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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可是我知道他内心里的伤,一切只不过是表象,他的生活注定残缺不全了。”雪芬淡淡地说道:“如今,你又出现了,主子又恢复了情绪,但是我想不管怎么样,喜怒哀乐总比粉饰太平要好太多了……”
虽然她说得云淡风轻,可是字字落在她的心底,都犹如投石入湖,波澜不断。席容的视线有些茫然地看 着苍茫夜色:“你们便觉得都是我亏欠了他吗?如今我该必须接受他,只因为他比我伤的更重?”
身后静寂了一下,雪芬并没有说话。
许久,雪芬才道:“所以要问问你的心,是否还爱着,既爱着,就不要折磨对方也折磨自己。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为什么不选择反抗?你为什么不逃走?我想,若是你心底真正的不愿,以命相胁,我想主子怎么都不会伤你的。”
席容的身子僵了僵,一时默不作声,许久才长长一叹。想要问问自己的心,爱还是不爱?答案不言而喻,不容否认。为什么不以死要挟离开?或许从未想过这样的办法,爱恨同出一脉,看着他那般疯狂,断然不会放手,若是她以死相要挟,他该是如何的疯狂绝望?不折磨她,便是折磨他自己,她被他折磨,她也折磨着他…
失身弃妃 第五百五十六章 太爱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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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才能够找到一个中间的平衡点?蒙着过去重重,她的心始终无法释然,重新开始,太难太难……
雪芬听着她的叹息,低道:“你可知道主子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席空下意识地想要回头,却又觉得脖颈僵硬,就连胸口都有些梗塞气闷。
“当初你没了孩子,那么伤心绝望,而主子的心痛丝毫都不逊色与你,疯狂之下被李美凤唆使反叛,本来一切顺利,杀得宫中措手不及。当时,李美凤挟持了当时的皇帝逼迫太后自裁,你也知道太后不是省油的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却遇到主子不知何故一身武功散去,太后在李美凤面前一剑刺穿了主子的胸膛,以为如此,就可以断了李美凤的最根本,让她痛苦绝望一辈子!”
席容闻言,心底一震,不禁双手握紧了拳头,他的伤竟然是太后刺的,可是,那可是他的新娘……
雪芬的话还没说完,继续道:“太后以为自己得逞,看着李美凤不顾一切地放开皇帝奔向自己的儿子,脸上满是得意,只是下一刻,她便迷惑震惊了,因为她眼睁睁看着李美凤又在主子身上补了致命的一剑……”
席容死死地握着拳头,那一刻他是怎么样的心情?她无法体会,却觉得胸口沉闷得几乎要窒息了,只是那个时候他困惑受伤,却一定想不到更让他心碎魂伤的事实还在后面……
雪芬惨淡一笑:“不过那个时候,太后也不好受,因为她的脖子上被以为自己的亲儿子架上了剑。李美凤宣布了很多年前的一个真相,却原来,当时的皇帝和主子自小就被掉包了,李美凤当初出身微寒,太后娘家势力却是不可小觑,两人同时怀孕,都颇受皇帝宠爱,她或许知道自己终究抵不过太后的迫害,便将计就计,换了孩子,一为自己儿子安全,乃至以后可以顺利登位,二来则是为了将对方的孩子拿捏在手心,以后更好地复仇要挟,幸好那个时候,主子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席容只觉得握拳的手,指甲都插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这时,雪芬有些矛盾地看着她:“我不知道你出现在主子的生活里究竟是不幸还是一件大幸事。那个时候,原来主子为了你,早就安排好夺位成功之后便将皇位让给五皇子,然后带着你天涯海角去。也正是因为这个,五皇子的及时出现,给了李美凤一个措手不及,这才稳定了局势,自此以后,李美凤和她儿了奔逃而走,太后因着是主子的亲娘而免遭一死而被打入了冷宫,而主子那个时候,重伤在身,奄奄一息……”
席容静静地听着,茫然呆滞……
“主子昏昏沉沉之际,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我让人去寻你,可是你却已经人走楼空了……”雪芬此刻的声音又有些幽怨,“虽然用了最好的药,主子几次醒来,终不见你,呕血不止,我们束手无策……后来他精气被掏空,整个人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整个人高烧不止,六天六夜,他气虚微弱,随时都有可能……之后,我们几乎都绝望了,渐渐地想要相信他就要去了,只是没想到的是,十天之后,他忽然醒了,从此之后,对你只字不提,只是调养身体,格外的专注。”
席容心底颤了颤,那个时候的他,是恨了她的离开吗?
“他不提你,那两三年的疗伤时面,他对你只字不提,即便是我们主动提了,他也是恍然未觉的样子,似乎你这个人从未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一样,我还以为是因为那次高烧,让他彻底遗忘了你的存在,那个时候我真的想,或许这是唯一一件算得上好事的事情了……”
席容闻言,心底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只是没想到……”雪芬唇角扬了扬,无边嘲讽:“他怎么可能会忘了你呢?怎么可能呢!后来无意中得到你的音讯……我们一直以为经过两三年的调养,他的伤已经慢慢痊愈得差不多了,可是那一刻,他气血翻涌,又是几次喷血,伤情一度反复……”
雪芬看着那个益发僵硬的背影,低低道:“我知道,不管主子是在生命垂危的时候清醒过来,还是在身体日渐痊愈的时候每况愈下,这一切的一切,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那个时候,我便绝望了,却也真真实实接受了你的存在……”
夜风吹来,真的有些冷了。
沉默,沉默,沉默。
终了,雪芬低低道:“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选择在你,但是请不要再折磨他了,他之所以能受你折磨,因为他太爱太爱你了……”说完,转身离去了……
夜沉沉,没有月亮,没有星光。
席容身子不禁有些瑟瑟,不由地蜷缩起来,双手抱膝,眸光扫过阴沉的天空,以前便知道,若是迷路了,看看天上的北斗星,就能够找到方向,可是现在……
蓦地,很想看到晨光快点到来,给她一丝光明,一丝期盼,可是现在,离晨曦似乎还很早很早……
……
当她终忍不住更深露重的回房的时候,看到大敞的房门,灯火通明的房间,席容不由愣了愣。
不禁走快了几步,进了房间,房间里空无一人,他呢?
于是不由地回脚出门,只是还未走几步,却迎头撞上他,下一刻,已经被他狠狠地抱住,紧紧地搂在怀中了!
“该死的!你竟然想逃跑?你竟然又想离开我!”他怒吼,声音满是慌张。
度容被他抱得很紧,他的手臂勒得她的腰身生疼:“你放开我,我不是你的奴隶,我为什么要逃跑?”推不开他。
安中磊不信道:“那你刚才去哪儿了?”都怪前些天一直太担心她的离开,睡觉的时候心神一直恍惚着,今晚,他真的睡得太沉了,抱着她睡,沉浸在美梦之中不可自拔。没想到梦醒了,便也不见她的人了。
席容一声叹息:“我只是觉得闷,出去走了走,我现在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你骗我?”他不确定。
“若是骗你,我便不会折回来了。”席容无奈解释道,心情十分复杂。
安中磊这才稍定了心神,眸光熠熠地看着她,心底始终还是有不安,他知道她心中恨他,那种不确定的感觉又涌上来,总会让他很想抓住些什么来保证心底的安全感。
下一瞬,他便又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欲念一起,捋掠一般嚣狂。
这些日子他的疯狂索取,让席容心底害怕,不由地撑开了他的胸膛,无奈地低低道:“我身子很疼,你……你轻些……”
安中磊原以为她是要拒绝的,只是没想到她后来话语一转,如此温和,这样的默许转变让他心底不由生了几分狂喜:“容儿……”
席容低低一叹:“莫要像前些天那样轻狂了,不然我便不要再与你同房了……”
他连连点头允诺……
……
晨曦徐徐而至,东方太阳氤氲着一层朦胧冉冉而起,渲染着整个天空格外的美丽。
席容趴在窗口,看着旭日东升,心情有些开朗,或许这样的生活,远离世俗,远离权势斗争,岁月静好,细水流长的日子,浑然未觉地过着,恍然回首,已经相携白头了。
蓦地,身后有人揽住了她的腰身,细吻也随之落在她的脖颈上,无限的眷恋。
席容低低抗拒了一下:“不要了……”这个男人随心所致地掠夺她的身子,似乎已经不知道什么叫满足了……
她的抗拒只是换来他更加肆意的亲昵,只听得他在耳边低低的喃喃:“五年了,我要把失去的,错过的美好都补上……”
听着他一言双关的暧昧,席容脸上微红,有些无奈。
“在想什么?”他问。
席容摇摇头:“我什么都不想想。”
他一把将她的身体掰过来,正面对着自己:“让过去的都过去吧,我们想想我们的未来,我现在才懂得一句话,如果现在幸福了,就会对很多不幸释然很多,我之幸运,今生有你。”
失身弃妃 第五百五十七章 印下一个吻
席容看着这个男人,心底有些萌动,轻抚上了他的脸,踮起脚尖轻轻地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她想她这辈子注定逃不过他给的羁绊了。
她却不知道现在的她,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总是能够挑起他的热情和欢喜。
当她被他抱了起来,她唇瓣不经意地扬了扬,这个男人若只是专属于她,那么以后的日子,只要她主动走一步,他就会朝着她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只是,为什么心底还是挥之不去地萦绕着一丝忧伤,随着眼底流泻了一丝隐隐的担忧:“我怕。”
他将她放在床上:“怕什么?”他看到了她眼底的那一抹忧色。
“我们以后……”真的不会再有那么多波折了吗?为什么她总是觉得,事情不会那么顺利呢?似乎还有潜伏的暗流,一旦触礁,就会不复生死。
“我们以后的日子只有似水流年,不会再有那么多无谓的纷纷扰扰了。”他似允诺一般。
在她被他的热情淹没之前,心底喃喃着。但愿,如此。只是,过去的事情虽然过去了,可是他却一直存在,永远地存在,就连想躲避,都避不开……
……
月余后。
这些天,席容总觉得身体有些不适,经常觉得胸闷气短,总觉得身体内憋着一股浊气,无法倾吐。可是为此,她感觉安中磊的心情非常好,看着他的眼神也格外的温柔,眼底熠熠闪耀着一抹幸福的光彩。她心底觉得甚是奇怪,总觉得他的高兴里面隐含着别有深意的东西……
直到晚上睡下,心底还是牵挂着隐隐的担忧,浅浅而眠,直到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腹部,她的神智恍然乍醒,却原来他以为她有孕了……
只是,算算日子,月事确实推迟了许久,可是,她直觉地觉得自己并没有怀孕,这份不适也不是怀孕的关系。
不过他的心思,或许从一开始他的占有,便是想再要一个孩子,他们的孩子……
思绪有些散漫,一夜睡得朦朦胧胧的,半梦半醒之间格外的磨人,恍恍惚惚之中,似乎又梦到那个时候,孩子没有了,那么多鲜血……
便觉得小腹也随之隐隐作痛了起来,猛地惊醒,只觉得后背涔涔都是冷汗。
安中磊被她惊醒 。 ? T ,看她如此模样,不由担心道:“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席容摇摇头:“只是肚子有些疼……”
安中磊一愣,似乎受到了一些惊吓,下意识地道:“我去找大夫。”
席容拉住他,摇摇头:“没事,可能只是月事来了。”
安中磊闻言,整个身躯都僵滞了,僵硬的手缓缓地掀开被子,眼底里有种说不出的惊惶,果然看到被褥上已经有了怵目的血色,一时间,想法凌乱。
席容不想粉碎他的幻想,可是这毕竟是事实:“你先别着急,这些年我的月事向来不稳定,现在我应该不是有身孕了,只是月事推迟了而已。帮我端些热水来,温热的帕子捂一下小腹就能缓解些疼痛了。”
安中磊听了,心底有些空落落的,一半还寄存着希望,半信半疑,出门很快回来端着一盆热水来,拧了帕子覆在她的小腹上。
温温热热的感觉传来,席容这才舒了一口气。
看着她明显舒服很多的样子,安中磊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放心很多,孩子的事情毕竟急不得,且走且看,看天意。
席容觉得累倦,就又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原以为缓一缓就过去了,却不想到后来热敷的效果退去,不适的感觉反而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