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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城这个时候,依旧不忘用科学的态度来考证书中的言论。
“那些游牧民族霸占伊国后,大肆开采湖泊中的金珠,使得市面上金珠泛烂,价格也就降了下来,而由于那群人过度开采,使得金珠越来越小,以至十年后就再也采不出金珠。
采不出金珠,游牧民族继续自己原有的生活,在绿洲上放牧。他们有银子可以找来许多牛羊,绿洲的草地有限,生草也需要时间,牛羊多吃得草多,以至于绿洲越来越小,最后全部被沙漠覆盖,包括那片湖泊。”这是顾千城科学的解释,书上的记载上是枉死的伊国人不甘,回来索命,将绿洲与湖泊淹没。
这么不科学的言论,顾千城就不对秦寂言说了,说完那六座荒城的来历后,顾千城才说为自己要东三城。
“据记载,伊国东三城为皇族和贵族居住之地,底下有一条金矿不说,还藏了历年来伊国开采出来的最好的金珠,和一直压着没有售出去的金珠。”饶是顾千城也不得不赞一句伊国皇帝英明。
那么早就知道什么叫饥饿营销,知道什么叫奇货可居。
金珠之所以被各国贵族喜欢,就因为它数量稀少,后来那些游牧民族疯狂开采,将所采金珠疯狂投入市场,使得金珠瞬间降价。
“金珠和金矿?我们这算捡到宝了吗?”秦寂言双眼一亮,心脏跳快了几拍。
他之前根本没有想到,三座废城有这么多的用务。
“绝对是捡到宝了,随着那片绿洲和湖泊的消失,市面上已经没有金珠出世,只有以前一些老货,而且大颗的极少,要能找到伊国当年藏的那批金珠,我们能赚一大笔。”顾千城早就知晓,可此时说出来仍不免有几分激动。
当然,激动归激动,好处还是要捞的……
顾千城双手托腮,睁大眼睛着秦寂言,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祈求。
“你这么看我干吗?”秦寂言防备的绷紧身子。
顾千城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待宰的猪,虽然这个比喻那啥了一点,可秦寂言一时想不到更恰当的。
“秦殿下……”顾千城甜甜开口,声音柔美,秦寂言却无端的一寒,“千城,有话直说。”这么诡异很吓人。
“殿下爽快,我也就不客气,”顾千城真不客,直接道:“那三座城能到手,我也算是出了一点小力,金珠和金矿的收益,我抽一成如何?”
“抽一成?”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殿下觉得多了吗?要不半成也行。”顾千城主动让利,谁让这年头技术型人才不值钱。
“不,本……王是想说,你很缺银子吗?”谁缺银子,顾千城也不会缺呀。
顾千城有百万嫁妆,还有……大秦官方钱庄的份子,到时候每年光红利也花不完。
虽然,这些现在全在他手上,可他的不就是顾千城的吗?有什么区别?
“不缺呀,可没有人会嫌银子多吧?”顾千城说得理直气壮,没有一丝不好意思。
她不贪财,但也不会放过赚钱的机会,而且借机收藏一些金珠也是好事,居安思危,哪天她落魄了,凭借手中的收藏说不定还能翻身。
“你说得有理,银子这种东西再多也花得掉,只是……”秦寂言一顿,等着顾千城主动问起,可偏偏顾千城一点也不着急,秦寂言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颇为无奈,“你这姑娘真让人头痛,你就不能犯傻一点,主动寻问吗?”
“哦……”顾千城应了一声,从善如流的道:“只是什么?”
虽说刻意了一些,可也算是另类的趣味,秦寂言也不介意,坏心的道:“只是,我原想着无论是金珠还是金矿,都是咱们两人的,不管得到什么总要分你一半,没想到你只要半成,着实是……可惜呀。”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说不出来的遗憾……
503恨意,至亲至疏夫妻
秦寂言这话要是别人听到了,怕是要郁闷好一阵子,可顾千城是什么人?
顾千城毫不心疼的道:“那三座城是殿下辛苦赚来的,我不过是出了一主意,五成我不敢要,有半成我就心满意足了。”
即使秦寂言对她再好,她也不能贪心,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她不能挥霍秦寂言对她的好。
这么说,秦殿下又不高兴了,“有什么不敢的,本王的就是你的,咱们之间还需要分得这般清楚吗?你想要,我全给你又仿妨。”
“……”顾千城笑而不语。
别说他们现在还什么都不是,就算是夫妻又如何?
至亲至疏夫妻,不管是什么东西,只有握在自己手中的,才是自己的。
北齐皇帝与秦寂言的第二项合作虽然没有谈成,可他们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给对方脸色看。
三天之约一到,北齐皇帝如秦寂言所求,亲自来驿站迎接秦寂言,给足了秦寂言面子。
秦寂言也没有为难人,让张军师带着七千凤家军在城外候命,而他则带着三千人马进城,入住北齐为他安排的北园。
“好一个北园。”一到北园,秦寂言就明白北齐的安排。
北园非常大,秦寂言入住的千华苑是北园最大的院子,完全看不着边境,他的三千人守在千华苑外就差不多了。
“北齐太后还真是不简单,居然找到这么一个住处。”张军师伤到了肺腑,只伤了胳膊的凤于谦小将军,只得再次出来。
“她要简单就她爬不到太后的位置,更不可能以女子之身,执掌皇权,将皇帝当成玩物一样摆布。”秦寂言不带任何感**彩的评价道。
在北齐,摄政王的权利也没有太后大,真正掌控皇权的是北齐太后,那个看上去……有些不太冷静的女人。
“北齐太后给我的感觉怪怪的,她眼神浑浊,似透着一丝疯狂,不太像你说的那个人。”顾千城脚步一顿,停下来问秦寂言。
是她看错了,还是北齐太后演技太好,轻易就将她骗了过去?
“你看到的是生病后的北齐太后,所以才会觉得她异常。”他就是觉得北齐太后太异常,才会夜探皇宫,没想到还真让他查出了一点痕迹。
“她病了?看不出来。”顾千城反省,是她的医术太差了吗?
“看不出来正常,就连北齐的太医们也看不出来。”要不是意外发现,秦寂言也不会想到。
“北齐太后似吃了什么迷幻类的药物,时常头痛,夜不能寐,噩梦连连,寝宫常年灯火通明。”这样的情况下,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北齐太后能撑这么久不让人发现,可见其心志之坚。
凤于谦摇了摇头:“像她那样的女人,手上没少沾血,常年噩梦怕是命不久矣。”他第一次从战场下来,就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听军中的老兵说,有心志不坚之辈活活被噩梦吓死。
“这就是她急着废皇帝的原因?”从北齐种种动向来看,有些人确实是急了,以至于给了秦寂言可趁之机……
摄政王没有从秦寂言手中讨回乌于稚,今天秦寂言进城,身边也没有看到乌于稚,太后一着急,头又痛了起来。
太后头痛,也只有摄政王陪着才能减轻一二,摄政王无法,只得丢下公务进宫陪伴太后。
“锐郎,乌于稚他到底在哪?快,你快把他接回来,哀家不放心他在大秦人手里。”太后死死握着摄政王的手,她能感觉到自己似乎活不长,因为……
越来越多的人来向她索命。
那些妃子、公主、皇子,还有未成形的孩子,太多了,太后自己也数不清楚。
“你别担心,乌于稚没事,我们明早就宣秦王进宫,与他商讨他所求之事,待到事情了结乌于稚也就能回来了。”摄政王极少这么憋屈,要不是考虑到太后在乎乌于稚,依他的性子,他早就调兵去灭了秦王,左右就是和大秦打一仗!
“没有什么比乌于稚更重要,告诉底下那些官员,秦王的要求只要不过分便答应他。”如果放在以前,太后绝不会让秦寂言占便宜,可现在不同,她实在没有精力和秦王周旋,至于摄政王?
太后知道他没有那个脑子。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摄政王安慰了太后几句,直到太后睡熟了才出宫,一回到家就听到下人来报:“王爷,王妃病了。”
摄政王妃出身名门,是摄政王多年死祈白赖求来的,两人多年夫妻,虽说这几年感情越发的淡了,可摄政王还是很看重摄政王妃,一听王妃病了,朝服也不换就看望王妃。
“云锦,你没事吧?”
摄政王用刚刚握过太后的手,握着王妃的手。即使摄政王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担心,摄政王妃也觉得恶心。
可她要忍,她必须忍。
“我没事,”温柔的摇头:“老毛病罢了。”
“你看你脸白的,怎么叫没事。你好好养着身子,府中的事别操心,交给世子妃就好了。”摄政王爱怜的摸着摄政王妃的脸。
世子妃,太后的侄女。
强忍着恶心,强忍着将摄政王推开的冲动,摄政王妃点头道:“王爷,京城太冷,我想去庄子上休养一段时间。”
摄政王想到皇庭怕是要乱,犹豫片刻便允了。
摄政王妃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正想找个理由将摄政王赶走,别得碍自己的眼,就听到外面道:“世子有要事寻王爷。”
摄政王妃听罢,面上带笑,心里却在滴血……
她的嫡长子,为了宫里那个女人,总是想尽办法阻止她与摄政王相处,而她的么儿……
为了给那个女人的孩子让路,还未满月就不见了。
她恨,她好恨呀……
摄政王一走,摄政王妃便让下人打水,发疯似的擦着被摄政王碰过的地方,她身后的嬷嬷默不作声,眼中却蓄满了泪。
她们家王妃真得太苦了,好在……好在,有一个来了个秦王,付出一些代价,许是能找到小公子……
504仇恨,当年也曾相爱过
摄政王妃早就做好了准备,一得到摄政王的同意,便命下人准备轻快车,她当天就要走,摄政王也拦不住。
摄政王府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她留念的地方,她的大儿子娶了太后的侄女,早就和她离心;她的小儿子……
每每想到下落不明的小儿子,摄政王妃都恨不得吃了太后和摄政王那两个贱人,可她却不能,她不能因一己之私害了族人的性命。
这些年,她明面上将女儿远嫁他方,实则是将女儿送到大秦,又让二儿子与三儿子以游学为名离开北齐,而她的母族?
早就悄悄的转移了资产,家中的晚辈也安排好了,只余几个老人在,只要……
只要有一个机会送到她面前,她和她的族人,就可以彻底叛出北齐,而秦王的到来,让她看到了这个希望。
摄政王府的马车浩浩荡荡的出城,所有人都以为摄政王妃出城了,可事实上摄政王妃却是来了北园,求见顾千城。
女人找女人总是方便一些,更不用提她们之间还有一点小联系。
“摄政王妃?我认识你吗?”顾千城听下人报有个妇人指名找她,她就觉得不解了,她在北齐并不认识谁。听到对方自称摄政王妃就更加疑惑了,她和摄政王妃有交情?
“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是有人告诉我,你来了北齐,让我有事来找你。”摄政王妃解下厚厚的披风,露出她保养得宜的脸,和没有一丝光彩的眼
女人眼中的神彩,有时候能看出她是真幸福还是假幸福,摄政王妃的眼睛告诉顾千城,她一点也不幸福。
“什么人?”顾千城听罢,心中暗暗起了警觉。
摄政王妃是诚心来求,毫不隐瞒的道:“景庄庄主景炎,我儿与他略有交情,知晓秦王要来北齐,便找景庄主打探了秦王的消息,景庄主建议我们来找你。”
“王妃你的话,我听不明白。”顾千城一头雾水,她的脑子却是挺好使的,可这不表示她听得懂摄政王妃这没头没脑的话。
“我的话很容易懂,我来找你合作,倾我所有,只求你一件事。”这么多年下来,摄政王妃早就收起年轻的骄傲,能屈能伸,开口求一个小女孩,对她来说一点压力也没有。
“求我?我能办什么?”在北齐摄政王妃都办不到的事,她能行吗?
“顾姑娘不必妄自菲薄,这事除了你谁也帮不了我。”摄政王妃从景炎那边得知,顾千城为人磊落,不喜欢弯弯绕绕,不等顾千城主动问,便将自己的情况简单说明,最后说出自己的要求:“北齐我呆不下去,也不想寻死,更不想托累我的家族。前些年,族中大部分人借守孝回族地为名,暗中迁去了大秦的江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