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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整理衣袖,我突然发现垂首站在一边的苏晨有点奇怪。
他袖口里的手一直紧握成拳,脖子里的青筋一根根向外突起,胸膛也挺得高高的,好似后背有什么东西扎着他一样。
负手立于苏晨面前,我看着他的沉声说道“脱衣服。”
苏晨听到我的话,啊了一声脸色霎时变得雪白,袖中的手松开握紧,如此反复几次都没有脱衣的意思。
“我的话要重复第二遍吗?”
苏晨抬头看着我,眼睛有些发红,眼神里满是乞求。
耐心用尽,我伸手将他的衣带扯断,苏晨被我的动作弄得一个趔趄倒在我身上,然后看了看我的脸色忙从我怀里退出来。
少了衣带束缚的衣衫瞬间散开;已是血迹斑斑的白色里衣就这样暴露在我眼前。鼻间浓浓的血腥味儿不禁让我皱眉。
绕过苏晨,我将他的衣衫剥落到腰间,然后让他背过身去,一条条还在渗血的鞭痕横列了他整个背部,宛如一幅妖娆的蔷薇图。
“怎么回事?”
绕身走到苏晨面前,我捏着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苏晨想撇开头躲开我的眼神,可惜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苏晨动了动嘴唇刚想回答,哪知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撞开。我转头看向门口,只见念央一脸惊慌的看着我们两人。
见我不悦的眼神,念央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少主,您就饶了苏晨这次吧,因为伺候少主不周,苏晨刚刚去刑堂领了罚。如果您再要他侍 寝,会要了他的命的啊,少主您就饶了他这次吧。”
念央一边说一边朝我叩拜,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没两下就红肿起来。
苏晨看着跪在地上的念央,想要开口却不敢开口,只能俯身跪在我身侧,眼中满是哀求。
我一脸黑线的看着地上的两人,不由得开始怀疑这两个人的智商,只是脱件衣服,有必要想这么多吗?
抓起苏晨的胳膊,我甩手将他扔进水池里,念央一脸慌张的伸头看着池子里的苏晨,眼泪顺着眼角掉了下来。
我瞥了一眼她开口说道“十天之内别让他出现在我面前。”
说罢,我转身走出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念央粉墨登场~~
偶发‘善心’
夜,深沉的有些发冷。
窗外的风摇动着还没来得及关的窗户,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门口的悬挂的灯笼在风中摇曳着,微弱的火焰映在地上影子被拉得老长。整个庭院里鹅黄的灯光忽明忽暗,泛着一股诡异的气氛。看着空空如也的庭院,我拉开门抬脚走出房间想要理清心中杂乱的思绪。
留仙居里的侍卫早在我从洗浴间里出来就都被我遣走了,现在整个院子里除了念央和带着伤的苏晨,也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沿着一条小路我漫步往前走,懒得梳理的头发肆意的飘在身后,衣襟也被风吹的呼啦作响。仰头看着天空深深叹息一声,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不由得苦笑出来。
想不到我堂堂掌管三界的天帝竟然会沦为一介凡人,不知是可悲还是可叹?
如今我的灵力只剩下两成,若想恢复以前的法力,只要勤加修炼也并不是不可能。只是有一点,我并无意再回九天,如果再去修炼,我身上的法力必定会惊动九天之人。到那时自己不被误认为是妖怪,也会被认定为魔界中人,我的麻烦必然不少。
可是,若是不修炼,只是窝在着小小的一隅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因为早在我早上窥探‘东方祈’的记忆时我就发现,他这个小小的门派似乎也不安定。
老府主有意让自己的爱子继位,可是他叔叔东方贤却总是横加阻挠一心想要得到这府主之位。
若是想要安安静静地呆在这里,那东方贤势必要除去,可是若是如此,那自己必定要继承府主之位……
再次叹息,自己好像永远也逃不出被束缚的命运,以前继承九天天帝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心情异常的烦闷,让灵力包裹全身我慢慢飘了起来,捡了一棵比较看得过去的大树坐了上去,而就在这时一阵调笑自旁边不远的草丛里传来。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一束清泠的声音带着哭腔叫了出来,那声音里满是愤怒与绝望。
随着他的叫声,衣衫撕裂的声音也紧接着响了起来。
“嘿嘿,放开?先让爷爷们舒服了,再放开你也不迟,哈哈……”
“就是,你们东楼的人不就是让人干的吗?天生的婊 子还装什么贞 洁 列 夫!”
草丛里的话音刚落,只听那个骂人的惨叫一声,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从草丛里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衣冠不整的侍卫。
我仔细看了看,这两个侍卫貌似是我庭院中的人,只是不知为何深夜会出现在这里?
那男子看上去并不会武功,没两步就被身后的人追上揪住头发甩了他一个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在这黑夜显得格外的清脆,而被打倒的那个人,他的眼神在这黑夜也格外的引人注意。
这人,感觉好像也并不是很弱。
“妈的,竟然敢咬老子,看来你真是活腻味了。”
说着那侍卫将那男子一脚踹倒在地,俯身将他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另一个侍卫也急 色的摸上那男子的下 身。
那人的衣服本来就已经破烂不堪,那侍卫没两下就将他身上避体的衣服全撕了下来。
莹白的月光照在那人身上,白皙的皮肤似乎泛着点点荧光,那单薄的胸膛微微起伏,两颗红色的朱果经过空气的刺激也慢慢硬了起来。
那两个侍卫见此风景,忙不迭的在那人身上又摸又捏,嗓子里还疑似有咽口水的声音。
躺在地上的那男子,双手双脚被人控制住,双腿大开,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那侍卫摸到他的腿间,撑着他的双腿就要解开自己的裤子。
我转头看了眼被制住的那人,两眼含泪,眼中带着绝望的死光。感觉他的神情不对,我摘下一片树叶朝他掷去。
两个侍卫武功都不低,听到有动静都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以为是今天风大所致,又开始想要继续。
我慢慢从树上飘下来,漫步走到他们身后,伸手拍了拍正要提枪硬闯的那名侍卫。
“滋味儿不错吧,一个人是不是不够,本尊在帮你们叫来俩怎么样?”
这两个人在‘东方祈’那里当值也不短了,自然听过他的声音,听到我说话两个人都愣了,高耸的下 身也瞬间软了下来。
我瞥眼看了他们一眼,抬手把手里的树叶打出去,只听耳边两声惨叫,那两人捂着下 身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没把你们交到刑堂算你们走运。”
说罢,我走到那男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看着他赤 裸的身体,我眉头不禁一皱。俯身拂开他身上被我点住的穴道,开口问道“死了没有,没死就站起来。”
那人听到我的话,忙从地上起身,却不想脚下一个趔趄向我砸了过来,我挪了一下脚步闪过他的身体,就这样看着他倒在地上。
这时,一个人影朝这边飞驰过来,看到我负手站在一个浑身赤 裸的人身边,旁边还躺着两个身穿侍卫衣服的人,瞬间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少主。”
我抬眼淡淡的看了眼念央,指着地上的那两个人说道“这个两个人交给你了,至于这个,”我皱眉看着地上浑身赤 裸的某人,接着说道“你先看着办吧。”
说完我转身走开了。
客厅里灯火通明,苏晨一脸担忧的站在客厅门口向外不停的张望着,看到我回来脸上的表情不由一松。
我看了他一眼并未说什么,直接往卧室走去。
睡意朦胧间,我听到屋内细细索索貌似老鼠活动的声音。闭着眼睛,我心里不禁责怪念央粗心大意,连一间房间都是收拾不好。
我从床栏上扯下一颗珠子伸手打向声音的来源,只听耳边啊的一声,一个蓝色的身影跳了起来。
我不悦的睁开眼睛,转头看着门口的一脸委屈的人。
“谁让你进来的?”
就在这时,念央从门外跑过来,看到门口的蓝衣人和床上一脸怒容的我,忙开口问道“少主,这是怎么了?”
那蓝衣人抱着手臂抬头看了我一眼,转头对念央说道“我刚刚不小心惊扰了少主,对不起。”
念央看了那人一眼挥手让他下去了。
“少主莫气,今天苏晨身体不舒服,属下就自作主张让墨雪来了。”
我知道念央还记得我让苏晨十日之内不准他出现在我眼前,所以也就点点头没说什么。心下不由对这位心细如发的管事印象更好的几分。
见我从床上起身,念央忙把衣架上的衣服摘下来,帮我套在身上伸手抚平。
坐在大厅里吃着念央送来的早餐,我抬头看了她一眼。
“有什么话就说吧。”
念央见我这样说,脸色不禁一红。
“少主,属下跟在您身边也已经有十年之久了,从属下跟在您身边的那日起,您就没把属下当做是下人。正因为如此,属下今天想劝一句少主。”
念央抬头看着我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接着说道“苏晨从小就和您一起长大,他对您的感情属下看了都为之感动,少主,您,您不该如此对他。”
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我让念央坐下。
“你说我对他过分了?”
听我这样说,念央的脸色有些苍白,蜷缩在袖中的手也仅仅的握着,但看着我的那双秀目中却满是坚韧。
无声的叹了口气,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念央看着我的表情有些不解,想要问却不敢问。
“你觉得我该怎么样对他?昨天我推开他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之后的事也都是你一直在误会罢了。”
说完,我扔下筷子起身回房了。
坐在窗边,身体放松的仰躺在宽大的椅子上,两只脚伸在桌上两手虚搭在腿上。门外传来两下敲门声,门外的人见我没有答应,就自己推门走了进来。那蓝衣人手里端着一杯清茶轻轻的放到我面前。
抬眼看了小心翼翼的站在我旁边的人,我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开口,整个人抬头看着我愣了一下,然后低头回答道“回少主的话,小人叫墨雪。”
墨雪?挺好个名字。
“恩,以后早晨不用再去我的房间,有事我会叫你。你先下去吧。”
墨雪应了一声,托着早晨被我打到的胳膊出去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的眼眸渐深。
早上那一下我用力不轻,而且还是致命的地方。如果这个墨雪不会武功,那他早就命丧黄泉了,怎么还会正好打在他的肩膀?
还有,步履之间脚步轻盈,表面看似柔弱其实都是带有一定的力道,如果不仔细看真的很难发现。所以这个墨雪应该会武功,而且武功还不低!
可是,东楼向来都是一些府主和少主的侍人,而且身份也相当低下,如果他真的会武功,那么他昨天晚上为什们不反抗?还有,昨天那两个侍卫貌似都认识他,看样子他蛰伏在东楼的时间也应该不短了,他的身份是什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救美的后果
一脸懒散的坐在议事堂的椅子上,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神仙府的规矩,抬头看一下对面一脸怒容的东方贤,不意外的听到他的一声冷哼。无视他的冷眼相对,我对他扬了扬嘴角。
转头看见父亲从后堂走出来,我伸手将手里的书本递给身后的念央站起身来跟着众人一起行礼。
上座的父亲摆了摆手让众人坐下,转头看了东方贤一眼开口问道“二弟,今天把我请来所为何事?”
见被父亲提名,东方贤起身走到议事堂中央对父亲俯身行了一礼。
“府主,昨夜少主在后花园伤人,以致两名侍卫暴死在后花园中。府主您向来公正无私,相信这次也不会徇私为他们主持公道。”
东方贤语毕,议事堂内一片哗然,众人的目光一齐聚焦到一脸淡然的我身上。
那两个侍卫死了?看来念央挺有手段的,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