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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於能懂得!尽管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开始,但对他而言,是最最弥足珍贵的礼物。
“公子。”她轻颤着回抱他,在他耳边又扔下了几颗巨型炸弹,“阿秋喜欢被你插,阿秋喜欢你在我里面,公子,你干死我吧!”
“阿秋!”他再也无法保持理智,拉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硕大的欲望硬生生进入她紧致湿润的甬道。
“啊……”她痛苦地蹙眉,双手抓紧他的双肩,短短的指甲嵌入他的皮肤,带来阵阵刺痛。
但这种刺痛更加刺激了他,他微微退了一下,再次撞击进去。
“阿秋,我知道你难受……你忍一忍,让我进去吧,我好想你……”他不再压抑,尽情地发出动情的呻吟,“呼,好紧,好舒服……”
一次比一次的深入让阿秋又难受又舒服,每次她以为自己已经到达极限了,他都会更加进去一点,仿佛要穿透她,彻底占有她、征服她。
“公子……”她攀住他的肩膀,泪珠从眼角滑落,“太深了……”
“乖!”独孤几乎只是无意识地安抚了一声,身下的进攻丝毫不见减缓,越过甬道中断的软肉,顶到了深处的花心。粗大坚挺的欲望一次又一次推开她甬道内的层层褶皱,狠狠撞击她深处最敏感的一点,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啊……”阿秋的身子随着他的撞击一耸一耸的,紧咬的唇角不时溢出呻吟,泪水也随着她甩动的头蔓延到整张小脸,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终於她惊叫了一声,绷紧了身子在他身下达到了高潮。
独孤也从善如流,在她的高潮中抽插了几下延续她的快感然後释放了自己。
事毕,他抽出分身翻身将她放置於自己的身上,将她的头安放在自己的胸膛,手慢慢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和光洁的背部,像是安慰,更像是赞赏。
许久,阿秋从白茫茫的晕眩中慢慢清醒过来。
他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阿秋真棒!”
“……”显然阿秋还没有完全清醒,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好了吗?”
“还没。”他拿出缎带蒙上她的眼睛,“今晚我们看过的‘嬉戏图’,还记得吗?”
阿秋茫然点头。
“你说过我们要试一下的,对不对?”他动了动,那重新坚挺的欲望顶了一下她细腻的大腿。
“是你说要试一试的……”阿秋反驳。
独孤无语──好吧,他要真跟她认真早就气死了。
“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做呢?”他诱导。
“嗯,试一试吧。”阿秋这老实巴交的孩子完全没有防备,就像一只肥嘟嘟的绵羊乖乖把身上的毛都脱干净了请大灰狼大快朵颐。
独孤咧嘴笑了笑,双手不干净地游移在她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引来她一阵呻吟喘息。
“那我们就开始吧。”
阿秋乖乖伸手摸索着抓住那巨大的坚挺,这一次没有被它欢快的弹跳吓到,而是颇为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
“呼……对,就是这样,阿秋真乖……”独孤一边享用她的服侍,一边马不停蹄地揉捏她胸前的丰满,挤弄出各种形状。“再快一点,摸摸头……哦!”
他被刺激得往後一倒,整个人大喇喇地分开双腿躺在了她的身下。
“阿秋,让我进去吧……”
“嗯。”阿秋的脸虽然滚烫发烧,但态度绝对端正,她握着那根本无法掌握的欲根,对准了花穴慢慢坐下。
虽然花穴依然泥泞湿润,但是那令人害怕的尺寸在撑开穴口时,她还是有些难受:“好大……”
“阿秋乖,你一定能吃进去的……”独孤额头上的青筋都爆满了,一双眼睛也开始充血,隐忍得很是辛苦。
可他偏偏不敢乱动!
阿秋咬牙,不顾自身的感受慢慢沈下身子,含下了那硕大浑圆的龟头,穴口强烈的撕裂感拉扯感让她绷紧了身子,巨根的滚烫和压力让她不禁哀哀地呻吟起来。
明明独孤公子刚才都插进去过的啊,怎麽现在还是这麽艰难?阿秋因为自己的“不好用”而难过了一下下。
“唔……”独孤发出半是舒服半是痛苦的呻吟,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狠狠管住自己的冲动,“继续……”拜托快点,不然他担心自己会爆裂啊!
“哦。”她听话地尽可能的张大双膝,身子缓慢用力下坐,将那根可怕的热棍给强迫的吞了一半,强劲的摩擦和粗硕的挤压让她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可偏偏小穴上的感觉却快活无比。粗粝的龟头突破体内的一圈软肉,棱头划过软肉带来的快感让她立即攀越上高峰,全身都颤抖了。
“哦……”独孤的命根子被狠狠绞紧,那致命的快感让他不禁低吼。
可偏偏阿秋是那种认真刻苦的孩子,不顾身体发出的警告哆嗦着扭腰上下移动着,一寸寸的将那长物吞咽,忍受那巨物带来的胀痛感,感觉那烫烫的巨棒撵过她深处细嫩的穴肉,深深的探压,一直顶到了子宫口的花瓣处。
“啊!”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阿秋再接再厉,持续上下移动,不顾疼痛用力撞击花心,试图将欲根全部吞下。
“慢点!”独孤扶住她的腰,他瞄了一眼还剩下的一截,狠狠心“很棒,就这样,不要再进去了!”
“唔……”阿秋固执地扭了扭腰。
“哦!”独孤低声咒骂了一句,紧紧握着她纤细的腰肢,防止她真的全坐下来。
迟迟没有完全坐落在他身上,阿秋的体力很快就透支了。
他察觉到了这一点,引导着她频频撞击深处的某处软肉,终於在她筋疲力尽之前将她送到了高潮。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继续在她甬道内急速摩擦戳击,在她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再次将她推了上去,最後才释放了自己。
在她难以自抑的呜咽中,他一次又一次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阿秋乖,阿秋真棒,我很喜欢啊……”
作家的话:
应“路人甲乙”的要求双更了哈,拜托大家看在我这麽乖巧的份上吭几声呗……後面的朋友,让我听到你们的声音……O(∩_∩)O~
☆、秋澜澄澈(清水)
“怎麽样,有没有好一点?”秋澜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阿秋看着她,眼神依然是木木的。
明澜见状,拉了秋澜一把。
“唉,没劲!”秋澜意兴阑珊地坐在窗口无聊地望着窗外。
“公子说不许我再去‘观摩学习’了。”阿秋尽职尽责地转告。
“咦?为什麽?这也是为了他的‘福利’着想啊。”秋澜摸摸下巴,眼珠子转了转,明白过来了──感情那家夥连这种醋都吃啊!
“啧啧,他可真够喜欢你的!”她嘟囔,不知怎的有些酸──为什麽她就无法拥有这麽纯粹的爱情呢?
明澜正要说什麽,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一个龟公站在门外,恭恭敬敬地说:“蓝妈妈请阿秋过去一趟。”
秋澜斜眼睨了他一下:“有什麽事?她怎麽不自己过来说?”居然还要阿秋过去一趟?不知道阿秋现在的身份咋地?
龟奴移开视线不敢直视两位艳光四射的花魁,低着头:“蓝妈妈就是这麽吩咐的,有什麽事我真不知道。”
“神神秘秘的,一定有古怪!”秋澜皱眉。
“那我就先过去了。”阿秋倒不觉的这有什麽,跟着龟奴走了。
“明澜,你说,这蓝妈妈又要瞒着我们做什麽事?”
“我怎麽知道?”明澜娴静地啜了一口茶水,“你若担心,自去打听便是。”
“切!”秋澜一甩袖子,扭着小蛮腰走出了房间。
…………
“阿秋啊,蓝妈妈也知道你最近‘忙’,可是这件事你不帮忙不行啊!”蓝妈妈一见阿秋就紧紧抓住了她,生怕她走了似的。
阿秋没有反抗,像一根木头一样任由她拽着。
“这……唉,我跟你说,这一次你出诊,可千万不能跟秋澜说,蓝妈妈也是为了她好,你是她的好姐妹,可不能害了她啊!”
阿秋莫名其妙。
“不怕先告诉你,这次求上门的,是……”蓝妈妈左右看了看,拉下阿秋的身子神秘兮兮地凑近她的耳朵,“是刺史大人!”
阿秋更莫名其妙了:以前她出诊,蓝妈妈从来都不会解释什麽的,顶多念叨一下这次赚地又不多,赔本了之类的,今天怎麽……
看见阿秋一副呆愣的样子,蓝妈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你本以为自己透露了一个惊天大消息,可是对方愣是没听懂。
“秋澜没跟你说过?”
这事儿还跟秋澜有关?
阿秋更糊涂了。
“哎,算了,总之,这次无论你看到了什麽听到什麽,都不准告诉秋澜,听明白没?”
阿秋点头──她本来就不会在秋澜前面多嘴,更何况她别说这一次了,以往哪次给人看病她打听过病人的身份?
对方生病,她负责治病,就这麽简单,管那人什麽身份呢!
………………
病人是一个身子娇弱的夫人,那夫人自娘胎就带了寒毒,自小身子就虚弱,能活到现在很不容易。
可对方请阿秋来不是为了治病,而是,治伤。
这种伤阿秋见得并不少──她常年混迹於扬州城的各大青楼内,有时姑娘们遇上些不怎麽“温柔”的客人,就会受这种伤,刚刚破瓜的尤其常见。
其实那人的伤并不严重,只是伤在私密部位,不好请大夫,再加上丈夫疼爱紧张,所以辗转找到了阿秋。
阿秋之前也见过不少病人,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娇怯”的病人。纤细的身子,全身的骨头仿佛轻轻一拗就会断,身上的皮肤吹弹可破,可惜气色不甚好,皮下青筋显现,一看就是病弱短命之态。一双美眸也是含羞带怯的,仿佛蒙着一层薄雾,丝丝缕缕都是愁绪。唇色微白,吐露出来的字眼仿佛风一吹就散。
“麻烦阿秋姑娘了。”
阿秋点点头,开始诊治,刚刚收回手就有一大堆的婆子丫鬟上前服侍对方穿衣着袜,饶是如此,这番折腾下来那人也是娇喘吁吁,面色泛白。
这身子,也太弱了。
阿秋根据对方的病情开了一些擦伤和消淤止痛的药,将注意事项吩咐给领头婆婆,然後走出房间。
眼前忽然一阵疾风,一道阴影迎面盖下。
阿秋抬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宽阔结实的胸膛,然後是修长挺直的脖子,最後是一张英俊非凡的年轻脸庞──剑眉星目,气宇轩昂,通身的气派让人不敢直视。
“我夫人怎麽样了?”那人焦急地问。
阿秋垂眸,将诊断结果和治疗情况以及後续注意事项都复述了一遍。
“嗯。”男人点点头,眼神却一直盯着房内,根本就没有多看她一眼,挥挥手,“管家送客,将一百两送往和艳楼。”说完虎步走入房内。
这麽一点小伤就送了一百两出诊费,这人可真够大方的。
不过阿秋倒是没有什麽反应──反正出诊的费用都是给蓝妈妈的,虽然後来蓝妈妈也会给她一点提成,不过,实在是少得可怜。幸而阿秋对於钱财也不甚在意,再加上感谢蓝妈妈的收留,也没有什麽过多的意见。
在随着管家离开之前阿秋听到那男人又心疼又气急的声音:“你怎麽敢给我下药呢?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身子……”
阿秋在心内微微叹息──那女子现在不过苟延残喘罢了,估计活不过三年,到她过世,不知道她的丈夫该有多难受。
幸好这两年来她也见识过不少的生死离别,所以这件事很快就被她揭过了。
回到和艳楼,她将自己锁在房间里继续研究药方,半夜,楼里闹哄哄声音远远传来,充分表现了和艳楼的生意兴隆。敲门声响了几下,她沈浸在医书没有反应,那人却没有放弃,继续敲门。
阿秋这才反应过来前去开门,进来的是脸色微白的秋澜。
眼见秋澜失魂落魄的样子,阿秋有些担心──这家夥一向没心没肺的爽朗得很,今天怎麽……
秋澜依靠在阿秋的窗前,看着远处夜幕中的扬州城。万籁俱静,灯火明灭,可是这万家灯火、繁华红尘中却没有一处安身所在……
许久,她忽然问:“她是什麽样的人?”
阿秋茫然看着她。
秋澜转过头:“我说,你今天去看的病人是什麽样的人?”
阿秋忽然想起蓝妈妈的话,沈默了。
秋澜扯了个笑容,眼眸清冷自嘲:“算了,反正我知道,那个人跟我是截然不同的。”她呆呆看着夜空,叹息,“云泥之别啊……”
阿秋忽然有些难受,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只能呆呆站在一旁陪着她。
“他第一次来就跟我说过了,要我不要痴心妄想……他那样的身份,明明可以找一个清白的,却偏偏点了我这个早就开过苞的,我就知道他是不想有过多的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