真象,算了,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正好,你来看看,有了这个,那只猫儿是不是有救了?”
吴非接过册子,打开之后细细地看了几页,脸上毫无惊喜之意,却一脸震惊,“这……这是盟单兰谱!”里面的名字真是触目惊心啊!此物不亚于襄阳王的半条性命,怎会出现在李家?
苏宁看着吴非眯着眼睛,细看册子的样子,这人现在这幅德性,真是越看越眼熟,但是……不可能啊,除非见鬼了。
“白……大侠,还是将此物放回原处,此刻不宜打草惊蛇。”吴非将小册子交给白玉堂,看来,八王爷果然没有白走这一趟。“不过,在放回之前,最好誊抄一份,留下证据。”
白玉堂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誊抄这种事可别来找五爷,五爷最不喜欢干这种事儿。”这么多字,要五爷命么?
“这个……”吴非也有些犹豫了,要他拿惯刀剑的手来拿笔,实在是……有难度。
“我来吧。”苏宁打着哈欠接过白玉堂手中的小册子,“看你们两个一介武夫,这个玩笔头的事,只有我这跑江湖算命的比较适合了。”还好,虽然字写得不是太好看,但至少会写,誊抄一份还是没问题的。
“等等!”白玉堂拿着那誊抄的册子要走,又被苏宁拉住了,“你送回去了,就别回来了。好好看着它,千万别让人转移了地方。”
白玉堂不耐烦地扬扬手,“这还用你教?五爷走了,告诉那只笨猫,他又欠我一次。”说完了,脚尖点地,飞身上墙,再次干活儿去也。
“哈哈哈!”苏宁仰头大笑三声,“忠伯,这下啊您就把您那颗心该放哪儿,就放哪儿!那只九命怪猫没事了。”
展忠虽然不知道到底他们找到了些什么,可是从这几个人的表情看来,小少爷是有救了,还是苏姑娘信得过。
“不过,忠伯,明天开堂之后无论您听到什么消息,您都别当真。”明天绝对不是结束,只能是开始。
展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现在除了苏宁他又还能相信谁呢?
天色大亮,小美才迷迷糊糊的爬起来,看了看坐在床边假寐的吴非,再左右看看,没最熟悉的那个人,“姐姐,姐姐!”他屁颠屁颠地溜到苏宁的房间,又跑上了苏宁的床。
“嗯!”折腾了半宿,苏宁这会儿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