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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 完-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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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合上一个微微蹙眉的表情,凌飏这话说的颇有几分新妇闺怨的味道,许如云愣了一愣,回过神来恨恨的深吸一口气,讽刺道,“那么你要如何计较?”
  凌飏闻言眉头不由拧的更紧,敲着额头苦思冥想半天,再抬头看看许如云又看看我,似是很难抉择。
  许如云的眼中有隐隐的得意之色,但是以凌飏的手段我自是不担心他会技穷,就只好整以暇的等着看他的致命一击。
  凌飏的目光在我和许如云之间游移不定的来回扫了好久,最后就在两个人的耐心即将告罄之际终于下定决心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我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许如云的眸光也瞬时敛起做出一副防备的姿态,然则凌飏这一口气吐完,却是忽而沉痛的闭上眼揉着眉心道,“你走吧!”
  我与许如云俱是一愣,回过神来一股怒火直冲头顶,狠瞪他一眼怒声嚷着就要上前,“凌——”
  “潼潼!”凌飏眼疾手快,一把将我拦腰抱住拉到一边,一边不迭回头对许如云道,“本城主好男不跟女斗,你还不走?”
  可能是一时还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他身后的许如云又是痴愣片刻方才半梦半醒的撂下一句话,“你不要后悔!”
  说罢便是快步往不远的马车旁边牵了之前骆无殇的那匹马,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绝尘而去。
  自始至终凌飏都由背后死死的抱着我,一直到许如云的马离了视线方才如释重负的松了手。
  “凌飏你——”我猛地一把将他推开,指尖颤颤的指着他半天却是没能说出话来,最后还是愤然的一甩衣袖脚下一个起落跃至旁边的马车前面,伸手就要去解那马缰。
  “潼潼!”凌飏不依不饶的再次跟过来,一把死死的扣住我的手腕。
  “你放手!”我反手使劲的将他甩开,凌飏防备不及再次被我推了个踉跄,眼见着拉不住我,无奈之下只能再次扑上来把我整个儿死死的抱住。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真要较起劲来我也拿他没辙,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撕扯了好久,最后我趁他不备点了他的穴道才得以脱身。
  “让她走吧,”我翻身上马,凌飏急了,突然在后面扯着嗓子嚷道,“你不觉得让她活着会比死了更痛吗?”
  我一时间没太明白他的意思,迟疑了一下还是重新调转马头递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你说什么?”
  凌飏身子动弹不得,此时怀间那一个虚抱的动作显的很滑稽,在我是注视下他不自在的干咳两声才平复了目光解释道,“就像她自己说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死在面前,此后的哪一天对她而言不是煎熬?活得越久,折磨越久。”
  眼见着自己最爱人离去,偏偏还是为她,这种心情——
  凌飏的话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神色恍惚的看着方才许如云消失掉的路口却没有任何快意的感觉,反倒是心里压抑的莫名难受。
  重新翻身从马背上滑下来,我有气无力的折回去拍开凌飏的穴道,又木然转身向骆无殇走去。
  束缚解除,凌飏夸张的舒活了下筋骨也举步跟了过来,站在我身后有些怅惘的呼出一口气。
  “潼潼你记着,对一个人最大的报复,不是让他死,而是让他痛。”
  他说话是语气显得有些高深莫测,我没有理会他,只是低头静静的看着骆无殇的脸。
  我似乎是有些明白许如云方才离开时的那种决绝,那不是毫无感觉的舍弃, 而是撕心裂肺的埋葬。
  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那个人的脸孔,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再也感知不到他的呼吸,这个世界会是空白的多么可怕呵!
  或许,凌飏的话是对的。
  我心里想着凄然一笑,慢慢的俯身蹲下去,以袖子一点一点把骆无殇唇角的血迹擦拭干净。
  无关爱与不爱,所有的前尘都成过往,这个男人的一生都被责任捆绑,为人臣,为人夫,为人父,他付出了一切,却终究是没有真的为自己活过,我只是忽而觉得——
  我默默的跪在他身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暖的春风带起彼此耳边的乱发,舞出一片无处诉说的相思。
  我知道,我与骆无殇之间纠缠了一生的种种在这一刻是真的过去了。
  吩咐人把他的尸身妥善安葬之后,我与凌飏就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因为这一段山路崎岖加上这一天我也折腾的累了,凌飏就用裘皮的大氅裹了我的身子将我揽在怀里。
  我与他之间本来就没有男女之间的七情六欲做羁绊,所以也就没有了那诸多顾忌。
  我靠在他怀里神智迷茫的强撑了一会儿就慢慢失了意识,再醒过来人已经到了驿馆的卧房之内,窗子外面天色一片灰暗。
  床前服侍的侍女告诉我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也就是说我昏睡了整整一天,而在太医诊治之后,在这段时间之内足够我身怀有孕的消息不胫而走。

  【69】我补偿你

  虽然未婚而有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在南野国事不稳的今天,这却不失为一个好消息,是以虽然暂时没有昭告天下,整个驿馆里的气氛却是大有改观,晚上凌飏来看我时亦是一脸的欢喜。
  他人前的戏份做的很足,再加上我俩之间明面上的关系,所以理所应当众人就把这个孩子记在了他的头上。
  打发了侍女们下去,凌飏亲自端了汤药进来在我侧卧的矮榻边上坐下,却没有劝我去喝,而是迟疑了一下便将手里的药碗放到一侧的矮几上,心平气和的试着道,“睡了?”
  此情此景之下我如何能够安睡不醒?想必他也是料的到的。
  我睁开眼,缓缓翻了个身,从黑暗中抬起头看他。
  因为之前我一直在“睡”,所以卧房里并没有点灯,外面厅里的宫灯也只点了两盏,是以现在即便有光射进来,我也仅能看他一个略显清晰的轮廓。
  此时他面上的表情很平静,一动不动的坐在身边,神色无从考究,秀美的一双手掌随意的搭在膝上,衬着大红的袍子,更显的他的手指修长,肤色白皙如玉。
  这个男人,无论何时都能给人展示出一副完美的无懈可击的皮相,这一副近乎完美的样子看的我又是一阵恍惚,嫌恶的慢慢的又往一侧偏过头去,重新合上双眼。
  “凌飏,你很残忍!”我说,忍不住的由喉间溢出一声自嘲的苦笑,因为是沉默一日一夜之后的第一次发声,声音干涩沙哑竟是有些类似阴间野鬼的阴寒之气。
  出乎意料的凌飏并没有辩驳,这却是极不合他的性子的,屋子里的气氛又瞬时沉寂下来。
  我等了片刻,见他仍是没有开口打算,心下奇怪就又欠身坐起来。
  “怎么不说话?”我问。
  彼时离的近了就能碰到他的目光,乌黑锃亮的一双眸子像黑夜中闪烁的星子,他的这双眼睛里就像隐藏了一个光怪陆离的小世界,因着他的喜怒哀乐而透出某种神秘的力量,却让人窥探不透。
  凌飏抿抿唇,仍是没有立时做声,沉默良久之后,也不知道是出于一种怎样的思量却是稍稍往一侧偏过头去,再过片刻,他道,“我以为你想知道。”
  语气温婉低靡,带了一线若有似无的叹息。
  我想知道?很多的事我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宁肯糊涂一辈子,可是凌飏,他却是连这样一个自欺欺人的机会都不给我。
  “不,我不知道!”身体里埋藏的那根最微弱的神经被猛地触动,我失声反驳,双手捧着头使劲的抓着头发妄图让自己从这场噩梦中醒来,可是脑中浑浑噩噩回放的都是那些残破不全的血腥画面。
  隐忍了良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的决堤爆发,我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哭还是在笑,只是声音凄厉的冲着他嚷,“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什么都不想知道。”
  吼过之后,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我颓然的瘫坐在榻上。
  凌飏默然的坐在眼前,对我也无半分安抚,此时才是缓缓抬眸向我看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他的目光深邃悠远,在他意味不明的注视之下我突然觉得此时的自己像极了一只困兽,所有的爪牙都伸展开来,却发现周遭是壁立四刃的一处牢笼,再惨烈的厮杀都不过垂死挣扎。
  顷刻之间我心如死灰,然后,他道,“我补偿你吧。”
  语气不轻不重,认真细致的让人有一瞬间恍惚的错觉。
  “补偿?”我愣了一愣,却是忍不住的哑然失笑,笑的眼泪都从眼角溢了出来,“凌飏,那是我的一生!一生,你明白吗?再也回不去了,我失去的谁都无法弥补。”
  凌飏微垂了眼眸没有说话,脸上那一副沉思的表情让我觉得滑稽。
  “好!”片刻之后我止住笑声,深吸一口气重新抬眸看他,“你说要补偿我,那么你要怎么补偿?带我回到十八岁再重新活过?帮我杀了陆雪衣挫骨扬灰,然后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还是违心的哄我说这根本就是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你们谁都不介意?”
  事不关己,谁会介意?传出去也不过是为些闲人供些饭后的谈资笑料罢了。
  但是凌飏,我却知道他是真的不介意,即便我们之间守着一个众人皆知的夫妻名分。
  因为虽然自诩风流,他的清漪园中又猎艳无数,但凌飏却从不染指别人碰过的女人。
  世人盛传说他滥情,但事实恰恰相反,他那哪是什么滥情,他根本就是无情呵。
  换句话说,就是他对女人有种天生的洁癖,而我在他眼中也未能免俗——
  他与我联姻的初衷就是一单建立在政治利益上的交易,仅此而已,与情、色无关。
  他知道我的一切,他知道骆无殇,知道韦北辰,他甚至知道那个连我都不知道的陆雪衣——
  在他眼里我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一目了然。
  “哦,我忘了,你是不介意。”倒靠在身后软榻上半梦半醒的看着头顶的房梁,我自嘲的再次苦笑出声,“我连你清漪园里的那些女人还不如,你都能若无其事的娶我呵——”
  我说着,声音却是戛然而止。
  凌飏就那么一动不动的逆光坐在我面前,他的影子落在我的脸孔上,完全封闭了我的世界,就像这段时间以来一样,有关我的一切都被他牢牢锁住,在他的掌控下亦步亦趋,永远没有翻转的可能。
  我看不清此时他眼中深埋的情绪,但其实对我而言看与不看都没有多大差别,因为凌飏这个人即便是你看他看的再清楚,转过身来他也能瞬间再给你一张新面孔让你重新去猜。
  这样的人让我从心底里觉得害怕,可是潜意识里排斥的同时却突然着了魔似的想要接近他。
  “凌飏你知道吗,”我被自己这种矛盾的心理吓了一跳的同时已经一咕噜爬起来,迫切的望着他的眼睛,诚恳说道,“除了皇祖母,我这一生还从来没有佩服过谁,可是我真的很佩服你。”
  两个人隔着面前咫尺的地方静默的对视,凌飏的呼吸很静,温润的气息点点喷薄在我的鼻尖上有点痒,因为情绪激动,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只能听到我一个人混乱的喘息声。
  “是么?”凌飏没有说什么,良久之后才淡淡的呼出一口气,伸手将我额前垂下来的一缕乱发拨到耳后。
  “嗯!”我肯定的用力点头,又觉得这样简短的一个字欠缺说服力,脑中飞快的想了想又急忙的补充道,“你的野心,你的志向,你的度量,你的手段——”
  不是刻意的恭维,而是真真正正的心悦诚服。
  我一口气说了很多凌飏的好话,直至词穷。
  而自始至终凌飏都没有插话,只安静的坐在面前听着,此时见我停了却是意犹未尽的轻声问道,“还有么?”
  “有,还有,还有——”我先是愣了一愣,随后情急之下便是赤脚从榻上跳下来,焦躁的拍着额头在屋子里不停的踱步,“还有——你别急,让我想想。”
  我极力的想要说出更多的理由,可此时脑子早就是浑浑噩噩的一片,根本就理不出头绪。
  许久之后,身后传来凌飏忍无可忍的一声叹息。
  “潼潼!”他叫我,虽然听得出来已经是极力压抑了情绪,语气里还是很有些不耐。
  “别打岔,”我制止他,像一只幽魂一样继续不停的在屋里转悠,闭着眼喃喃自语,“你让我想想——想想,一定还有的。”
  “潼潼!”凌飏再次出声喝住我,可能是料准了我不会听他的话,说话间已经起身一个箭步上前稳稳的握住了我的手腕,“潼潼你冷静点,别这样行吗?”
  “那你要我怎样?冷静?我怎么冷静?”我低头看着他落在我腕上的手声音低靡的苦笑,然后目光一寸一寸上移落到他脸上。
  在我的印象里凌飏这张脸孔上的表情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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