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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不像人类,有这样那样的传承,把术法手段一代代地传下去。刚出生的小兽,它们的父母不一定是妖兽,很多都是普通野兽,记忆传承里不会有术法这些东西。它们只有慢慢摸索。 ”沐儿看着下面的水。
“嗯。”易函受教点头,“所以会术法的妖兽特别强大一些,因为它们摸索出来的是最适合它们自己的。”
“不错。有时候观察它们的术法使用情况,也会有所收获。”沐儿又开始当小老师了。
“我探察过了,周围没有特别的地方。我们要不要下水去看看?下面好像有个洞口。”易函虽然和沐儿聊着天,正事却也没有忘记。
“你做主就好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沐儿不发表意见。
当然是易函去哪她就去哪了谁叫她住在人家空间里?
湖水蔚蓝,却不可见底。往下潜了有三十多米,终于到了底部。但见最中间部份,一个五米大的圆洞呈现在易函眼前。
下面是什么呢?
精神力的触手感觉不到,足以说明洞的长度超过了她的感知范围。
“沐儿?你不是说你的感知力很强吗?那你知道洞里有什么吗?”易函呼唤着她的芭比娃娃。
“你觉得呢?”沐儿没有回答。
“我感应不到,所以才问你的嘛”易函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
“我只会在必要的时候给你提示。我不是你的脑子,也不是你的眼睛。你要靠自己才有进步”沐儿一板一眼地说。配上她粉嘟嘟的脸蛋和迷你的身形,可爱到爆“好嘛”易函被教训了,却生不起气来。无奈地看了她几眼,毅然进入洞里。
她不就是来找麻烦的吗?这就是机会
“呀,这么干爽明亮一点水也没有。洞口有结界”易函进去时,没有遇到一点阻碍。却在进入的第一时间发现里面的光线明亮并且没有水。
“精神力被压制了,只能伸到周围两米”沐儿惊讶地说。
“我的也是呢”易函也奇怪,“你的精神力比我强,不是应该比我的范围大些的吗?怎么和我的一样?”
“也许进入的人不管精神力强弱都是以两米为限吧。”沐儿声音有些紧张,“小函,你要小心点。”
限制不同修为的人,需要的能量都不同。这里能够根据进入的人的修为来针对限制,就这一点足以证明此地不简单。
“前方十米有三个脚步声,很重,看来是大个子。”易函侧耳听了一下,说道。
这听脚步声的技巧,还是在第一次训练时到的那个世界里学的呢。
“速度均匀,应该是巡逻的。”易函一边通过意念和空间里的沐儿沟通,一边四下里张望。看到上面有一个突出的小土台,她拧身一跃,停在上面。
通道里三个穿着土黄色盔甲的士兵整齐地走过去。
易函轻轻地下来,继续前行。
“三个路口,要走哪一个呢?”走了不远,她对着面前的三条通道发愁。看了看地上,没有脚印。再看看墙壁上,也没有任何提示。
“为什么没有地图?精神力也不能用…”易函来回走着思考。
“选一条走下去,没路了再回来就是了,你想那么多有什么用?”沐儿鄙视道。
“谁说想得多没有用?”易函指着左边的通道说,“这边的气流最强,说明它畅通的可能性最大。”
她选了左边走进去。
很快来到一个厅里。
“去中间那把椅子”沐儿催促道。
“这又有什么说法?”易函边走边问。
“没有,就觉得它漂亮”沐儿很是无良地一句话,让易函差点跌倒。
“漂亮?那我们把它带走好了。”易函边看着四周边说。
来到近前,易函把手伸向椅子扶手。下一瞬间,她出现在一个白茫茫的地方。
“注意四周”沐儿的声音适时响起。
易函这才回过神来。现在可不是追究怎么会到这里的时候四周出现的一个个身穿土黄色盔甲的士兵,手里的长矛有力地刺过来战斗开始了。却结束得很快。易函拿出长剑架开第一把矛之后,反手在那个士兵头上一敲,头盔和脑袋一起落下来“是泥偶”沐儿大叫,“头就是它们的弱点”
就是她不叫,易函也知道了。她手起剑落,咚咚咚把剩下七个泥偶的头也敲落到地上眼前一亮,她又回到了大厅里椅子前。手一带,椅子消失……放进了空间里。
“哇,你真的拿走啊?”沐儿在空间里绕着椅子飞啊飞。
“你不是喜欢吗?”易函一点也不觉得不妥:无主的东西,当然是有缘者得之向前走,推开下一个门,又是另一个大厅。
“刚才是土黄色的,现在是青色的。也有一个漂亮的椅子”沐儿原来还在分析,看到中间那把青色的椅子后又忘记自己在做什么了。
易函笑笑,也不说她,走近椅子后把手伸向扶手。早有准备地,白茫茫的雾中出现几个穿青色盔甲的士兵。
“是石偶”沐儿又叫,“头很硬的,刺眼睛”
“你不是说只在必要的时候给提示吗?现在我好像还没有到危急关头吧?”易函轻轻地把她刚才的话还给她。
沐儿郁闷地蹲在地上画圈圈:“原主人喜欢用这些东西来为她做事,我只是看到同样的东西太激动了…”
“好啦是我错怪你了”易函很是干脆地认错,“你的意思是这个地方和你原主人有关?”
“是的是的,很有可能哎”沐儿激动地在空间里飞来飞去。
第一百零二章 传送
在漆黑静谧的地下,独自行走的易函时不时低语。
如果没有沐儿的陪伴,她不知道每天不停地走路、找路,想说话就只能自言自语的日子要怎么过“沐儿除了走还是走,好烦啊都走了一个月又五天了,怎么还是只听到流水声啊?”易函回到空间里,躺在软软的草地上看着上面明亮的天空,“还是有光明才让人舒服啊,无边的黑暗真是太压抑了”
“你就知足吧”沐儿小小的身子飞在半空,停在易函视线前,“你掉下来时的垂直高度是五千三百三十三千米,以你这段时间最快的速度每个小时走十千米算,也要走五百多个小时,日夜不停走二十多天”
“呜~~呜~~”易函捂着脸,“我知道我知道,你都说了三十六次了”她挥了挥拳头,“我只不过是发下牢骚,我知道走出去的路比垂直距离远得多”
“那你还废话?”沐儿水水的大眼奇怪地看着她。
“我那是牢骚牢骚懂不懂?”易函无力地抗议。
“不懂明明说了没有用,为什么还要说,还一直说?”沐儿很是不解。
“为了发泄为了不让自己发疯”易函又一次强调。
沐儿眼睛一转一转地问:“说废话可以不发疯?我只听说过发疯的人会乱说话”
“让我死了吧”易函抱头轻轻地撞击草地,“我和你无法沟通我怀疑在黑暗把我逼疯之前,你就先把我逼疯了”
“明明是你们人类太复杂了”沐儿大眼里蓄满了泪水,“人家只是想开解你”
“对对对人类的大脑回路太多了沐儿不用学,纯纯的沐儿最可爱了”易函伸手一捞,把委屈的小家伙抱在怀里轻拍她的背。
“沐儿不能理解小函的感受,总是说话让小函生气。这样也可爱吗?”沐儿脸红红地轻声问。
看着她害羞的小样,易函心都软了:“我们把这叫做调节气氛如果没有你陪着,我可能早就被黑暗压垮了”
“被黑暗压垮?黑暗只是看不到东西,又没有重量”沐儿怯怯地,小声地说。
“因为黑暗会给人的心理带来压力。我这样说是形容”易函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是这样的呀”沐儿捂着被易函亲到的地方,脸颊粉红,“前主人从来没有害怕过黑暗”
“嗯,她比我强得多了”易函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不存在的草屑,“所以我要多努力才行”
“和你在一起,沐儿很开心前主人都不爱说话不爱笑的”沐儿爆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喜欢笑的人不一定比不爱笑的人快乐”易函笑笑,望向天空。那里一片黑暗……只要她想,就能通过天空看到外面的情形。
“真的好复杂沐儿长大了要怎么办?沐儿活了那么久,懂得的都没有你多”沐儿鼓着嘴说。
“真正经历了就能体会的。”易函身上一片轻愁。成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很多时候,这个代价并不美好。“沐儿要多久才会长大?”
“以我现在的修为还差很多如果按照现在你世界里的生命源力和偶尔得到的那一点星际混沌力,大约要三万年。”沐儿对着手指。
“你是不是有时会想,找到你的主人后要不要离开我?”易函捏捏她的小脸蛋,“不用纠结这个问题,你可以跟回她,然后我们像朋友一样来往就可以了”
“其实,在你的空间里醒来,你就是我的主人了”沐儿趴在易函怀里,“自从为了救她而修为尽失后,我们的联系就很少很少了。少到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只是心里总想起她。”
难怪总是“前主人前主人”的叫真是个单纯的小家伙“没关系你就是不认我为主也没什么啊,我们不也一样相处得很好吗?”易函把她拉出来,“别那么伤感啦我要出去继续找路了。”
“我也和你一起你一个月才进来三次,而且外面就是黑点,没什么危险”沐儿擦擦眼睛说。
“不行。在精神力还不能正常使用之前,乖乖地呆在里面”易函说完就出了空间。
黑暗里,一个火把慢慢地移动。
“这里,有流水”易函一直往高处走,突然听到边上隔着石壁那细微的水流声。如果不是她的五感灵敏,这些声音一定很难捕捉到。
用火把照了照,又用手摸了摸,易函后退到另一边,拿出长剑。
冷冷的白光划过,长剑在石壁上碰撞出一串火花。
然后,石壁就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怎么可能?易函不敢相信地走到近前,小心查看。
“看来是因为禁制”沐儿在空间里说。
“那是说我还要在这黑不隆咚的地下继续走?”易函不死心地又划了一剑,这一次她用了十分力气,还有精神力控制剑气想要刺穿石壁。
“走吧走吧有禁制就表示是人为,人的行为总是有目的的,你不是要去找下禁制的人是什么目的吗?”沐儿安慰道。
“嗯。我只是觉得就算在水里游也好过这样一成不变地走啊走”易函沮丧地收起长剑,继续前行。
慢慢地往上,再往上。易函又走了一个星期。她现在完全可以不用火把就能在黑暗里如走平地“也许这就是我的收获吧?”易函是这样和沐儿说的,“我现在觉得天幕的小黑屋比这里亲切多了”
她突然停下,看着前面:“沐儿,前面有亮光,对吧?”
“没错”沐儿也很高兴。她被关在空间里,每天听易函碎碎念,也很遭罪的不是幻觉,真好易函加快脚步。绕过第一道石壁,才发现那是反光。再绕过另一道石壁,发现那光是从几个拳头大的小洞里射出来的。
“沐儿,里面很大呢”易函透过小洞,看到里面一片光亮,似乎是一个大厅。
“这里不是门,看看大门在哪里。”沐儿兴奋地说。
“好像在正下方。我们所在这个方向有一条道直通正中间,其他几面都没有。”易函推测道。
有了一个看得到的目标,易函不再像之前一样只为了走而走。她速度飞快地寻找入口。竟没有想这个深藏在地底的大厅可能会有危险几个小时后,易函终于站在大门前。
“不就一个门吗?有必要建得那么豪华吗?”这是一个紫金大门,门上刻有各种飞禽走兽、花鸟虫鱼,并且用五颜六色的宝石,镶嵌成它们的眼睛、嘴巴、羽毛、爪子等等,在大门的正上方那一颗人头大夜明珠的照耀下,真真是光彩夺目、鲜艳灵动之极“我觉得我都不敢去推门了”易函看着眼前巨大的门,有二十米高十多米宽。门上方有几个符号,易函最初看到的光线就是从那些符号的空隙里透出去的。
“那是这里的名字吗?”易函问沐儿。
“‘坤居’。这是很古老的文字,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了。”沐儿说。
“跟它比起来,我的个子真够小的”易函比了一下大门,“难道这里的主人是巨人?不知道在不在家?”
“要注意防御”沐儿说。这新的环境,既有可能是机遇,也有可能是危机。但易函宁愿去那地下河游水也不想再走这陆路,可见她有多厌烦走了一个多月的黑路易函点了点头,凝神感受了片刻,然后果断地走近大门,伸手一推。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这毕竟是个如此巨大的门
没有沉重的感觉像是推开两片纸片一样,她一点也没觉得门板受了力。但门,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