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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诏回的旨意,秦寂言这个时候还在西北打仗,而这一战十有**会成为秦寂言成名之战,凭这一战定能奠定他在军中无人可及的地位。
“事有轻重,孙儿明白。”秦寂言没有说不怨,也没有怨。作为储君,他知道什么重要,什么次要。
西北的战事没有他,一样可以将西胡人打出去;可国库银子全无,没有他在京中坐镇,一旦事情暴发出来,大秦必会大乱。
“你明白就好。”秦寂言的回答,让老皇帝十分满意。
祖孙二人用完早膳,秦寂言直接离开,出宫时正好碰到进宫拜见的君亦安。两人擦身而过,连个眼神的交流也没有,便分开了……
确切的说,应该是君亦安一直看着秦寂言,欲言又止。而秦寂言却像是没有看到君亦安,直接走了过去,连个眼神也没有给。
君亦安缓步往前走,直到秦寂言走出很远,仍旧不住的扭头往回看……
她不明白,昨晚还告诉她,可以帮她夺谷主之位的男人,今天怎么可以对她这么冷漠?就好像没有看到她一样。
君亦安就这么一直看着秦寂言,直到秦寂言的身影,消失在小道的另一头,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眼神,收拾好心情就拜见老皇帝。
不管她当时离开的时候,与老皇帝闹得多么不愉快,再次见面,之前的一切都可以抹掉……
宫里发生后,自然逃不过老皇帝的眼睛,老皇帝一脸遗憾的道:“原本还想让寂言娶药王谷的大小姐,现在看来是是不行了。”
“皇上英明,君小姐配不上殿下。”君亦安身后的药王谷,并不会给她任何支持,娶这样的一个妻子,对秦寂言一点益处也没有。
“确实配不上。”老皇帝赞同的点头,想到之前有人在自己耳边提的人选,怕自己记错,便问了一句:“之前长生门的人说,他们有一个圣女叫倪月,今天刚满十七,与寂言正好相配,是吗?”
“是。”心腹太监毫不犹豫的应是,借着低头的动作,掩饰眼中一闪而逝的错愕。
老皇帝没有看到,自顾自的道:“可惜七夕宴就要开始,那倪月圣女怕是赶不过来了。”
心腹太监一听,暗自松了口气:看样子,皇上也不是那么想与长生门的人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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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0信,必然知道什么
随着七夕宴临近,景炎越发的不安,他总觉得秦寂言查了到什么,肯定会在七夕宴那天做什么,可是……
他就算知道,也不敢轻易出手。
他现在完全在秦寂言的眼皮底下,稍有动作就会被秦寂言发现。
“还真是,让他捏住了七寸。”想到自己憋屈的处境,景炎暴躁的想要杀人。
他的脾气不好,一直都不好,只是从来不在人前表现罢了。
景炎独坐在房间,放在桌上右手握拳、松开,又再次握紧……
他要好好谋化一二,绝不能自己这么被动下去。不然,秦寂言关他一辈子,他难道要忍一辈子吗?
“西北,江南,北齐还有漠北武家和长生门。这么多事,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一个突破口。实在不行,我帮你把国库失银找出来,成不成?”最后那一句话,景炎说得咬牙切齿。
他费了数年的精力,不惜暴露末家痕迹,才布下这么一个局,把国库的银子搬空,现在却为了自由,要帮秦寂言把那批他藏起来的银子找出来,想想还真不是一般的憋屈。
可现在这种情况,他能不退一步吗?
“末村的事,绝不能从我嘴里说出去!”景炎再一次告诫自己,不能冲动,不能冲动。
十五年,不……现在是十六年,十六年过去了,十六年他都等了,这几个月他有什么等不了的?
可他就怕不是几个月,而是几年,秦殿下会关他几年!
一想到这个可能,景炎就暴躁的想要杀人!
呼……不会的,秦寂言关不了他几年,他也不会容许秦寂言关他几年。
景炎双眼微闭,双紧握成拳,慢慢平息自己的情绪,而一旦平息下来,就会发现屋外多出来的两道气息。“还真是毫不掩饰,身份果然很好用。”
就凭秦寂言皇长孙的身份,他明知对方派人监视他,也只能无视,不过……
秦寂言想凭这几个人,就能发现他的秘密,那就太天真了。
十年来,他已经习惯带面具过活,哪怕他的内心再怎么激动、愤怒,他面上的表情仍旧毫无破绽。
“殿下,景炎大人和平时一样,没有异常。”没有特殊的事情,暗卫每隔三天才会向秦寂言汇报一次。
“没有吗?”秦寂言轻敲桌面,笑得嘲讽:“没有就好,本宫就怕他有动作。”
景炎有没有动作,对秦寂言的计划没有任何影响,见景炎如此沉得住气,秦寂言并不失望,他到要看看,景炎能跟他耗到什么时候。
“盯紧他,别让他有机会与外界接触,传递消息。”他有的是时间和景炎耗,景炎想让他先松口,几乎是奢望。
“属下明白。”暗卫低头应是,见秦寂言没有别的吩咐,才弓身退下。
“殿下……”暗卫离开,老管家匆匆跑了进来,奉上一封密信:“西北的消息。”
秦寂言看到信上隐秘的标记,眼神微变,对老管家道:“退下。”
信是风遥写来的,而风遥与他的关系,老管家知道的也不多。
再信任也要留有底牌,这是秦寂言多年宫廷生活养成的习惯。
待到屋内空无一人,秦寂言才撕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展开……
偌大的信纸,只有三个字:起风了!
起风了,动!
秦寂言垂眸,将手心的纸握成在手心,坐在椅子上沉思许久,然后起身,不过在走之前,秦寂言将信封烧毁。
带着手心那团纸,秦寂言离开书房,消失在黑夜中……
秦寂言走后没有多久,老管家进来,看到地上那一团灰烬,老管家浑浊的眸子闪着一丝不明的光芒,小心地将灰烬装好,又将书房重新收拾一番,这才离去。
带着风遥寄来的信件,秦寂言找到凤老将军。凤老将军似乎料到秦寂言会来一般,在练功房等着他,“殿下,请。”
凤老将军手持红缨长枪,示意秦寂言挑一件兵器。
“何必呢?”秦寂言摇了摇头,在凤老将军再三要求下,随手拿了一把刀,便与凤将军对打起来。
没有意外,第九十九招,凤老将军败了。
长枪被挑飞,凤老将军并不生气,他皱眉问道:“殿下,你之前隐藏了实力?”
不然,为何次次都能在九十九招赢他。
要知道,和上次相比,他也是有进步的。
“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秦寂言绝不会承认,他放水了。
凤老将军一大把年纪了,凤家子孙又有出息,皇上绝不可能让凤老将军带兵,他赢凤老将军太多也没有意思。
凤老将军听到这话,哭笑不得:“太子没有你奸诈。”要是太子有殿下这般奸诈,就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了。
想到太子,想到因太子而覆灭的岳家,凤老将军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父王是仁君,磊落光明。”秦寂言很赞同凤老将军的观点,只是……
他父王有精明的母后,强悍的外家,打小就顺风顺水,受得是最正统的帝王教育,怎么可能学得他这般心机深沉,处处算计。
要是没有十六年前那件事,他父王定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帝王,战战兢兢为大秦奉献一生,大秦在他的引领下,也会越来越强大……
“太子他是……可惜了。”凤老将军和秦寂言熟了,有些话也敢说了。
秦寂言沉默不语,片刻后才道:“老将军,末村住了一群什么人?”他相信,凤老将军肯定知道一些什么?
“末村?什么末村,我不知道。”凤老将军愣了一下,神情自然的摇头,一副不解的样子。
秦寂言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丝破绽,可有时候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老将军,我父王当年灭掉的那个村子就叫末村,老将军你不可能不知。”
“是吗?十六年了,太久了,我这脑子记不了清了。”凤老将军一点也没有被人拆穿的尴尬,立刻就甩出另一个理由。
人老成精,秦殿下确实精明,可他也不是刚入朝廷的二傻子,想要从他口里套话,没门!
凤老将军不给秦殿下说话的机会,挽起衣袖,朝一旁的石桌走去,边走边道:“殿下,风遥打算怎么做?要我怎么配合他?”
这话题转的十分自然,如果是旁的事,秦殿下也就给面子不提了,可事关十六年前先太子一死,秦殿下却是半步不刻让。
秦殿下在凤老将军对面坐下,看着他道:“凤老将军,十六年前的事,你知道多少?”
给读者的话:本周有短途出游计划,晚上得早点休息,先更一章呀,看明天在路上能写不,如果不能写我就请假一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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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1正统,景炎的身世
知道多少?
听到这话,凤老将军就知道秦殿下一定是查到了什么,而且也肯定他知道了什么。
唉……
凤老将军叹了口气,平日里颇有吸引力的小酒小菜,此时连看一眼都懒得,“殿下,你来找我,是为了风遥的事,还是先太子的事?”明明说如何帮风遥,怎么就扯到先太子头上去了?
“不是老将军你提起的吗?”秦殿下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到凤老将军面前:“老将军,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末村里面住了一群什么人,皇爷爷才会处心积虑的灭了末村。”
“殿,殿,殿下……你,你你知道是皇,皇上?”凤老将军快吓傻了,他一直以为秦寂言什么不知,所以才会来问他。
“嗯。风遥查到一些,本宫推断一番便明白了。”秦寂言十分无耻的把风遥拖下水,这下凤老将军就是想不答应都不行了。
“唉……”凤老将军又叹了口气,神色黯然的道:“既然殿下知道皇上也参与此事,那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老皇帝对害死先太子一事耿耿于怀,有后悔愧疚,也有对某些人的不安,因老皇帝的态度,全朝上下也无人敢提,先太子之死也成了大秦的禁忌。
“此事说起来也与夺位有关。当年皇上为了增添夺位的筹码,取岳将军的女儿为妻,登基后立其为后,又借助岳将军的权势坐稳了皇位。
可是,对天家来说,外戚是大忌,岳将军手握大秦半数的兵马,可谓是权势滔天,就是皇上也要忌惮三分。
起先双方相处还算融洽,虽有间隙,可到底君臣的名份摆在那里,互相退让倒也能维持表明的和谐。可等到太子大婚、生子,皇上与太子、岳家的矛盾就越来越大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晓,只知那时候太子名声越来越大,在许多事情上与皇上政见不合,甚至隐隐有超过皇帝之势,岳家也一改之前的低调隐忍,在朝堂上十分张扬,逼得皇上无力招架。
后来,发生北齐借粮了一事,皇上借机发难,让太子领岳家军出征。在所有人看来,太子带着外祖家的兵马出征,必然能大获全胜,在军中立威,有利于巩固太子的地位,甚至还能让……皇上提早退位。
可惜,我们所有人都猜错了。太子没有凯旋归来,太子死在外面,因灭村的事引得村民暴动,将太子杀死,尸骨被野兽咬碎。
知晓太子为人的人,都不会相信太子会做出灭村的举动,可皇上乾坤独断,再加上岳家嫡子嫡孙全部死在战场,太子一脉瞬间倾倒,也无人敢拂皇上的意思。
皇上借太子之死,直接灭了岳家满门,还有其他相关人家九族,一举将太子的势力瓦解,以至朝中再无人敢为太子说话。老臣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接下来的事,就是殿下你看到的那样,老”
凤老将军把当年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就闭嘴不言,明显不想再说。
秦寂言握着酒杯,看着凤老将军,再一次问道:“末村是什么人?”
“末村……”凤老将军扭过头,透过窗子,看着外面漆黑的夜……
“末村的事,那是上一辈的事了。”凤老将军的声音黯然低沉,透着历经世事的沧桑:“如果我听到的消息没有假,那么末村住的人应该是皇家嫡支,也是大秦最正统的继承人。末村当年惨死的村长,应该是皇上的堂兄,而他手上才有真正的传国玉玺。”
“真正的传国玉玺?”秦寂言握酒杯的手略紧,眼中闪过一抹凝重。
似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