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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项羽谦逊颔首,回身说道“既然亚父开了口,那本王就姑且网开一面!拉下去重责三十,以示惩戒,如若再犯,定不轻饶!”
说完,项羽看了我一眼,扶着老者缓缓走远。只是在他转身的瞬间,那眼底不经意泄露出的一丝丝隐痛让我不觉有些惶惶失措,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
想 上
回到帐子,梳洗过后,虽是一身清爽,但心下却沉闷的很。回头看了看一旁收拾的秦哥,问到“刚刚那个老头是谁?”
“姑娘是说亚父吧?他叫范忡,是我们的军师,也是霸王的义父,军营上下都尊称他为范亚父。”
“这样啊,感觉上他好象不太喜欢我!不过还是得谢谢他,毕竟他刚刚帮我解了围。”我点点头。一旁的秦哥一脸若有所思的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
秦哥看了看我,思量片刻道“姑娘,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其实……亚父自来不喜欢姑娘,视姑娘为不祥之人,曾是处处刁难,弄的霸王也很为难。今日之事,亚父不过是一心想救项将军,但最后一句话却是说给姑娘听的!”
“亲者痛,愁者快?”我喃喃重复,不觉好笑,说道“怎么会呢!我和他有仇吗?是你多想了吧!”
“姑娘,请听我一句劝,如今亚父一定以为姑娘是在用离间之计徘徊在霸王与项将军之间,以亚父的性格……姑娘还是多加小心为好!”她眉头微蹙,婉转说道。
“切,他还能吃了我!”我不以为然的撇撇嘴,随手拿了个药瓶便往外走。
“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去看看项庄!”我眨眨眼,故意无视她一脸担心的模样,转身出了帐子。
来到帐外,心想项庄他刚刚挨了扳子,心情一定不好,何不逗他一逗?想到这儿,便轻手轻脚走到帐前,两指捏上鼻子,细声细气的说“项大将军可安好?”
“是哪一个在外面?报上名来?”
“小人区区之名不足挂齿,只是仰慕项大将军威名,故来探望。”
“要说威名,如今世上也只有我大哥让人闻风丧胆的气魄方能担当!”
“哦?敢问项大将军的大哥又是何人?”
“西楚霸王项羽!”
帐内的声音崇敬之至,我叹了口气,一掀帐帘子,迈了进去,没好气的说“他这么待你,你还把他当大英雄景仰!”
“怎么是你?”他微撑起身子,诧异的看着我。
“本来是想给你送药的,可在外面吹半天的冷风,你也不说请我进来坐坐!”我晃荡到榻前,故做生气的说
“我不知道是你。”他歉意的一笑。
我嘟着嘴,一眼瞄到塌前堆着的衣服,鲜红一片,不禁皱了皱眉头,埋怨道“真是的,枉你还把他当大哥,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大哥这么做,也是为了我好,毕竟我不该带你私自出营,他也是担心我们。”
“担心?担心个大头,我看他分明是打击报复!”
“报复?报复什么?”
“这个嘛……恐怕只有天才知道!”我翻了个白眼,将药瓶递到他眼前,说道“对不起哦,连你受累。”
“我到是没什么。其实,大哥人很好,对你也很好,你误会他了。”他接过药,放到枕边。
“我?误会他?!切,本姑娘才没那闲功夫误会他呢!一天到晚绷着张脸给谁看啊!”我愤愤不平的发着牢骚,越想越气。
“大哥也有他的难处,毕竟叔父刚刚过世,你又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也难怪大哥近来烦躁异常了。”他叹了口气,甚为项羽担心。
“就算这样,他也不该拿你撒气啊!”
“虞姬,你到底是大哥的人!今日之举,确实是我们不对!说到头来,也实属在下冒犯,就别在错怪大哥了!”小心的帮他翻过身,那双乌黑的眸子透着期许。
“他的人?切,他那么自以为是,小肚鸡肠,大男子主义,从来都不去理会别人的感受!要我嫁他?除非我脑子坏掉!”
“这么说,你的脑子不但没有摔坏,反而摔的‘正常’了?”帐帘子一掀,项羽披着月光,一身凛然,迈了进来。
“大哥?”项庄见他,面露喜色,挣扎着想要起身。
“身上有伤,就别乱动了,我来给你送些药,不想还晚了一步。”项羽忙上前来扶他躺了回去。
“切,有伤还不是你害的!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站在一旁,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小声嘟囔。
“刚刚听闻某人对本王心存不满,是如何说的来着?”项羽转过身子,嘴角儿挂着抹可恶的笑。我吞了吞口水,干笑两声,赶忙解释道“我是说霸王雄韬伟略,英勇不凡,正气凛然,威姿飒爽,风度翩翩,风流倜傥,空前绝后,乃古今第一人也!”一口气儿说完,差点憋死。一阵咳嗽后,瞄了眼他好笑的神情,和项庄憋红的脸,忙心虚的低下头。
“风流倜傥?还空前绝后?呵呵,本王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夸词呢!”他打着哈哈大笑到。
“呵呵,小女子才疏学浅,见霸王如此气势磅礴,不觉卖弄了几句,还望霸王莫怪。那个,你们聊着,我先告辞了哈!”不等说完最后一个字,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想 下
“姑娘这么匆忙是要去哪儿?”出了帐子,没跑几步,便一头撞在秦哥身上。
“还说呢,还不是你们那个挨千刀的死霸王,害的姑娘我差点儿没被口水噎死!”
“咳咳咳!”秦哥忽的一怔,忙掩口低咳。
“你怎么了?也被口水呛到了?”我忙上前探究,却见她挤眉弄眼,眼睛一个劲儿的往我身后飘。
“你眼睛怎么了?”我低下头看她,却看到地上好大一个影子,脑袋‘嗡’的一声,赶忙说道“秦哥,说真的,霸王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呢!在战场上,他英姿风发,不怒而威,让敌人闻风丧胆,何等的气魄啊!私下里呢,又温柔可爱,善解人意,心细如尘,无微不至,尊老爱幼,友好同学,慰问伤员……诶,秦哥,你你你怎么了?”正自我陶醉的欢,却见秦哥早就弯下身子,颤抖不已,还一个劲儿的咳嗽。
“依本王看,是被你吓的!”
好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回过身,故做惊讶道“呀,霸王!你何时来的?”
“既然你如此仰慕本王,何不嫁了本王?!”俊颜逼近,眼底含笑,深深的锁在我的脸上。笼罩在他淡淡的吐吸里,我脑中已是空白一片,有些晕晕然。半晌儿,他轻轻叹了口气道“一起走走吧。”
晚风徐徐抚过面颊,我们就这样肩并肩的走到一座小丘上,他才收住脚步,遥望前方。风在周身空旷的大地上追捕着枯萎的落叶,偶尔的唏嘘声让我不觉有些后怕。他回过头,微微一笑,指了指前方,说道“前面就是我的家乡,下相。小时候,叔父经常带我来到这里来遥望!”
我顺着他的手指望向前方,那不见五指的漆黑的夜色越发给了我无限遐想的空间,我深深的看着前方,仿佛看到了我来时的地方,那里有我的家,有我的亲人。
“我想,那里一定很美吧!”
“是啊,可惜如今已物是人非了!”他叹了口气,惆怅道。
“最起码你还能看到你的家乡,而我呢,呵呵。”深吸口气,戚戚一笑,说道“所以,你比我幸福很多。”我偏过头,不期而遇的对上他那双微微眯起的眸子,深深的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透一般。
“你究竟是谁?”
“你说呢?”不知怎的,这一次我并没有害怕,也没有慌乱,只付以平静的一笑。
“亚父说,你并不是虞姬!”
“他还说我是不祥人呢!”我狡猾的眨眨眼,他噗呲一笑,拉过我的手,席地而坐,仰望琅琅夜空。
“我平时真的有那么讨厌?”
“这个啊……当然没有啦,我不是说了吗?你是大英雄,是……”
“行了!收起你那一套吧!我可记得某人刚刚还说我自以为是来着!”他好笑到。
“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点啦!”
“哦?说说看?”
“比如说……你一天到晚老板着脸,你不嫌累,我还嫌费眼睛呢!”
“这是将风!不端出威严来,又怎么降服将士!”
“将士是需要降服,可也没有那个必要啊!应该采取人性化管理!”
“人性化管理?”他偏过头,疑惑的看着我。
“就是放掉你霸王的架子,亲民一些,和蔼一些,凡事呢不要一意孤行!我家乡的大小企业都是这样做的,我老爸也是这样管理公司的,这样很收买人心的!”
“企业?公司?”剑眉锁的更紧,越发糊涂的看着我。
“这个……其实我的意思是,我爹做过一些小买卖的,他对自己的伙计都很和蔼,所以大家也都特别忠心的为他干活!”清了清嗓子,心下松了口气,幸亏姑娘我反映够快!
“收买人心?”他凝眉揣道,回过头靠近我,嘴角擒着抹余味的笑,问道“那告诉我,如何才能收买你?”
“我?”我轻轻一小,看向前方无尽的黑夜,心下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现在谁要是能带我回家,我就一定把我所有宝贵的东西都给他!”但是,除了我,除了我的心,也除了他!忽然鼻子有些发酸,胸口像被什么撞了一下,有些痛。忽觉手上一热,一双柔夷已被他紧紧攥住“我答应你,等我攻下咸阳,挥军入关之后,一定带你回去虞地!”
他轻轻将我搂进怀里,抬头看向他的眼,多么熟悉的眼神,多么熟悉的温柔!脑海里飞快的窜出一抹青涩的身影。那张被我气的通红的脸,那双迷失在我身上的黑眸,那柔软的唇间淡淡的温度,那个从牙缝里生生逼出的‘你’字……周围的一切好似瞬间凝固,好多以前发生的,遗忘的,不曾注意的事不知怎么的全都慢慢浮上心头反复,我一遍遍的想,想到心都酸了,疼了……
计 上
自上次私自出营的事件过后,项羽无论走到哪儿都一定把我带在身边,就连打仗都不例外!我不会骑马,他也不敢再让我骑马,于是就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一个叫做‘车辇’的东东,结果几日下来,如花似玉的本姑娘差点没被颠出馅儿来!真是郁闷至极,郁闷至极啊!
正迷糊间,只听项羽一声令下,队伍终于停下扎营。秦哥扶着我下了车,我随手抓过挂在身旁马背上的水囊,狠命的灌了几口,身上顿感舒爽许多。还没来得及陶醉,一抬头,却正撞到项庄微笑的双眸,这才发现,身旁的这匹马是他的!看了看手里的水囊,不用问,肯定也是他的!于是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不拘小节!”
“好一个‘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又当何论?!”
“亚父?!”秦哥转过身,一脸惶恐的唤到。
“你跟我来一下。”范仲看了看我,转身先行。我迟疑片刻,看了看秦哥,又看了看项庄一脸‘别去’的神情,冲他们吐了吐舌头,快步跟了过去。
帐子里,范仲端坐一旁,幽深的眸子死死的盯在我身上,时而打量,时而探究,弄的我浑身不自在,只想着项羽要是能在这个时候进来就好了!从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时代开始,就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这么急切的盼望看到那张冷俊的脸!
“你究竟是谁?”半晌,范仲缓缓开了口。
“我不就是你一天到晚恨的牙痒痒的‘不祥人’嘛!”我挠挠头,嘿嘿一笑。
“不!你不是虞姬!你到底是谁?”一双眸子深深眯起,沉声问到。
“那就是鬼喽!”我笑了笑。姑娘我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和稀泥,瞎打岔的功夫可是非见一般,看我们谁先迷糊!
“恐怕是一缕孤魂吧!”沉默片刻,老迈而苍劲的声音伴着他嘴角那抹阴戚戚的笑沉浮在周身,让我顿感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时至今日,才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仗’!
“亚父,这都颠簸了一整天了,想必你也饿了吧?我去叫人给你弄点吃的!”自知不是对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脚底抹油,我溜!
“老夫想和姑娘做笔交易,不知姑娘可愿听老夫一言?”刚走到门口儿,耳边响起了他那不紧不慢的声音。我不觉收住脚步,回过身,疑惑的问道“什么交易?”
“老夫知道,姑娘并非虞姬,也知道姑娘原本也不属于这里。若姑娘把生辰八字告与老夫,老夫便可助姑娘回到你来时的地方!”
“你有那么好心?”我狐疑道。
“老夫只是希望我羽儿能够全心全意的筹谋天下,而其中最