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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子,小心!”前来救援景炎的死忠仆人,大喊。
景炎回头看了一眼,见三支箭有两支朝他的手脚射来,还有一支射向他胯下的马。
秦寂言这三箭,没有对准他的要害,只为了把他留下。
景炎冷笑一声,没有领情,顾不得胯下急速奔跑的马,一拍马背,凌空跃起……
“噗嗤……”另两箭射空,一箭正中马屁,狂奔的马吃痛,颠了几下,便在人群中狂蹿,有好几个人都被发狂的马撞风。
景炎避开了秦寂言的三支箭,在地上轻点借力,便朝五皇子所在跑去……
“怎,怎么回事?”五皇子已从打压秦寂言的喜悦中醒过来。
他发现,事情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放箭!”秦寂言看景炎走出包围圈,再次下令。
墙头上的弓箭手,第一时间对准景炎,“唰,唰,唰……”的箭雨从上落下,景炎不慌不忙,挥剑将面前的箭矢格开,可他身旁的人就没有这么厉害了,好几人都被流箭所伤。
五皇子发现景炎朝他跑来,吓得不行,“来人,来人,快来人呀!”
五皇子身边有八个精兵,见状也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劲,可君命不可违,心腹太监拿着皇上的令牌,传皇上的口喻,哪怕觉得事情不对,他们也只有听从的份。
“殿下,卑职护送你先一步离开。”精兵不敢违背“皇命”,可也不会让五皇子遇险,只得选择把人送走。
“好,我们快走,这些人……这些人全部有问题,一个都不许放过,全部带回宫,交由父皇发落。”这个时候五皇子仍不忘显威风,只是……
这些人并不是听从五皇子的命令,他们只是保护五皇子罢了。
“五殿下,快……”见景炎杀气腾腾的走过来,精兵们如临大敌,紧紧地握着刀柄,死死地看着景炎,大有景炎敢上前一步,他们就会让景炎血溅当场的气势。
“五殿下不必惊慌。”景炎无视精兵的杀气,脚步不变,从容上前,面不改色的道:“下官是来保护你的,皇太孙殿下意图谋逆,下官是奉皇上的命令监视他。”
“你说的是真的?”景炎的语气太真太真,别说五皇子就是他身边的精兵,一时间也分不清真假。
皇太孙殿下要是没有问题,皇上怎么会调他们来捉拿皇太孙殿下?而皇太孙殿下又为什么会反抗?
“五殿下,下官没有必要骗你。五殿下,现在情况紧急,我带你离开。”景炎挥剑,将五殿下身边的精兵格开。
“哐当……”一声,精兵手中的大刀,直接被景炎削成两段,刀尖一段落在地上,弹了一下才落下。
只一招,精兵就知道他们不是景炎的对手,而景炎也不放过打击他们的机会,“你们八个人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你们去帮忙,我保护五殿下离开。”
精兵面露疑色,五皇子也觉得不安,并没有立刻应下,景炎还欲劝说,就听到秦寂言道:“五皇子,不想死就离景炎远一点。”
秦寂言此时被赶来救景炎的几个人缠上,一时间陷入战斗圈,抽不出身。
五皇子一怔,本能的想要逃,可是景炎却比他更快一步,身形一闪,伸手就把五皇子抓在手里,“本不想见血,现在……没办法了。”
景炎抬手,只见一个剑光闪过,五皇子身边的精兵就倒下两个。
“不……”其他人见状,想要大喊,提醒同伴不要上当受骗,可不等他们开口,站在一旁不曾开口的皇宫侍卫突然上前,一刀一个,利落的把余下的六个精兵干掉,没有引起一丝骚乱……
不能怪精兵们蠢笨,近身博杀最忌讳分神,一旦分神下场就是死路一条,陷入混战中的精兵自顾不暇,哪里有空关心旁边的事。
精兵们虽然听到秦寂言的话,可他们事先认为秦寂言叛乱在先,此时秦寂言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
至于景炎与五皇子之间的异样?
倒是有精兵无意中看到了,可精兵们并不知详情,就算他们知道,也无法在第一时前来救援,五皇子落到景炎手中,已成定局。
“主子,可以走了。”这四个侍卫是心腹太监带来的人,他们是忠于景炎的人。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五皇子被景炎抓住后领,脖子被勒得紧紧的,连气都喘不过来,好不容易景炎放松了一下,他却没有出声提醒战斗中的人,而是寻问景炎的意图。
“果然是蠢货。”景炎轻蔑地扫了五皇子一眼,直接将人丢到马背上。
有这个盾牌在,他要平安离开京城,一点问题也没有……
899解脱,添乱的家伙
景炎将五皇子丢上马背后,翻身上马,四个侍卫也牵来四匹马,护在景炎身后。
不需要秦寂言下令,弓箭手的箭就对准了景炎,可不等他们松开弓,就见景炎将五皇子举到自己面前。
景炎也不说话,就这么举着五皇子挡在自己面前,拿他当肉盾。
弓箭手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景炎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拎着五皇子对秦寂言道:“皇太孙殿下,让你的人退下。”
“救,救我,救我,寂言救我!”五皇子就像小鸡仔一样,被景炎拎在手上,十分狼狈。
好在他的脸背着光,倒是没人看到他脸上的泪水,堪堪保住了他最后一点颜面。
“住手!”秦寂言不得不喊停。
不管如何,五皇子是他的皇叔,于情于理他都不能不顾五皇子的生死。
“殿下居然喊停了?我以为殿下不会在乎五皇子的生死。”景炎一脸戏谑,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似在无声的告诉秦寂言:游戏才刚开始。
“放了他,我放你走。”秦寂言收起剑,无视景炎那帮属下后退的身影。
遇到五皇子这么一个猪队友,他还能如何?
真要让五皇子这么死了,他*长*风*文*学也成罪人了。
“放我走?现在,不应该是你求我放过你吗?”景炎眼神轻扫,落在与秦寂言对峙的精兵身上,“皇太孙殿下,皇上的命令你也要违抗吗?”
景炎不止要平安离开,还要压下秦寂言的气焰,救出被困在精兵中的心腹太监。
知晓景炎的打算,秦寂言嘲讽的道:“景大人,你不觉得自己太贪心了吗?”全部都想带走,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贪心吗?本大人奉皇命办事,怎么就成了贪心呢?”景炎扫了一眼,被精兵保护在中间的心腹太监,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借机离开。
谎话总有被拆穿的时候,他们得快些离开才是。
“奉皇命办事?皇上让你拿五皇子为人质?皇上让你挟持五皇子逃离?”秦寂言嘲讽地看着景炎,又看向精兵的首领:“他假传圣喻,你们也信?”
“这……”精兵首领一愣,看了看心腹太监,又看看了景炎。
前面还觉得正常,可自从景炎绑了五皇子,精兵们就觉得事情不对了。
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要听谁的?
心腹太监见精兵们动摇了,脸色一沉,说道:“殿下休得胡言,你抗旨不遵竟诬蔑奴才假传圣旨,奴才定要与你在圣前,论个公道。”
心腹太监一脸正气,完全看不出一丝异样,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心腹太监将圣旨与令牌同时祭出,“圣旨和令牌还能做假?”
“本宫不管你的令牌与圣旨是真是假,本宫现在只要你们放了五皇子。有什么事,我们进宫去说。”秦寂言这要求合情合理,精兵们连连点头。
景炎见状,不慌不忙的道:“殿下,本官奉旨办差,皇上准我便宜行事,只要殿下命你的人放下兵器,下官就放了五皇子。”
景炎这要求也不过分,精兵统领又再次看向秦寂言。
“你带五皇子走到御林军中间,本宫也一道过去,待我们两人面对面,本宫便命人放下武器。”不就是想要逃走吗?他给其他人机会,却不会给景炎机会。
“不可!”不等景炎回答,景炎身边的人就劝说景炎,“皇太孙殿下武功高强,大人不可犯险。”
“殿下,你听到了……”景炎当然不会犯险,知道再拖下去对自己没有好处,景炎再次给心腹太监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快撤离。
心腹太监却只是摇头,见景炎迟迟不早,心腹太监咬牙道:“景大人,你先带着五殿下回宫,这里交给我就好了。”他是不会走的!
“薛统领,你听到了。”秦寂言强压怒气,看向精兵统领。
“薛统领,你要违背圣意?”心腹太监拿出令牌,给精兵施压。
“这,这事……”统领这下真得慌神了,他完全不知该相信谁。
秦寂言不需要精兵帮忙,见精兵们怀疑起心腹太监,立刻下令:“放箭,不要让他们跑了!”
“是!”秦寂言的手下立刻行动,刚停下来的双方又再次打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精兵却没有出手。
“秦殿下,有魄力!”景炎见心腹太监被困在人群走不了,知道救不了他,只得咬牙离开……
“驾!”景炎调转马头,策马朝路的尽头奔去,弓箭手碍于景炎面前的五皇子,并不敢下死手,只能朝景炎的马射。
秦寂言没有下达不管五皇子死活的命令,见景炎跑了出去,抢了一匹马,翻身而上,走之前秦寂言不忘对手下道:“看好李公公,别让他跑了,更别让他死了。”
“是!”秦寂言的亲兵上前,将心腹太监身边的人杀死,在他自杀前把人压住。
“呵呵……”心腹太监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嘴里流着血,可他却一点也不知道痛,双眼看着景炎消失的方向,露出欣慰的笑……
他没有让主子失望,小主子平安离开。
可他……对不起皇上,对不起皇上多年的信任。所以,即使有活着逃出去的可能,他也没有走。
像他这样的人,只有死才能得到解脱。
心腹太监闭上眼,完全不挣扎,也不辩驳……
见到这一幕,精兵们彻底傻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皇上身边的人,真得是叛徒,假传圣旨?
“蠢货,你们被人骗了。”秦寂言的亲兵狠瞪了精兵一眼。
就是这些添乱的家伙,不相信他们家主子,害得他们家主子今晚失利,简直是罪无可赎。
“可,可是……我们是按皇命办事。”精兵统领都快哭了。
皇上的人,皇上的令牌,他们敢不听吗?
别说李公公要他们捉拿造反的皇太孙殿下,就算皇太孙什么也没有做,李公公拿着皇命来,他们也只有照办的份。
而且李公公也不是第一次征调他们,上次赵王造反也是李公公带着皇上的令牌,命他们搜捕赵王派系的人,这次怎么就出了问题?
“你们自求多福吧。”秦寂言的亲兵也知他们身不由己,奉命办事,可还是忍不住迁怒。
谁叫这群混蛋,不相信他们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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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追逐,老皇帝那人
心腹太监给景炎留下的四个侍卫,不仅忠心耿耿还实力强悍,有他们断后,景炎身后的尾巴越来越少,当他跑出两条街时,就只剩下秦寂言一人追在身后。
景炎将五皇子横丢在马背上,也不管他趴在马背上难不难受,一路极速往前,不断地抽打胯下的马,可是……
胯下的马承载着两个大男人的重量实在吃力,眼见着速度越来越来慢,与秦寂言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小。
景炎扭头看了一眼,见两人只差几个马身的距离,景炎毫不犹豫,将袖中最后一枚短箭射了出来……
“咻……”银色短箭如同一道光速,朝秦寂言飞射而去,秦寂言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握着剑,见短箭射来,秦寂言没有停下来,而是抬手将短箭打飞。
“当……”的一声响,即使没有回头,景炎也知他没有伤到秦寂言。
景炎随手在口袋里摸出一把银锞子,压根本不在意多少,侧身打向身后的秦寂言……
“当当当……”一连数枚银锞子落在地上,还有一枚打中了秦寂言的马。
“嘶……”秦寂言胯下的马,虽是战马,可并不是什么训练有素的名驹,吃痛自然癫狂了起来,而景炎借着这机会,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长?风?文学
身后,秦寂言安抚好了马,又再次追了上来,景炎见马蹄声越来越近,不由得叹气,“皇太孙殿下,你堂堂天潢贵胄,为了追我这么一个江湖游侠而冒险,值得吗?”
“景大人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