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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大哥帮人转交的,至于是谁我也不知道。”封家小弟双手一摊,一脸无辜。
谨记自家大哥的交待,封家小弟没敢打扰顾千城看信,“千城姐姐,你慢慢看信,我去找承欢玩。对了,我中午在你这里吃饭。”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
579将就,他不是良配
这世间能劳驾封家大公子,又会让封家大公子给顾千城送信的人不多,不用拆开信也知,这必是景炎写的信,只是……
顾千城不能理解的是,景炎为何一再执着找她?
她已经明显的表示出,不想与景炎深交,景炎为何还要缠上来呢?
“因为秦王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景炎直接去找秦王攀交情,也许比从她这里下手更快,她对景炎的防备,已经摆到了明面上。
“真不明白,你到底要做什么。”顾千城摇了摇头,拆开信。
如顾千城所预料的那般,景炎解释了去西胡的原因。理由是他要查十五年前的事,他收到一点消息,可惜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秦王给破坏了。
景炎会想查十五年前的事,顾千城并不意外。景炎的义父怎么说也是先太子的好兄弟,景炎查此事再正常不过,让顾千城意外的是,景炎对秦寂言的态度。
按说,景炎的义父与先太子是好兄弟。景炎就算与秦寂言成不了兄弟,可也不至于如此冷淡,甚至敌对。顾千城不相信,凭景炎的本事和封似锦的帮助,景炎会接近不了秦寂言?
信中,景炎特别说明,他对秦寂言没有任何期待,并不是借此给秦寂言传话。也就是说,他纯粹是解释给顾千城听,根本不想是想要通过顾千城,取得秦寂言的信任。
“他怕是没有将秦王放在眼里。”露出这么大的马脚,景炎依旧不慌不忙,可见他绝对是有依仗的。
除了西胡的事,景炎又说了即将科考的事,希望科举结束后,能找顾千城、封似锦小聚。
如果只有这一句,顾千城会当作没有看到,她并不想与景炎走得太近,景炎太危险了,她总觉得景炎在玩火,而她一点也不想冒险,可是……
景炎后面补了一句:就当是盐引那件事的谢礼。
“是景炎?”顾千城手一紧,信纸被她揉成一团,可很快又松开了。
难怪,难怪刘盐商露出这么多马脚,难怪事情这么好查,不管什么证据随手就能找到,原来……
一切都是景炎在幕后相助!
“我怎么忘了,他是江南景庄的庄主。景庄虽不做盐的生意,可却做海上生意。在江南能与周王手中的富商相抗衡,能收买周王手底下的人,也只有景炎了。”
这么一来,刘盐商的事就好解释了。
周王想利用刘盐商坑死顾家,断了五皇子最大的金钱来源,结果……
景炎在背后又玩了一手,将周王手上份子,送到了秦寂言手中。
“这是赔礼?西胡那件事的赔礼?”顾千城大胆猜测,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个事,不然一切也太巧,只是……景炎也太小看秦王了。
没有景炎的插手,秦寂言在江南一样会有收获。
北齐孟家人,一个能将北齐摄政王玩死的家族,可不是什么吃素的人家。
顾千城将信收了起来,准备回头给秦寂言看,至于景炎信中所写,信不要给秦王看,顾千城相信这绝对是反话。
封家,封似锦与景炎正在聊,顾千城看到信后的反应,景炎只道:“西胡的事千城可能会信五分。”虽然他编得合情合理,顾千城也没有证据,可这种事不需要证据,只需要怀疑就成。
“最多三分,甚至一分也不信。”封似锦持反对意见,他试探过顾千城,知道她的态度。
“我也没有做什么?就这么让人怀疑?”景炎一脸郁闷,脸上有大病过后的苍白。
“你已经做了,尾收得再干净也没用。”封似锦不知景炎的具体计划,可两人怎么说也是朋友,以己度人,封似锦多少能猜到一二。
什么都不做,绝不是景炎的习惯。
“西胡的事,我真得被秦王坑惨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花那么多的心思,让西胡皇帝相信我是大秦皇长孙。”景炎摇头叹息,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绽,引得秦王怀疑了。
景炎要是知道,秦寂言纯粹是看景炎不顺眼,估计会郁闷坏了。
封似锦见景炎情绪低落,旁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安慰一句:“别想太多,也许秦王只是看你不顺眼。”
可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换你,你信吗?”就因为看他不顺眼,便耗费人力、物力做局?这绝不是他们这种人想法。
他们这种人做什么事,没有目的。
“不信。”封似锦回答的干脆,“而且你的解释只会引得秦王更怀疑你。你给千城的信,秦王一定会看到。”
“千城真得会告诉秦王?”景王不是那么确定,顾千城不是蠢人,她应该明白这个时候与秦王走得太近,并不是什么聪明的事。
“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不然,费心解释做什么。
“不,我只有五成的把握。”
“现在,你可以有十成。千城对秦王的感情不一般。”封似锦作为旁观者,他看得更清楚。
“秦王?他不是良配。”景炎皱眉,心里很不舒服,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可他却失去了抢回来的资格。
他义父曾要求他,如果千城与赵王世子婚事出了问题。他就要上门提亲,娶顾千城为妻。
他义父早早就看明白了,知晓赵王不会放任自己的世子,娶一个没有任何助力的世子妃,这桩婚事必然会出问题,可是……
他没有答应。
婚事出现问题后,他也没有按义父的要求办。
封似锦淡淡地扫了景炎一眼,眼睛半眯,苦笑道:“秦王不是良配,你就是良配吗?”
“我不是,可你是。”景炎猛地回神,直视封似锦,不容封似锦闪避,斩钉截铁:“你对她,动了心!”
“那又如何?”封似锦没有否认,可也没有承认:“和秦王相比,我更不是良配。”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做到。”如果是封似锦,景炎相信他能够说出祝福的话。
“我做不到,因为她……不会愿意。”封似锦垂眸,掩去眼中的落寞。
他不认为,知晓封家五年之约真相的顾千城,还会选择嫁入封家。
那么骄傲的女子,怎么会愿意将就一段,别有用心的婚约呢?
580谈情,第十九个人
江南盐商一事,秦王虽然什么也没有做,可所有人都当是他做的,所以最近盯着他的人实在不少,尤其是以周王为最。
江南一直是周王的地盘,这些年赵王与荣王都默契的不去插手,就如同周王不会将手伸到赵王的地盘一般。现在秦寂言横插一脚,周王简直就是如鲠在喉。
“简直是该死。老五那个白痴除了会卖宠,他还会做什么?盐商的份子到了顾家手里,居然让寂言那个小子抢走了,真正是白长了一颗脑袋。”和秦寂言相比,周王宁可江南的份子落到五皇子手里。
五皇子这两年虽然成长了不少,可和秦寂言一比还是嫩的很,五皇子现在缺银缺得紧,只要给银子就能堵住五皇子的嘴,可秦寂言不一样,斗了这么多年,周王无比清楚,秦寂言这个人绝不是银子可以堵住的,哪怕他再缺钱也一样。
“派人紧盯秦王,如有异动立刻禀报。”周王不断下令,几乎把秦寂言当成了死敌。
赵王稍稍比周王好一点,可也担心秦寂言对他出手。这些年都是他们朝秦寂言出手,秦寂言最多反击。这一次,秦寂言突然出手,赵王和周王哪个不慌。
拿到盐商份子,秦寂言算是插进了周王的势力范围内。赵王现在就担心,秦寂言下一个要动手的对象是他,打他在西北那块的主意。
“让人盯紧秦王,一旦秦王有动作立刻禀报。另外,让西北那一块的人给我收敛起来,没事别往京城走。”赵王更谨慎,他现在只要熬就成,并不需要扩大势力。
“对了,还有叮嘱世子。想要坐稳世子之位,就给我安分些,别去招惹顾家。更不要和那什么君亦安走近。”赵王听到一些消息,虽然不一定是真的,可防患于未来。
赵王和周王皆采取紧迫盯人的举动,虽然做得隐秘,可却不是无所察,秦寂言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为了不让两位王叔发现什么,秦寂言只能停下针对科考的计划。
“要不要我做什么?”顾千城收到消息后,便主动找到秦寂言。
她在六扇门虽然没有挂职,可上至皇上,下至六扇门守门的大叔,都知道她是六扇门的编外人员,所以她来六扇门找秦寂言,旁人并不会多想。
“不用,此事不急。”秦寂言放下看到一半的案卷,示意顾千城到他身边来。
顾千城白了他一眼,并没有动,“离科考还有十天,你确定你安排的过来?”秦寂言手上案卷,可不是一般的多。
赵王和周王这是要打算用公务缠住秦寂言吗?
“所以我改变了策略,没打算换主考官。”要怪就怪五皇子运气不好,发生江南盐商的事,害他被周王、赵王盯上,只能事后行动了。
“你……闹这么大,真得好吗?”顾千城面露担忧,不赞同的道:“皇上不会高兴看到这样的事发生。”
皇上年纪越大,越是不喜欢出乱子,有些事明摆在那里,他却不愿意去看,宁可捂盖子、粉饰太平,假装处处祥和。
“他不高兴的事多着呢,能事事都如他意。”秦寂言说得平静,可话中的嘲讽之意,却十分明显。
顾千城笑了笑没有接话,人家祖孙两人的事,他们自己可以说,她这个外人却不好说。
“既然没什么我能帮忙的,我先回去了。”老太爷的身子最近越发的糟糕了,她不盯着不放心。
老太爷这一次病情加重,外人看来是被五皇子和顾家人气的,可顾千城很清楚,老太爷是因为她,病情才会加重,于情于理她都要多看着点。
“才来就走吗?”秦寂言看着顾千城,眼中闪过一丝不舍。
因为六扇门的事,秦寂言这段时间几乎没有时间去找顾千城,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顾千城了,甚至顾家那一团乱麻,也知一二。
顾千城也想秦寂言,只是……六扇门并不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好场合。
“公务时间,有公务上的事我可以帮忙。”顾千城也干脆,虽然假借办公的名义留下来,稍显无耻了一些,可却是现阶段最好的办法。
秦寂言果然上道,立刻就抽了一卷案宗出来,递到顾千城面前。
“有一起灭门杀人案。满门十八口全部被灭了,凶手不知。”秦寂言简单的说了一下案情,将案宗交给顾千城,就让她坐在自己对面看。“回头,我让人在房里再摆一张桌子。”
“六扇门没有空房间吗?”顾千城并不急着翻开,而是笑着打趣道。
秦寂言耳根微红,却仍镇定的道:“你不是六扇门的人,没有你的房间。”
“我一直在为你办事,你却说我不是你的人,真叫我伤心。”顾千城捂着心口,故作哀伤。由于动作太假太夸张,以至于自己都笑场了,秦寂言亦是乐得不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顾千城,“你不是六扇门的人,是本王的人。”
后面那五个字,声音极轻、极慢,明明人坐在对面,可顾千城却觉得这句话,就像是秦寂言在她耳边,对着她呢喃,红晕不受控制的爬上脸颊。
“咳咳……”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顾千城不看秦寂言,而是低头看起案宗来。
城外一姓江的地主,一家十八口,包括才三岁的孩子,全部惨死,全部是一刀毙命,切断了动脉。
死者死前一脸平静,没有狰狞亦没有挣扎。仵作检验结果是死者中了迷药,在昏迷时被人杀害。
这个判断基本正确,只是凶手找不到。
江家虽是地主却是小富之家,家里没有下人,唯一的外人就是从小在江家长大的表少爷。
捕快去调查过,那天是江家外出游学的三子回来,一家人摆宴庆祝,酒席是江家两个媳妇和婆婆一起做的,不存在他们下毒的可能,因为她们自己连同她们的孩子一起死了。
那天江家很热闹,江家的邻居都记得清清楚楚,他们可以肯定没有外人去江家,而捕孔也没有在江家,看到外人的痕迹。
可是,如果凶手自己人,那会是谁?
江家,还有第十九个人吗?
581吃醋,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